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先是要決定好自己方向,看你自己的內在的,你有沒有進步,你自己有沒有退步,自己要管好自己。佛教的初級就是講自了漢嘛,先自了。上座部也屬于佛陀的,我們所以稱它小乘,本來它是上座部的,大阿羅漢在一起結集,稱它小乘,是因爲他之前就是要那樣,這是佛陀的正法。
我們初學就是要先管好自己,從髒的變成幹淨的,從幹淨的變得不被染汙,這樣子。然後你有力了,有力了就能感染別人,那漸漸地從小乘變大乘了。大乘不是說我要修大乘,那你功夫沒到大乘也不行的,所以是要從小乘開始,然後茁壯長大。就像一個樹一樣,這樹小的時候,不要給水沖走,不要被風吹倒,還要保護不要被牛吃了。變大了,它就不一樣了,樹冠也大了,樹幹也粗了,它不僅僅自己可以保護自己,它還給別人乘蔭涼,還給牛蹭癢癢,那就不一樣,變大乘了。
我們雖然漢傳佛教是大乘的,但是,修學上還是要按照這樣的,小乘,小乘慢慢慢慢成長。這寺廟就是這樣,保護大家,給大家提供這個。只要有寺廟的存在,讓大家能修行,這就是大乘。但是讓大家在這裏面,個個保護好自己,別犯錯,這就是小乘。 我們寺廟越殊勝,那你們得到的加持越大。但是你們要如法,你們不如法那墮落也越快,這就是我們肉眼看不到佛陀的這個原因。其實佛陀都在,但是看不到,可能還會常常犯錯,可能還墮落。
其實真的是,到廟裏面,我們這個寺廟你說多先進,就生活方式好啦,早就進入共産主義,兩千多年啦,對不對。寺廟的生活就是共産主義生活,吃大鍋飯。在叁乘佛教裏面,漢傳佛教,大乘佛教嘛,佛菩薩慈悲精神。其他的像小乘佛教它要去托缽的嘛,每天吃兩頓飯都要去托缽,早上去托一下,然後早上吃、中午吃。那個熱帶,熱帶我去看,托回來到中午都吃不太新鮮了。藏傳佛教也是的,藏傳佛教,出家人好啦,你到廟裏出家,自己蓋房子,自己吃,還要供養上師。寺廟雖然很大一個的,每一個房子都自己的。包括他們去佛學院,去讀書,也都是自己蓋房子,自己吃自己的。所以他們現在慢慢地跟我們漢傳佛教要學。
我們漢地的去學習,他們就是要按照漢地的,但是住房還是沒辦法解決,吃也沒辦法解決,最多上師補貼一點錢,這是對漢地的人的優待。以前我們在學院裏,一個月補貼八十塊,什麼也不夠,買醬油鹽茶差不多,去那邊的人都要有自己的護法圈子。現在多一點了,大概一百二,一百二還是兩百,沒有問過,不知道了。
這次我在那邊參加法會,我帶了一點禮物嘛,武侯祠大綱,都被我買掉了,才買兩百多一件。本來這次他們法會要一千多人嘛,一千多人我想一人一件,結果只買到兩百多件,其它的就買那個棉襖,他們叫冬波,沒有發到大綱的發棉襖,一人一件,然後法會的時候再供養他們一人一百塊錢。供養上師還有整套的東西,佛像、塔子、地毯。我爲了這次法會大家坐得舒服一點,因爲那個山上面,天冷嘛,坐得舒服點,買的新的地毯,五十卷地毯,一卷打開來可以十二個人坐。所以這次去花錢最多,供養整整花了一百零一萬,還有法會的開支嘛。
這次法會很特別的,每個人全部吃常住的,法會吃的,會供品種種的,我跟那個活佛說了,我說,我也不搶你功德,分一半給我,因爲他發心他一個人供養。我也不公布,我也沒跟常住裏說,我就跟他私下裏說分一半給我,面子讓他掙嘛,搶他功德不太好。所有法會開銷我兩個人平攤。總共這次法會,生活的這些開支是九十多萬,這兩天我再打錢打過去。帶了一箱子錢去,整整一箱子滿滿的,因爲到那邊不方便嘛。然後再到那邊建叁座塔,全部都是我出錢,預計要五十萬吧,這次花掉兩百萬。
信衆:師父慈悲心。
師父:自己也做功德的嘛,他們那邊物質條件比較差,這次傳法,他大殿拆了,搭了個篷子傳法,塑料大篷,每天呆裏面都缺氧,本身高山就缺氧,弄個塑料大篷又不高,就這麼高,我們一千多人。太陽一出來,溫度特別高,他們都穿汗衫在裏面,裏面又缺氧,人又多,大家打磕睡,叫他們門要打開,不打開不行。所以你看到現在咳出來都是灰,吐出來的痰都是黑的,都是灰。一千多人在那一個小範圍,一起來看也看不清,反正我只知道在打坐。汗,我拿餐巾紙一擦,黑的。手擦幹淨了,過一會兒汗出來了,再一擦還是黑的,它空氣裏灰塵的含量非常大。我咳嗽嘛,開始還戴口罩呢,後來口罩也不戴了,算了,大家一樣吧,就我一個人戴口罩不好意思,不戴了,我說都吸吧,吸到了再吐出來,吐到現在還是黑的。
去的時候我就擔心這個肺,過年的時候那個肺還沒有恢複好,傷過了,年前不是出去弘法嘛,那時候天很冷,在外面,幾千個人,早上講下午講,一講幾個小時,肺受涼了,那次就咳咳咳咳,咳到後來沒辦法,我也是吃頭孢消炎,但是一直就虛,很虛,沒恢複。回來春節又那麼忙,一直沒停過。
