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尊者又说:“沃热,你去将旱獭的尸体,一根汗毛也不丢下,完整地给我拿来。”
沃热走到尸体旁,见尸体已完全腐烂,无数的小昆虫正舐噬着臭气熏天的腐肉。
他将尸体完整无缺地放在披单里,带到了尊者面前。熏人的臭气让他丧失食欲,尊者却毫不顾虑,吃得津津有味。
临将出发时,尊者开始加持旱獭的尸体,并用手去轻轻地抚摩。
旱獭复活了,口中发出“秋秋”的声音,摇头摆尾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见到该场景,弟子们都瞠目结舌,生出极大的信心和欢喜心。
平时,尊者常使刚刚咽气、体温尚存的鹞鹰、旱獭、鸟雀和野兽复活,弟子们都见惯不惊、习以为常。象这样尸体腐烂且遍满小虫,初夏死亡、仲秋复活的事例的确罕见。
尊者告诉大家:“这只旱獭是以前用血肉作供施的上师转世,如果没有遇到我,他死后将立即堕入地狱,万劫不复。我将它的神识暂时迁移,让它以身体偿还了所欠的血债。””
由此可见,大悲菩提心,证悟实相的智慧,还有大乘奇异的神通、能力,是行持降伏法的重要条件。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强行规定,具备上述条件的大成就者们绝对不能采取非常规方式自在利生。
至尊上师堪布仁波切在《钦则益西多吉密传》“译序”中慈悲开示道:“从密传中我们可以得知,密宗的诸如杀生、饮酒等戒禁行为,只有真正获得成就,具有能令死者复生、酒变甘露的能力才能行持。薄地凡夫是万万不能尝试的,草率行事,必将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著者不惜重墨,反复向我们描述这些场景,可谓言之切切,对其一番苦心,我们岂能闻之藐藐?……
这些扣人心弦的故事,并非凭空捏造的神话,而是颠扑不破的事实,不论您是否相信,但通过密法修持而获得成就,显示各种不可思议神变的密乘行人在藏地可谓数不胜数,身处雪域的人们对此已见惯不惊。
其中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作为凡夫的我们也许一时对其甚深奥义不能完全了解,但也最好三缄其口,因为佛菩萨度化众生卓尔不群的显现,是肉眼凡胎所不能信口开河评头论足、妄下雌黄的。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得以一窥胜乘密法的堂奥。”
大堪布慈诚罗珠仁波切讲解《密乘十四条根本戒》时说:“第十条(不度恶者):此条戒平凡的众生是不会犯的。因为密宗里有十种众生,若要度化他们,一般是依靠愤怒的方法度化。比如对众生有很大害处、对佛法有很大坏处的众生(这里用“他”指代这类众生),若以其它方式根本无法度化他时,这时瑜伽士就暂时依靠愤怒的方式度他。从外表上看就是以禅定的能力“杀死他”,但实际上不是杀而是度这个众生。因为任他这样造业的话,他将永远不能从轮回的苦海里解脱出来,由于他对众生对佛法有很大的危害,所以瑜伽士、大持明者就以愤怒的方式强行度化他,让他能够往生佛的清净刹土,使他不能继续造业,使他不致于堕在地狱里。如果这个成就者不能让他往生净土的话,就不能杀死这个众生。因为,我们现在没有这种能力,密宗也不强迫你这样度这类众生,所以我们不会犯此戒。现在我们发愿,愿我们很快就能将这些很恶的众生以愤怒的方式度化。”
《大幻化网总说光明藏论》对藏密降伏法进行了深入论述:“对殊胜方便之降伏法,亦不应不敬信,因为有些众生背逆三宝,造最极恶业者,余无度化之方便故,将不断漂泊恶趣。对于此等有情,以无等大悲心作因,依靠密咒之甚深方便法,而断除恶业众生之命根,令其无勤而解脱,证悟等性之见并圆满二次第修力之瑜伽士,劫夺所降伏众生之生命,令彼能行具果三足(勾召他众之长寿福德等故,自瑜伽士满足;怨魔血肉皆成甘露故,诸坛城圣尊及护法众满足;已断怨魔众之恶业并使彼等成为如来佛子故,诸怨魔满足)故,广利自他,此乃较其它密咒之行为,此更为殊胜也。如此降伏法,若已时机成熟,而未实行,则说犯根本戒,若了知彼等之理,仅起信心,亦有无量功德也。……然而仅是随行降伏法,亦有无量之功德,依靠无等大悲心及密宗之善巧行为故,一般修心修持皆无法相比也。如是密集续云:“诽谤金刚师,或谤胜大乘,当勤弑杀之,或者驱逐彼,此乃胜菩提,能获密悉地。”红大威德续云:“奇哉杀成善,杀众未杀彼,乃至令恶脱,死者亦未死,成千造恶业,不堕无间等,嗨呀大主尊,杀得佛菩提,复以悲愍心,杀众复当杀,嗨呀大悲力,悲劣不得成。”橛续根本品云:“大悲所伏誓言者,并非杀众压害魔,其蕴令成金刚性,意识观修为金刚。”如是所说也。如是对密宗之诸深沉行为,当断除不敬之心,而须依止证悟甚深要义之智慧,令发殊胜之恭敬心也。”
