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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解脱 第九天 加行依止法及于有暇身劝取心要▪P3

  ..续本文上一页(二)思惟观待究竟利大:(三)思惟下至每一剎那亦为利大。

  

  (一)思惟观待现前利大

  

  如果我们希望后世不要生于恶趣,而生于善趣的话,那么不管哪一种天、人果位,这个暇满人身都能为我们办到。成就善趣之身需要戒,而此身即能持戒;善趣受用之因为施,此身也能布施;眷属圆满之因为忍辱,这也需要靠现在这样的人身来修。因此,如果我们想要成就任何的善趣天,人身和幸福快乐,除非不修,修是必然会有成就的。

  

  如果我们后世想成为梵天或帝释,暇满人身也能办到。不仅如此,其它像八种异熟功德34、善趣七功德身35、大乘四轮妙身36等,也均能成就。往生极乐、香拔拉37等净土的因,此身也能修成。以前,隆睹喇嘛38在世的时候,他连碗里的糌粑也不贪着,住在茅篷里修法使暇满具有意义。他修足了后世受生为香拔拉王的资粮并且也发了愿。为了确定起见,他向班禅贝丹耶协39寄上一份供养,并在附函中问道:「我的愿望可否实现?」班禅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回信说:「老喇嘛野心真不小,但是你的愿望可以实现。」

  

  (二)思惟观待究竟利大

  

  为了成就解脱,我们必须要依靠能成就的法—三学道。三学之首是戒,以别解脱律仪为例,它要靠出离心才能生起。但天等其它各趣之身难以发起出离心,俱卢洲人也不适合受戒,其它三洲中,以瞻部洲人最为殊胜。菩提心也以人身所发起的最有力,《弟子书》中说:「广大心力人所获得者,此道非天龙得非非天,妙翅持明似人腹行得。」

  

  密宗律仪的情况与此相同。

  

  往趋一切智的工作,以此身来做,力量最大、最好。不仅如此,初业行人以密宗道于一生中即身成佛之身,也必须是「业地」40瞻部洲具有六界41的胎生人身。这个条件我们已经具备。

  

  我们发愿的对象通常是极乐净土,而极乐的菩萨们却发愿要受生到此洲来42。所以,我们只是男儿不自强罢了,事实上,再也没有比我们现在这个人身更好的修法之身了。

  

  据说「觉窝」像43里有一个「需求普应」的摩尼宝44,当它转到佛像的膝盖时,在那里祈求的人定能满愿。于是,有些人便对着佛像的膝盖发愿。然而,即便我们获得数十万个「需求普应」摩尼宝,拿它们当枕头或是护腮,它们也无法使我们在死时下堕恶趣,但我们这个人身却能为我们实现这样的长久目标。与嘉惠我们—天的摩尼宝相比,能嘉惠一百年的摩尼宝自然要来得殊胜;同样的,能为我们成办究竟安乐的,就是我们现在的这个人身。

  

  我们每个人都因为不去修法而不能成就,其实至尊密勒日巴所获得的人身我们也同样有。密勒日巴的身体同我们的身体相比,并无孰优孰劣之分。看一下至尊密勒与龙王二者的差别,我们便可明白:虽然龙王的库藏里如意宝堆积如山,头上挂满摩尼宝饰等,却连投生恶趣的门都无法关上,更遑论是成佛的因了。反过来看看密勒日巴,他虽然穷得连糌粑都吃不上,但却因为获得宝贵的有暇身而即身成佛。

  

  (帕绷喀大师又举了京俄瓦的例子:京俄瓦为使暇满有意义而精进修法时,大瑜伽师45劝他松缓一些,但他回答说:「我之所以这样作,是因为觉得暇满太难得了。」大师说,我们也应该具有这样的态度。)

  

  所以,如果我们把这样的人身浪费掉,实在是太可惜了,就像一个乞丐得到满满一袋金子,却连一分钱也不用就将它扔掉一样。

  

  (三)思惟下至每一剎那亦为利大

  

  在上述二种利大之外,如再加上书中末明说的教授:「每天与每剎那之利大」,获益会更大。

  

  如果我们连一炷香的时间也不浪费,且精进于积资、净障的话,我们将戍办无量解脱与一切智的因。

  

  我们对虚耗我们的暇满从不感到婉惜,却对损失一,二块银圆长吁短叹,这是错错误的。圣马鸣说:

  

  「如商至宝洲,空手返家乡。46」

  

  正如我们到了宝洲不取珍宝,反而欠债空手而归一样;如果我们在侥幸一次获得暇满身时不去修法,反而造尽罪业堕入恶趣的话,那是再可惜不过的了。

  

  丁三、思惟难得

  

  这一节分三小段:

  

  (一)由因之门思惟难得

  

  如上所述,我们所获得的暇满身具有极大的利益,不仅如此,它还极其难得,不是常常能得到的。

  

  如果不是那么难得,我们现在尽可以将它浪费了,等以后得到时再努力使之有益也未尝不可。然而,现在的这个暇满,是需要凑足很多因缘才能得到的,因为福报和愿力的关系,我们才这么幸运,以后是否能再得这样的暇满,那就很难讲了。

  

  过去有位蒙古喇嘛在讲暇满方面的法时,有个汉人对他说:「上师!您大概没去过汉地吧?我们汉地的人多得很呢。」我们不应该有这种邪见。虽然从总体上来讲,人是有很多,但如果自己要堕恶趣的话,再多的人对你也没有帮助。