然後這一停又去藏地,我就怕,到那邊首先就是這個肺,本身就缺氧,在那邊經曆了生與死的考驗,天天就踩在生死的邊緣,這也是領悟佛法的真谛,怎麼樣超越生死。生死的東西是生死,不生不滅是不生不滅的,安住在不生不滅裏就可以了脫生死,度生死苦海。我們平時要訓練,要訓練,要找到那個不生不滅的,否則你活在生滅裏,你總有一天生滅掉,身體強壯,總有一天會衰弱,衰弱不一定說老年了才衰,有的年輕人他也會,自己糟蹋自己的身體,也會很衰弱,也會住到醫院裏,住到病房裏。
所以這次,我和那個活佛都是的,他也是經曆了生死的考驗。二月初八那天佛陀出家日嘛,正好那天,他看我身體那麼弱,勸我吃肉,說要不要給你做一點肉?不行!我跟他說,我在外面帶著弟子發誓,生生世世不吃衆生肉。結果他也很感動,他也發誓不吃肉了。
過了幾天,他們家牦牛場,有只牦牛被狼咬了,五只狼咬那只牦牛,這牦牛奄奄一息。他爸爸在牦牛場,跟他們說了之後,他們開著車去牦牛場,看著那個牦牛死,等著它死。死了之後就給它超度啊,扒它的皮呀,吃它的肉,把它肉帶回寺廟來了。就那個很厲害,一下子身體就衰弱下去,也是要死一樣的,抽筋啊幹嘛的,他後來才給我說的,說去牦牛場受了風寒了。
我心裏想,你去牦牛場,看著那個牦牛等它死,然後一死之後馬上就扒皮肢解,帶回去。牦牛痛苦的神識等于是讓他感受一下,他自己還沒有反省到這個,我替他想到這個,但我不好意思跟他講。他比我還年紀輕嘛,他壯壯的,年紀輕輕的。因爲這麼多年經常來漢地嘛,加上這個因緣,血糖一下子上來了,血糖一高,高到人臉色蒼白,渾身抽筋,也是差點死掉,嚇死他了,那些徒弟都嚇壞了。
我就是咳嗽,咳嗽到後來抽筋,咳嗽到肺痙攣,連續咳,咳得吸不了氣,經曆了幾天,慢慢慢慢才好轉。所以很不容易的,一方面是傳法,法的一種標志。另一方面,本身在那每一天,分分秒秒也都是在思考這些,思考佛法,怎麼依靠佛法,安住在佛法度一切苦厄,沒有佛法的話就糟糕啦。
我們現在和平年代,幾十年,特別現在大家經濟條件都比較好啦,現在這個殺生情況多少嚴重,整個人類的這麼一個共業,要好好反省的。首先第一個保證不殺生,能做到,不傷害衆生,最好的就是不要吃衆生肉了。吃衆生肉苦根斷不掉。小乘裏它雖然不強調這個,它隨遇而安嘛,托缽托到什麼吃什麼。但是像我們現在在寺廟的話就沒有理由再去自己燒衆生肉嘛,對不對。有一些海拔不是很高的地方,那這個習慣就應該改了。有的海拔很高,確實體力消耗很大,海拔低的地方,這個惡習是要改的。
你看我們漢傳佛教吃素,這也是上千年形成了這樣一種優良傳統。藏傳佛教裏他們有牽著羊去供養上師的,牽著活羊,扛著宰掉的羊。現在在印度的,國外的他們這些團體,這兩年都在積極地改革,要想弘揚佛法嘛,所以都在積極地改革。05年DB法王他就發誓以後吃素,嘎舉派整個就受影響了嘛。他也不好意思命令,說你們吃素,沒有這樣的,上師沒有這樣的。苦口婆心講,我現在吃素啦,幾大法王子吃素啦,創古仁波切他們這幾位長老都吃素啦,他只能這樣講。下面人,各各自己得啓發。
所以在藏地呢,他們有這樣的,弟子也有這樣供養上師的,到上師面前:上師,我吃兩個月的素,吃一個月的素,或者我吃一年的素。來供養,也有這樣的一種供養形式,他們也都知道吃素是好的。
他們那些佛學院開始吃素了,像五明佛學院我一開始去的時候,法會的時候那個牛肉堆成山一樣的,覺姆檗啊、砍啊、剁啊,燒牛肉稀飯,法會的時候。那是他們最奢侈的,他們西藏人最奢侈的,過年才吃牛肉稀飯。學院裏一開法會就燒牛肉稀飯,大家大碗小碗盛,骨頭啃了一堆,每個人在經堂裏念著經,念著咒,前面一堆骨頭啃在那裏。
後來就改變了,01年就改變了,改素牛肉,素齋館裏不是有賣素牛肉的嗎,改素牛肉稀飯,大家吃得也滿香的,改了就改了嘛!你說幾萬人,大家吃肉那不得了,一車一車買來,車卸下來,真的堆得山一樣,後來改掉了,素的。創古仁波切他的佛學院也都改掉了,很多在國外的那些大佛學院,現在都改成素食。但是作爲他們修法,確確實實他們能夠超度掉它,但也是不好,表法上不好,讓衆生看到了不好。
我們大家要改變命運,真正想修行,不能跟假的比,現在外面假的也很多嘛,冒充出家人的。我們佛教徒也要擦亮眼睛,你不能真假不分嘛。唐僧西天取經都快成功了,連個孫悟空還出來個真假孫悟空呢,兩個孫悟空跑出來。最後一站就要見佛了,還來個真假如來呢,這個還是要火眼金睛。
但是有了我們的佛教修養之後,基本上都能辯認得出來,街頭的大街小巷,那個更不用說啦,你們一看就知道那是假的,真的不可能去那裏。所以不要上當,知道嗎,要積極地抵製,像抵製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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