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这也不可能的。但是阿罗汉把烦恼都断完了,烦恼断完了之后马上就出三界,这个业虽然存在,没有烦恼去润它,不会感果的。所以说这个呢,我们也可以联系到带业往生的问题了,有说带业往生不能带业的,你如果没有烦恼去润它的话,娑婆世界的投生可以止住的。
A2 明惑体
B1 明根本惑
那么下边我们说烦恼,它的体性是什么。那么我们烦恼有几种了,一种是根本烦恼,一种是小的烦恼。先讲根本烦恼,根本的烦恼,在这个《俱舍》里边,随眠就是根本烦恼。
我们这里边再看一看,大家翻到大本的上边,大本的上边里边第九页,随眠品,第九页大家看一看,这个大的一本,这个就是我们先看一看烦恼的体。烦恼体在当时几个部派之中,各个派的看法。这个一切有部系的,里边有有部,有部里边正统派,法救是立一个支部,那么经部也是从一切有部分出来的,成实论师,有的人也算经部,也是从有部里分出来的。那么这个里边,有部的正统派,就是指这个婆沙,《大毗婆沙》那一派,这个烦恼的体是心相应行,那就心所法了,而法救论师,他的看法,是属于心不相应行的,这是他的观点不同。那么经部来说,非相应行非不相应行,那就是经部的说法,随眠是种子,种子是既不是相应行,又不是不相应行。那么成实论师跟正统的有部一样是属于相应行,心所法。
犊子部是在部派里面很特出的一部,那就是说有承认有“我”的那一个部派。所有的佛教里边都不承认有个“我”的,而犊子部却特出地认为有个不可思议的“我”。这个部派他的看法,这个烦恼是属于既是相应行又是心不相应行,这个就是两个都是的。前面经部呢,两个都不是的。
分别系、大众系,在这里认为是心不相应行。那么这就是说对于随眠的体有各式各样的看法,我们现在讲的是有部,所以是讲的相应行,属于心所法。
那么心所法,有部正统派的六个根本烦恼,贪瞋痴慢疑,一个见。那么贪瞋慢疑它属于不定地法,这个我们已经讲过的。痴是大烦恼地法,“痴逸怠不信”,那是大烦恼地法。见呢,大地法,什么心都有这个见,但是这个见不是好的见,是恶的见,但是它体还是属于大地法。好,这个我们看过了。
C1 明六随眠
随眠诸有本,此差别有六,谓贪瞋亦慢,无明见及疑
下边就看这个,烦恼的体,颂曰:“随眠诸有本,此差别有六,谓贪瞋亦慢,无明见及疑”。随眠是一切三有的根本,前面讲过了,我们的三有是业所感的,但是业是由烦恼长出来的,而且虽然造了业,没有烦恼的滋润,这个三有也不会感果的,所以说真正说三个根本呢,是烦恼、随眠。
根本的烦恼差别有六种。哪六种呢?“贪、瞋、慢、无明、见、疑”这六个。中间它有一个,就是贪瞋里边,贪是一个;瞋呢,贪瞋,贪慢,贪无明,贪见,贪疑,它什么意思呢?贪是根本的,瞋也是从贪来的,贪东西,你追求,追求不到,或者是碰到一些违缘,心里起瞋心,这个疑、慢,这个东西都是从贪出发的,所以贪是最根本的,这是一个,根本的烦恼六个。
也有说七个烦恼的,“六由贪异七”,这个六个烦恼,因为这个贪可以分两种,由贪的不同可以分七个。什么叫贪不同呢?就是把一个贪,欲界的贪跟色界无色界的贪把它分一分,因为它两个性质有点不同,“有贪上二界”,“有贪”就是说色界无色界的贪。它为什么要分出来呢?“于内门转故”,欲界的贪追求五欲的外境,向外发展的;而色界的贪、无色界的贪是追求这个,是向内转的,我们说定中了,内门转的。那么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一些外道,认为这个色界无色界就解脱了,那么我们佛就特别强调,这个属于有贪,并不是解脱。“为遮解脱想”。这个我们可以看一看书,(书上281面)“六由贪异七,有贪上二界”,前面六个随眠,由贪的不同分成七个,一个是欲贪,一个是有贪,这是叫贪不同。谓欲界的贪叫欲贪,追求欲界的五欲,那么上二界的贪,叫有贪。为什么把它分出来?“于内门转故”,上二界的贪大部分都是内门转,不缘外境的。为什么大部分呢?初禅也有眼耳鼻身,舌头,香是没有了。其他的四个还有,它是可以朝外门转,这是极少数,大部分说都是内门转,故叫有贪,内门是定。“贪缘定起,以内为门,名内门转,谓上二界,多起定贪故也”,就是上二界主要是贪的是定,“少分缘外门转者,谓彼亦缘色声味触”,就是初禅。为什么要说是另外个原因呢?“又由外道于上二界起解脱想”,外道得了上二界定之后,以为就解脱。所以说“佛为遮彼,立有贪名,显彼所缘非真解脱”,他还是属于三有的,属于贪的。
所以说这个有几个意思,一个是欲界的贪,跟上界的贪不一样,欲界是缘外边的五欲境,上二界缘定境,属于内的。另外一个,把它分开来的原因,是因为外道以为得了上面的禅定是解脱,佛给他指出他,这仅不过是贪定中的味道,并不是真正解脱。所以说从这个原因来说两个,把它分开来。那么就是七个随眠。
