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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解脱 第八天 意乐依止法▪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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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部密续中说:

  

  「最后五百年,我现规范相,当知彼即我,于彼生恭敬。」

  

  以及:

  

  「未来浊世时,我现凡夫身,种种方便相。」

  

  经中也说:

  

  「见有义谛听,我于末法时,当现亲教身,住阿阇黎相。」

  

  像这样在许多显经、密续中,金刚持悲悯教诫道:未来浊世时,他本人将现普通阿阁黎相出现于世,希望弟子们到时候能认得他,所以不必以为再也无法见到他而感到失意。这些话都是很容易明白的,可以直接按字面的意思来理解。此外当知所谓的「浊世」,就是指现在。

  

  因此在我们自己的上师中,肯定有金刚持化现的阿阇黎!原因是:我们深深地为业烦恼所苦,对于这些情况,慈悲的金刚持悉知悉见;另外金刚持也知道,现在正是能决定利益我们的良机,因为我们具有能了知取舍处及能修教义的人身等等。

  

  再者,当知现在所有的上师都是金刚持的化身,如果不这样看,而对每一位上师刚持的化身一个也没了,这当然是与上述经教相违背的。在上师中一定有佛的化身,所以当思:只想着上师为什么不是佛的理由而失去认识佛的化身的机会,乃是自己的恶念所致。因此,我们应当将一切上师都视为佛的化身。

  

  对那些容易生起信心的人来讲,单讲这些经教即可:如果再用正理来加以成立的话,我们便能获得更大的定解,所以接着讲第二点。

  

  辛二、上师是一切佛事业之作者

  

  以前在介绍资粮田的时候,我曾经说过:诸佛之意—乐空不二智—在法界中是「一味」的,就像空中虽然只有一个月亮,但却能在有水的器皿中各别映现出影子。在所教化的有情面前,当以声闻身作调伏者,诸佛乐空不二智便现声闻相;当以缘觉身作调伏者,便现缘觉相:当以菩萨或佛身调伏者,便现菩萨相或佛相。不仅如此,如《父子相见经》中所说:

  

  「有时现梵释,有时现魔相,

  饶益诸有情,世人难测度……」

  

  当以魔或梵天身作调伏者,诸佛乐空不二智便示现魔或梵天相,甚至化现鸟兽等相来调伏有情。

  

  诸佛对我们显现普通善知识相,是因为这样作方适合我们的缘分,除此之外,别无其它引导的方法。诸佛纵然对我们显现比普通上师相高级的受用身等相,但因为我们见不到,所以也没有什么意义。其它殊胜化身、菩萨等相,我们也一样没有看得见他们的宿缘。同样的,如果诸佛显现比普通上师相低级的鸟兽等相的话,因为我们对之难起信心,所以也无法利益我们。

  

  因此,正如《供养上师仪轨》中所说:「从佛三身庄严轮……」等18,一切佛的三身全部都摄集在上师的三密19之中,所以,上师是一切佛的化身 或事业的执行者。譬如:一位跳舞的演员,他可以穿上「阿杂惹」装跳「阿杂惹」舞,也可以换上「法王」20装跳「法王」舞,除了服装有变化外,这二个角 色实际上是由同一位演员扮演的。又如同一种朱红颜料,可以绘画出许多不同的图案,虽然形状不同但本质上都是朱红。我们应该以同样的态度认识自己的上师,当思诸位上师全是金刚持的化身,是调伏我们的一种善巧方便。

  

  此外,正如艾绒依靠聚光镜方能取火,或是虽获众食若下进口难入腹中,佛的加持和贤善事业,只有通过上师才能得以实现,或者说由于上师能作—切贤善事业,所以上师是一切佛事业的执行者。

  

  有人可能会想:虽然上师是一切佛事业的执行者,但下二正就是佛。如有这样的疑虑,我们便应作如下思考:佛的事业,也就是佛利益有情时所作的加持,必须通过上师方能趣入有情的相续。如果这样的话,上师就只能是佛而下是凡夫。不然,一切佛将依赖有情作为一切事业趋入之门,这就变成诸佛要依赖凡夫才能作利生之事。但事实并非如此,佛在利益有情的时候,连那些声闻、缘觉和诸大菩萨都不依靠,怎可能依靠凡夫呢?所以,佛陀仅仅是为了使有情能有儿到他的缘分才化现为凡夫的。例如,当佛变化成船、桥等物时,我们却以为这些是由木匠建造的。正如萨迦班智达所说:「日光虽炽热,无镜火不生;如走佛加持,无师不能入。」

  

  噶举派上师达沃仁钦(月光宝)也说:

  

  「障云清净时,彼日轮之光,以净镜缘起,能降薪木上。」

  

  (帕绷喀大师以聚光镜为喻,说明诸佛必须依靠上师,才能使共事业趣人所软化者的相续中。由此可知,如果上师不足佛,诸佛就不会依靠他们,这种情况和:「富人和穷人」那则比喻21所表现的意思完全相似:因为诸佛必须依赖上师,说明上师只能是佛。)

  

