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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祖壇經講記 付囑品第十▪P6

  ..續本文上一頁它的果「實」。當知「一相」叁昧和「一行」叁昧,「亦複如是」。「我今」對你們所「說」佛「法,猶如」及「時」的「雨」水,「普」遍的「潤」澤「大地」一切生物;當知「汝等」本有「佛性,譬」如一切「種子」,一旦「遇」到這及時雨的「霑洽」潤澤,「悉」皆會得「發」芽「生」長枝葉花果。是以諸善知識,禀「承吾」六祖教「旨者」,得到識自本性,見自本心,決「定」「獲」證無上「菩提」,進而「依吾」所說實「行」,也「決」定能「證」究竟妙「果」。好,你們且再「聽吾」說一「偈曰」:每人甚至每個衆生「心地,含」有各式各樣的「種」子,如果「普」獲時「雨」滋潤,「皆」得「萌」芽,其馀根幹枝葉亦皆逐漸得到茂盛。若果「頓悟」一乘教旨,心花開朗,如花開敷,通達「華情」如實後,無上「菩提」的「妙果,自」然就得「成」就。心地觀經說:『如是妙法,諸佛過無量劫,時乃說之,乃至以是因緣,難見難聞,菩提正道,心地法門。若有善男子、善女子,聞是妙法,一經于耳,須臾之頃,攝念觀心,熏成無上大菩提種,不久當坐菩提樹王金剛寶座,得成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

  祖「師說」此「偈已」,又「曰」:我說「其」唯一圓頓之「法」,是唯一「無二」的,「其心亦」是這樣。經中有說:『凡所說法,皆是佛法』。一法無二法,不可以爲有諸法的差別。法是唯一之法,心亦唯是一心。至「其」佛「道」是極「清淨」的,「亦無」有「諸相」的。法華經更明白說:『大乘平等法,若以小乘化,乃至于一人,我則墮悭貪,此事爲不可』。佛視衆生猶如一子,對諸衆生說法,當是同一乘法,說法如有差別,豈非顯示佛不平等?吾佛『恒爲一切平等說法』。佛陀如此,我所說法當然亦是唯一無二之法。說者說無二法,聽者自亦以無二心聽,離心之外,那有什麽法可說可聽?

  祖師接著又說:「汝等」用功修行之時,應本無相而修,「慎勿」偏于「觀靜」,如偏觀靜就爲靜轉,亦千萬不可偏于觀「空其心」,如偏觀于空心,不是落于無記,就是成惡取空,對于修行最爲不利!天下最親切的無過自己一念心,若能善爲調伏,不讓向外奔馳,入道就不會成問題。再說「此心本」是清「淨」的,既「無」什麽「可取」,亦無什麽可「捨」。如對清淨本心有所取著,那就不染而成爲染,有所捨棄,那就無有聖道可修,如是既不清淨,當亦不得解脫。現我再囑諸善知識,從此以後「各自努力」,如法用功修行,以期有所悟證。現在各自「隨緣好去」,意即各隨自己緣份,或是會有特殊機遇,好好到那兒去,或是自修,或是化他,不要浪費時間。「爾時」,就在那個時候,聽到師尊囑付,深心感到歡喜,爲表對師感謝,所有「徒衆作禮」以謝,「而」後「退」去。

  

  

臨滅預言

  大師七月八日,忽謂門人曰:吾欲歸新州,汝等速理舟楫。大衆哀留甚堅。師曰:諸佛出現,猶示涅槃,有來必去,理亦常然。吾此形骸,歸必所有。衆曰:師從此去,早晚可回。師曰:葉落歸根,來時無口。又問曰:正法眼藏,傳付何人?師曰:有道者得,無心者通。又問;後莫有難否?師曰:吾滅後五六年,當有一人來取吾首。聽吾記曰:頭上養親,口裏須餐,遇滿之難,楊、柳爲官。又雲:吾去七十年,有二菩薩,從東方來,一出家,一在家,同時興化,建立吾宗;締緝伽藍,昌隆法嗣。

