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善能教诲,愿为我说。”彼即告言:“善男子,我得菩萨解脱名离贪欲际,随其欲乐而为现身。若天见我,我为天女,形貌光明殊胜无比,如是乃至人非人等而见我者,我即为现人非人女,随其乐欲皆令得见。若有众生欲意所缠来诣我所,我为说法,彼闻法已则离贪欲,得菩萨无著境界三昧。若有众生暂见于我,则离贪欲,得菩萨欢喜三昧。若有众生暂与我语,则离贪欲,得菩萨无碍音声三昧。若有众生暂执我手,则离贪欲,得菩萨遍往一切佛刹三昧。若有众生暂升我座,则离贪欲,得菩萨解脱光明三昧。若有众生暂观于我,则离贪欲,得菩萨寂静庄严三昧。若有众生见我频申,则离贪欲,得菩萨摧伏外道三昧。若有众生见我目瞬,则离贪欲,得菩萨佛境界光明三昧。若有众生抱持于我,则离贪欲,得菩萨摄一切众生恒不舍离三昧。若有众生唼我唇吻,则离贪欲,得菩萨增长一切众生福德藏三昧。凡有众生亲近于我,一切皆得住离贪际,入菩萨一切智地现前无碍解脱。”善财白言:“圣者种何善根,修何福业,而得成就如是自在?”答言:“善男子,我念过去有佛出世,名为高行,其王都城名曰妙门。善男子,彼高行如来哀愍众生,入于王城,蹈彼门阃,其城一切悉皆震动,忽然广博众宝庄严,无量光明递相映彻,种种宝华散布其地,诸天音乐同时俱奏,一切诸天充满虚空。善男子,我于彼时为长者妻,名曰善慧,见佛神力心生觉悟,则与其夫往诣佛所,以一宝钱而为供养。是时文殊师利童子为佛侍者,为我说法,令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
“贪出贪余尔”是否仅为不切实际的空谈?“愈染污就会变为愈清净”是否绝无可能?婆须蜜多的自在示现,给出了明确答案。如此奇妙而典型的甚深禁行,居然能在汉传佛教中光明正大地稳坐数千年,并且受到高度推赞,不能不让人惊叹真理的力量!理解了《华严经》和婆须蜜女,也就在相当程度上理解了密宗的双运法、空行母等概念,进而确信密宗禁行的是大乘菩萨行持自他二利的无上方便。
可以设想的是,假如嗅觉异常发达的学术研究家及谤密群小,有机会回到古老的过去,和婆须蜜女、喜根法师、树提梵志(星宿婆罗门)等同处一时代,他们肯定会有足够的兴趣和毅力从他们身上挖掘出更加刺激的素材,编织出更加诱人的童话故事,从而给这些利生是务的大菩萨们添上无穷的麻烦。献身于这种庸俗无聊的猎奇事业,显然是这个变态群落发现自我价值的唯一方式!
佛国禅师《文殊指南图赞》云:“善财童子第二十六诣险难国中,参婆须蜜女,现真金色身出光明,或现或触无染无著,了性欲空皆获道果,得离贪欲际法门,证功德藏回向。赞曰:
相逢相问有何缘,高行如来一宝钱,
执手抱身心月静,吻唇唼舌戒珠圆。
人非人女皆随现,天与天形应不偏,
三德已明贪欲际,酒楼花洞醉神仙。”
清凉国师《华严经疏》云:“离贪欲际者,凡夫染欲,二乘见欲可离,菩萨不断贪欲而得解脱,智了性空欲即道故,如是染而不染,方为究竟离欲之际。”《华严经随疏演义钞》云:“什公常说偈云:譬如淤泥中而生青莲华,智者取莲华勿观于淤泥,即其事也。疏“况权实多端生熟难测”者,亦涅槃第六经四依品云:如庵罗果生熟难知。谓内怀腐烂外现律仪,此为外熟内生;内具深法外示毁禁之相,为内熟外生。是则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又说有迦罗迦果、镇头迦果,二果相似,迦罗迦果则恶药人,镇头迦果则好益人,喻善友恶友外相相似,故难知也。其权实多端通于诸经,此经婆须、胜热、无厌等逆行,此为权示,岂得为非?故难测也。诗云:采葑采菲,无以下体。是以大贤,缩德露疵,舍光匿曜,不可知也。”“净名问文殊言:“何等为如来种?”文殊师利言:“有身为种。……烦恼泥中乃有众生起佛法耳。”今疏引此以为难耳。又入大乘论第一引龙树偈云:“不从虚空有,亦非地种生,但从烦恼中,而证成菩提”,皆此义也。……故诸菩萨留惑润生以至惑尽。故摄论云:烦恼伏不起,如毒咒所害,留惑至惑尽,证佛一切智。此是经之显意,今疏所明乃是经之密意,而是胜鬘楞伽等义,故云在缠如来藏。烦恼如泥,覆于二藏,然大智自从所藏不空,大智光明遍照法界义生故,二相亦异。疏若尔烦恼即菩提,复云何通?即第二重难。既言即者,则不得云二事别也,谓迷真起妄说为烦恼,妄体即真元是佛种,无行经云:淫欲即是道,恚痴亦复然等。疏约体性故。下疏答上难有其二意:一约体性者,烦恼性即菩提,非约相也。故净名云:烦恼是道场,知如实故。无行经云:贪欲及瞋恚,无有能得者,是法皆如空,知是即成佛。故知烦恼实性即菩提耳。”
长者李通玄《新华严经论》云:“入于世间,同为俗事,遍行利生之中,乃至示行染法,未曾一念染污之心,故号女也,而实体中非男非女。以取妙智理性本真大慈悲体如女,非如世情起男女等见。若存世情起男女见者,亦自不见此之法门。(堪布仁波切《藏密问答录》:“男身代表的一般是方便或显现,女身则代表了智慧或空性。”——引者注)此约菩萨以妙智用起慈悲之行,宜同俗行,周备十方,对现色身,应宜设化。于此位中表菩萨有如是德,处真不证,在缠不污,法门遍周法界,谁是谁非,此非世情思度故,亦非世情愚惑所行,自非智彻真原行齐法界,宜应所为知根备俗者,方能体会斯道欤!婆须蜜女者,此云世友,或云天友,为遍与天人作师友故,或云以宝易财,或示现世间淫染之行易以财事,此皆世行难可了知,三界六道人天地狱无行不备也,此是不染而染,唯普贤智所及。”
华严宗从理论和实践上对事事无碍的开显,让我们看到显密了义教法的惊人一致性,同时明白,死去的以及正在死去的谤密群小干了多么无聊的傻事!事实替我们宣告,依靠病态的性狂想和编织童话故事的艺术天才,而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方位发动的错误挑衅,已经并将继续遭受可耻的失败!
