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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大乘论 第121讲

  第121讲:第四品(第18页第17行-19页3行)

  (1999年4月4日)  

  “如是菩萨勤作悟入唯了别识,如是如此即此以显现文字与义为意识中能诠说中、即此文字之名亦真正分别为仅只唯为意识中分别。即此依文字之义亦仅只唯为意识中能诠说,即唯于此中真正分别。此名亦真正分别仅只唯为假安立中自性与差别。”

  咱们现在进行的四寻求、四如实知,这可以说在大乘佛教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为什么说它最重要呢?那就是,在我们世间的学说能升到出世间地位,是必须经过这么一个层次,所谓四寻求、四如实知。四寻求,就是名、义、自性、差别,这个四寻求都指的客观世界,指的所取的这方面;四如实知,是指的名言、事体、自性、差别,这个是都指的主观世界这方面的,就是能取这方面的。

  我们把世间所有的客观的问题,跟主观的问题都把它翻一个个儿,就是都是按照大乘佛教的分析,所谓无明的世界,所谓轮回的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把它根本都揭发出来。可以说这就是指的名言跟义的问题,整个大乘佛教就是要是唯识无义,要把这义的问题彻底解决。

  所谓义的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名所诠表的,名所诠说的,名言所安排的那种无明世界,那种有体的世界,有自性的世界,有常一不变的世界,就是所谓无明安排的那个世界,总根子在什么地方呢?主要是它是遍计所执性,是安立遍计所执性,就是增益本来没有的自性、差别,跟名义,本来没有,而楞要认为有,那就是所谓增益出来的东西。

  大乘佛教给我们一个跟世间完全不同的看法,就是我们看的世界跟一般无明看的世界、轮回所遵循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就是这无明安排的世界,它都是有自性的,是常一不变的,并且还是不宁静,不清洁的世界。只有大乘佛教,就是慈氏学告诉我们,怎么样才能不受无明影响,而是用真正的大乘的看法、想法、做法来解决我们人生宇宙的问题,也就是怎么样安排我们解脱的世界,不象无明的那个世界是用无明的有名有义有自性跟差别,这样来安排的主观世界跟客观世界,是以大乘的智慧安排选择我们的新的世界。

  我们所以能够有这种自由的话,这完全是大乘佛教给予我们的。那就是一定能够把客观世界跟主观世界都给澄清,都给把它筛选一遍,都要把它这里头没有的东西不能保留,真正存在的东西才能保留。过这个一次滤的话,过这一次筛子,那就可以把我们的无明世界那个渣滓,那个杂染,都可以把它筛除出去,完全把它用四寻求、四如实知,四寻求呢,就是我们这个客观世界的问题完全把它过滤一遍,根本没有的不能保留。四如实知,就是在我们这个主观世界,也是如实而知(知道)我们的主观世界是怎么回事。那也就是也没有人我,也没有法我,也没有名,也没有义。这就是把这个客观世界跟主观世界,把所谓的物质世界跟心理世界整个都过了一下滤,没有的东西都筛出去了。

  什么没有呢?就是人我跟法我,就是根本是相似相续,而没有一点儿常一不变的东西,根本都是互相依存这样的依他起性的东西,而一点儿所谓能够自己独立存在的东西没有,必须是按照大乘的看法,把我们无明的世界、罪恶的世界、痛苦的世界完全要改变、改革一下。给我们能够有个选择的自由,就是给我们有一种智慧的安排,不是无明的安排。

  可以说我们无论是诠表、诠说,就是安立的问题,是受着名言跟义的束缚,我们整个的生死轮回的内质就是完全被没有的东西来称霸,而真正有的东西不能认识,我们没有这个选择的自由,可以说是大乘佛教才给我们一种选择的自由,能够用智慧来安排我们的命运,就是能够用智慧来解脱我们无始时来所受的那种苦难、障碍跟束缚。可以说是,比较起来,世间法跟出世间法分别在什么地方?在我们为证真如以前那个四加行位,也就是要经历四寻求、四如实知,要经过这个四加行位,才能够真正到达真如的彼岸,真正能够证真如,证到极欢喜地,走向佛陀的家族的道路上去。

  这次这个解脱,那是最重要的一次,我们是整个把过去的无明的世界完全摧毁了,这个不简单。那就是要通过四寻求、四如实知。四寻求,那当然就是整个地把我们对物质世界怎么看法,就是所的方面,所取的方面,要真正翻一个个儿。再来那个四如实知,就是要我们被我们主观世界有一个真正的没错误的看法,那就是唯有了别识,根本没有了别识以外的东西,只有唯了别识。并且在这唯有了别识的范围里头,了别识也是不存在的,也不拿了别识作为一种存在来看,所以我们一步一步地就把无明的枷锁都给它去除了。