  六祖「大師」在「七月八日」那天,「忽」然「謂」諸「門人曰」:現「吾欲」回「歸新州」故鄉,「汝等」急「速」爲我料「理」亦即准備「舟楫」。舟楫就是船隻,楫爲舟旁撥水使船前進的工具,爲航行船隻所不可缺少。新州是現在廣東省的新興縣,爲六祖的原籍。「大衆」聽說祖師要回故鄉,無不懇切的「哀留」,且哀留得「甚」爲「堅」定。此是請師久住世間,長期利益迷昧衆生。

  「師」覓大衆這樣懇切哀留,就安慰諸門人說:不但我要歸去,就是「諸佛出現」,到了化緣已畢,「猶」還「示」現「涅槃」。示生示滅,好像「有來必」也有「去」,此是「理所常然」,要求不死是絕對做不到的。「吾此」幻「形」身「骸」,于一生中雖做很多利生工作,但到生命最後要結束時,亦當「歸必有所」,不能老死于外。死是任何所不免的,但死必要死得其所。現實存在這個生命體,雖說如幻如化不實在的,但來是從因緣而來,去亦隨于因緣而去,以此有始有終的幻化色身,顯示無始無終的常住法身。

  大「衆」又「曰:師」既這樣決定,我們哀留是留不住的,但是「從此」而「去」,不要去得太久,惟願「早」去,「晚可回」來,這是我們對師的要求。殊不知師之此去,因緣未到是不會回來的,所以祖「師」答「曰」:試看樹上的「葉」子「落」下來,必然「歸根」。說到「來」的「時」候,那我是「無口」言說的。因爲去了以後,究竟何時再來,完全是看機緣,機緣到了隨時都會回來,現在要我說出何時回來,真的沒有開口之處。古德法雲秀說:『非但來時無口,去時亦無鼻孔』。本覺禅師又說:『五蘊山頭一段空,來時無口去無綜,要明葉落歸根旨,末後方能達此宗』。

  徒衆「又」有「問曰」:如來「正法眼藏」,已經「傳付何人」?尚請師尊有以告知。「師」答覆「曰」:你們要想知此,我就老實告知:「有道者得」。講到得法,金剛經說:『無有少法可得』。過去雖是單傳,但到衣止不傳,就非單獨傳授,不論那個禅者,只要是有道者,都可得此正法。假定以爲有法可得,是就不能得此正法。設若以無所住心通達此法,即可受此心印。設若于法有所住著,不能通達微妙正法,自亦不得心印,所以說「無心者通」。

  

  徒衆「又」複「問」曰:師尊去「後」,佛教「莫有」什麽災「難」發生?或是吾宗有什麽災難現前?懇請師尊預告,好讓我們備防。「師」坦然答「曰」:在「吾滅」度之「後五六年」間,「當有一人來取吾首」。首就是頭,取首就是取頭。現在你們「聽吾」預爲「記曰:頭上養親,口裏須餐;遇滿之難,楊柳爲官」。意說來取祖師頭去的人,好像世間孝子奉慈親般頂戴供養。傳法正宗記說:此事發生于開元十年(七二二)壬戌,八月叁日子夜。當時欲取六祖頭供養的人,是新羅國金大悲所指使,目的在取回新羅國供養。預先有了防範,事情未能得成。取師頭的人名淨滿,不是他有意欲取師頭,而是爲謀生活貪圖享受,爲人金錢收買,膽敢取師頭首。「遇滿之難」,直接說出遭淨滿之難。淨滿姓張,汝州梁縣人,在洪州開元寺,以二十千錢受雇于金大悲。在他取首時,雖爲衆所捕,但仍然放去,不曾對他加以追究。

