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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席大师贡唐仓▪P38

  ..续本文上一页左臂上。被佛爷摩过顶的信民退出房门后,再次面对佛爷所坐的位置,在走廊的地板上一次又一次虔诚地磕着长头,之后才恋恋不舍地走下台阶……

  大师的贴身随从丹贝坚参说:“今天前来摩顶的群众算是少的,宝塔开光期间,佛爷为甘、青、川等地的2万多名群众摩了顶。佛爷不顾劳累,满足了所有信民的愿望,一天下来,手臂都酸痛了。”

  16时整,贡唐仓大师刚刚坐在东向的客厅沙发上,又有人求见。来者是电视剧《走向香巴拉》(香巴拉意即天国)摄制组制片主任。他告诉大师:“摄制组的34人明天全部到夏河县桑科草原外景地。佛爷一向对文艺很支持,曾担任过几部反映藏区生活的电视剧的顾问。大家十分希望能见一下佛爷。”

  大师想了想说:“29日还有活动,30日见面怎么样?”

  制片主任十分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们上午9点准时来。”随制片主任来的两位藏族演员,一直跪伏在地,等候大师摩顶。大师请他们起来,然后摩了顶。

  这边客人刚走,门外又有求见者等候……

  忙碌了一天的贡唐仓大师说:“只要我回到夏河,前来求见的人每日不断。除了从遥远的牧区来的藏民,还有各地、各行业的汉、回等民族的干部、群众。我血压比较高,但不能随意休息;人们大老远来了,我怎么能拂逆他们一颗诚心呢?”

  晚上7点,大师看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及甘肃新闻,也爱看动物世界节目,一般不看电视剧。天气好时,在屋外的台阶上坐一个小时。如果没有要紧的事,10点以后就可以休息了。睡觉前再诵经半个小时,还要记日记。大师风趣地说:“这一天做了什么有益的事,或不好的事,都要记下。”

  这就是在中国藏区及国外佛教徒中享有崇高威望和地位的第六世贡唐仓大师丹贝旺旭活佛充实而紧张的一天。从他这一天的活动中,我们看到了大活佛一颗慈悲善良的佛心,也感受到了生活在牛羊成群、骏马奔腾的牧区的藏族同胞,及许许多多不同民族的人们对大师的爱戴之情……

  第十次时轮大讲经

  盛夏的中国西北草原,青山滴翠,牧野碧绿,马儿骏,牦牛壮,羊儿肥,正是一年中最为生机勃发的时节。

  1994年7月14日(农历六月初三至初六),贡唐仓·丹贝旺旭大师,在位于甘肃省南部的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水草丰美的桑科草原,举行了规模空前的第10次时轮大讲经……

  白云悠悠,风和日丽。清流潺潺,鸟鸣婉啭……几十万僧俗信众端坐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倾听大活佛讲经传法。笔者有幸从南国赶赴草原,目睹了这一只有在中国大陆才有的空前盛况。

  万众一心向活佛

  在全民信仰佛教的藏族、蒙古族等人民心目中,活佛是佛在人世间的化身,具有崇高的地位和威望。大活佛更是如此。

  贡唐仓大师这次时轮大讲经,是应座落在夏河县城的中国藏传佛教格鲁派6大名寺之一的拉卜楞寺时轮学院(拉卜楞寺六大学院之一,主要研究密宗大乘、天文历算、声明、诗词、语法等)和桑科乡6万僧众的请求而举行的。

  没有组织,没有动员,在地广人稀、居住分散,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的西部藏族、蒙古族聚居区,大讲经的消息却不胫而走,迅速传遍草原。于是,在大讲经开始前的10多天里,虔诚的信徒们从甘肃、四川、青海牧区,从遥远的西藏、内蒙古乃至蒙古人民共和国,潮水般涌向桑科草原。

  甘、青、川交界的几条主要公路上,班车、大卡车、拖拉机川流不息,交通骤然间繁忙起来。身着民族服装的藏族男女老少,挤坐在车厢里,长途颠簸,任风吹日晒,饿了吃一点自带的糌粑、牛羊肉;渴了喝一口酥油茶,或掬一捧草原上的清流;下雨了,几十双手共同撑起早已准备好的大塑料布,尽管只能遮挡些许风雨,却无怨无悔。兰州通往夏河的公路上,除了正常行驶的班车,精明的个体车主临时增开的“招手停”,几乎成了朝佛信民的专车。夏河县城通向12公里处桑科草原的三叉路口,三四名警察昼夜值班,疏通从远方汇集而来的各种车辆,有时交通仍不免陷入堵塞。更多的信民则是从海拔4000米左右的夏季牧场,扶老携幼,倾家而来。奔腾的骏马载着被高原的太阳晒得黝黑的人们,壮实的牦牛驮着各种生活用具跟随在后。马群奔涌着,各色旗帜迎风飘扬……当翻过山头,桑科草原远远在望的那一刻,激动的人群发出“噢、噢”的欢呼声。茂盛的青草淹没了马蹄声,却遮不住浪涛般此起彼伏的人群呼喊。

  藏族人民对活佛的一片赤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从四川西部草原赶来,骑马要奔波七八天时间;距离夏河县城120公里的夏河县美仁乡的5名喇嘛,为了表示对贡唐仓大师的敬仰,竟用了29天时间,磕着等身长头赶来!有心人计算:若以平均一点八米的个头计一个长头,120公里等于每人磕了近10万个长头!

