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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百法明门论讲记▪P35

  ..续本文上一页些事不能做的,知法犯法,偏偏要去做,那就是“不顾自法”。

  

  轻拒贤善,不耻过恶,能障碍惭,生长恶行故。

  给它重复一下了,意思还是差不多了。“轻拒贤善”就是“不耻过恶”,对自己做的坏事不感到羞耻,对好的人、有道德的人,对那些善的法,他就不尊重。“能障碍惭,生长恶行故。”这是无惭的后果。

  

  无愧心所

  无愧者,不顾世间,崇重暴恶为性。能障碍愧,生长恶行为业。言不顾世间等义者,谓于世间无所顾者,崇重暴恶,不耻过非,能障于愧,生长恶行故。

  “无愧”,就是对世间,世间舆论了。“不顾世间,崇重暴恶为性。”世间上的舆论、一切好的一些道德标准不管它,他反过来,对那些暴恶的、坏的人、坏的事,他非常尊重、非常恭敬。“能障碍愧”,对愧来说,就不能生起来了,也是“生长恶行为业”。“言不顾世间等义者,谓于世间无所顾者。”对于世间上没有什么顾虑的人,他就要尊重、“崇重暴恶”,他就对坏事非常之推崇、恭敬。“不耻过非”,做了坏事,自己不感羞耻。那么,这样子做,愧的心就生不起来,而恶行能够增长、生起来。这是无惭无愧。我们经常骂人,“你这个人无惭无愧”,这个话骂得很厉害的,并不是轻的,无惭无愧的人就无恶不作的人。

  

  不信心所

  言不信者,于实、德、能,不忍乐欲,心秽为性。能障净心,堕依为业。言堕依者,不信之者,多懈怠故。

  那么,下边是“不信”,前面一个“信”我们讲了很多,现在反过来,“不信”。“于实、德、能,不忍乐欲,心秽为性。”正反过来,一个是“深忍乐欲,心净为性”,他现在不信就反过来了:于三宝的真理、他的功德、他的堪能性,都不相信、不追求,他的心是很脏。

  “能障净心”,清净的心就生不起来了。“堕依为业”,没有信心的人就懒惰了。“言堕依者,不信之者”,不信的人,这个“者”是人,不信的人,“多懈怠故”。

  

  懈怠心所

  言懈怠者,于善恶品,修断事中,懒惰为性。能障精进,增染为业。言增染者,以懈怠者,滋长染故。

  “言懈怠者,于善恶品,修断事中,懒惰为性。能障精进,增染为业。”他这里什么都给你解释一下。“言增染者,以懈怠者,滋长染故。”那么,一连串的是懈怠。他说你对信心不足、没有信心的人,对三宝的实、德、能不能起忍可的心,也不去追求,心里很脏。那么,它业行,就是懒惰。什么“堕依”呢?不信的人“多懈怠故”。

  那么,我们现在,自己要检查自己。你如果发觉你懈怠,你说:“我懈怠得很,你给我对治对治吧。”怎么对治呢?你自己想一想,你为什么懈怠?不信。对三宝不信,对师长不信,对依止师不信,你当然懈怠。你如果信心起来了你就不会懈怠。听到钟打了之后还要睡一阵,那就是不信的,对佛法你没有恭敬心。如果有恭敬心的话,你钟一打赶快就爬起来了,为什么还要拖在里边呢?这几分钟说起来对你能够增长多少的营养了?能够使你胖多少呢?你去称一称,你胖了多少?没有胖。那有这个心就是不信的在作怪。

  那不信的这个恶心所在里边的话,那你如何对治呢?那就昨天我们讲的,信心,要去多修一些法,多看一些佛的法身的功德,慢慢将把信心滋长起来。信心不去培养它,自己长是长不出来的。而自己烦恼心却不要你培养的,它很容易长起来。这个地上的杂草你不要去种的,它几下子就高高的了,比麦子都高了;而你种的稻谷、麦子,你不去除草,不去下肥料,却长不好的。这个跟善法一样的,善的法你不好好去培养它,自己生是生不上来的。

  那么,你如果感到真的是懈怠的话,就考虑考虑自己是不是信心不够。信心不够,不但是懈怠,还有还俗的可能性。这个东西,碰到一些违缘,或者一些什么事情,就会产生那些还俗的。还俗的,就是昨天法尊法师所骂的,把寺院当旅馆——一会儿去、一会儿来、一会儿去、一会儿来,免费的旅馆,这样子是造罪的。

  所以说,我们学法相,要结合我们的行持,不要说“背两个法相名词,毫无用处”。这个怎么没有用处呢?用处大得很,就看你是不是肯用。

  

  放逸心所

  言放逸者,于染净品,不能防修,纵荡为性。障不放逸,增恶损善所依为业。

  这个放逸,我们以前讲过了,放逸跟懈怠的差别就是说:一个是防护自己心的,不放逸就是防心的,防止自己心,不做坏事;那么,放逸就是不防心,“不能防修”,不能防止自心,恶的不能防止它不起来,善的不能把它修起来。“不能防修,纵荡为性。”那就是放逸,随它去,放荡的,这个为性。

  它的业用,“障不放逸”。不放逸这个善心所就生不起来,“增恶损善”,坏的事情越来越多,好的事情越来越少,这是它的业用。

  

  此放逸以何为体?

  这个放逸是什么体,它体性是什么?

