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全不一样的,因为我们的人生观、世界观都是建筑在语言上,建筑到符号上,建筑在信息上的,所以这地方提到“多闻熏习所依”,那我们前头第三品里头所讲的依他起性,跟圆成实性,这都是我们现在的所谓的“多闻熏习的所依”,所依就是种子,现在应该说是,什么叫我们现在的多闻熏习所依呢?就是我们前头讲的什么是圆成实性,什么是依他起性,什么是圆成实性呢?必须是你不再增益遍计所执性,不再增益我跟常的东西,也就是不再增益可乐的、不再增益污染的问题,不再增益不宁静的东西,就是烦扰恼乱的东西。
要想在我们自己不再增益这些东西,那比较难。因为什么难呢?我们现在刚学习什么是三性,说是遍计所执性根本没有,你不要再增益了,才是真如,我们所谓的真如,不是这样子把无我无常当作真如,我们是有我有常的真如,不但那个,这依他起性是什么?我们认为,非有能常一不变的东西,绝对独立的东西才能作因,可是实际上阿赖耶识它是相似相续的,本身就是不能常一不变的,它要是常一不变的东西,它根本没有受熏的问题,也没有能够执受种子问题,也没有能够生起现行的问题。所以这跟我们的想象不一致。
那么现在是是不属于我们过去的那种熏习成我们阿赖耶识里头的那个种子,可是还用受熏的方法,熏习到阿赖耶识里头去,这是我们现在讲的那个什么是圆成实性,什么是依他起性,这些个言论,这些正确的多闻,这些正确的听闻的资料,也熏习到阿赖耶识里头去,也是跟这过去的有我有常的熏习一个样,现在是无我无常,这个熏习就当然也就有了真正能理解无我无常的熏习,这个也熏习到阿赖耶识里头,那么现在我们就可以生起如理思惟了,当然现在也可以生起,也可以不生起,因为什么呢?那还是受你过去的阿赖耶识受熏的种子的影响很大。
我们简单刚听听无著讲的《总摄大乘纲领论》,讲的既有阿赖耶识种子,也非是真正的能遍计,这才是依他起,是有种子,是有能遍计,但这个能遍计不是我们过去那个有所遍计的能遍计,是非真正能遍计,非真正能遍计跟真正的能遍计有什么不同呢?跟过去熏习到我们阿赖耶识里头的那个能遍计有什么不同呢?那就要是非真正的能遍计它是一种特别的存在,就是我们正闻熏习的那个存在,那个存在它本身是“于中所取能取无”,这里必须它没有根本所谓独立存在的问题,这里头根本没有常一不变的东西,所以它真正熏习到阿赖耶识里头,它还是不属于阿赖耶识,不但不属于阿赖耶识,还要挖阿赖耶识的墙角。这我们将来要转化、净化我们的人生、世界,净化我们的杂染世界,还依靠这个现在我们熏习到阿赖耶识里头的那个非真正的能遍计。
这就是前头无著菩萨也提到,那时候跟鹅,在水里头把奶吸收了,给吃了,它不喝水,这水里有奶,它只喝那个奶,(错过?)水,那也就是我们现在熏习到阿赖耶识里头的那个种子,那种非真正能遍计的种子,这个种子慢慢就要抵制真正的能遍计的种子,有所遍计的那个能遍计的种子,慢慢抵消。就跟鹅呀,或者鸭子喝水里头的奶,它不喝水那样,把那奶都喝了,把它杂染的种子都给抵消了。所以这就造成了,好象有一个所取的事体,里头好象有一个所取的事体,其实没有所取的事体,就是熏习的问题。就是我们现在如理思惟的生起的问题,也就是我们现在多闻熏习的所依的问题。这个所依也就是一种象所取的事体,象所取的事体,可不是所取的事体,因为什么?我们阿赖耶识过去的阿赖耶识,是我们每个人的一个将来最依靠的一个东西,离不开的一个东西,我们都受我们过去的起惑造业的影响,怎么生这个起惑造业呢?就因为我们阿赖耶识受的杂染熏习,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杂染熏习,而这个杂染熏习都脱不开那种有所取能取的那种能遍计,也就是不离开所取能取的那个所遍计的能遍计,总是想法执著这种能取所取,怎么想法执著人我跟法我。
你别看我们说得很好,我们可以学习非真正能遍计,这非真正能遍计里我们不再有所取能取的这种所遍计,在不再有这种所遍计的所取能取,于是乎就这样子跟空性、跟真如相应不离了,而空性也离不开我们这种非真正能遍计,就是也离不开我们现在真正熏习到阿赖耶识里头的那种新的种子,那种新的种子最主要的就是离开的所取能取,就是离开了所遍计,正是离开了遍计所执性,你能离开这个本身就是真如。
那么由底下的文字我们也看出来,这种能够生起如理思惟,而且能够“生起显现为法跟义”,能够显现成为法跟义这种诠说的方式,也就是这种熏习的方式,熏习成阿赖耶识种子的方式,也就是成为这种“意识中的诠说的”方式,也就是能形成法跟义,显现成为法跟义的道理。这个能熏习阿赖耶识新的种子,也就是多闻熏习,多闻熏习的所依,这个所依,就是具有原由。然后再生起正闻熏习,有能看见的这样的方面,把所看见的方面,也就是所根据的方面,所依据的方面,也就是原由。能看见的方面,也就是你如理思惟,那种如理思惟的,也就是能显现出义,显现为法和义,显现为义,显现为根本没有所取能取。这个显现为没有真正能取所取的义,那也就是由于你过去我们自个学习,或者我们理解无著的论的意思,所谓那个依他起,就是具有阿赖耶识,同时具有非真正的能遍计。
