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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大乘论 第25讲▪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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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以后我们还要讲,这唯识就是虚妄分别,慧,我们也讲般若波罗蜜多,将来也要讲,就是能对治,使我们生活整个的变样子,把我们的认识开始变样子,一切思维、一切行动都变样儿,走向另外的世界,这个是在我们研究真正因果规律是一定起很大作用的。

  所以这个动,这个能动,这个思的问题,为什么唯识学讲第八识,五十几个心所?而把识跟心所当成第一位的问题,不把那个色声香味、坚湿暖动当成第一位的,更不把那个单细胞最后粒子当成第一位,也不把西方哲学里头讲范畴理念、概念,不拿这个东西作基础,以至佛教所有分析问题的时候,都拿寻伺,有寻有伺、无寻无伺等等,跟这个有想有受、无想无受作为我们生活的一个基础?

  大家知道,我们欲界众生就是以欲作基础的,那么到有色界、无色界,它的基础就已经变了。我们假设,要是真转移的话,转移到真理方面来说,那我们就是以智慧作我们根据,这为什么?将来我们要转识成智,把第八识还要转变,为什么我们将来要成佛?都有个转依,佛教讲转染依成净土,现在说就是转变立场、观点,这是转。

  还有就是思,为什么重要?对我们这个认识内容跟思想活动都发挥很大作用。它不象西方讲一些概念问题,概念都是所治的问题,它这个思是能动的问题。所以现在讲能依跟所依,这能依跟所依关系很密切,想法破坏它、分离它很难。能造所造是色法问题,能依跟所依是心法。能依所依的,实际上跟刚才这个能造所造也有密切关系,这是我们这个世界,怎么安排?不是只是搞技术发明,搞基础建设,能彻底改变,最主要的是在我们有我无我,在这基本问题上有所认识、有所行动,这是根本的、比移山倒海还要重要。

  其实现在的问题呢,大伙就是不多想,你知道,为什么有这些贪污的问题?按说不是立法不立法,立法周到不周到的问题,主要是思想问题。拿现在这个对于许多问题,只注意结果。象艾滋病问题,很显然,艾滋病实际上是人类的不正确思想、不正确行为造成的,可是人们现在最主要它是研究病菌,你说这个,注意结果是对的?谁都知道这是人的不正确行为造成的。还有分析说人类另外医学方面引起的,不管怎么说,主要还是人类行为。

  现在制法,出了问题然后制法,法律还不完善再制,待会儿再制,再根据法律来犯法,或者法律没有立到,再立法,执行法律的人,对执行法律也要立法,监督也要立法,对监督的监督恐怕也要立法,你不立法它将来都有问题呀,出了问题立法,你立完了法,我想办法你管不到的我造假,你有什么办法?所以这东西到底是法制还是心制?制心为上还是制罪制罚为上?莫名其妙。

  按说问题应该在教育,据我看,这个力量大,非发财不成,非想办法不成,你看现在造假造的什么程度了,棉花挺好的东西,毁,里头什么东西都掺杂……,你说这也是一种,你法,以前有这条没有?所以这问题,到底是制果还是制因,而我们现在研究的是真正的原因问题。

  上次我们讲的用第六意识代替阿赖耶识,来解说灭尽定,灭尽定它一定是有识,它不是死。有识有什么识呢?这就是问题了。一般的来看,小乘里头都认为有识是对的,但是他们不知道这个阿赖耶识,也不承认阿赖耶识,所以解释灭尽定就有问题,假设按一般的看法,说灭尽定就是第六意识,这里头就出了问题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就是上次谈到,能依跟所依的问题,就是心王跟心所的问题。

  上次我们也谈到能生所生的问题,提到大种,大种是能造,色声香味是所造,所造跟能造是在佛教里讲,是不能把它分开的。上次也谈到,坚湿暖动跟色声香味的关系,认为色声香味是离不开能造,能造就是地水火风、坚湿暖动。

  佛教对物质的看法,有它的特点。最主要特点,大家早已经知道了,是不承认一个桌子是个单位、地球是个单位、太阳系是个单位,茶杯是个单位,能独立的。真正的色法分析起来,最主要的是坚湿暖动。因为大家都知道,所谓地球、北京这样一个物体,它根本没有一个统一体,就是我们假设的一个东西。

  细分析起来,它还就是里头包含着我们第六意识给它增加的一种独立存在、常一不变这种东西,你说它这种东西是不是物质呢?可是一般都认为,太阳系的太阳不但有火球,一般都给它加上这个,它有个统一体,就有一个独立存在常一不变的体。那么是不是常一不变的?是不是有一个这个独立存在的东西呀?所以这是很成问题,根本没有这个东西,就是我们把它封的,没有,我们硬封,硬认为说有个太阳。