  最主要的前头咱们已经看到了,怎么样子来悟入呢?由什么、来由何来悟入?前头说过好多次了,就是以多闻熏习为因所生起的,同时以如理思惟所摄的,最明显、最正确的一种看法。一方面有原由,一方面有能看见,这就是一个我们多闻熏习的方面,那就是原由,我们所谓得到多闻熏习,然后生起这种如理思惟的那种结果,那就是所谓义,所谓大乘所诠说的义、道理。这是在世界只有大乘佛教里头,由多闻的关系,得到如理思惟的结果,只有这么条路是通向光明的。

  那也就是以我们学大乘佛教,就是要真正理解三法印,理解“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磐宁静”,象这三句话看起来很简单,可是这个在种种错误的判断里头,得出来不能够有一分错解的一个结论。这种结论就是造成我们的多闻熏习的一种根据,我们有这个多闻熏习,就可以生起如理思惟,那就是拿这个多闻熏习作因,如理思惟作结果,又具有原由,也具有能看见。这是我们能够彻底解脱无明世界的一个必由之路。

  而世间的就是刚才说的逻辑、判断这种根据,它还得要寻找、要多方的归纳,来得到一个演绎的结果,要必须要看到每一个人都有死,才有一切人都有死得这么一个结果。要在大乘的道理来讲,它无须乎象世间的这种一个一个来统计,结果百分之几怎么的,等等的,不用再统计了,不用再去归纳了。要按大乘的道理,诸行就是无常,这个是没法子不承认的,诸法无我,也是是没法子不承认的,这跟世间的理论是不一样的。涅磐寂静,原来翻作寂静,后来我们觉得翻作宁静更好一点儿,涅磐清净的无住涅磐,它是最宁静的。象这种都不是比较出来的,可以说是圣言量,这种圣言量在我们思想里,在我们听闻里头,要多起来,要在我们听到的东西里头多起来,就是多闻熏习的种子多了,那将来就生起来一种结果,就是如理思惟的结果。这就是我们能够出离生死的一个最重要的根据。

  再来,还有就是菩萨要勤作了别识,勤作了别识就是所有的问题,都要归成了别识,要归成如理的分析,如理的解说,如理的思维,就是如理的分别。一切唯了别识,就是唯如理的思维。任何事情,在唯识学上来看,它就是离不开一种分别,尤其离不开如理的分别。所以我们要把一切问题都归成了如理的分别的话,就更唯了别识的话,那就我们就是已经可以达到了所谓四如实知,已经离开了四寻求,达到了四如实知。这四如实知就是我们对于主观世界的思想你就如实来认识。

  象我们讲唯了别识学,就是唯识学,这个唯识学就是组成一切世间的一种依他起性,既然它这个所取没有了,这能取也就随着就没有了。所以能取跟所取两个门槛也互相有关系的。你真正能知道唯识无义,根本没有在色法上能够有一个独立存在的东西,常一不变的东西,在色法就知道根本没有这回事,那也就是在色法没有名和义的问题,没有人我法我的问题。这样在所的方面,在色法、或者在自然界这方面没有所谓名、义、自性、差别这问题,那也就是在能的方面,能取方面也就没有名言、事体、自性、差别。

  所以最主要的是要我们要常常作唯了别识的看法,就是要把我们平常所用的诠说,安立的这个模式,要重新分析一下,就是重新要把这什么是名、什么是义,这个名、义的问题,在我们世间是很关重要的。名就是一种符号,信息。义就是有概念,或事体,名所指的那个东西,它是特别的一种东西,特别的一种叫作义。这个义,在《总摄大乘纲领论》里头,这个义用得时间很长了,那就指的一方面名所诠表的、所诠说的那个义,所指的那个义,一方面是我们所面对的那个实体,我们所面对的那个实体可以说不是人我,就是法我,不是常一不变的东西,就是独立存在的东西。这种都是遍计所执性的东西。

  所以这个义,在后头我们在《总摄大乘纲领论》里还常常地碰到。所以我们要解脱的话,最主要你先认识什么是义,什么是名言所指的那个东西?也就是我们一般所认识最真实的那个东西,最真实的东西就超出了依他起性,认为它是常一不变,是独立能够存在的东西。这种在大乘里头就认为是根本没有的东西。所以我们认为有,那是无明的认识。这个有跟无是个很大的问题。所以这地方我们真正要运用什么是唯了别识?常常作作唯了别识这种依他起性的彻底的看法的话,那就是把什么是名,世间所谓名,什么所谓义,都给它作一次翻译,翻译成在我们意识中诠说里头,它属于那一种分别。

  象普通的所谓名,符号,或者是信息,尤其咱们现在信息世界,提出这信息,信息跟名好象有特别一种的东西,这种特别存在的这种东西,它又特别所指的一种东西,特别所指的就是这个义,它特别能够表示出来这种的就是名,这个名,尤其在无著菩萨来讲,名前觉无,好多是你没有给它用名言诠表,所诠说的时候,那它这个东西并没有个自体,没有独立存在,也没有常一不变,等到你给它起名以后,它却得到一种有自体了,独立存在了,有我了,能常一不变了,不是一下就灭了,可以在时间给它松动了,能够暂且不灭了。

  象这种都是由名言的关系,名言很重要啊,名言我们互相写文章、说话,古往今来,都有交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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