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自个不能独立存在的,而我们讲物理学、讲生理学、讲心理学就是三学都是承认它有自性,有独立存在的东西,有常一不变的东西。而佛教主要是无我,跟四法印,就是“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磐寂静”,涅磐寂静就是真如,就是证真如,再来“有漏皆苦”,不合乎这四法印的就不是佛教。
也就这地方他讲前七识,就是以了别识为自性,也就是以彻底的缘起法——依他起性为体,为自性,不能你净看它表面上它有根、有境,你承认有根、有境很容易象世间认为有一个常一不变的东西,因为色法是给我们能够,给我们一个真正有一个常一不变的东西、真正有一个独立存在的东西这么一个印象,可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根本它离不开缘起,根本离不开种子、熏习。
所以真正讲因果的问题,有讲心心所里头内容它相信什么?也有个因果,三宝问题。因果是什么?缘起是什么?是怎么回事?这个我们念了半天佛教、《总摄大乘纲领论》,还认为这个依他起性都是离不开遍计所执,都是还有自性,还有常一不变的东西,那就大错特错了。还认为这阿赖耶识也应该空,那也就是宗喀巴之流,阿赖耶识也空了,你还有什么因果?这依他起性,它不是遍计所执性,你认为它是遍计所执性,那是你的错误。
所以这个地方,两句颂,跟底下又有两句颂,实际这里头,这两句颂实际是讲的了别识,了别识一个最主要的就是它离不开依他起,就是它就是本身就是缘起法,它那缘起法呢,就是根本来讲就是唯识无义,唯这个了别识,就没有你所对的那个实实在在、常一不变的东西,也没有你认为用语言所表示的那个有独立自性的东西,没有,那你是增益的。
所以这个地方用三性来分析问题那是最彻底,因为三性在《辨别中边颂》里头,他讲真实的时候是“根本真实”,咱们这个《总摄大乘纲领论》里头也说得很清楚,一切大乘法,虽然没用三性这个词儿,实际上它是指的三性。以后我们还要把安慧的解释《辨别中边论》也要跟大家谈,那就更清楚。所以这地方为什么我们还是重复地跟大家交待,那就是你不能随便放过去。
尤其底下,这个了别识就是前七识的自性,是缘起的自性,是依他起的自性。所以我们要念《总摄大乘纲领论》,这地方都是最关键的。跟玄奘法师讲的唯识,为什么有不同的地方?这地方就显出来了。(休息)
“此等亦为所依之能相、遍计所执之能相、及法性之能相。”
前边已经把了别识两句颂子谈过了,底下就提到所依的能相问题。所依的能相,就是遍计所执性之能相,也就是法性之能相,法性、法界都是跟真如同样一个意思。遍计所执性,你看起来它根本是一点儿东西没有,它可是是一个所依的能相,它本身不是能相,没有一点儿能够给它能够表示出来的什么样子,它本身没有能相,以没有能相为能相。
遍计所执性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性,一个模式,就是仗着我们无始无明支持。这个法性、法界这个……非常重要,就是佛所说的一切法,都是由证最清净法界等流出来的,所有的法都是从证的最清净法界,还有不大清净的法界,那就是阿罗汉,独觉,独自佛陀。所以证法界、法性,这是我们能够解脱、能够不被我们无始无明来操纵的一条道路。
你就象我们这个宇宙这么大,其实就是无始无明积累的,根本没有那么回事,楞要弄成这么回事,那跟无明、烦恼、业、业力特别有关系。它就是所依,你看它遍计所执性,另外开这么一个模式,好象存在的模式。这个根本没有那么回事,它是可是它影响很大,可以说我们整个的生死轮回、整个的一切命运,操在它的手里头。讲起所依来,你还不能把它丢掉。
底下又来了两句颂,
“由此者、即是显示以三自性为能相”,这能相两个字,意义是很丰富的,我们一时还没有体会到。象整个《瑜伽师地论》它就是讲能相,讲一切都是能相。这所相是已经划出来的,能相是能设计的,所有一切事物,一切法,都离不开它的构成,这真正的构成还在能相方面,不在所相。想心所它就是能设计,能构划。
这个能相,三性的能相,就是依他起。三性本来叫三自性,或者三能相。就是有许多事物要通过三能相才能把它弄得更清楚,这能相的作用比所相的作用还大,而要不提出三自性、三能相来,你没法把所有的事物的真实的结构、构成弄清楚,提出三自性、三能相来,就把一切一切的法到底怎么构成,怎么回事,怎么构划的,都可以一下子弄清楚。所以这能相的作用是非常大的。希望大家特别注意。
这儿提到三自性的能相,怎么能够把它很好地显示出来?它这又提到两个颂子:
“如说:“依具有原由、能见、当知此等三能相””,
能见,我有时候翻作“能照见”,或是“照见”。这又把刚才提到了别识的地方,它重复到现在了,而且提得那么高,三能相,就是三自性的能相,又提得这么高。所以我这第四点呢,刚才咱们说要谈四点,这是第三点,就是这两个两句颂,其中有一句就是完全相同,这里头到底是怎么理解?那么同时我们讲到前头,这一品开始的时候,他就讲依他起,就讲能遍计,就讲了别识,这些主要就是依他起,还它依他起,就是缘起的本来样子。
可是这地方又提到,又具有原由,还有见,在这地方玄奘法师就很容易用他自个的看法解释,那就是见分、相分,就是护法所说的见分相分,他讲四分、讲三分都很随便,又有可以分,又不可分,很自由的。可是这地方这个了别识里头的原由跟能见,不是两回事,它就是缘起法本身,就是依他起性本身,那也就是阿赖耶识种子显现,你熏习的时候也这个两个没法分开,有点原由、有点根据的,跟能理解、能见、能看见,这不是两方面,尤其不是象护法那么想的,见分相分可以,见分也能成为非量,你把这个自证分、证自证分讲得,可以说是还可以跟了别识想法融合,但是你见分相分互相之间,都可以形成非量,你说这个怎么解释?