  实际上佛教说起呢,它本身就是坚湿暖动,除了坚湿暖动,它叫四大,除了四大之外没有别的。四大之上看着是个火球,是红色的,大的,声音我们当然听不见了,这叫能造。

  触呢,可以就是现在到中午时候非常热,那么跟太阳有关系,坚湿暖动跟红的颜色,特别热,用测量手段知道是多少度,这个度是咱们人对其它东西的感觉。于是乎比较起来它是什么?给它划一个度,分一个段,华氏是怎么、摄氏是怎么。所以最主要的是佛教不承认有一个独立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它没个统一,时时刻刻在变,你说它有边吗?没这个东西,是变的。

  前几天在喜马拉雅山测量,现在有点改变,测这山有变动,原来它哪年是多少?8000多。这就有一个取点儿的问题,你在这个山的最高的地方,你得固定一个点,你才能说是以前是多少,现在是多少。不过这点儿,很难决定,现在看起来好象这是精确的,我想这精确,越精确越有问题,是不是?原因是喜马拉雅山是个独立体不是一个独立体?是常一不变还是不是常一不变?它有边缘没有?有个统一体没有统一体?有中心没中心?有一个固定点没有一个固定点?是不是这问题?所以你越说的确实,越有问题,那都是人共同的一种设想,共同的承认而已,事实是不是这么回事,那很有问题。所以物质,要按佛教严格的看,必须你把错误认识取消以后,你才能看到真实,那就是你认为你这独立存在的、你认为常一不变的东西,那都是错误的,是你增加的东西,哪儿有这么回事情?

  所以要按佛教讲物质,那也是非常妙的,非常特别。所以能造跟所造,能造坚湿暖动,所造色声香味。这个坚湿暖动也是人的能触、身的感觉,色声香味触呢,这五种识,离开你当前的感觉,实际上已经有许多变化了。

  当中午的时候我们热的流汗,一会儿就变了,你当时的那个热,基于什么呢?那基于你的能感觉和所感觉,有一种热感,除了这热感之外,并没有东西。你说是独立存在的吗?你说是常一不变的吗?都是人增加上去的,你说多少度,那个所谓数字,数量都是人比较的,都是事物之间不同的现象加以比较,于是划定了一个量。时间也是这样,太阳从早上到晚上,于是对影子也不同,几种东西相对的关系,比较出来的,来决定的,大伙承认的。现在取另外一个标准跟其它东西,可以另外成立许多不同的标准,所以这就是人的方便,生活上的方便。

  能造跟所造今后还要多讲,希望大家好好研究佛教是怎么承认这个色的世界?要根据感觉的话,那就离不开主观的器官,人的器官时时刻刻也在变,当然它也有一个常度、有一个相对的,就是本身器官所感觉到的也在变,前后有一个变动,不过这是我们假设。假设某个人生下以后还没……,所以佛教说到底有我没有我?到底有常没有常?这是根本问题。不但形成不同的世界,起惑、颠倒、贪嗔痴都跟这有密切关系,我们现在的果,也跟我见有密切关系。

  所以有我的世界跟没有我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有我就造成各种各样不同的所缘,不同的所依,所有的不同,因跟果都不同了,本来没有的东西,你看有这么这大的能量,非常奇怪!

  拿我们现在得到的结果,就是现在的自然结果来看,是怎么来的?这倒是需要考虑,自然科学无论用什么办法,它是承认有我的,离开我就不认为是真实。它所测量的世界也是我造成的,离开我就没有结果。所以对物质怎么看法?无论你看什么事情,必须分清,是不是受了我们一贯认识的习惯影响?就是受我见常见的影响。无论你研究因研究果,研究任何问题,必须拿这个作为首要的东西,所有佛教对能造所造的色法的问题,因果问题更是这样,必须排除我见常见之后,你才能够认识一点儿真实,否则里头包含很多人类增加的主观的东西。

  现在又往细里看这个能造所造的问题,刚才谈的是色法,这心法也非常特别,佛教有特别认识,不但它排除了所谓我见常见的错误认识。这心法我们以前也谈过,它是这个主观能动问题,所以它是个能认识的体态,我们研究心理学,拿它作为对象分析,是不是可能的?它本来是个能认识,我们拿它考虑某个人的思想,孔子的思想、韩镜清的思想,这思想是能动,是不是能认识,假如它是被认识的东西的时候,它已经失掉了心的体性,我们只能假定它的思想,根据它的言论假定,真正心的特性,某个人某个人的心,我们没法儿给它真正认识。所以说这个他心通,普通的都不能认识。好比韩镜清在这儿讲话,他的心是怎么变化的?

  前边我们谈过,“寻伺”,有点儿象现在所谓思想,可又跟所说思想范围大小不一样。佛教不但名词,就是它指的什么东西,要按我们普通常识来认识,那就跟它所讲,就象《摄大乘论》,理论完全是名言,名句文身,句子。我们要了解的时候,一定要按照它的要求来了解,就是正解,真正的理解,得按照它的对语言的看法,因为它的和一般对语言的看法不一样,这样这才能慢慢真正认识。

  所以心是很不好认识的,现在心理学呢,都拿能够跟心相近的东西来当成心,我来之前刚刚看过一段《参考》,我认为很重要的,说人的衰老是不是能延缓,它从心理方面分析,从心理方面治病,这很特别,一般的医疗都根据物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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