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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大師年譜▪P43

  ..續本文上一頁主持,連任爲理事長(海十九、六「佛教新聞」)。六月四日,大師以成都佛學社禮請弘法,乘機抵成都。昌圓、悅西、劉肇幹、謝子厚、牛次封、費爾樸等來迎,駐錫文殊院(法舫「太虛法師飛蓉弘法記」;海十九、六「佛教新聞」)。 [P430]

  五日,大師于十方堂講「現在需要的僧教育」,仁寬記(文)。

  按:原刊作「成都文殊院」講,誤。

  七日,大師于文殊院開講「大乘伽耶山頂經」,約二十圓滿(法舫「飛蓉弘法記」)。

  十二日上午,應佛學社請,于少城公園,講「降魔救世與抗戰建國」,遊隆淨記(法舫「飛蓉弘法記」)。午後,應法國駐川交涉署交涉員貝珊之約,赴交涉署晤談(海十九、七「佛教新聞」)。

  二十一日,應華西大學約,往講「中國需耶教與歐美需佛教」,遊隆淨記。講畢,關于最初因與自由意志,與朱光潛略有問答(文;海十九「佛教新聞」)。某日,大師于成都無線電臺,廣播「佛教徒如何雪恥」(文)。大師在蓉,晤章嘉。時以京滬淪陷,中佛會負責人,未能隨國府及時西移。乃相與商決:成立「中國佛教會臨時辦事處」于重慶羅漢寺。並發出通電,告黨政機關及全國佛徒: [P431] 『敬啓者:倭寇侵淩,國民淪陷。並傳聞利用崇儒信佛名義,組東亞佛教會,致滬杭京平之佛教會理監事,間有被迫參預者。而名義上代表全國佛徒之「中國佛教會」,近亦陷于嫌疑之地(見新聞報,有中國佛教會恢複辦公消息),殊使全國佛教徒同受汙辱。其實,在太虛等播居重慶,章嘉等移住成都,固同隨國府爲抗倭而努力。今爲絕狡計而正視聽,特設「中國佛教會臨時辦事處」于重慶羅漢寺。惟冀中國佛教會曆屆理監事之散居各方者,及川黔滇粵閩贛蘇皖鄂湘豫陝甘青等省佛教會,率各縣佛教會,先由通訊一致聯合,以進圖增強後方各省佛教徒之組織。並宣布廢止淪陷在京滬之中國佛教會機構,暫與京平滬杭等淪陷區內佛教會等斷絕關系,免爲牽累,實所至要!此致中央及各省縣黨政機關,與中國佛教會理監事,各省縣佛教公鑒。中國佛教會理事太虛,監事章嘉等同啓』。

  大師致書上海之常惺(中佛會秘書),詢佛教會事,告以內地組織,盼以能來(同情淪陷區佛教徒的呼籲)。 [P432]

  二十二日,大師應田頌堯招,與劉自幹、劉肇幹、立南、樹仙、瑤笙,同遊長松、靈峰諸勝,宿唯仁山莊(致法尊書廿六;詩存)。

  大師等一行,由灌縣遊青城天師洞、上清宮、川主廟(致法尊書廿六;詩存)。

  大師自成都回渝──何北衡以車送。途次自貢市,訪老友陳誦洛,導觀水火井。與缪秋傑等晚宴于釜溪公園(詩存)。八月

  一日(或二),大師抵渝(海十九、七「佛教新聞」)。

  叁日,大師以川黔湘鄂各省,響應大師與章嘉通電,乃就羅漢寺召開理監事臨時會議(海十九、八「新聞」)。是日,大師至歌樂山,晤林主席、馬寅初;決于歌樂山小住(致法尊書廿八;詩存)。九月,喜饒嘉錯偕楊質夫來缙雲山,大師留其小住講學(從溝通漢藏文化說到融合漢藏民族;海十九、十「佛教新聞」)。

  初秋,綿綿小雨兼旬,大師于那伽窟作「那伽窟遮眼偶評」 (文)。 [P433] 十月

  ,葦舫移海潮音來重慶;大師作「東南西北的海潮音」(文)。「同情淪陷區佛教徒的呼籲」,亦此時作。

  大師聞王一亭卒,作「追念王一亭長者」。王一亭護法不分彼此新舊,未能專于護持大師;然上海名流居士,能稍稍同情大師,且始終不與大師離貳者,唯王一亭一人。

  叁十日,武漢棄守。十一月

  十二日,大師與陳誦洛,假長安寺作詩會,與會者二十人。虞愚(佛心)編之爲「戊寅渝州長安餞秋集」;何遂(敘甫)作「餞秋圖」,詩存;詩存外集)。

  二十日(「星期日」),大師于佛學社,講「佛教最重要的一法,與中國急需的一事」,虞愚記。周枕琴、朱铎民、譚雲山、郭本道等,均來預法席(海十九、十一「佛教新聞」)。大師對民族文化,以爲:「演變成新儒家的不能」,「全盤西化的不能」,惟有「確信業報到各自負責」──自力更生 [P434] 。

  二十二日,大師設尼衆避難林于江北塔坪寺,是日起香(海十九、十二「佛教新聞」)。

  二十五日,中國佛學會、中印學會、重慶佛學社,聯合歡迎印度救護隊,及拉蔔楞一百零八寺慰勞團;大師主席致辭(海十九、十二「佛教新聞」)。大師偕李了空登南泉建文峰。病足旬余,住南泉仙洞休養(詩存;詩存外集)。十二月