下边有个表,根本惑,第一个是六随眠,贪、瞋、慢、无明、见、疑。七随眠把贪分两个,欲贪、有贪,然后后面一样的,瞋、慢、无明、见、疑,六个变七个。七个又化十个,“六由见异十,异谓有身见,边执见邪见,见取戒禁取”。
C2 明四倒
四颠倒自体,谓从于三见,唯倒推增故,想心随见力
(18A)如果说一个很好吃,平常爱吃的——我到水头去,温州平阳请我讲经,那么问侍者师我欢喜吃什么,他说我欢喜红烧山芋,他就今天是很多山芋,明天也很多山芋,很多天都是山芋,山芋,山芋多得后来都吃得不想吃了。山芋好吃,多了也不想吃。如果你非吃不可,那就是一个极大的痛苦。这个不想吃了,一定要硬吃吃下去,那就是比吃什么东西都难过。所以这个乐是假的。
我们再说一个,还有一个,就是最好的比喻,就是说我们的这个所谓的这个世间上一些快乐,就是等于是生了个大的毒疮,这个毒疮就像那个悟达国师的人面疮那样厉害,他痛得一天到晚痛得来嚎叫不停的,这个要打滚了这么痛的。那你有的时候弄点凉药,把它一敷,那个人面疮就那一块肉,把它一盖,它就稍微停一下,总算还安息一下,不要打滚了,不要叫了。那么你这个一点点舒服呢,就是我们所谓的世间的快乐,没什么意思的。这个疮还在,疮并没有除掉,仅不过痛苦减少一点点,痛还是痛,不像那么打滚的痛。那么如来说这个是不是快乐,是不是值得我们追求的呢?这个经部就很直接了当地说,你真正要追求的把这个疮治好,并不是说疮上安一块肉或者贴一点清凉剂,把它暂时停一下,就算是快乐了,这个不是真正的快乐,仅不过是痛苦稍微减少一点,我们一比较就产生快乐了,乐跟苦本来是比较来的。那么你这个极大的痛苦把它减少一点点,就认为是快乐了。走得很辛苦,担子担得很重,你把它左肩换到右肩,好象是轻松了,实际上一样重,这个担子两百斤还是两百斤,你自己稍微变化一下,感到是很舒服,所以这都是假相,真正的乐,在这个出离才是真的乐。
所以说三界里边本来没有苦,我们就是总想到一个乐,拼命追求,追求不到,就斗争,乃至个人的斗争,发展到一个族的斗争,那就是武斗了,再发展到国家与国家的战争,这些都是从追求乐而来的。
不净执净,本来是不干净的,我们就是很干净。那就是说人了,一张皮一包,总是好得不得了,为了它可以牺牲生命,或者是牺牲什么都情愿,这个也是不净执净,这是颠倒。
非我执我,本来没有个我,认为有个我,根本还在我。这前面的常、乐、净,都是从“我”出发的,如果没有“我”的享受,也不要去追求常,也不要追求乐,也不要追求它那个净不净,正因为有个“我”在里头呢,才追求前面的。
这个四个颠倒,是世间上的普遍每一个人都有,凡夫都有。那么凡夫都有呢,学到佛教的知道这个是不对的,仅仅乎知道,要真正证到不对的,那要见道以上。所以我们学一点佛教呢,至少眼界要开一开,知道我们是这个四个颠倒里边打滚,这是错误的,要慢慢地走向这个正确的道路。而凡夫,一般的不是信佛的,认为这个很对,很有味道,打滚打得很有趣。
我们就是有一个公案,它是这样子的,一个国家里边它里边有个水源是有毒的,大家吃了之后,都会发神经病的,衣服也不穿了,乱跳乱舞的,唱歌,街上乱搞,大喊大闹的,吵得不亦乐乎。这个国王自己他有一个井,他吃那个的水,没有吃那个毒的水,没有迷掉。就看那些国家的人民、大臣都在这里发狂一样的,他就劝他,“你们不对呀,你们错了,你们不该这样做,你该怎么做,怎么做。”人家说:“你这个国王才是神经病,我们做得很对,你一个人,你看我们大家一样的,你这个神经病,你看你穿衣服穿得端端正正的干啥呢,拉下来,不要穿。”什么东西,说了一大堆。国王这个劝也劝不进,那个劝也劝不进,弄到后来,不好受,干脆自己吃一口毒药,跟他们一起乱七八糟。
这个就是世间的人,所谓世间就是这么回事情。你一个人清醒的,反而跟人家合不拢。你跟社会上人去合吗?你感到这个也不对头,那个也合不上,很孤单,你要么干脆跟他一样喝这个毒水,跟他们一起混了。一混好不好?就神经病了,那你受苦去了。我们宁可跟他们合不拢,不要跟他们一起糊涂。
这四个颠倒,在烦恼里边属于哪一类的呢?“非常执常”是边见的,常见里边部分。边见本来是执常、执断。我们不是常的执为常的,是边见的一部分,常见。执苦为乐,不净为净,这是见取。下劣的认为殊胜的,本来是苦的认为是乐的,本来是不净的认为是净的,是见取,见取的行相,执劣为胜。这个几个名字最好你们还是写一下,因为书上去查呢,要麻烦一些,我们表上写下来。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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