  「楊、柳爲官」,是說當時地方官刺史柳無忝,縣令楊侃,爲執法官。傳法正宗記說:六祖將入塔時,徒衆想到師說將有人取吾頭的題記,于是就用鐵鐷固護師頭。開元十年(七二二)八月叁日晚上,忽然聽到塔間,有拉鐵索的聲音,主塔的人驚然起來,看見有一個人,形狀很像孝子,其人知被發現,立刻從塔熘走。逮賊走後,大家來看,發現鐵鍱地方有個痕迹,知道爲人做了手腳,寺僧將此事報告州邑官員,官乃下令嚴捕。過了幾日,于邑石角村,果然抓到該賊。經過嚴格審問,賊稱姓張名淨滿,受新羅國金大悲收買,去取祖師頭首,回新羅國供奉。本欲予以究辦,刺史柳無忝,感其用意不壞,特別予以寬恕。如上所說,皆應祖師記語,可見預言不謬。

  祖師「又」對諸徒衆說:在「吾去」後「七十年,有二」大心「菩薩從東方來:「一」是「出家」的,「一」是「在家」的。出家菩薩,有說是馬祖道一,有說是黃檗禅師;在家菩薩,有說是龐蘊居士,有說是裴休其人,究竟是指那個?現我未能決定。兩位菩薩「同時」而來,都是「興」隆教「化,建立吾」之禅「宗」,重建寺宇,「締緝伽藍」。締緝是構建修補的意思;伽藍,是僧伽藍摩的簡略。伽藍是印度話,中國譯爲衆園,亦即寺院通稱。兩位菩薩出現,不特大法興隆盛極一時,且成爲繼承「法嗣」的人,使佛法得以永遠流傳下去!

  

  

佛祖傳統

  問曰:未知從上佛祖應現已來,傳授幾代?願垂開示!師雲:古佛應世已無數量,不可計也。今以七佛爲始:過去莊嚴劫,毘婆屍佛,屍棄佛、毘舍浮佛;今賢劫,拘留孫佛,拘那含牟尼佛,迦葉佛,釋迦文佛,是爲七佛。

  徒衆又「問」師「曰」:我們現在所知道的佛法,是兩千五百多年前,教主釋迦牟尼所宣說的,但是「未知從上」追溯起來,諸「佛」諸「祖應」世「示現已來」,一代一代的「傳授」至今,其數究竟已經「幾代」?惟「願」師尊再「垂」大慈予以「開示」!祖「師」回答「雲」:「古佛應」化「世」間,「已」有「無數」無「量」,實在「不可計」算,就是以譬喻計算亦無辦法,只好說是不可思議!法華經說:久遠劫來,不但諸佛世尊應化已經多得不可勝算,就是教主釋迦牟尼佛,在塵點劫前已經成佛,並不是兩千年前才成佛的。諸佛固不可以數量計,就是傳燈續燄的祖師亦然,現我當然不能一一說出。

  爲使你們易于了解,「今」姑「以七佛爲始」。如此七佛,「過去莊嚴劫」,有「毘婆屍佛,屍棄佛,毘舍浮佛」叁佛。劫在印度叫做劫波,代表最長的時間。在過去世的長時期間,有千佛出世莊嚴淨化時代,現在所介紹的叁佛,是莊嚴劫的最後叁尊佛。

  毘婆屍佛,亦名維衛佛,中國譯爲勝觀,爲莊嚴劫九百九十八尊佛,爲七佛中的第一尊佛。經說此佛在人壽八萬歲時出世,屬刹帝利種人,姓拘利若。父親名叫槃頭,母親名叫槃頭婆提。出生以及居住,都在槃頭菩提城。出家以後修行,成佛時間快到,坐在婆羅樹下成等正覺,到轉*輪,說法叁會,度化叁十四萬八千人解脫。

  屍棄佛,屍棄,中國譯爲火,是莊嚴劫中第九百九十九尊佛,亦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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