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的阅读记录 ▼

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严 第三节 学术研究的误区(1)▪P3

  ..续本文上一页正法最严重的行为,是将佛教浅化及学术化的倡导者,是将佛教浅化及学术化的实行者,是将佛教浅化及学术化的推广者。

   他一生所著作的书籍,所说人间佛教的法,都是在学术化及浅化佛教的法义,使佛教的法义世俗化、哲学化、玄学化、学术化,都是在将佛教局限于人间,使佛法转变成人间学术的法,脱离佛法原本出三界法的正义,脱离法界实相般若的正义;使奥妙深广之佛教,转变成世俗化、学术化的佛教,使佛法转变为非了义法。像他这样的人间佛教的邪思邪行,教我们如何认同他呢?”(《佛教之危机》)

   “印老认同日本学者之考证,否定《起信论》……太虚法师之评责于印老者实属正确,而印老自谓“我渐渐明白了”,其实仍旧完全不明白,故有如是种种邪谬妄想。”(《灯影——灯下黑》)

   “我国禅宗的第五祖弘忍大师曾经很诚挚开示说:“不识本心,学法无益。”印顺法师不曾认识到本心何在,纵使学尽一切法,尚且不免成为言不及义之戏论。”(《真假邪说》P250)

   “但是假使导师说印顺法师也是藏密上师,却也是符合事实的。……如果纯从法义相同度,及印顺法师的思想根源来看,导师如果要说“印顺法师是完全弘传藏密黄教中观法义的上师”,也没有丝毫冤枉他。”(同上P324)

   印顺法师到底有没有中观应成派的清净正见,这里姑且不论;大陆佛教界(特别是佛学院)是否已经完全受其思想左右,沦至不可收拾的地步,也有待考察。但无论如何,在把印顺法师定性为“专作佛教学术研究之学者”、“破坏正法之印顺法师”、“其实是破坏佛教正法最严重的行为,是将佛教浅化及学术化的倡导者,是将佛教浅化及学术化的实行者,是将佛教浅化及学术化的推广者”的同时,为了迎合自家的某种特殊需要,又对这个“本质绝非真正之佛教徒”、“只是身披佛教法衣之破法者”的“言不及义之戏论”如获至宝极力推重,这种过于灵巧的转变实在有些让人始料不及——

   “印顺法师于《以佛法研究佛法》一书中(页146~147),曾作是说……如是之说,非为印老赃诬之言。”(《狂密与真密》)

   “密宗贪淫之邪谬,非唯今日始余知之,早有印顺法师知之:“所崇事者,天身之佛;天有明妃(天后),佛亦仿之而有佛母、明妃……外眩佛教之名,内实与御女术同。”(《以佛法研究佛法》148~149页)”(《狂密与真密》)

   “精于做佛学研究的印顺,虽然说因自身的修证方面,由于接受西藏密宗黄教否定如来藏阿赖耶识的邪见,以此先入为主的邪见缘故,不能实证如来藏而未证入悟境,具足凡夫,而做出了许多破坏佛法的言论,然而他在《北印度之教难》一文中,批评整体西藏密教的研究结论却是可取的。”(《真假邪说》P27)

   ……

   更奇怪的是:“说“藏密是索隐行怪的宗教”,这话本来不是平实导师的话,而是借用印顺法师在《妙云集》中评论西藏密教的话;说“密教具有印度教性力派教义”,也是诚实语,不是诬陷语,而且也是印顺法师在更早之前就已说过的话,在他的《妙云集》中都还可以求证得到;索达吉根本不知天下事、不知佛教界事,反而诽谤说是平实导师对密教首次冠上的名词。”(《真假邪说》P307)

   这事弄得我们益发糊涂了:怎么连不可一世的“独夫孤子”,在关键时刻也须卑躬屈膝地到这个“身披佛教法衣之破法者”的“不可名为佛法”的大作中,去“求证得到”“是诚实语,不是诬陷语”的煌煌教证呢?

   大家都看到了,对于堪布仁波切没有公开向世人宣扬,“萧导师”是如何恭敬谦卑地从鼎鼎大名的印顺法师那儿学习、求得谤法传承,萧门中人是多么委屈和愤慨啊!再瞅瞅那位对密宗极为不满的印顺法师,一会儿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一会儿又被这骂家顶作谤密工具,转过身来又被“没有丝毫冤枉”地荣评为“完全弘传藏密黄教中观法义的上师”……这通顛来覆去的折腾,真是人见人累!

   我们的确“不知天下事”、“不知佛教界事”还有这么趣味悠长的弹唱表演,我们更不解,印顺法师的《妙云集》、《华雨集》等书中对包括唯识在内的众多大乘教法的恶毒攻击,是否亦“是诚实语,不是诬陷语”?是否亦可“求证得到”?