  

  我们今后是否再得暇满,取决于暇满的因具不具足,对此我们应该以比量来作推断。举例来说,外界秋收的青稞、麦子,即使只有一握那么多,它们的生长也必须依赖春季的播种。如果下下种子,要长出一盆子鲜花是不可能的。同样的,暇满也必须多种因的聚集才能获得。

  

  总的来讲,仅仅为了获得像天之类的善趣身,也需要持一些戒。王于能获暇满身的因,则如龙猛所说:「戒乐施受用」47及《般若经摄颂》中所说:

  

  「戒断多生傍生体,及入无暇常得暇。」

  

  我们必须以净戒为基础,以布施等为助缘,加上不染贪着现世的无垢净愿,方可获得暇满身。据说,能布施而不持戒者当生为龙,能持戒但下布施者将生为乞丐等。

  

  我们不作观察时,总以为自己的戒似乎还清净,但正如以前一位蒙古格西所说的那样:「有律仪时无毗尼,有毗尼时无律仪。48」如果认真观察的话,我们可以发现自己连一条觉得心安的戒都持不好。我们心里想的全是烦恼,作的全是罪业。如果我们连密宗戒与菩萨戒的根本堕、恶作的条款都不知道,就不必再谈什么持戒了。像这样没有能获得暇满的因,却梦想有暇满的果,不啻如春天里播毒种,却想在秋天收谷子一股。不仅如此,如《入行论》中所说:

  

  「虽剎那作罪,尚住无间劫,

  况无始生死,作恶岂善趣?」

  

  如果造一种罪业也能把我们引入恶趣的话,我们相续中从无始以来积集的罪蕴,多如国王的库藏,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可能有继续获得善趣身的希望呢?

  

  我们有些人的想法是:「仰赖大宝上师的恩德,我的来世大概不会差到哪里去吧?」但是假如我们自己不去修法,大宝上师根本帮下了忙,就像佛陀也无法救护他的堂兄提婆达多免于堕入地狱一样。

  

  那些将难得一次获得的妙身白白浪费掉,又指望再得暇满善加利用的人,如同一个乞丐将已得的一袋金子扔进河里,却发愿想再得一袋金子享用一般。

  

  不为现世发愿是很难的,我们在拉萨「觉窝」像前发愿时,总是先想到长寿、无病和开运之类的事。所以,可以肯定地说,我们大多数人不会利用此身来修清净的正法。《入行论》中说:

  

  「我以如走行,人身且不得,

  人身若不得,惟恶全无善。」

  

  如果我们现在不去修法,将来堕入恶趣之中,叉会以该身成办更多恶趣的因,结果没完没了的在各种恶趣之间流浪。信心、智慧、出离心等善品一点都没有:贪,瞠、我慢等能造不善业的烦恼却一应俱全。大家看一下狗的例子便可了知。

  

  投生到恶趣之后修人身,要比用此身来修成佛困难得多。我们现在得到的这个人身,就像已拉到半山腰的大铜球一样,即便我们无法再从半山腰往上拉,也应设法使它下滚落下去。如果掉下去的话,我们要将它再送回半山腰,又是一件艰难的事。我们此身中即便生不起解脱、一切智等上道的证德,至少也要做到不堕恶趣。如果失去暇满,一旦堕落下去,我们将不断地在恶趣中游荡,几乎没有解脱的机会。我们一旦走岔,就会越走越远;所以应该小心,不要在现在这个身上做错事。

  

  自己不去修,将来就会堕恶趣,如果肯去修,纵然年迈也不必灰心;我们当效法长者「吉祥生」的故事。49

  

  (二)由喻之门思惟难得

  

  如博朵瓦《喻法集》50中所用的譬喻「房顶草、龟颈」等:总而言之,善趣身多如山谷中繁茂的草,而具足暇满身者,则如房顶上疏落的几根草。

  

  所谓「龟颈」的情形是这样的:譬如大海中有一头盲龟,每过一百年才从水里探出一次头,而海面上有一段带有一孔的金牛轭随风漂流。对这头盲龟来讲,它的头正好套进轭孔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我们这些人在轮回大海之中,因为受业与烦恼的控制而睁不开慧眼,大半在这个恶趣与那个恶趣之间流浪,即便可能侥幸从恶趣中解脱,在人间须臾受生,恐怕也极难过到佛教,因为各个广大世界的各个地方不一定都有佛教宏扬,就像漂荡不定的金牛轭一样。如果这头龟经常游出海面的话,或许还能碰到金牛轭,但它每过一百年才会探一次头。以此为喻,如果我们常常获得人身的话,也许有一天我们能遇到佛教出现,但事实并非如是,我们只有偶尔一、两次的机会获得这样的人身。如果金牛轭老是停在一个地方,海龟偶尔浮出水面,也许真能碰上;但这段金牛轭并非久留一地,而是在巨大的海面上居无定处地漂来漂去。以此为喻,如果佛教能在一个世界中久住的话,我们在得人身的某个时候或许能与之相遇,然而佛教并不留住于一个世界,即便住世,时间也极短暂。像这样海龟与牛轭相遇的机会,不能说没有,但是微乎其微,然而获得暇满人身比之更难,可谓绝无仅有。这个譬喻的意义是:大海为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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