  我们可以肯定地说,现在金刚持正以化身在利益众生,为什么呢?因为佛对一切有情的情况悉知悉见、毫不混乱,而且,佛对有情的悲悯要胜过母亲对于独子的感情。所以,他们永不间断地仵各种最能利益一切有情的事业:现在也一样。因此,有什么理由说他们不来利益我们呢!再者,诸佛的最初发心,是为了饶益我们,积集资粮是为了能圆满利益我们,成佛也是为了利益有情。所以,他们在成就佛果之后不可能不来利益我们的。如果一切佛不愿利益我们而将我们舍弃的话,那就是一件最糟糕的事了。因此,所有的佛肯定在利益我们。至于利益的方法,则如以下偈颂所说:「诸佛非以水洗罪,亦非以手除众苦,非将所证迁于他,示法性谛令解脱。

  

  引此喻为诸佛若依靠未成佛者而作利生事业,无异于富人向穷人求财。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而能作饶益的佛的化身,除了为我们开示如何获得最上利益——增上生22和决定善23方法——的上师之外,别人是没资格的。所以,格邬仓‧绛央蒙朗说:「过去佛菩萨,利现在众生,若获真实解,知即具相师。」我上师也说:「每个有情的头上,都有全体的佛坐着。」

  

  辛四、自所见相无法决定有人可能又会想:「虽然必须承认上师是真佛,以及是一切佛事业的作者。然而因为我兑上师有这样、那样的过失,所以我只能视他为凡夫而非佛。」对此我们应当明白,自己的感觉是不可靠的、也是不肯定的。由于我们视物的标准是受业力控制,又因为我们无法肯定曾经造过某种业和未曾造过某种业,所以在我们的业感景象中,事物存在与否也是不能确定的。例如,《入中论》中提到,「鬼见脓河心亦尔」24。它的意思是说:当天、人、饿鬼三者同时看同一茶杯中的水时,因为业力下同的关系,分别儿为甘露、水和脓血。而对于那些饿鬼来讲,夏季的月光是热的、冬季的日光是冷的。对《时轮》和《俱舍》各自特别的化机来讲,所见到的须弥山形状分别是圆的和方的。又例如,以前圣无着曾将至尊弥勒视为一条下身腐烂、爬满虫蚁的母狗;桑杰耶协(佛智)将阿阇黎绛贝协年(文殊知识)看成是一个耕地、喝虫粥的僧相俗人;谛洛巴在世时,周围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个打鱼的,根本没人去猜测他可能是个大成就者,那若巴最初见到他时,他正在炙烧活鱼;黑行阿阁黎也曾将「金刚亥母」看成是一个癞妇。所以,我们能见善知识是人,而不是马、狗、驴什么的,就应当觉得庆幸!京俄‧洛车坚赞(慧幢)25说:

  

  「我等恶业障虽重,见师为人当欢喜;

  不见犬驴福报大,至心生敬释迦子。」

  

  不仅如此,如果单凭现象就能裁定诸事,那么既然一切法显现如实有,就应该是实有了,这显然是错误的。

  

  (帕绷喀大师随后又举了—个例子说,以前有个比丘,为干渴所恼,外出求水时,由于他像饿鬼一样来看待周围的一切,所以见不到恒河而径至离河远去。)

  

  在这里,我们需要运刚《释量论》中关于「不现不可得因」的那些解释,仿照「未见鬼故不能成立无鬼」来立如下之量:「见上师即真佛为隐义之补特伽罗相续中,无缘见师为真佛;无见师为真佛之能缘量故。」

  

  所以,不能亲见上师为佛,并不等于上师不是佛。

  

  反之,有人见似真佛不一定就是真佛。以前,当第四代付法师近隐阿罗汉在说法时,「欢喜自在魔」26前来破坏,近隐将此魔调伏后说道:「因为我未曾见过佛陀,所以你变化成佛陀的样子给我看。」于是魔便变化出与佛一样的身体,具有相好等,近隐误以为见到真的佛陀而准备顶礼时,魔的化身就消失了。而以前的那些大成就者,像吉祥怙主龙猛等,在一般人眼里,虽显现为普通比丘相,事实上却是真卜的佛。

  

  不管怎样,当追究过失的心自然现起时,我们不必立即强压下去。譬如,当我们准备洗去衣服上的污垢时,应该先让污垢浮现出来;因此,我们也您该先让这种寻过心显现出来,然后再作如下思考:「不知道我所见的这种过失,上师是真的有还是假的有。」如前所说,这未尝不是一种业感幻相。胆病患者将白螺看成是黄色的;风病患者将雪山看成是蓝色的;坐船有船行木栘的感觉;有翳障的人,眼前似毛发乱坠:连这么一点点暂时的幻因都能造成这样的障碍,更何况我们长期以来完全破无量的业烦恼所蒙蔽呢?

  

  我认识的一位活佛,有一次外出朝圣时身患胆病,在他寓所里有三个银盒,但他却看成是金的。次日早晨病愈,方见其本相。嘉瓦‧温萨巴有一次造访绒区的降钦寺,有几个萨迦派的学者不懂声明学上的难点却在那里辩论,温萨巴便为他们解释有关声明学的知识,并用梵文念了《般若八千颂》。但他们根本不相信他是个格鲁派的「人」,而认为他是个格鲁派的「鬼」。所以,我们应该观察上师的内在断、证功德,而不要去考虑上师的外相。佛的法身,只有佛才能相互见到,连圣者菩萨27也无法见到:佛的受用身,只有圣者菩萨能见到:佛相好庄严的殊胜化身,只有「业净凡大」以上的那些人能见到。《道次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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