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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无量寿经甄解第二▪P4

  ..续本文上一页广长一由旬,名『波罗利弗多罗』(新王舍,即波吒厘也。),犹尚于诸城中最大,何况本王舍城。」(文)本王舍城者,上第旧城也,更作小城者,寒林新城也,此既佛灭后阇王筑之,佛何住后城乎?今正佛所住处,明知上第城也。

  《慈恩传》云:「王舍旧城处摩揭陀国之中,古昔君王多住其内,其地又生好香茅(胜上吉祥),故取为称。」(矩奢揭罗补罗城,唐云上茅宫城)四面皆山,峻峭如削,西通小径,北有大门,东西长,南北狭,周一百五十余里。(日本廿五里)其中更有小城,周三十余里,(五里)乃至宫城东北行十四里,(二里半)至结栗陀罗矩吒山。乃至次东北(本城北门)三四里,至曷罗阇姞利呬多城。(此云王舍阇王所筑,立王舍城名,改旧名)内城周二千余里,而有一门至无忧王迁都波吒厘以城(新王舍)施婆罗门(波吒里在新城北,恒河南,至阿输伽王都此)。」《玄赞》一(四十五)全同之,旧城新城以可见。

  然就旧城得名种种不同,一《楞伽经》说驳足王与千王共立舍城都五山中,名王舍城。

  《大论》第三(二纸)有三说:摩诃陀国王有子,一头两面四臂,即裂其身首,弃之旷野,罗刹女(阇罗)合身而乳,养大成人,力能并兼诸国,王有天下,取诸国王万八千人,置此五山中,以大势力治阎浮提,因此山名王舍城(是一);复摩诃陀国王城失火,至七议欲易处,更求住处,见此五山周匝如城,即作宫殿住,故名王舍城(是二);复次往古此国王名「婆薮」,论议入地死,其子名「广事」,嗣位为王,由空中告声,田猎见五山,作舍住此中,已后次第止住,因名王舍城(是三)。

  《序分义》说云云,此与《大论》第二说相近。又《净影疏》云:「此城古昔多有王住,名王舍城。」(是四,此说通诸说。)

  又《祥疏》云:「且依一解,古昔有一国王,名为普明,在舍城中治化,有一尼乾子,与比丘诤竞,诣王决判,时王曲就人情,尼乾得理,比丘不合,则呼天扣地,其夜宫城隐没,唯除太子东宫不没。国人还复,举太子正,以见父王无常,不肯就位,则共二大臣诣山隐学,一宿之中,天神感之,为王造城郭舍宅,国人别号为『王舍城』。自是以来于中立国,相续至今,国名『摩诃陀』,城名『王舍城』。」(是五,此与《大论》婆薮缘近。)

  又《妙经疏》中一说云:「驳足得道,千王放赦于其地,故名地为王赦,而经家借音为屋「舍」字。」(是六)

  又《西域记》:频婆娑罗王失火,为先约移寒林,因名王舍。(是七)

  如是诸说不同,是皆经论异传耳。

  「耆阇崛山」者,净影云:此翻名为灵鹫山也,此山多有灵仙居住,故名为灵;亦有鹫鸟居止此山,故名为鹫。(此合仙鹫为处名,有所据乎?)又亦为鹫头山(《大论》云:「耆阇名鹫,崛名头。」),多有灵鹫居此山顶,名鹫头山。(依《大论》第二说)又此山顶似鹫鸟头,名鹫头山。(依《论》初说)《应音》七云:「耆阇崛山,或言揭黎驮罗鸠胝山,皆讹也,正言姞栗陀罗矩陀山。(《琳音》一(五):纥哩二合,驮啰二合,屈吒)此译云鹫台,又云鹫峰,言此山既栖鹫鸟,又类高台也。旧译云鹫头,或云灵鹫者,一义也。又言灵者,仙灵也,按梵本无灵义,依《别记》云:『此鸟有灵,知人死活,人欲死时,则群翔彼家,待其送林,则飞下而食,以能悬知,故号灵鹫山。』」(文)

  《西域记》云:「如来御世垂五十年,多居此山,广说妙法,频婆娑罗王为闻法故,兴发人徒,自山麓至峰岑,跨谷凌岩,编石为阶,广十余步,长五六里,中路有二小率堵婆:一谓即王至此,徒行以进,一谓退凡,即简凡人,不令同往。」(已上)

  王舍城通举城,五山绕城,胜余城故,耆山别指所住处,简别余处,故云「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也。

  问:摩诃陀国有婆罗奈等大城,佛何故多住王舍城及舍婆提城耶?

  《大论》三(五)以十义拣:余城边国故,二城中国故;二余城弊恶人多,善根未熟故;三知生地恩故,住舍卫报法身恩,故住王舍;四王舍城多精舍,而坐禅人之所宜,故多住;五王舍城六师等怨家多故;六频婆沙罗王愿请佛之处,故多住王舍城;七王舍城人广学多识,故多住;八帝释及八万诸天应在此得度故;九丰乐,乞食易得故住;十王舍城在山中,闲静故多住乃至广说。

  又《论》三(十一)问云:(有五复次释住耆山)余更有四山,鞞婆罗跋恕等,何以于五山中多在耆阇崛山?