  

  曰,懈怠三根,不能防修染净等法,总名放逸。离上四法别无体性。

  这个也可以说放逸跟懈怠不同之处。放逸这个法的体,就是本身是假安立的,它就是“懈怠”跟“三不善根”合起来,这四个法合拢来,它起的作用不能防止自己的心,就是染的不能防止,净的不能修起来。从这个作用上来说,这四个法就另外安一个名字,叫放逸。“总名放逸。”这四个法,在“不能防修染净等法”的这个情况下,就安个名字叫放逸。而它本身的体,离开上面四个法,没有其他的体,就是上面四个,在这个作用上面来说,就叫放逸。它跟懈怠的体也不一样。所以说,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或曰,彼慢疑等亦有此能,何不依立?

  这也是提问题了。我们说根本烦恼里边,慢、疑等等,这些也能够使我们不能防止染污法、不能修净法的,作用也有,为什么不依它们来安立这个放逸呢?单单说由懈怠、三不善根,来安立放逸这个法呢?

  

  曰,慢等方四,势用微劣,故不依立。

  它——慢、疑等等,这些法,“方四”就是比这个四个法,比懈怠、三根来说,它力量要小。“势用”,它的势用,就是它的势力、它的作用要微劣,很小很小,比不上它们四个,所以说不依它们立,当然依强盛的立,不依微劣的立。所以说,只依懈怠、三根安立放逸,不依慢等。

  那么,这个问应该回答好了,他下要还要问。

  

  此之四法,偏何胜余慢等?

  你说它们是微劣,这个四法胜,它为什么胜?这个四法在哪个地方它是超过其慢等呢?

  

  曰,障三善根,障徧策故,余无此能,所以不胜。

  贪瞋痴三个不善根就障碍这个三个善根了——无贪、无瞋、无痴了。而懈怠就障碍“徧策”——就是精进,懈怠障碍精进的。那么,你既不精进,又是把三个善根又障掉了,不是力量特别强了?“余无此能”,其他的慢、疑等等,没有这个能力,没有把三善根都障掉。障徧策的这个力量,障掉,没有,所以说,不立。所以,没有它们胜,既然是没有它们殊胜,就不安立了。

  这就是说,放逸的体是四个,其他的烦恼为什么不能作放逸体呢?因为力量微弱,为什么微弱?也就是说了。

  

  上一次我们讲,演讲了,有人就说,他就是说,烦恼以前只认到是发脾气、瞋恨心是烦恼,其他的就不是烦恼,后来慢慢知道贪痴都是烦恼,法相再多学点,惛沉这些、掉举都是烦恼。这个就是学法得了好处了,否则的话,你烦恼来了,还不知道,敌人在你面前——“那老好朋友”,好朋友的话,它把你一枪打死了,东西拿起走了,你,跟你好朋友呢?这个要认得到,是敌、是友要分清楚。

  当然我们说敌不是指有情,有情是哪怕是冤家,你还要度他。而我们说这个敌,却是烦恼。烦恼是真正的敌人,冤家他害你,是什么人害你?还是烦恼来害你。冤家他心里生了烦恼,他要害你。如果说他不起烦恼,他怎么害你?那么,害你的到底是哪个呢?是冤家,还是烦恼呢?是烦恼了。再这个冤家怎么会起冤家的呢?过去互相的烦恼业,造成结了一个冤。有冤的来源还是烦恼,所以说,归根到底,一切不如意的事情,都是烦恼造成的。

  那么,我们真正的敌人就是烦恼,烦恼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其他的都不是。所以说,我们要消灭的是烦恼,那么,我们的打仗在哪里打?我们的战场不在边境上、也不在哪里,就在你心里边。你每天这个心里边都要打仗,善的法跟烦恼的恶法互相要交战,互相拼得个你死我活。拼胜了,心里就坦然清净了;如果输掉了,那就是做坏事了。那么,《广论》也说的,你跟烦恼打仗的时候,即使你打败了,也不要投降。你在给它踩了脚下之后,还咬牙切齿地要这么发愿:“总有一天要把你打倒!”这个是很重要的。你如果不发这个愿的话,“我打败了,投降了”,还俗去了,干脆就是享受五欲去了。这样子的人有没有?有的。他反正修不起了,他就去享受去了。享受,有没有好的享受呢?很可怜,我们好举好多例,这都是人家事实,人家讲给我听的。

  四川一个老和尚,是会针灸,七十多岁了,会针灸,那么,他针灸的技术大概比较好了。他就是给那些……本来和尚不能给在家人治病了,只能僧团里边了,尤其不能给女人针灸。他给女人去针灸。这个还搞得好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给她针灸。这个女人,三十多岁,那么,也是一个冤家吧?他们两个针灸,针到后来就要好起来了。要好起来就是要什么?要结婚了。一个三十多一点女人要嫁个七十几岁老和尚,这个老和尚也是会要她的。那么他跟常住里就说了,常住说:“你要结婚,那你不能住在我们的庙子里了。”他说:“慈悲,我没有地方住的。除了庙没有地方了。”最后怎么办呢?给他来了个通融,住了一个猪圈里,庙的里边一个猪圈叫他住里头。你想想看这个生活怎么有什么舒服呢?住了猪圈里去了。那么这是一个。当然,名声很臭了,大家:“这个老和尚,怎么住了猪圈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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