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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大乘论 第121讲▪P2

  ..续本文上一页交换情报,交换资料,都靠了这个,人间的交往都靠了这个。可是这人间的交往它也包括了人间的安立,人间怎么安排的?人间就是用名言跟所指的义,以至有一个主语、有一个宾语,这样子交换出来的。人间怎么安立呢?实际上离不开名跟义,离不开自性跟差别。说我们古往今来怎么安立这个世界?安立自然世界跟主观世界,其实都是离不开人我法我,离不开常一不变跟独立存在的东西。

  所以我们脑子里头,生活里头都是这一套,都是根本没有的东西,因为有名的关系,于是也就有义了,有自性呢,也就有差别了。这些个要真正讲起来四寻求的话,都是假安立的,你给它起个名,然后有所指的一个义,这都是假安立的。你说它有一个主语、有一个宾语,这也是假安立的。所以在大乘佛教里头,它就松动起来了,就是你世间所认为真实的东西,在大乘里认为是假安立,不过是你名要真正讲起来,那也就是意识的一个分别,意识中的一个分别,义,也不过是意识中的一个分别,并不是真正有那么一个名言所指的东西。

  象世间这名言所指的东西,它就有点(很在内?),觉得有点特别的意义。就象咱们说太阳,这个名词所指的那个东西,不只是物理上的问题了,你要真正讲物理,它刹那刹那都在变化,我们起个太阳这个名字的时候,好象它可以有一个特殊的存在,有个特定的自性,有特定的一个差别了,有一个特定的数量了,为它所指了。可是咱们要是说太阳这个词,无论在汉文,无论在英文叫sun,不过是这样一个词,一个分别。我们说太阳,写出来能写出来“太阳”这两个字,我说的时候能说出“太阳”这个声音,我们在意识中诠说的时候,就把它作为一个普通的分别来看,“太阳”怎么写法,没什么好象有什么秘密的东西,它指的太阳那个事情呢,那个大火球时时刻刻那儿变,我们指它那个事情来说,也没有一个能够定下来的性质,它每时每刻都在变。而且这太阳在我们每一个人的阿赖耶识里头,也是相似,各有各的,要这么一分析,这个太阳,就成了普通的一个分别。

  这个义呢,已经跟我们说太阳所指的那个义,就有所不同了。这是在我们意识中能说太阳所指的那个现实的那个,没法把它定下来的一个体质,没法固定下来。要我们说太阳这个词指的那个是有特别的固定下来的意义。现在我们要分析这个意识中诠说的那个太阳,你没法把它固定下来。而且我们每个人那个阿赖耶识所显现的太阳,都是相似而有。这么一分析的话,太阳那个名字,你可以写出来、说出来,象英文叫sun,在汉文叫太阳,这些都可以用种种不同的分别来分析出来。指的太阳那个东西,大火球,那更是你没法固定下来,只能是当时的一种分别。没法定性。

  这样的一个诠说,在意识上的一个诠说,在我们一般那个诠说的模式,这两种模式就不一样了。可是那种模式更合乎实际呢?象意识中诠说所分别的那个名和义更合乎实际。你说太阳,就指的那个大火球,能固定下来,那种办法就不一样了。所以这种就是我们用真正的一般的了别识的说法,了别识的这种说法是最普通,最寻常,最没有问题的一种分别。咱们这么一分别的话,就把那个秘密都给揭穿了,你太阳所指的那个东西,那个能固定下来的东西就根本没有了。(休息)

  

  (吕新国问:四寻求的名、义、自性、差别,跟四如实知的名言、事体、自性、差别有什么区别?是否一个是法我,一个是人我?再如吕新国这个名,所指的事体是常一不变的那个?还是相似相续的那个?)

  那个独立存在的东西,常一不变的东西。这是一般的,实际上没有这么回事情。四寻求的名跟四如实知的名有不同,四如实知都是指的主观方面的,就是心理方面。

  (怎么把名、义等理解为仅是意识中的分别?)就还原它是个声音,是一个符号,它所指的那个东西,那个事体根本没有一个独立存在的东西,根本没有它能够一时延展的那个东西。就是只有相似相续的东西。

  

  “是故缘于即此仅只唯为意识中能诠说、并且具有名(即符号)之义、具有计所执自性与差别、并且具有自性与差别所有义之能相不可得时、由此四遍寻求及由此真正如实四遍知等故,于此等显现为文字与义之分别中悟入唯了别识性。”

  这就是把我们日常自然的诠说的模式,还原作唯了别识中的分别,也就是还原到意识中诠说的模式。意识中诠说的模式跟这自然诠说的模式就有本质的不同。自然诠说的模式跟义有特殊的关系,最主要的就是咱们前头说到的无著的名前觉无,这个话说得很简单、很扼要,名字以前并没有义的感觉,可是因为你名的关系,就生起一种义的感觉,跟(自然的)依他起性的那个存在模式就已经离开了,就不同了,就不相称了。遍计所执性这个体性,跟依他起性的体性,已经不相称了,所以不相称,最主要的就是,起了名以后,它有个自体的感觉了,有义的感觉了,这很不同。这义的感觉,跟依他起性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用我们现在的话,就是一个是常一不变,一个是相似相续;一个是互相依存,没有独立存在,一般名所指的义,它都有个独立自性,这个是特别的东西。

