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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观宗派源流▪P38

  ..续本文上一页石,应知自己本有宝。

   佛见除汝所学书,此外别无教授义,

   博求多闻安山林,佛说此义应思察。

   是故博闻经教等。全无分别安住止,

   最初修法和修量,所缘差别未解会,

   唯冀勤修禅定师,如此不如依智者,

   求得了知实修法。若不如此应暂息,

   尚于佛教无大害。”

   如上所言,为对满足于盲修瞎练者生悲悯心而赐予的教诲。总上日阿甘丹派就其修增上三摩地的功德来说,亦较他派尤为殊胜。

  再就行持来说亦有殊胜之处。藏地昔人多作是言:“戒中禁止能使人迷醉之酒和非时之食,是就信解小乘劣机而说的,诸大乘人或已知心本性者,若仍如此禁忌,则反被束缚,故不需要”。彼等不但对于背舍沙门之行,毫不在意。还有一类人连上衣下裙亦故意舍弃了,诸如是等破坏佛教清净律仪,使如来教法,仅存形相,诚如《正信津梁传》中所说:“即上衣下裙裁制等事,亦多未知。”大师见此情景,深生不忍。念圣教之根本厥为增上戒学。故应戒除饮酒及非时食,下至授受、作净、防护多宿等虽律中最微细的戒律,亦必遵行。于修密乘时,亦一如本续所说:“外护声闻行,内住极喜地。”是外安住毗奈耶行,内修二次第瑜伽。使律仪严净。此上再加守护菩萨及密咒中所说制条,如护眼珠,故其平生事迹,最为纯洁。大德达仓巴说:“一类重律舍密咒,一类信密破律戒,无边佛教不相违,礼汝善巧妙行持。”又说:“重显以密为欲法,重密以显乃空言。显密不具难成佛,汝见如此我顶礼。”原来他最初用十八相违重负而作破斥,后来看见有如此功德故又作此赞颂。因此汤吉勤巴•阿旺罗桑嘉措发愿文说:“稀有事迹具净戒,大志大雄菩萨行,空乐二次瑜伽行,愿遇洛桑大师教。”

  再就密咒来说,格丹派亦有殊胜之处。其他的显教大乘及和其他的续部,由现证空性之智,依无边福德资粮为辅行,虽能断除诸粗分所知障,然不能断它的细分,故成佛须历长时。但无上密乘却能于浊世短暂的一生中,则可尽断无余所知障。它的快速之处,是因为依仗俱生大乐的有境,亲证空性对境的缘故,但无上密部的正所逗机,需较波罗乘的利根者尤为锐利,这样的化机乐空和之空,决定是如应成派如实所抉择的微细空性。若非如此根器,只是信解密道的平常化机,则只有如自续派所抉择的空性,和能所异体空的空性所和合的一般乐空,这种乐空也只异于仅由补特伽罗无独立实体之空所和合的乐空智慧而已。为此关要,故大师在善说藏中说:“抉择真实性义的二大车轨之理,虽在说波罗蜜多乘处广为宣讲,诸解释密咒经论班智达及得成就者,亦皆随顺二大车轨所抉择的真实义理,此外更无第三者。因此应当了知,这是抉择一切显密真实的要点。

  若不依二大车轨,欲求真实义者,如同生盲者无人引导,即趋险处。”是故藏中诸人不但中观,即婆沙、经部、唯识之见,亦所未闻,仅有都无所有,非有非无,顽空无知,与及他空实有等臆造的空性,此空作下部密法“明深无别”的甚深空性还不可以,如何可能作无上瑜伽部“乐空和合”的空性?它既然不可,所以纵然作为修生园二次第道的方法,亦成无命根的尸骸,若是缺少成就法身之道,非但方便智慧分离,不能成双运之位,即于轮回之根本亦不能稍为有所损伤。是故格丹派的密咒道法,就其见解来说,亦较他宗特为殊胜。

  又其他人不知第四灌顶,应直指为二谤无别双运之义,然大多仅作为空性的直指,其所说空性,也只是跟从支那和尚的全不作意修法,较彼稍胜者,虽说直指为“乐空双运”,但其所说空性之理,仍不出如上所述仅有乐空之名而已。且为成熟圆满次第相续,必需先修生起次第。可是他们说生起次第,是仅为修共同悉地的法门,是佛对钝根而说,若欲得最上悉地者,应在开始时即直修圆满次第。说生起次第,非是成佛之因。又于圆满次第,或有说为单修了义,或有说为天瑜伽(1333)与了义双融而修。即其所修了义,亦认为只是住于全无所思。

  归总言之,他们除承认和尚的所修,其余任何法门皆不许为佛因。又有说圆满次第,即是修第四灌顶之义。其修法即凝想能燃脐脉轮猛火的短阿字,由观修之力,籍头顶菩提液溶化,即生起安乐,专注此乐体性,生起空寂,即此境中,无分别住,便说此是修乐空无别的圆满次第。在第四灌顶时,《二品续》说,

   “此智最微细,如金刚虚空,

   离垢究竟灭,汝即是彼父。”

