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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大師年譜▪P42

  ..續本文上一頁略國止息凶暴,克保人類和平。二、于政府統一指揮之下,准備奮勇護國。叁、練習後防工作,如救護傷兵,收容難民,掩埋死亡,灌輸民衆防空防毒等戰時常識諸項。各各隨宜盡力爲要』!

  是夏,大師應崔唯吾約,作「叁十年來之中國佛教」(崔唯吾「致大師書」)。

  十七日,大師于大林寺講「解深密經成所作事品」,法會甚盛,戴季陶、朱慶瀾、饒鳳璜、周百朋、張善孖、許止淨等均來會。智定、茗山、大蓮合記,成「解深密經如來成所作事品講錄」 (海十八、八「現代佛教史料」)。二十四日,法會圓滿;劉鳳威、黃肇基等受皈依(海十八、八「現代佛教史料」;正信十、十) 。

  張善孖繪「虎」以贈大師。迨法會圓滿,甘霖充沛,乃加繪「雲龍」以志慶(海十八、八「現代佛教史料」)。

  德國柏林大學哲學博士李華德,擬譯肇論,以疑義來訪大師(海十八、八「 [P420] 現代佛教史料」)八月

  十叁日,上海戰事起,中日入于全面戰爭之局。

  十六日,大師抵漢口(海十八、九「新聞」)。

  二十叁日,大師爲世苑員生,講「新與融貫」,福善記(海十八、九「新聞」)。大師特談「新」義,明示其本人之所謂新,與芝峰、亦幻等異趣。大師論新曰: 『佛教中心的新;即是以佛教爲中心,而適應現代思想文化所成的新佛教。……若不能以佛教爲中心,但樹起契機標幟,而奔趨時代文化潮流或浪漫文藝的新,則他們的新,已失去了佛教中心的思想信仰,而必然的會流到反俗叛教中去!這都不是我所提倡的新』! 『中國佛教(華文)本位的新:是以中國二千年來傳演流變的佛法爲根據,在適應中國目前及將來的需要上,去吸收采擇各時代各方域佛教的特長,以成爲複興中國民族中的中國新佛教。……本人所謂中國佛教本位的新 [P421] ,不同一般人傾倒于西化,麻醉于日本,推翻千百年中國佛教的所謂新。亦不同有些人,憑個己研究的一點心得,批評中國從來未有如法如律的佛教,而要據佛法的律製以從新設立的新』!

  二十五日,大師應重慶缁素之請,偕法尊乘民風輪進川(海十八、九「新聞」)。

  按:「勝利歸來話佛教」(塵空記)雲:『此時,(漢藏教理院)有兩班學生畢業,要我主持,于是就到了四川』。當大師未返首都,中國佛教整委會,編有「太虛大師略傳」,亦謂前往主持畢業;且謂「乘機飛川」。可想見此出塵空等杜撰,非大師自作此門面語。

  叁十一日,大師抵渝。王曉西、費孟余、孔葆滋、定九、嚴定、塵空、本光、雪松、悅西等來迎(海十八、九「新聞」)。大師以詩「示渝州缁素」,有調和顯密之意: 『身空莫即方成佛,佛本無成始即身。顯密閑名今謝矣,不從明鏡更添塵 [P422] 』!九月二日,大師上缙雲山(海十八、九「新聞」)。

  大師爲漢藏教理院員生,初講「佛理要略」,次講「漢藏教理融會談」,「大乘法門之叁種異門表」,並碧松記。

  大師遊北碚(詩存);于北碚叁峽實驗區,講「新中國建設與新佛教」,碧松記(文)。

  二十二日,大師偕塵空、密嚴抵重慶,駐錫長安寺佛學社(海十八、十「新聞」)。

  二十四日,行營賀主任國光,以車迎大師至行營,商漢藏聯絡及川康邊區開發事。何(建設)廳長北衡來訪,與談漢院事,兼論火葬問題(海十八、十「新聞」)。其後因作「論火葬與國民之福利」(文)。

  二十五日,大師于佛學社開講大乘伽耶山頂經,十月叁日圓滿。塵空記,成「大乘伽耶山頂經講記」(海十八、十「新聞」)。 [P423] 十月

  五日,大師偕臺源、法尊遊南泉(詩存;臺源「旅蜀通訊」)。

  八日,大師偕臺源、法尊等,由重慶抵北溫泉。大師小住(溫泉)罄室,稍資休養(詩存;臺源「旅蜀通訊」)。十一月

  一日,李子寬來谒大師于缙雲山。翌日,偕遊北泉、北碚(李了空「致法舫書」)。

  十八日,漢口正信會成立救護隊。

  二十日,國府宣言西移渝都,長期抗戰。時法尊新譯「現觀莊嚴論」,「辨法法性論」,大師爲作「現觀莊嚴論序」,「慈氏五論頌合刊序」(文)。十二月

  一日,班禅卒于青海之玉樹(「班禅大師事略」)。

  四日,南京棄守。是冬

  漢院學生受防護訓練(海十九、一「新聞」)。特訓開始,大師以「複興佛教僧侶應受軍訓」爲訓(文)。 [P424]

  大師作「我的佛教革命失敗史」,其結論雲: 『我的失敗,固然也由于反對方面障礙力的深廣,而本身的弱點,大抵因爲我理論有余而實行不足,啓導雖巧而統率無能,故遇到實行便統率不住了!然我終自信,我的理論和啓導,確有特長,如得實行和統率力充足的人,必可建立適應現代中國之佛教的學理和製度。 『我失敗弱點的由來,出于個人的性情氣質固多,而由境遇使然亦非少。例如第一期,以偶然而燃起了佛教革命熱情;第二期以偶然而開了講學辦學的風氣;第叁期以偶然而組織主導過佛教會。大抵皆出于偶然幸致,未經過熟謀深慮,勞力苦行,所以往往出于隨緣應付的態度,輕易散漫,不能堅牢強毅,抱持固執。 『我現今雖盡力于所志所行,然早衰的身心,只可隨緣消舊業,再不能有何新貢獻。後起的人(隱指芝峰、亦幻),應知我的弱點及弱點的由來而自矯自勉。勿徒盼望我而苛責我!則我對于佛教的理論和啓導,或猶不失 [P425] 其相當作用,以我的失敗爲來者的成功之母』!