  答云:耆山于五山中最胜故,云何胜?此山精舍近城而难上,近城故乞食不疲,难上故杂人不来,故多住此,不在余处;(是一)复次,是耆山福德吉处,诸圣人喜住处,佛为诸圣主,故多住;(是二)复次,耆阇崛山是三世诸佛住处故;(是三)复次,是中清净有福德闲静故,一切诸佛行处,十方诸菩萨赞叹恭敬,八部大力众神所守护恭敬供养处,故诸大乘经多在此山说;(是四)复次,是中十方无量智慧福德力大菩萨常来见释迦牟尼佛,礼拜恭敬听法故,佛多在此说摩诃衍经。(是五)

  《大宝积经论》一(三纸):「问云:何故此法唯王舍城说,非余城廓?答曰:释此法门法王住处故,喻如王舍,王所止住故明王舍,此法门亦复如是,法王住处释成此义,故说住王舍城。问曰:何故唯在耆阇崛山,非余方中?答曰:说此大乘法,比于声闻、缘觉乘中增上义故,增上自利利他行故。」(文)

  《法华论》云:「耆阇崛山胜余诸山,佛在于此说,显此法最胜。」

  今总中取别,显此法奇特最胜之法,故云「佛住耆阇崛山中」。

  二开徒众二:一声闻众,二菩萨众。初中亦二:一唱数叹德,二列上首名。此初:

  与大比丘众.万二千人俱.一切大圣.神通已达.

  自下明大众云集,略以六门分别:一者来意,二者众数,三者辨类,四者前后,五者权实,六者释文。

  初来意者,谓来意致也,此有十义:

  一彰助成阿难传经可信故,与此等胜人俱同闻故;

  二彰此经最胜故,以此众无与等故,譬如见雨大而知龙大也;

  三彰威仪具足,以此等大众恭敬围绕瞻仰故;

  四彰重闻欢喜故,此等大众皆是过去已曾修习此法故,今来为重闻欢喜来会庄严;

  五彰引摄方便故,列小引小,列大引大,以摄入弘愿一乘海。又列贤护等居家者,明不事出家发心,不标舍家弃欲也;

  六彰助佛扬化,如阿难礼见彼国,而除将来疑惑,弥勒今得值佛,复闻无量寿声,心得开明,言「受佛重诲,专精修学,如教奉行,不敢有疑」等,皆是助扬佛化也;

  七彰彼此同仪,准过去法藏发誓时,此会亦应有天龙八部等,彼言「诸天魔梵龙神八部大众之中」等故。何故但二众无余众耶?但以准拟彼土故,极乐界中唯二众,以彼移此,故译家不列余众,唯出大、小二众耳,理实容有故,《庄严经》云「并天龙」等;

  八彰精进求法,「东方偈」云「若闻精进求,闻法能不忘」,不但此土大众,十方不可计菩萨大众云集,精进求此法也;

  九彰一代胜会故,《华严》刹尘数菩萨来集而不列声闻,《法华》集十方分身而二乘开会为本。今则不尔,菩萨勿论,其诸声闻皆是神通已达大圣,乘愿来庄严此会,主伴同心显特留一经,不但释迦本怀,此等大圣出现秽国本怀亦满足于此,主伴出世本怀一时满足者,一代经中无可比类,唯此一经希有最胜之妙典也;

  十彰佛愿广大故,所列大众皆是佛愿回向之所然,故下「叹德文」云:「善立方便,显示三乘,于此中下(声闻菩萨),而现灭度,亦无所作,亦无所有,不起不灭,得平等法。」(文)在菩萨义通声闻众,当知此等声闻、菩萨皆乘还相不可思议力,开示悲愿一乘,开甘露门,远润法灭众生。《序分义》云:「依悲化开显智慧之门,然悲心无尽,智亦无穷,悲智双行,即广开甘露,因兹法润,普摄群生也,众圣齐心,皆同指赞。」此意也。

  上来列二众之来意,粗如尔。

  二众数者,《汉译》云:「与大弟子千二百五十人,(《观》、《小》二经亦同之。由最初得道举千二百五十人,在会众不必然)菩萨七十二那术,比丘、比丘尼五百人,清信士七千人,清信女五人,欲天子八十万,色天子七十万,遍净天子(色界第三禅)六十那术,梵天(色界初禅主)一亿,(《唐译》经末云「乃至阿迦腻吒天皆作种种供养」,则知色界诸天具在。)皆随佛住」等。

  《吴译》云:「有摩诃比丘僧万二千人,乃至诸比丘甚众多数千亿万人,悉诸菩萨阿罗汉无央数不可复计,都共大会。」

  《魏本》:「大比丘众万二千人,菩萨不可称计,一时来会。」(此中准经末文,有他方来菩萨。)《唐译》同之。

  《宋译》唯列大比丘众三万二千人,其菩萨众略而不出,至经末云:「尔时,尊者阿难及慈氏等,并天龙八部一切大众,闻佛所说」,以后显前,亦无有异,虽依经末有小益,唯列声闻,而似回小为本,何以得知?《大论》四(三左)云:「大乘经初菩萨众、声闻众两说,声闻经独说比丘众,不说菩萨众。」《探玄记》料简之云:「小乘经中独列声闻者,《阿含》等经也,大乘经中特列声闻,为使小机回心故,《金刚般若经》等也。」由此思之,《宋译》唯说小乘者,为使回心也,此经中有声闻无数愿故尔耳。

  又《魏》、《唐》经唯列声闻、菩萨二众,而不及余人天者,盖以余人天不足表显弥陀还相愿意故,又非所与知此经之大事因缘故,又欲示现此经唯为未来,故唯二众,不列人天杂众。然又准经文,(《宋译》云天龙八部等故)非杂众都无也,思之。

  三、辨类者,天台释《法华》用四义:谓发起、(弥勒、文殊等知机察时,系扬发动成辨利益)影响、(往古诸佛法身菩萨隐其圆极,匡补法王)当机、(宿植德本,缘合时熟,不起于座得道。)结缘。(过去根浅覆漏污杂,虽见佛闻法,但作未来得道缘也。)如《文句》五(三十五)明。

  如贤首《华严旨归》具明十众,此等释相就其经所显辨,各有意致。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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