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不合不散?”佛告善现:“色不合不散,受想行识不合不散,广说乃至一切智智不合不散,贪欲瞋恚愚痴不合不散,欲界色界无色界不合不散,有为界无为界不合不散。所以者何?如是诸法皆无自性,若无自性则无所有,若无所有则不可说有合有散。诸菩萨摩诃萨于一切法,如是了知则能了知略广之相。””
二转自空体系所讲的“一切法”和“一切法空”,有没有给一个神圣可人的实常现基留下生存空间,难道还不清楚吗?
接着观察,龙树菩萨说的“一切诸法,性常自空,不以智慧方便观故空”,是否真如萧张师徒所释,意谓“没有证悟的凡夫,因为不能以般若智慧现观,得知有一真实如来藏阿赖耶识自在,因此只能够观察得知一切法无有自性,是为性空”呢?显然不是。龙树菩萨的原意分明是说,万法的自性空并非通过大乘行人的空智观修才改造新生,而是法尔如是的本具法性。如《大智度论》云:“如无所得般若中说:色等法,非以空故空,从本已来常自空。色等法,不以智慧不及故无所得,从本已来常自无所得。”《大般若经》云:“云何自性由自性空,谓一切法皆自性空,此空非智所作,亦非余所作。”《宝积经》云:“复次迦叶,真实观者,不以空故令诸法空,但法性自空。”完全不懂大乘佛法的萧张师徒,却瞎说成:因为没有证悟的凡夫人无力“以般若智慧现观”如来藏、阿赖耶的自在实有,所以就只能得出一切法均无自性的浅薄的空性见!为了强行成立己方观点,萧张师徒显然已丧失理智了。
正因为对龙树菩萨的本意全然不知,所以他们才糊涂地说:“即使是无明凡夫,不知实相心的不生不灭存在,因为没有智慧,“不以智慧方便观”,但是也能够观察发现到十八界等现象界的一切法,都是无常、无自性,最后都会成空,所以凡夫俗话才会说:“人也空、财也空、妻也空(夫也空)、一切最后都会成空,没有什么好执著的﹗”因此说,法界内一切法本是缘起性空无常变异现象,不必具有般若智慧亦能了知这个现象。”
是不是“不以智慧方便观”的“无明凡夫人”、“不必具有般若智慧”,亦可了悟“一切法本是缘起性空”的大乘妙义呢?决非如此。事实上,世间凡夫人所谓的“人也空、财也空”等,根本没有以胜义理进行深入的观察和抉择,也没有清净的空性定解,只不过是粗浮的厌世感的偶然发泄而已。萧张师徒的这通议论,不但无法贬低大乘空性法门的价值和地位,反而恰好说明:他们心目中的“大乘空性”,跟没入道的世间愚人之见无二无别。这就使得他们对胜妙绝伦的应成大空性的激情毁谤,成了可以理解和谅解的罪恶。
世间凡愚到底能不能轻易通达空性正义呢?《大智度论》明确讲道:“若一切众生自知诸法自性空者,(应成)菩萨不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意,亦不于六道中拔出众生。何以故?众生自知诸法性空则无所度,譬如无病则不须药,无暗则不须灯明。须菩提,今众生实不知自相空法故,随心取相生著,以著故染,染故随于五欲,随五欲故为贪所覆,贪因缘故悭虚诳嫉妒瞋恚斗诤,以瞋恚故起诸罪业无所识知,是故寿终随业因缘生于彼处,续作生死业,常往来六道中无复穷已。”
非但世间凡愚无法通达空性奥义,乃至二乘圣人也没证得圆满空义。如果大乘空义真如此简单,佛陀又何须二十二年畅演般若法门呢?诸大菩萨、历代圣祖又何须纷纷造论广为开显呢?佛经祖语在在宣说,若能悟达般若空性即可获证圣果(如第三章所述),倘若世间“无明凡夫”也可轻易了悟空性,那么他们岂不皆已无勤获得解脱了?此与同修会所断言的当代别处绝无开悟、登地的成就者,岂不应成极大相违?复次,堪布仁波切所引的那段《大智度论》,开言便是“摩诃衍空门者”,“摩诃衍”当然是指大乘佛法,把大乘佛法跟未入道的世间“无明凡夫”划上等号,难道就是萧先生师徒的最新悟境吗?
萧平实在《宗门血脉》中也讲道:“解脱贪欲或愚痴,非如仁波切所言:可由观察贪欲愚痴之空幻不实而完成。何以故?一切凡夫皆知其虚幻无常而仍不得解脱故。”是否一切凡夫都知道无明烦恼的无实性空?是否大乘空性妙义真是粗浅普及的世俗知识?还是请萧张先生三思而后言吧!
尤为奇怪的是,一会儿讲“佛亦说十八界内一切现象法,包括色、色自空……十力、四无所畏、十八不共法等等,这一些现象界即使到了佛地,还是无有自性,最后也成空”,一会儿又说“因为不能以般若智慧现观,得知有一真实如来藏阿赖耶识自在,因此只能够观察得知(除如来藏以外的)一切法无有自性,是为性空”,这两句话明显自相矛盾。法身如来藏到底包不包含在一切法之中?到底是无自性,还是有自性?到底是性空,还是非性空?萧张师徒显然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又要坚持既有邪见,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推翻佛经祖语,还得自圆其说,萧平实师徒的确是天底下最狼狈的“终结者”!