   《破除邪说论》对萧平实师徒的这种行为,早作过一针见血的揭露:“比如他在《狂密与真密》中就将印顺法师拉来和达赖喇嘛并举为密法教义的首领,这种考证的结果实在令人瞠目结舌。熟悉印顺法师著作、观点的人都知道,这位法师似乎对密法的清净源流颇为怀疑,曾写下不少文章考证密宗所谓的“左道”性。如此一名怀疑密宗的人士怎么瞬间就被萧先生改换了立场,一下就被从反密阵营中推到了密宗祖师的地位上?仅此一例,就足以让人领教萧先生的考证功夫。顺带说一句,萧先生历来都是把印顺法师当成重点批斗的对象之一,而先生对密宗又恨之入骨,故而把法师当成密宗的代言人也属情理之中的事,尽管这种做法纯属张冠李戴。不过就在此书中,凡是需要罗列密宗“罪名”的地方,萧先生又不耻下求,尽情引用印顺法师批驳密宗的文字。似乎在这些时刻,他又一相情愿地与法师达成了统一战线。结果统一战线没持续多长时间,翻过一页,他又把法师踢到敌对阵营中去了。这就像一件破烂衣,萧先生原本根本就不屑将之披在自己身上。但在某些特定场合下,为了伪装,他也不得不屈身将这件自己不齿为衣的破布穿上身以图自利。这已不是一个简单的考证之态度是否端正的问题了,从中我们分明感受到一种庸俗不堪的实用主义市侩习气。”

   从“市侩小人”到“唯一掌控了唯一成佛之道的胜义菩萨僧”,这之间的巨大反差,可不是几下就能填平的。自己的真实身份到底如何,希望萧平实先生三思!

   要全面客观地评析印顺法师的佛学思想,是一项慎重的大工程,不是本书的主题。不过,既然萧平实在谤密之际抓住了这个同路人,印顺法师对大乘佛教尤其是密宗的看法亦颇有些影响,那我们也不妨顺带谈上几句。

   作为著名的佛学大师和印顺法师的授业恩师,太虚大师的意见不可小视。因此,这里就从太虚大师对印顺观点的评议谈起。

   围绕《印度之佛教》一书展开的往复论诤,是反映师徒俩多方面矛盾的一个窗口。虽然这本书是印顺较早期的作品(年近不惑),但已集中宣示了他的佛学思想和治学之道。(在后来的著述中,印顺多次自得地引述该书的话,并于《我的根本信念与看法》中说:“现在来看这部《印度之佛教》──二十五年前的旧作,当然是不会满意的!然一些根本的信念与看法,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改变。这些根本的信念与看法,对于我的作品,应该是最重要的!假如这是大体正确的,那叙述与论断,即使错误百出,仍不掩失其光釆。”)1942年,印顺法师将此书第一章钞寄与太虚大师,请为之序,大师随即写就《议“印度之佛教”》予以略评,提出了自己心目中的“公平看法”。印顺出版全书时附了一篇《敬答“议“印度之佛教””》,为自己辩护,结果招来上师更加严厉的驳斥。太虚大师的《再议“印度之佛教”》加大了批判的力度,并于1943年8月30日向汉藏教理院全体师生做了公开演讲。在上师的据理斥责下,执弟子礼的印顺不得不有所收敛。

   从这个角度看,太虚大师1947年的示寂,对印顺来说不是个坏消息。于是,在嗣后的漫长岁月中,一套曾受其精神导师严厉斥责的治学之道和错误观念,便有了机会让中国佛教徒付出更大的努力和代价方能触及真理。

   在《再议“印度之佛教”》中,太虚大师针对印顺佛学研究和历史考证的方法与观点,提出了批评。大师指出,企图从小乘经论中寻求大乘源流的做法甚不可取,“亦因此陷近锡兰之大乘非佛说或大乘从小乘三藏紬译而出之狭见”。对于“大乘非佛说”,太虚大师的态度是鲜明而坚决的:“大乘经源出佛说,非非佛说,亦非小乘经论紬释而出。”作为一位具有纯洁的宗教信仰的大乘佛教徒,太虚大师显然是将一切佛法均当作佛陀不思议内证境界的任运流布来敬重,而不是如《印度之佛教》的作者那样,把神圣玄秘的教法、教史均视为完全可由凡夫分别心加以悬想计度的世间普通学问对待。

   对于印顺仅承许在阿含中能找到根据和隐喻的教法的偏执,太虚大师据理驳斥道:“原著第三章佛理要略,仅列世间之净化,世间之解脱两表;而菩萨道一表,则列之第十一章第三节末,意许锡兰传大乘非佛说,以大乘为小乘学派分化进展而出……或余他处所谓五乘共法与三乘共法,而特大乘法则竟未为承受。故虽特尊龙树亦不能完全宗奉,而有“已启梵化之机”之微词;所余大乘经论不为所尊重,复何足讶!其附摄大乘于小乘,不容有超出小乘之大乘,自当与大乘佛菩萨立场有异。”大师于此尖锐指出,印顺其实是假弘菩萨精神、龙树学说之名来贬毁大乘真义,骨子里正是不折不扣的“大乘非佛说”邪见的信徒。

   在很多具体问题上,印顺法师对传统佛教也有看法。例如,他坚持认为:传出大乘经典的“龙宫”,和人世间的龙民族或者龙王庙有关;大日如来、文殊菩萨、普贤菩萨、观音菩萨等不过是后世佛教徒编造出来的“艺术性”人物而已;外道的太阳神崇拜是阿弥陀佛信仰的生活原型(“仔细研究起来,阿弥陀佛与太阳是有关系的。印度的婆罗门教,有以太阳为崇拜对象的。佛法虽本无此说(这一“有”一“无”二字,下得妙不可言,正是印顺法师的伶俐处。——引者注),然在大乘普应众机的过程中,太阳崇拜的思想,也就方便的含摄到阿弥陀中。这是从哪里知道的呢?一、“观无量寿佛经”第一观是落…

《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严 第三节 学术研究的误区(1)》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

菩提下 - 非赢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网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