除了不思议实相妙境,大悲菩提心也是藏传佛教感人至深的精彩教义。长年累月乃至终生不渝地培育起来的无伪大悲心,构成了藏地佛教徒的基本品质。缺乏这种品质的人,我们很难称之为真正的密宗行者。这是萧平实一句“其心险恶”所无法抹杀的基本事实。
喇拉曲智仁波切的传记说明了这一点:“喇拉曲智仁波切在大善知识根桑索南仁庆前受菩萨戒。他对无偏的一切众生具有不共的大悲心。大乘的菩提心是尊者的最主要传记。如同智悲光尊者的传记中所说:“我自幼便具有无伪的慈悲心、菩提心,此为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传记。”又如:根桑朗巴大师的马匹被盗时,诸弟子请上师念恶咒降伏窃贼。大师厉声呵责道:“你们不要造恶业,我绝对不会用多生累劫所积累的资粮去换几匹马的。”正象许许多多高僧大德的言行一样,尊者无论遭受任何损害,从未反唇相讥,以牙还牙,而以大慈大悲心来对待加害者,真正体现了大菩萨的高尚品行。”
发生在乔美仁波切身上的几件小事,也体现出一位真正密宗大师的高风亮节:
“高僧大德的品行,有时从一件事情中也可表现出来。一次,当地的人们染上了一种严重的传染病,部分人不幸身亡,许多人祈请乔美仁波切慈悲加持消除这场灾难,他亲自到患者家中念经加持,丝毫未考虑自己时刻有被传染上此病的危险。而被他挽救了生命的那些人却没有感恩戴德之心。对此乔美仁波切并未放在心上,而是真挚祈愿生生世世救度他们摆脱更大的疾患——业惑。”
“有一次,一个小偷偷了乔美仁波切的两匹马。真倒霉!在两天里,小偷始终没能找到路,在森林里兜圈子,总也出不去。
两天后,人们发现小偷仍在林子里打转儿,引起了乔美仁波切信众们的极度愤慨。他们义愤填膺,组织了有六十几人的队伍,各拿刀枪,身骑骏马,争先恐后地去搜捕小偷。即使乔美仁波切怎样劝阻都不行,非要抓住小偷杀了不可……乔美仁波切万不得已,只好回到房子里,下定决心要保全小偷的生命。他就观修护轮,搭救小偷。
结果,六十几个人把那片森林包围,差一点就抓住了,可小偷在众目睽睽之下却突然失踪……”
“当地有一位贝约王爷,性情凶残,时常干一些伤天害理的坏事儿。听说他杀了许多出家人,但仍不罢休,总想杀够他所要达到的杀人数量……于是就暗地派了一些杀手,企图谋害高僧大德。
当时,为了保护乔美仁波切的人身安全,有一位亲友送给他一杆长矛以便自卫。乔美仁波切想了一下说道:“我获得了暇满人身,这一人生的意义在于得到清净的比丘之身。因此,我是根本不可能伤害他人的。为了保护短暂的生命而破犯清净的戒律,反倒不如守持清净的戒律而死为好!”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折断了长矛。”
对于看清密宗行者的心地,以及在鬼神问题上所持的态度,《大圆满前行引导文》这几段教言很有帮助:
“我们如果好好加以观察,就会发现那些作害的鬼神其实比施主还可怜,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这些加害他众的鬼神由于恶业之因感召而转生为低劣身体的饿鬼,有着无量无数痛苦、恐惧的感受,常常是饥渴交迫、疲惫劳累,始终处于忧虑的状态之中,相续中充斥着嗔恨、野蛮与粗暴,大多数死后会立即堕入地狱,没有比它们更可怜的了。而对于施主来说,虽然暂时遭受一些病痛或苦恼,但是依此只会消尽恶业而不会积累恶业。那些加害于人的鬼神怀有恶心危害其他众生,结果必然会被这一恶业之因引入恶趣的深渊。所以,释迦牟尼佛才以大慈大悲善巧方便宣说了利用强力与现行的方式驱逐、降伏鬼神的法门,这也是悲悯那些鬼神,就像母亲打骂不听话的小孩一样。这种降伏的事业只对于那些有能力断绝无恶不作众生的罪业并且将它们的神识引到清净刹土的人才有开许。否则,认为施主僧人眷属等为自方的人而贪执他们、认为鬼神及作害的那些众生为他方而嗔恨它们,这种以贪心护持自方、以嗔心打击他方的方便法门,佛陀又怎么可能宣说呢?
具有这样贪心、嗔心的人驱逐、打击那些意生身的鬼神,非但不能使它们言听计从,反而会使自己深受其害,不仅是怀着贪嗔之心不能降伏,甚至执著那些鬼神自相实有者也同样制服不了它们。从前,米拉日巴尊者住在穷隆穹县时,有一次出门去拾柴。回来时发现魔王哦那雅嘎利用神变而幻化出五个瞪着碗大眼睛的丑角坐在他的卧室里。尊者祈祷上师、本尊不起作用,修本尊的生起次第后念诵猛咒还是不能赶走它们。尊者心想:上师玛尔巴罗扎曾经传授我现有(指器情所摄之诸法,或轮涅所摄之法)一切直指为自心,心性直指为空性光明,将魔障执为实有外境肯定起不到什么作用。于是他安住在鬼神为自现的定解中径直走入山洞。五个丑角非常害怕,眼睛咕噜噜地环视着,当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此外在《岩罗刹女道歌》中写道:“本习气魔由心生,倘若不知心本性,你虽劝逐我不去…
《第八章 如意自在 第四节 浅谈降伏》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