萧张师徒说:“索达吉堪布所言:“不论是释迦牟尼佛还是龙树菩萨,都不可能以任何方式承认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实有。即就是在重点宣说如来藏的第三转****期间,佛陀依然是把如来藏与空性当成一体的两(个侧)面,也从未扔下空性单言如来藏的恒常实存。在这一转****的过程中,佛陀的真实本意实是指——所谓如来藏的“有”,是指一种超越了凡夫以分别心安立的“有”与“无”这一需相观待而存在的幻有之后的存在。”都只是在意识的体性上所建立的言论而已,都只是意识思惟所得的凡夫知见而已。谓索达吉堪布既然认为“如来藏与空性当成一体的两面”、“如来藏与空性之间本体为一”、“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实有”,换句话说,事实上索达吉就是认为如来藏是一个,空性是另一个,两个同依另一个本体而存在,就成为三个法了。
譬如吾人取一圆币,总有两面,一面人像、一面数字,然后可说人像与数字之本体为一、人像与数字当成一圆硬币的两面。如是,人像与数字成为两个,但与铜币既不是同一个,也不是两个,才能成为非一非异的意义……
而且索达吉堪布此种立论,明白的显现出:“如来藏与空性有另一个所依的本体存在”,因为如果不承认如来藏与空性有另一个所依的本体,那么索达吉堪布所说“如来藏与空性当成一体的两面”,就不可避免地会使他所说的如来藏与空性失去依附的一体而不得存在,双双落入断灭论中。索达吉堪布如是自语相违,一会儿说:“不可能以任何方式承认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实有”,一会儿又说:“如来藏与空性当成一体的两面”,言论颠颠倒倒,根本不懂因明学中最粗浅的道理,还自以为条理分明、解析明确,连自宗立义已经落入断灭见而自相矛盾中都不了知。索达吉堪布更幻想“所谓如来藏的“有”,是指一种超越了凡夫以分别心安立的“有”与“无”这一需相观待而存在的幻有之后的存在。”幻想如来藏是一个“幻有之后的存在”,误认为出三界的如来藏没有自性本体;换句话说,他是妄说如来藏是一个不存在的存在,因为幻有就是没有,如此又极成断灭见,又极成万法无因唯缘即得自起的无因论。又,索达吉堪布既然弄巧成拙,且再给一机会令其自言成就,故请问您:既然说如来藏是一个、空性是另一个、本体又是另一个,那笔者现在请问:这三个之中,是其中哪一个具有不生义?哪一个具有不灭义?哪一个是不常义?哪一个是不断义?哪一个是不一?哪一个是不异?哪一个不来?哪一个不去?请您再出书说明一下吧!咱们再响应另一本书来辨正一下,让佛教界都能知道您的佛法“证量”。”(P264~266)
浓烈的实执异味扑面袭来。处理这堆垃圾信息,是对正信佛子耐心的一大考验。
堪布仁波切说的“不论是释迦牟尼佛还是龙树菩萨,都不可能以任何方式承认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实有”,是按第二转****的现空二谛而论;“所谓如来藏的“有”,是指一种超越了凡夫以分别心安立的“有”与“无”这一需相观待而存在的幻有之后的存在”,乃是就第三转了义他空见而言。这些话,十分精辟地道出了大乘佛法的精华要义。可惜在实执深重的邪见者面前,竟成对牛弹琴。
“超越了凡夫以分别心安立的“有”与“无”这一需相观待而存在的幻有之后的存在”,并非绝对否定如来藏的显现,而是说如来藏光明非为二元对立的凡夫心行境,乃是圣者智慧方可现量照见的离戏实相。如果一切都须由凡夫心做主,不允许超离分别意识的行境,那就没多大意思了。对分别心的迁就和溺爱,实际是对无分别圣智的反动,也是对离戏法界和大乘圣教的蔑视。这些道理,前文已说得很透。《大乘庄严经论》云:“分别若恒有,真实则永无;分别若永无,真实则恒有。”《辨法法性论》云:“彼现法性隐,彼没法性现。”无数了义教言均可作证。
终极真理竟然是自己绝对信赖的分别意识所完全不能想象和把握的,这个事实显然对受宠的凡夫心和宠爱凡夫心的萧张先生构成打击。一旦手心里什么东西也抓不住,他们还靠什么活下去呢?正是在这种背景下,揭示凡夫心不喜欢的事实的正法宗派,被扣上断灭见、无因论的帽子。这是得罪凡夫心必须付出的代价。
法界本性乃是现空一味的大双运,且三谛圆融莫分彼此。在凡夫心受到批判的了义层面,讲空性即是讲如来藏,讲如来藏亦未离开大空性怀抱,所谓“并是毕竟空,并是如来藏,并是中道”。萧张师徒却硬说成:空性是一个东西,如来藏是一个东西,二者复共同贴附于另一个本体上。雄健奔放的实执分别心,顿时就抓住了三个法。
分别心的高度执相、排他的特性,容易诱使凡夫人产生这样的错觉:谈到空性就抛开了显现;说起显现就远离了空性…
《第五章 现空双运 第四节 与萧张先生商榷(2)》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