  六日(「十月望」),陳誦洛、蕭鍾美、林肯盦、白連城,來南泉訪晤 ]詩存外集)。是秋,大師與詩友時相唱和。

  二十一日,大師應中央政治學校附設蒙藏學校(在南泉)之約,前往講演(海二十、一「佛教新聞」)。是年冬

  ,漢院于師子峰建「太虛臺」,虞愚爲記。法尊等久有心建此以爲紀念,非大師意也。『所雲建太虛臺,尤不可!或能略爲劉主席、潘院董、何院 [P435] 護,在山作何紀念爲好。……(二十四年)六月十一日』 (致法尊書十一)。『紀念臺,如未做勿做,已做易名慈氏。自慚福德涼薄,望勿以名之!… …(二十六年)叁月十八日』(致法尊書廿二)。

  

  民國二十八年,一九叁九(戊寅──己卯),大師五十一歲。 一月

  ,大師作「佛教的護國與護世」 (文)。

  九日(「十一月二十日」前一日),大師偕李了空回缙雲山,以將有滇黔之行;一宿還渝(詩存外集;從巴利語系說到今菩薩行)。

  十四日,常惺卒于上海,年四十叁(常惺法師塔銘並序)。

  二十五日,大師乘中航機飛貴陽,塵空隨行。駐錫黔明寺(海十九、十二「佛教新聞」;海二十、一──二「佛教新聞」)。

  二十七日(「臘月初八」),貴州省佛會借民衆教育館歡迎。大師講「成佛救世與革命救國」,塵空記(文;海二十、二「佛教新聞」)。 [P436]

  叁十一日,李烈鈞假黔明寺,歡宴大師。席次,張鐵君與大師略談哲學(海二十、二「佛教要聞」;張鐵君「訪太虛大師記」)。張以「唯生論的方法論」相贈;大師讀竟,書「唯生論的方法論書後」(文)。二月叁日,黔紳徐露園、周伯庸、和紹孔、劉智融等,歡宴大師,爲略談「學佛與佛學」(文)。

  四日,定于民教館講心經。值敵機肆虐,狂炸築城,講務因以停止。大師移住東山寺(幾點佛法的要義;王永良函;海二十、二「佛教新聞」)。 六日,大師度五十初度于東山寺,李協和、周伯庸、拓魯生等均來祝嘏(海二十、叁──六「佛教新聞」)。是年五十壽誕,各方發起擴大慶祝,重慶、上海、漢口、西安、香港、仰光、暹羅等處,均有慶祝儀式,賀電紛至(海二十、二「佛教新聞」)。大師五十初度詩雲(獅吼龍嘯集): 『身世今盈四十九,勞勞役役何爲生?願得無上遍正覺,願度無邊苦有情!我今修學菩薩行,我今應正菩薩名。願人稱我以菩薩,不是比丘佛未成 [P437] 』。

  十四日,大師挈塵空抵昆明;駐錫翠湖省佛教會;其後,往來翠湖碧雞山間(海二十、叁──六「佛教新聞」)。

  十五日,省佛會開會歡迎,到定安、王九齡(竹!A蛤)、周明齋等。大師講「幾點佛法的要義」,塵空記(海二十、叁──六「佛教新聞」)。

  十九日(「己卯元旦」),大師于碧雞山試筆爲六言詩: 『從來第一義谛,心言都所不及。豈唯觀無所觀,亦複說無可說』!

  自後,大師倘佯滇海金碧間,觸境抒發爲詩,均爲六言(顛海心韻自序)。己卯前詩,李了空集爲潮音草舍詩存。

  是日,大師始寫「己卯日記」(文)。叁月二日(「十二」),追念常惺(常惺年來任中國佛教會秘書,與圓!4漒合作,而大師則始終愛其才識),成一絕(己卯日記): 『識面今廿叁載,知心亦十八年。方喜責可君貸,那堪逝占我先』! [P438]

  按:「顛海心韻」,以此詩爲二十五日作。

  四日,應龍主席志舟(雲)約,大師赴省府晤談(己卯日記;海二十、叁-- --六「佛教要聞」)。

  七日(「十七」),大師于西山雲棲寺。開講心經,十一日圓滿;塵空記,成「般若波羅蜜多心經釋義」 (己卯日記;海二十、叁──六「佛教新聞」)。

  其間,轉逢、蘇慧純,先于舊年底一度以嫌疑被拘。九日又被拘,事態嚴重,大師多方爲之營救。後四月二日始得釋(己卯日記)。

  十九日,大師移居雲棲寺大悲閣。鄭太樸偕周自新來訪。是日,大師始寫自傳(自傳序;己卯日記)。 按:己卯日記以初寫自傳爲二十叁(「初叁」)事。

  二十五日(「五日」),大師應軍醫學校周明齋約,往講「萬有皆因緣所生」,月滄與大慧記(己卯日記)。 [P439]

  二十六日(「六日」),大師出席常惺法師追悼會。衆請開示,因拈中論空假中偈,及所作『因緣所生法,一切依識有,所執自性空,即顯圓成實』偈,爲衆論空有大義──「菩薩行與大乘勝解」,大慧記(己卯日記)。四月二日(「十叁」),陳古逸、李華德來訪(己卯日記)。

  叁日(「十四」),複亦幻書,爲論革新僧製與複興佛教,足以見大師與亦幻等之根本差別何在。書雲: 『自稱意見是很淺薄的,誠然是很淺薄的!然「馬」說固不無片面理由, ……豈非在在可以證明佛教也是生産關系的一種嗎?惟核之「萬有因緣生」的佛法,則與黑格爾之說,都不過一方面的增上緣,爲執偏以概全之謬見!余往講「緣成史觀」,曾對破之。即所謂「人類獲得新的生産力的時候」,此新的生産力是什麼?又怎樣獲得?豈應不再加思索,遽據以推斷一切!你向來頗好文藝,而于佛法勝義未加研究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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