所以真正的唯了别识,是唯能无所的。说得很清楚,就是能分别,没有所分别。在《三十颂》里头有一句话就■得很清楚,玄奘法师也翻了,但就是翻得比较简略,那句话就是“只有能分别,没有所分别”,玄奘法师那个句子也是“只有能分别,没有所分别”,但是他没有指出,这是指的是了别识,他两个识体是不分的。
所以这里头连三性的能相,能表现,能表示出来,那么跟这个前头咱们引到《辨别中边颂》第一个颂子的时候,就提到能遍计,那么原来玄奘法师是“虚妄分别有”,咱们翻的是“虚妄能遍计为有”。所以就有的人讲“虚妄分别无”,应该是无,他跟慈氏说的正相反。所以这个《辨别中边颂》里头第一句话,就是“虚妄能遍计为有”,虚妄能遍计跟现在这个了别识,跟这本身就具有原由跟能见,这个了别识就能够表现三性,那跟《辨别中边颂》第一个颂子的意思是完全一致的。
所以我们讲唯识无义,唯了别识,唯辨别识,唯虚妄能遍计,这些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它为什么能表示三性?这个问题是一个很关重要的问题。这不是说我们楞要说是这是非常重要,是我们通过世亲作的《二十颂》,也作了《三十颂》,都是根据这个来的,而且世亲解释自己作的《二十颂》,也是根据这个……,所以这个地方玄奘法师为什么两种识不分开、混同?我们现在找不出原因来。
这地方说得很重要,象这种能遍计,这种了别识,它能表示三性,三性里头最主要的也可以说依他起性,底下咱们也要讲,在依他起性上或者有遍计所执性,或者没有,或者有圆成实性,或者没有圆成实性,底下讲的第四,这第三点呢,为什么我们非把它提出来不可?那么前头讲的了别识是怎么讲的?现在来讲三性的能相,能表示出来,也是有同样一句话,这什么意思?这不能就随便就放过去。
它就是唯了别识,讲的时候就是唯识无义,根本唯能无所,这能分别、能遍计,本来没有所分别、所遍计,说得是很清楚的,那么它本身就是依他起性,就是缘起性,跟遍计所执性不能够融合的。而我们凡愚最习惯的是把依他起性跟遍计所执性拉到一起,你哪儿能说没有遍计所执性的依他起性,我理解不了,咱们这里头你说谁理解的了?它分不开呀。所以我们是世间人,是从无始以来的无明传下来的东西。
所以它根本就是缘起法,依他起性本身它就是有能无所,你说这个识的显现,“显现”这两个字,《成唯识论》有时候说“变现”,“变为”,识能“变为”,能“变现”,还“变似”、“显似”,这玄奘法师常用的,这问题,真正讲起来,识只有显现,只有种子生现行,现行熏种子,没有识它能够变化一切的,“变似”什么,“变似义”,这些词儿我觉得都有点不合唯识学的要求,所有的东西只有种子生现行,现行熏种子,没有说这个东西能“变为”其它东西的,或者“变似”什么东西,“变似”、“变为”这个“变”字,实际上就有这个有个常一不变的东西变为其它东西,有这个嫌疑,大家可以考虑,是不是阿赖耶识能变化成什么,变似什么?那就跟这世间的唯心论有相近的地方。
这依他起性的东西,决不是说是有一个东西能变化,这有一个东西就是有所,它那个识刚一现行就是显现,显现本身并没一个所显现的东西,就是前头我们讲的,依他起性它就不能保持它到第二刹那,事物都是这样的。所以这地方我理解,具有原由跟能见,决不是象我们汉族翻译里头,作为“见分、相分”来翻,连真谛好象也是,开始用“相分”两个字,玄奘法师根据陈那、护法更是变本加厉,这都是跟这个缘起法、跟依他起性法不相合的,缘起法跟依他起性法,一下子生,一下子就灭,灭不待因,生一定要有原因。现在还有人书里头讲,生也要有原因,灭也要有原因,最近我看到一篇文章。
所以我们讲这个《总摄大乘纲领论》,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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