除了阿赖耶识种子,除了非真正能遍计之外,并没有一个所取能取,并没有一个是常一不变、独立存在的我和常,因为这个根本不存在。我们前头讲过多次,说唯识无义,唯有你这个非真正能遍计这个识,这个了别识,并没有你所遍计的那常一不变的、那独立存在的东西。所以,这个这样造成的意识中的诠说,好象这意识中的诠说也有一个法跟义,那个法就有点象我们多闻熏习的就是具有原由,义呢,就是有能看见。所以实际上就是具有原由,具有能看见,具有这两种“具有”,没有真正原由的那个质点,也没有真正能看见的那个质点,没有真正的所取的那个支点,支柱,也没有能取的、能看见的这个支柱,都是依他起性,而且不能分成两个。
可以这么说,为什么真谛跟玄奘把具有原由和具有能看见把它理解为一个相分,一个见分,是不是这样子造成了还有二,真正的讲起来,我们无明的住地的这种有情,就是无明所盲的有情,他离不开凡夫“心二性”,离不开二性,“内外一切分”,有内有外,很确实地分出内外,有二,决不是不能分成二。“所取能取缠,见种种差别”,这个话说得,就是我们无始以来为无明所盲,老认为有个能取,有个所取,有个主观世界,有个客观世界,非分不可。这个见种种差别,这个能取所取里头,这个二缠里头,可以种种差别,有巨大的,有细小的,有容易分别的,有不容易分别的,种种的差别。
所以我们所谓这个对真如还在缠,被能取所取缠绕,那就是于是乎真如那个名字也叫做如来藏,在我们的阿赖耶识里头它叫如来藏,真如叫如来藏。所以我们现在多闻熏习所依,跟如理思惟,这个所显现的,所见到的,那就是都是具有原由,或具有依据,具有能看见,并没有一个所取能取。这个就是我们在意识中的一个诠说的,跟世间的诠说,世间的语言跟认为有个真实那诠说,不一样,不同的地方。(休息)
刚才谈到你怎么看能悟入所知能相,咱们提到无论从意识中诠说,无论从由不再增益遍计所执性就是不损减圆成实性,也就是能悟入所知能相,也就是能悟入圆成实性。因为圆成实性也不再损减圆成实性,也就是不再增益遍计所执性。所以证真如的问题,也是由于悟入三性的问题,悟入所知能相的问题。再来,我们再说它这个依他起性,不但悟入圆成实性,希望能够理解三性,理解所知能相,你理解圆成实性是这样子,能理解依他起性也是必须由悟入所知能相来悟入,所以也就是真正悟入三种所知能相,也就是不但悟入真如,悟入依他起,也是离不开的。主要它是你能理解遍计所执性根本不存在,是你增益的,人类增益的,无明增益出来的,这点非常重要。所以你要了解什么是真如,必须理解不再增益遍计所执性,也就是不再增益自性跟常一不变,这是决定又决定的。
不但理解真如是这样,你理解依他起性,什么叫缘起,也跟这一般的缘起不一样,真缘起法必须是它这个相似相续的,又不是……又需要互相依存的这样才叫依他起,并且还必须是生起的时候必须有原因,那就是必须有种子才能生起,必须有现行才能熏种子,这生起必须有原因。再一个问题就是,你灭的时候必须没有原因,必须一生起就灭,这是缘起法的一种真实的……就是依他起性的真实的情况。不象我们认为一切事情都是生起时候也许没有什么原因,那就是物质不灭,它根本不灭嘛,没有生起的问题。再来,认为所有的东西必须有灭的原因,灭,它必须有原因。可是真正的缘起法,真正的依他起性的法,必须是灭不待因,当生就灭。
所以这跟我们一般的想象中的依他起的法也不一样,那就说是上次咱们也提到,你说阿赖耶识它要在世间法上来讲,它必须是好象是绝对存在的,常一不变的,世界的生起都依赖它,那它本身还……不依靠旁的,它是绝对的东西,是不是?它的绝对的东西就生起就不待因了。说是宇宙最初的是个大爆炸,这个大爆炸有原因没有?他认为就是没原因了。有原因就不是最初的东西了。可是在佛教讲,没有生起没有原因的,生起必须有原因,那原因还必须是相似相续的,不是绝对不变的,这你说这,这是初起的时候,最初有个大爆炸,而最后说有个最小的夸克,最初的夸克,那最初的夸克是不是还有个最初的?最小的?这都是问题。总之呢,世间人所找的那原因都是绝对的,绝对的存在,可是这个绝对的存在,在真正的问题,真正的依他起性上根本没有。所以阿赖耶识也不象一般所想的是绝对的一个存在,它是相似相续,它就依靠前…
《摄大乘论 第110讲》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