《狂密与真密》手忙脚乱的“扑火”,欲盖弥彰:“显宗之大菩萨乃是在家人行出家法,《华严经》之婆须蜜多尊者是其人也。如《华严经》所载:有众生虽因贪著美色而往见婆须蜜多,然有一见即悟者,有见其笑而悟者,有牵其手而悟者,有吻其唇而悟者,有拥抱之而悟入者,……乃至有须与其同宿缠绵而后始悟者。(中略)然而婆须蜜多尊者令人悟入者,非如密宗双身合修之法,令人以淫乐中之无念灵知心为空性,而是以证得第八识实相心为空性,与密宗迥异,不可相提并论也。”
说“同宿缠绵”不妨是“出家法”,已属无奈;说密宗没有搭理实常僵化的“萧氏神我第八识”,更不知是褒是贬!对大乘无上“秘密”茫然无知的萧平实,到底在忙活些什么,着实让人费解。
我们不敢遗忘,还有一个谤密主角,等候出场。《华雨集》“淫欲为道”中的言论,表达了印顺的观点:
““秘密大乘”中的无上瑜伽,内容非常丰富,而最具代表性的,是与印度教中性力派相同,男女和合的秘密。……原始人类对女阴的神秘感,在男家长时代,演化为男人(男与女)取得神秘欲乐的场所。这类秘密宗教的理想是:印度教的性力派,是神人合一;秘密大乘的无上瑜伽,是即身成佛;我国道家的房中术,是得道登仙。……徐陵《答周处士书》说:“优游俯仰,极素女之经文;升降盈虚,尽轩皇之图箓”。素女房中术的“升、降、盈、虚”,不正是无上瑜伽的“提、降、收、放”吗?神秘的男女交合,一定要修风(呼吸);运气通脉,在交合时,能对精液“提、降、收、放”自在才得。……
“食色性也”,在生死流转中的人类,确是有此本能与需要的。所以在(不完善的)人性倾向下,发展中的佛法,渐有类似印度的性力派,中国道家的房中术出现。先是潜在流行,或作神秘与暗昧的表示,到公元四、五世纪,才渐渐的公然流行。这里,先举“一经”,“一论”,“一事实”,“一传说”来说明。
“一经”:《不可思议解脱经》,就是编入《华严经》的《入法界品》。《入法界品》的传出很早,龙树的《大智度论》已一再引用,约在公元二世纪末集出。《入法界品》叙述善财童子参访善知识的历程;在善知识中,有一位婆须蜜多,是最美丽的女菩萨。婆须蜜多的功德庄严,可说是以色相度众生的,如唐译《大方广佛华严经》(卷六十八)《入法界品》说……
依经文说,这是大菩萨化度众生的一门方便。婆须蜜多是天[神],也是人(及非人),是神人合一的女菩萨。她为男性众生说法,使他们离贪欲;她不只说法,也以执手,拥抱,接吻等行为,而使男性离贪欲的。依佛法的传说:不同类的众生,有不同类的“淫事”,如“二二交会”的,“相抱”的,“执手”的,“相顾而笑”的,“眼相顾视”的,都能满足“淫事”而“热恼便息”(《瑜伽师地论》卷五)。一般众生满足了淫欲──“热恼便息”,但不久又有淫欲热恼的需求。婆须蜜多可不同了,从顾视,执手,抱持,唼吻等的行动中,能使众生永离贪欲。这显然是“以欲离欲”的法门;与后起“秘密大乘”的无上瑜伽,虽还没有完全一致,但到底传达了从淫欲中离欲的消息。特别值得一提的,婆须蜜多是“险难”地方人,险难的梵语为Durga──突伽,正是印度教中自在天──湿婆天后,乌摩Uma^的别名。突伽,早已存在于印度神教中,后来从湿婆派中分出的性力派,就是以突伽为主神的。还有,婆须蜜多的婆须,或译作婆薮,是印度一部分天神的通称。婆薮天,婆薮天女,婆薮大仙,都见于“秘密大乘”的教典。婆薮是天[神],蜜多译为“友”,所以婆须蜜多,可解说为天神的女友。突伽与婆须蜜多,出现于《入法界品》以欲…
《第八章 如意自在 第三节 事事无碍与性具善恶(1)》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