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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延與隋朝佛教意識形態的全面發展(周雁飛)▪P5

  ..續本文上一頁與佛王形象),收入《國學研究》(北京大學中國傳統文化研究中心,第七卷),第279~321頁

  [49]同注[37],見《大正藏》冊49,頁107中~107下。

  [50]同注[37],見《大正藏》冊49,頁107下。

  [51]同上注。

  [52][唐]道宣撰《廣弘明集》卷二十八,《隋高祖于相州戰場立寺诏》,見《大正藏》冊52,頁328中。又見《曆代叁寶紀》卷十二,見《大正藏》冊49,頁107下~108上。

  [53]賀光中《曆代僧官製度考》第二篇,收入《東方學報》(第1卷第1期),第245~246頁。

  [54]藍吉富《隋代佛教史述論》(臺北:商務印書館,1993),第88頁。

  [55]關于我國古代佛教寺院的社會地位問題,陶希聖、武仙卿二先生合著的《南北朝經濟史》書中曾從另一角度加以探討。見該書第145~146頁。

  [56]同注[8],卷二十叁《僧猛傳》,見《大正藏》冊50,頁631上。

  [57]昙遷之任昭玄統,事見《佛祖統紀》卷叁十九;洪遵之事,見《僧史略》卷中《雜任職員》條。

  [58]同注[37],頁90。

  [59]分別見《續高僧傳》卷一《法泰傳》,卷八《慧遠傳》,卷二十五《法進傳》,卷二十九《僧晃傳》。

  [60]同注[8],卷八《慧遠傳》,見《大正藏》冊50,頁491上。[61][清]陸增祥撰:《八瓊室金石補正》卷二十四(北京:文物出版社,1985)。以及清王旭編《金石萃編》卷叁十八~四十(北京:文物出版社,1985)。

  [62]見宋贊甯撰《僧史略》卷中《雜任職員》條。

  [63]同注[37],頁94~98。

  [64]例如,南朝齊時法通“黑白弟子七千余人”。梁代僧佑每講律學,“聽衆常七八百人”,“凡黑白門徒一萬一千余人”。

  [65]如梁普通六年(525),武帝于同泰寺設“千僧會”;中大通五年(553),梁武帝到同泰寺講《摩诃般若經》,與會的高僧千人,僧俗叁十一萬九千六百四十二人。

  [66]同注[38],卷叁十五《經籍志》,第1069頁。

  [67]同注[8],卷八《昙延傳》,見《大正藏》冊50,頁489上。[68]同注[8],卷二十七《普安傳》,見《大正藏》冊50,頁681中。

  [69]同上注。

  [70]同注[8],卷十二《道判傳》。見《大正藏》冊50,頁517上。

  [71]同注[8],卷十叁《僧定傳》,見《大正藏》冊50。

  [72]同注[8],卷二《彥琮傳》,見《大正藏》冊50,頁436下。[73]同注[8],卷八《慧遠傳》,見《大正藏》冊50,頁491上。[74]同注[8],卷十八《昙遷傳》,見《大正藏》冊50,頁572下。

  [75]同上注。

  [76]同注[51],頁97。

  [77]同注[8],卷十八《昙遷傳》,見《大正藏》冊50,頁573上。

  [78][宋]贊甯等撰:《宋高僧傳》卷一《譯經篇論》,見《大正藏》冊50,頁725中。

  [79]同注[2],第42頁。

  [80]《開元釋教錄》卷七。又見《曆代叁寶記》卷十二載:“(開皇元年),其冬即有沙門智周等,齑西域梵經二百六十部,應期而至。敕旨付司訪人令翻,二年仲春,即便就譯。”

  [81]湯用彤:《隋唐佛教史稿》(北京:中華書局,1982),第65頁。

  [82]曹仕邦在《論中國佛教譯場之譯經方式與程序》一文中談到,在中國譯經史上,隋唐譯場有一頗重要的改變。他說:“譯場翻經之方式,大致可以隋爲界限,別之作二類,隋以前主譯在大衆前行翻行講,在場任何人皆可與主譯辯論經義,甚似近日之演講討論會,屬一種松懈之無形組織。然其法頗費時失事,隋以後遂改爲集合專才,由主譯領導,閉戶研覆幽旨,分工合作,以定厥文,頗似近日之專家研究集會,屬一種緊密之有形組織。”不過他的這一觀點多以唐朝立論,隋楊一代語焉不詳。

  [83]〖JP3〗同注[4],卷二《隋西京大興善寺北天竺沙門那連提黎耶舍傳》,見《大正藏》冊50,頁432上。〖JP〗

  [84]〖JP3〗同上注,卷二《隋西京大興善寺北賢豆沙門那崛多傳》,見《大正藏》冊50,頁434上~434中。

  [85]《隋西京大興善寺北天竺沙門那連提黎耶舍傳》雲:“遠投齊境,天寶七年,屆于邺京,沙門法智、居士萬天懿傳語。懿元鮮卑,姓萬俟氏,少出家師婆羅門,而聰慧有志力,善梵書語。更曆四年,有隋禦宇,時又有同國沙門毗尼多流支,開皇二年,于大興善譯象頭精舍、大乘總持經二部,給事李道寶傳語。”見《大正藏》冊50,頁432下。同卷《隋西京大興善寺北賢豆沙門那崛多傳》雲:“文帝巡幸洛陽,于彼奉谒,尋敕敷譯新至梵本,並敕居士高天奴、高和仁兄弟等同傳梵語。”《開元釋教錄》卷七“達摩笈多、彥琮、明則、行炬等任筆受。”《續高僧傳》同卷《隋西京大興善寺北賢豆沙門那崛多傳》雲:“又增十大德兼掌翻事,铨定宗旨。沙門明穆、彥琮重對梵本,再審複勘,整理文義。”見《大正藏》冊50,頁434中。

  [86][唐]道宣撰《大唐內典錄》卷五《隋朝傳譯經錄總序》,見《大正藏》冊55,頁274中。

  [87][唐]智升撰《開元釋教錄》卷七,見《大正藏》冊55,頁547中。

  [88]《佑錄》卷八《錄僧睿法華經後序略》。

  [89]同注[13],見《大正藏》冊52,頁509中。

  [90]同注[38],卷叁十五《經籍志四》,頁1099。

  [91][元]馬端臨撰《文獻通考》卷二二六(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頁1814上。

  [92]同注[37],見《大正藏》冊49,頁102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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