  辽阔的草原上,就这样几天时间崛起了一座规模宏大的“帐篷城”:一眼望不到边的开阔草滩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白色帐篷,一顶帐篷便是一家人,当旭日东升或者晚霞满天的时候,勤劳的女主人便在帐房外简单砌造的土灶台上,燃起柴火或者干牛粪,熬奶茶、煮牛羊肉;或者像汉族一样,为全家人做一顿热喷喷的揪面片。这时候站在高处望去,牧民们居住的帐篷城在朝雾炊烟的笼罩下,就像绿色大海中璀璨的珍珠,白灼灼星星点点,撒在无数清流潺潺流淌的大草原上。

  草滩的东面,一面缓缓而上、延伸几公里长的草坡上,则是各大寺院的活佛、喇嘛们居住的帐篷城:边缘是喇嘛们的白帐篷,相连呈月牙状,一直分布到错落为半圆形的青山脚下。往里是200顶活佛们的帐篷,作为标志,他们的帐篷高大、华丽,外层边缘悬垂红色的幕帘。被大小活佛、喇嘛们的帐篷拱卫在正中央的,便是贡唐仓大师起居的院落式的帐篷:白底蓝色吉祥图案的帐幔在草地上围成一个正方形,同样用帐幔搭起的门楼顶端,摆着小巧精致、金光灿灿的佛教教徽*轮和阴阳鹿。里面有两座帐篷,大师居住的一顶为白色,上有蓝色条纹,放射状的篷顶装饰着金黄色的宝塔;另一顶蓝色图案、呈大屋顶状的是来客们等候大师接见的帐篷。

  据夏河县有关方面和拉卜楞寺不完全统计,讲经期间,分布在草原上的大小帐篷达3万顶,僧俗信众约40万人,其中主要来自甘肃、青海、四川、西藏100多座寺院的喇嘛二万多名,大小活佛二百多名,是贡唐仓大师十次大讲经中人数最多的一次。引人注目的是,其中还有数千名来自新疆、宁夏、贵州、云南、浙江、上海、河南、天津、北京、东北等10多个省市的汉族佛教徒,以及以美国亚洲联合集团公司副总经理李玉玲小姐为代表的美国、加拿大等国家和地区的洋信徒和华侨信徒。年届70的贡唐仓大师感动地说:“国内这么多的汉族及海外的华侨也赶来参加法会,是我前九次大讲经所没有的,这种盛况,归功于改革开放的好政策。”

  在国内外佛教徒心目中,贡唐仓大师何以有如此大的威望和影响?

  充满传奇色彩的“金席大师”

  贡唐仓·丹贝旺旭大活佛,是中国西藏甘丹寺第50任赛赤根敦彭措的第六世。甘丹寺是藏传佛教格鲁派世祖宗喀巴创建的第一座寺院,位居西藏三大寺院之首。在过去,三大寺左右着西藏的政教事务,其中哲蚌寺和色拉寺的寺主历来由达赖喇嘛兼任,而宗喀巴亲任第一任大法台的甘丹寺则不同,他有自己的寺主——甘丹赛赤。赛赤,藏语的意思是“金席”、“法台”,即宗喀巴所遗座位传位于最上高僧,也就是最高佛位。在藏族人民的看法中,甘丹赛赤仅次于达赖、班禅,而在其他一切喇嘛之上。宗喀巴生前曾讲过,他将来还要回来担任甘丹寺第五十任赛赤,因而贡唐赛赤被视为是宗喀巴的化身。

  历代贡唐仓大师以学识渊博、才华横溢著称,在甘、青、川、藏均享有崇高的威望。出生于今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若尔盖的贡唐仓一世根敦彭措,15岁赴西藏求法,公元1715年67岁时出任甘丹寺第50任赛赤,同时担任达赖喇嘛的经师,并代理一年藏王,是当时西藏政教界的风云人物,备受尊崇。他出行的时候,一人竟用三种象征不同身份的华盖(伞帐):一是伞面和悬垂的三层帘幕全为金黄色的甘丹赛赤的华盖;二是藏王用的五颜六色的花伞;三是一半黄色,一半红色的达赖经师华盖。自贡唐仓二世丹贝嘉参被迎请到拉卜楞寺后,贡唐仓大师又成为该寺仅次于寺主嘉木样的四大赛赤之首,丹贝嘉参还被清朝乾隆皇帝邀请到北京出任雍和宫第一任大法台;贡唐仓三世丹贝仲美是西藏著名学者,他的一些著作至今被译为英文、德文,蜚声海外,他还在拉卜楞寺创建了著名的贡唐塔,这座宝塔不幸毁于文革,六世贡唐仓大师在国家的支持和国内外佛教徒的捐助下,重建了贡唐塔并于1993年开光;贡唐仓五世丹贝尼玛曾给第九世班禅大师灌顶,密传真言。

  第六世贡唐仓大师的身世充满了传奇色彩:大师1926年1月13日出生于今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若尔盖县藏族世袭头人辖美土司家,5岁被认定为五世贡唐赛赤的转世灵童。7岁时由十世班禅的尊师拉科仁波且和桑科久美大师主持落发仪式,授了出家人的第一个戒“沙弥戒”(共有十戒)。10岁开始学经,21岁起开始在青、川一带讲经传法。“丹贝旺旭”,藏语的意思是宗教权威。六世贡唐仓大师佛学造诣博大精深,尤其是从小拜当时名贯藏区,曾担任过九、十世班禅传法教师的拉科仁波且等数位密宗大师为师,掌握了大小五百多个密宗灌顶,成为目前中国藏区接受密宗灌顶最多的一位大活佛。更难忘的是,1936年,第九世班禅大师返藏途中在拉卜楞举行时轮大灌顶法会时,亲手将时轮法王的佛冠戴在了年仅10岁的贡唐仓大师头上,,进一步以赐灌金刚上师最高顶的方式把弘扬时轮大法的任务交给了贡唐仓大师,班禅大师希望贡唐仓活佛一生为大众多灌顶,举行六七次或七八次时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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