  大師以身說法,彌見婆心之切!大師之心境,一切無非方便,當機活用,過而不留,此其所以「偶然」,所以「隨緣應付」,不克「抱持固執」欤!

  「華譯馬鳴菩薩所著書述要」,「華譯龍樹菩薩所著書述要」,「華譯提婆菩薩所著書述要」,應此時作。

  大師應重慶佛學社請,再來重慶,講辨中邊論,碧松記,成「辨中邊論頌釋」(海十九、一「新聞」)。

  二十六日,大師與謝健,假佛學社,召開中國佛學會臨時理事會議;到許崇灏、周仲良、陶冶公、歐陽浚明、廖維勳、陳澤普、甯達蘊等。議決:佛學會遷渝,借設會所于長安寺,函聘王曉西爲常駐幹事(海十九、二「佛教新聞」)。

  二十九日,大師聯合重慶佛學界,設宴歡迎舊國府來渝之佛學界同人。到鄒魯、朱慶瀾、呂超、周仲良、王允恭、王右瑜、朱福南、歐陽德叁、陶冶公 [P426] 、王新民等(海十九、二「佛教新聞」)。 叁十一日,大師往國民政府,回訪呂參軍長、陳主計長。繼由呂參軍長,導大師晉谒主席(主席二十五日上缙雲山,大師未在);論及漢藏文化應互譯互資(海十九、二「佛教要聞」)。

  民國二十七年,一九叁八(丁醜──戊寅),大師五十歲。 一月

  十九日(「臘月十八日」),大師四十八歲滿,說偈回向外祖母及母氏(即人成佛的真現實論)。 『墮世年複年,忽滿四十八。衆苦方沸煎,遍救懷明達!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佛即成,是名真現實。一、一九,即人成佛真現實論者太虛』。

  是日,大師偕張茂芹、王邵深等,參觀江北貧兒院(詩存)。

  二十日,法舫自武昌來,谒大師于佛學社。時世苑研究班,法舫已先期解散 [P427] 。由葦舫留守世苑,兼編海潮音(南北東西的海潮音;法舫「複芝峰書」;「致各地同學書」)。二月

  八日,大師作「即人成佛的真現實論」(文)。是日,約晤路透社記者史密李斯廉(海十九、叁「佛教新聞」)。

  留渝期間,戴季陶以靈山法會圖持贈大師(海十九、二「佛教要聞」)。叁月八日至十日,中央以追薦班禅,設漢經壇于漢藏教理院,大師主壇。中央派戴季陶來山主薦(塵空「中樞追薦班禅大師記」)。

  戴季陶與大師談及:『希望我(大師)能在一個名山勝剎,從實踐訓練上,養成將來複興中國佛教的根本僧材』(中國的僧教育應怎樣)。大師「菩薩學處」之理想,由此引發提出。

  大師講「中國的僧教育應怎樣」于漢院,心月記。大師以戴季陶主謹嚴實證,衛挺生主通俗適時,乃提示十年來之佛教教育主張。然大師謂: 『余以身力衰朽,已不能實際上去做准備功夫,或領導模範的人』。 [P428] 『關于本人,也要大家明白認清!養成「住持中國佛教僧寶的僧教育」,

  不過是我的一種計劃,機緣上、事實上,我不能去做施設此種僧教育的主持人或領導人。而且,我是個沒有受過僧教育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教的人及學的人不能仿效的。仿效我的人,決定要畫虎不成反類犬,這是我的警告』。

  大師以不世之資,外適時宜而內有所本;其理想之僧教育,固始終未能實現其少分。學者徒見其形迹,起而宗仰之,仿學之,不畫虎成犬者幾希!世之或毀或譽,與大師何與?四月

  ,大師因顧次長毓秀來漢院,轉商諸陳部長立夫,得其允予補助經費,于漢院成立編譯處(海十九、五)。是年春

  ,大師開始于漢院講「真現實論宗體論」之「現變實事」,法舫記。後回山續講由學僧筆記(海十九、五「編後記」)。但出「現實之理」──「現變實事」,「現事實性」,「現性實覺」,「現覺實變」;而現實之行、 [P429] 之果、之教,未及講出爲憾!

  按:「編後記」雲:『真現實論中篇,大師已在漢院脫稿』,蓋不知此爲隨講記出之誤。

  時政府頒「抗戰建國綱領」,大師作「日僞亦覺悟否」以示擁護(文)。五月二日 大師抵渝,駐錫佛學社,主持中國佛學會事宜(海十九、五「佛教新聞」)。

  大師應佛學社請,講辨法法性論,塵空、陳濟博記,遊隆淨編,成「辨法法性論講記」 (海十九、五「佛教新聞」)。

  十五日,中國佛學會召開會員大會,大師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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