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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般若波羅密經淺釋▪P24

  ..續本文上一頁割下來了,還是一點沒有痛苦的樣子。于是乎這一些文武白官就說了:大王!你不要割了。他是個大士,是個菩薩啊,你不可以割。歌利王說:你怎麼知道他是菩薩?你怎麼知道的?這個大臣說:我看你割他耳朵,他一點顔色都不變的,還像沒有這麼回事似的。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回事?他心裏那兒瞋恨我,瞋恨得很厲害。我再試一試他。于是乎拿起寶劍,又把鼻子給割下來了。把釋迦牟尼佛的鼻子也給割下來了。說,你瞋恨不瞋恨?釋迦牟尼佛說,我不瞋恨。好!你不瞋恨。大約你還是不講實話,你盡騙人哪!你騙這些個女人可以,你騙我就騙不了的。你真能忍得住?我把你手給你剁下來一個,看看你怎麼樣?把手又給剁去一個;剁去一個,問他,能忍不能忍?釋迦牟尼佛說,我沒有事情。好!你沒有事情。我再把你那個手也給剁下來了。那個手也給剁去了。問,你還瞋恨不瞋恨?你現在有沒有瞋恨心?釋迦牟尼佛說,我沒有。手給你剁下,你還說沒有瞋恨心,我不相信的!我不相信世間有人,人家把他耳朵、鼻子、兩只手都給剁下來,他不瞋恨!你這個真是古怪了!把腿給剁下來一個,把腳也給剁下了一個。問,你還瞋恨不瞋恨?他還不瞋恨。把那個腳也給剁下來。兩個手、兩個腳、兩個耳朵、一個鼻子都給割下來了,說,你現在瞋恨不瞋恨?釋迦牟尼佛還說,我不瞋恨。

   這個時候四大天王就發了脾氣了,你看你這個歌利王,真是混蛋!這個人在這兒修道,你來這樣欺負他;我們是護法,應該來懲罰你。于是乎天就下這個大雹子,下這個冰塊,又飛砂走石,把這個山石也都給刮起來了。歌利王一看,喔!這回惹了禍了。這回怕了,于是乎就跪到這個沒有手、沒有腳的、也沒有耳朵、沒有鼻子這個比丘的面前,說:唉呀!現在我知道錯啰!我這回,上天要責罰我了!你不要瞋恨我了,你不要生氣了!釋迦牟尼佛說,我沒有生氣,我沒有瞋恨你啊!我不相信哪!那你要不生氣,怎麼這個天祂來罰我了呢?釋迦牟尼佛說:我有證據。我如果要生瞋恨心的話,我這個手腳就不會再恢複原有的手腳,和耳朵、鼻子;如果我沒有瞋恨心哪,我這個手腳和耳朵、鼻子都會恢複如故,像原來你沒有斬那時候一樣。說完了這話之後,果然這個手也生出來了,腳也生出來了,耳朵也生出來了,鼻子也生出來了;生完了,又說,等我成佛那一天,我先度你來成道業。他發願先度這個歌利王成佛。所以釋迦牟尼佛今生在成佛的時候,就先度憍陳如尊者。

   憍陳如就是這個歌利王的前身,前身就是歌利王。所以,我們一般人哪,聽經聽到這兒,說:哦!那這個比丘在山上修行,他修忍辱的功夫。我也到那地方去把他鼻子、耳朵給割下來,他好發願先度我。但是你要遇著釋迦牟尼佛這樣慈悲心、忍辱的人就可以;要是遇不著釋迦牟尼佛這麼樣的慈悲、忍辱的修行人哪,他生一念的瞋恨哪,你就會墮無間的地獄的。這個不要輕易嘗試這種的辦法。況且你也沒做國王,要做國王或者也可以的。

   那麼,我在以前的時候,我釋迦牟尼佛在因地,爲歌利王把我的身體給割解的時候,「我于爾時」:我在那個時候,也沒有我相,也沒有人相,也沒有衆生相和壽者相,所以我經驗過這種忍辱的波羅蜜的法,所以我才現在說給你們大家聽。

   何以故。我于往昔節節支解時。若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應生瞋恨。須菩提。又念過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爾所世。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是故須菩提。菩薩應離一切相。發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心。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生無所住心。若心有住。則爲非住。是故佛說。菩薩心不應住色布施。須菩提。菩薩爲利益一切衆生故。應如是布施。如來說一切諸相。即是非相。又說一切衆生。即非衆生。須菩提。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诳語者。不異語者。

   「我于往昔節節支解時」:釋迦牟尼佛說呀,當著歌利王,他在以前把我節節支解時,把我耳朵給我割下來,鼻子給我割下來,兩只手、兩個足,這四肢都給我支解,都給我剁掉了。「若有我相」:我在那個時候,假設我要有這個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應生瞋恨」:那麼要有我相就會生一種瞋恨。爲甚麼呢?有人把我的手給我剁掉了,把我的鼻子給我割下來,把我耳朵給我割下來,那麼這個時候就會生出一種瞋恨心。因爲,有一個我的存在,所以就會生出瞋恨來;要沒有我的存在呢,就不會生出瞋恨來了。所以我在那個時候,「須菩提」:你知道,我在那個時候沒有生出這個瞋恨心。所以我發願,即刻恢複我這個四肢和耳朵、鼻子,就能恢複。如果我稍微有瞋恨心的話就不會遂心滿願,不會應我這個誓願而恢複如故。