  以为即是此义,诵此言后,眼观空间的虚空,便觉虚空渐渐开展,最后空所遍处,心亦同遍,说此是第四灌顶体性云。”此乃误解经义,不知经说乐空是遮实有戏论的空性,喻如虚空离一切障碍的意思,妄计虚空寂寥为实相义,若平等住于寂寥之虚空,此可成空无边之三摩地,但与续部中所说之甚深圆满次第全不相干。或说惟修乐明、无分别住,即能现证俱生智,即生成佛。所谓即生成佛,若不即生成就和合七支(1334)相好庄严的圆满受用身,则断无成佛之理。若现生修成此身,然不可无因,故需一同品之因,它不能由此不净之身转成报身,所以必须舍弃。但是,应当运用如何的对治来舍弃彼身,舍彼身后,又应以何种方便来修成报身,明此理后则知修习这些道法是相互关连的。若全修成相好庄严佛身之所依,心但住于乐、明、无分别而成佛者,则应全无相好报化之身,只有单独法身之佛,则应于异生身中亦可成佛。至于即此今生决定成不成佛之理,师说知道幻身修法尚应以证不证得而为转移。桂派诸教授中,对于幻身的识别,无有明文,宁玛派则以为幻身是现而无性,观自身为天身,天身现而无性则指示为幻身,仅作如此认识而已。

  至于先抉择修习幻身的所依,用住心远离瑜伽,内缘金刚诵,外缘与手印等引而住,经地水等诸大收摄次等,风心二者进入如临终时的收摄次第中,变成心远离的三空。即由心远离究竟光明逆转而起,它所乘的本元细风,与细风的同品后分,现起不净幻身。这些理趣,已由宗喀巴大师广为阐明。此等之处,纵博通《密集》如玛桂二大师犹未及知,况藏地其余自诩为娴善密咒之人,更无论矣。无上续部所诠的精华,即俱生智与幻身二者。此二依据本续及大成就者之教授,能如实阐明者,亦惟宗喀巴大师一人而已。本此道理故就密乘来说,格丹派的教法亦实较他宗为胜。

  其余如解释本续的数量、灌顶、三昧耶戒、承事法、曼荼罗事业次第等,无论何种,均各有一殊胜之处,其所有一切,不能缕述。久习大师师徒的妙典,则可获知。

  研究藏地为什么多是胡言乱语之故,因为诸根本续中对二次第之精要多作封禁,这些要依大成就师之意趣,以解释续经来明白阐发根本续经中的秘蕴。他们不明此意,将本续经与大成就师之论典仅作为解其外秘,将其中不忍减少的精要之处,作为口耳相传,或别简书于小纸卷中,暗藏他处,作为要门。这些要门若与清净本续和天竺典籍比较,纵有相违之处,因为它是要门之故,也认为较一切尤为殊胜,遂演成错误。

  他们不求闻思圆满的佛教,不求修持圆满的道体,仅说一项要门,或仅略作修持,满足于分支不具的微细暖相,则认为已获定解,贡高我慢。此如《密集根本续》中所说:“汝将杀生命,汝取不予取,妄言亦可说,亦乱他人妻”。此语乃指尚未达到无戏论的行者,而只耽着于命或风心味展二脉(1, 335), ,溶入于, 中脉而行斩杀。虽未经他佛赐予,即由自本元风心而作修持。言妄语者,谓讲述显示如幻之理。为了修空性,但未见解释续中所说之理,因而入于邪行者甚多,引出无法忍受之果。

  这是诸续部所说的。是故《密宗道次第广论》说:“于诸本续及解释本续大论仅见其断外戏论法的背面,认为这些经论之中尚有隐秘未曾宣说的教授,格外还有甚深的玄密,因此对于诸法究竟之处不于置重,对于密咒诸大经论不生恭敬,这些便成为教授之障,是急速破灭正法之大患,故应视如毒物而舍弃之,应依止无上大师的教授,并了达诸大经论皆为教授之法。此如《五次第》说:“吉祥密集内,诸真实隐秘,应随解释续,从师授求解”。即有如此教诲。

  因此不论在修生起次第或修圆满次第时,都应当以未断传承的教授典籍作为准绳,对诸大经论不应歧视;善于配合根本续经,解释续经,及其同分的续经;运用解释经的成就大德之妙论,而不相违背;对于道体、定量、次第、实修、生起证悟之理、断绝错失排除障碍之理、辅助方便、成就果相诸如是等各别抉择而不起淆乱;将一切经论皆汇归为教授,以上这些就是本派之不共特法,故应当求得了知。

  其次,别派所有作为最精要的法门,本派亦无不具足。如从前号称为上路律及下路律他们所有的律传和其解释实修等,与及由阿底峡尊者所传噶当派相承的《道次第》有名之《修心教授》,俄洛师徒等所传出的《对法》、《现观》、《中论》、《量论》等诸大论典的讲风,玛巴、桂、洛等所传出之《密集》,饶、卓、三师所传出的《时轮》,萨钦父子所传出的《胜乐》与《喜金刚》,玛吉喇嘛(1336)等所传出的《大轮秘密主》,饶、觉、向三师所传出之《红、黑、怖畏三尊》等等,由上例知,凡四本续的大曼荼罗灌顶及本续讲解,生圆二次第引导等无边甚深的教授,噶举巴法中的精要《空乐大手印》、《那若》和《尼古的六法》,此外还有有名的《能断法》、《归道法》、《平等一味法》等等所有一切,作为甚深的教授,在格丹派无一不具。且上述诸法,因流传之中,不免出现未解处和误解处之垢障染污,大师师徒均如锻炼真金使成纯净,所以比较其他派别所有之法尤为殊胜。

  即修息、增、怀、诛事业的教授,亦出自无垢续经,由得成就大德所传承,未曾被苯教徒和外道所污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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