  所以底下我们一定要这么认识,所有的名跟义、自性跟差别都是假安立,这个安立不是真实的,不象我们一般的无明世界里认识的那个有一个独立存在的东西,有一个常一不变的东西,因为有名的关系,就有这种义。所以大乘要破所取的方面所有的义,所有的才能自己独立存在的东西,都不存在了,这才是能够达到解脱的要求。否则名言的障碍就使得我们看不清什么是依他起性,什么是圆成实性,可以说名言给我们这个障碍。所以大乘里头最讲的就是假安立问题,说是自性、差别都是假安立的,那就是人我跟法我都是假安立的,不是真实的,没有真实的安立。

  为什么讲唯识也是假安立的,讲八识都是假安立的?都是没有人我法我?都不是人我法我的存在,都不是语言所描写的东西,这个是最根本的一个事情。可以说是真正的没有人我法我的这个才合乎真实存在,那就是不为名言诠说所拘碍,所蒙蔽。所以我们也不怕它是你怎么的用名言所表的东西,我们就一句话给它突破了,就是假安立。它的安立是不如实的。这把它这个诠说的模式还原成唯了别识,还原成意识中的差别,意识中的诠说,意识中的分别,就把名跟义、自性跟差别好象有一种神秘色彩的那个东西,把它肃清,把它洗除。

  那就怎么洗除呢?就是假安立一句话。你给起名而有所指的,是假的,没有这么回事,你那自性跟差别也是假安立,没这么回事。根本说起来这种诠说的关系,这种诠说的模式,它虽然还可以你说它是种意识中分别,你说它是唯了别识,说这个时候,本身就是假安立。这个假安立它具有名和义,也具有所计执的自性跟差别。那就是我们分析的时候,你知道这种名和义都是假的,等到用唯了别识的时候,用意识中诠说的时候,那时候就还原成它真正的那诠说的情况了。

  这真正的诠说也具有一般的所谓名和义的那种情况,也具有一般的所计执的那个主语和宾语,自性跟差别,也具有,就是我们要分析到它真正的情况的时候,那就是它的名和义都是假安立,自性跟差别都是假安立,没有实际的。这个是决定又决定的,这个决定又决定的就是没有人我,根本没有法我,无论是主观世界,无论是客观世界,没有常一不变、独立存在的东西,这是大乘的一个所谓假安立的彻底的揭破生死秘密的时候,可以说,生死轮回的秘密就在这上头。

  可以说整个的大乘佛教道理,就是要揭破生死轮回的无明的迷雾,揭破这无明的迷雾就是揭破我们一般的所谓诠说的模式,也就是安立的模式。我们的世界所以安立,就在乎这个东西,有一个我,有一个常,有个不存在的东西存在。这一点特别特别重要,要揭破这个没有我跟常,也就是大乘所有的根本没有的东西都不存在,就是不再增益遍计所执性,这一点,就是把安立模式的问题,把判断模式的问题,判断模式就是语言,这语言跟名义关系是很密切的,分不开的。所以判断模式跟安立模式是我们生死轮回里头离不开的两大模式,也就是造成遍计所执性的根本没有的遍计所执性自性的这个存在模式,一定要把这个东西弄得一清二楚。

  (问:能不能说,安立模式出来的就是名与义,判断模式出来的就是自性与差别?)对,可以这么说。而且这两个很接近,这个语言跟名言都是非常密切的,也就是大乘里头所有的地方都要破除这个义,破除什么义呢?都要破除人我法我。人我法我根本不存在,但是我们安立无明世界里头,一种安立的情况,一种判断的情况。所以由大乘的揭破这种四寻求、四如实知,四寻求就是在这种寻求的生活里头就根本是没法确定的;四如实知也就是我们主观世界所认为的东西就是这样,也是因为没有客观的义,也就没有主观的义存在,客观的义不存在,于是乎了别识那个性、了别识那个想也不存在了。所以所取不存了,能取也没有了。所以这样打开了真如世界,打开了佛陀的法界的门径,这是一个世间跟出世间的一个必须要打通的,这个打通头里就是四寻求、四如实知,后来又把四寻求、四如实知讲成了四个光明三摩地,四种止,止观。四种止观也就是直接证真如的那个密切的联系。

  所以这地方我们最主要是什么叫做假安立?这非要弄清不可。所以那《三十颂》里头,就主要是八识要转为假安立,所谓八识要转为假安立,就是八识本身没有人我法我,必须要经过这么一个澄清不可,否则你唯识不是真正唯识,就是还是有遍计所执性的存在。

  所以三性的问题,就是我们真正能够生起菩提心的觉悟问题,所以以后大家都记住,一定要是破除这个义想,这个诠说的、语言的都是离不开这个义想,离不开人我法我,独立存在,常一不变,都是离不开这种无明的世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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