   「須菩提。又念過去于五百世」:我又想起來,想起來在過去生中,「五百世」,在五百世的時候,「作忍辱仙人」:在那時候,我作忍辱仙人,一切的事情都要忍辱。「于爾所世」:我在那個時候,這個世界上,也是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這個四相也都沒有。所以一切的困苦艱難的問題,我都可以忍的。「是故須菩提。菩薩應離一切相」:這個菩薩呀,應該把一切相都離開,而不著一切相。「發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心」:發這種無上正等正覺的心。不應住色布施,也不住色生心,也不應著住到這個六塵境界上,不應該執著色而生這個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而生這種執著心。「應生無所住心」:應該生出一種無所執著的心,一切都圓融無礙,一切都無有罣礙。「若心有住」:假設你的心要生出一種,執著的心,「則爲非住。」那就是,不是你這種的「非住」,就不是你應無所住的那種住了,就又是有所執著了;你有所執著就有我相,有人相,有衆生相,有壽者相。「是故佛說。菩薩心不應住色布施」:所以,菩薩的這個心,不應該執著到這個色的布施上。

   菩薩行六度萬行,在布施這一度,也就具足六度,六度都具足的。怎麼說呢?這個布施,有財施、法施、無畏施。財施就是資生施。資生就是爲資養這個人的生活,這種施,這就是六度的布施度,這是本度。第二就是法施。以這個法施予沒有怨害你的衆生,你說法,令他心無所畏,這就是一種持戒的度。對你沒有害處的衆生,你令他遠離一切的怖畏,這叫持戒度。那麼對你有害的衆生,你能說法,令他無所恐懼。對你有怨害的,或者對你有仇,或者對你有甚麼不相當的地方,你還能對他說法,令他心裏遠離一切怖畏,這就叫忍辱度。你能用忍辱的波羅蜜來教化衆生,這是忍辱度。

   你誨人不倦,你教化衆生,一點也不懶惰,見著所有的衆生就是給他說佛法,歡喜給他說佛法。我所知道的這個佛法,我就來給他說。不管他接受我的度不接受我的度,我也要給他說法。我知道一點佛法就給他說佛法,不怕疲倦,不怕辛苦,這叫誨人不倦。教化衆生而不疲倦,不懶惰。這就叫甚麼呢?這就叫精進度,這就叫精進度。你又能說法說的非常有次第,不會雜亂無章的,不會前邊倒到後邊去,後邊又倒到前邊去,來回說得顛倒。譬如六度,本來第一就是布施度,你說第一就是般若度,第二就是精進度,這就是沒有依照次第。

   這布施六度,就是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禅定、智慧:這六度要依照次序來講。

   還有,譬如講五根,五力。這五根,甚麼叫五根?五根就是五種的根,像那樹有根似的。五根是甚麼呢?第一就是信根。第二就是淨根。第叁是念根。第四是定根。第五就是慧根。這信、淨、念、定、慧,這叫五根。這五根,它具足五種的力量,所以,又叫五力。那個《彌陀經》上講五根、五力,就是這個。那麼你要不懂佛法的呢,你本來是五根哪,哎!你講到六塵上去了;講五根,你講變成六塵了,這就是錯亂了。錯亂,這就說法不如法。你現在說法不錯亂;說法不錯亂,就叫如法。這如法,你能不錯亂,這就是禅定的波羅蜜。你有禅定的功夫才能不錯亂;你沒有定的功夫,一講上來,就手忙腳亂了,無所措手。或者再有一個人,提出一個問題一問,更慌上來了。不知道怎麼樣答複這個問題好了。這就叫沒有禅定的功夫,沒有定力;沒有定力就慌了。

   那麼有定力,在這個講法的時候,把這個法相,分別得很清楚而不錯亂。(這是禅定波羅蜜。)禅定波羅蜜,那麼再能有一種慧辯無礙。慧就是智慧;辯就是辯才。有這個智慧才能有辯才。有辯才,所謂頭頭是道,你所說出來的法,你怎麼樣說怎麼樣就是有道理。左右逢源,你往左講也講到那個源頭上了,講那個真正的道理;向右一講,也是講那個真正的道理。怎麼樣講怎麼有道理,這就叫左右逢源,頭頭是道。爲甚麼能這樣子呢?就因爲有慧辯無礙,有這個智慧辯才,得這種無礙辯。所以呢,這就是般若度。所以在這一個布施度,就具足這六度,就有這六度。那麼財施、法施、無畏施,這叁種裏頭,這個六波羅蜜。

   「須菩提。菩薩爲利益一切衆生故」:菩薩因爲想要利益一切衆生的緣故,「應如是布施」:應該像上邊我所說這個應無所住心,而行這個布施,不要生出一種執著來。怎麼叫無所住心呢?無所住心就是,你雖然作布施而不執著到這個布施相上。我這回做了布施了。我是一個能施,那麼對方是我一個所施,中間,或者我施出來,我布施多少財務或者多少功德,我又給人家說了多少法,教化了多少衆生。生出這種執著相。佛法,就是要你沒有所執著,要清風明月隨時現!這個清風徐來,這個明月都是自然的境界,不要執著,不要生出一種著相的這種的布施。你著相布施呢,這是修天福的;你修佛果,就要不著相。雖然你不著相,而還要你真真實實去做去。你要說,我不著相,這甚麼也沒有了,我就不要做了。那又變成一個空了,落成一個空妄了。你雖然不著相,而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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