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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舍论颂疏讲记 随眠品▪P42

  ..续本文上一页,谓由随眠,缘无染心,随眠未断,名有随眠。言未断者,随增义故,故唯局随增,名有随眠也。

  无染心,“无染局随增”,无染心只有随增,局就是局限于随增了,没有不随增的。“简不随增,故名为局”,这个就是只限于随增,没有不随增。

  “以无染心,非惑相应”,既然本身是无染污心,它跟烦恼不相应的,它没有伴性,它的有随眠,只是所缘随增,相应随增没有的,它本身没有烦恼,心王心所里没有烦恼,你怎么相应随增?

  那么缘它的烦恼没有断,所缘随增有,那么它所缘随增有的话,叫有随眠。“谓由随眠,缘无染心”,这个随眠缘无染污的心,随眠没有断,叫有随眠。能缘它的随眠还在,这个无染污心,叫有随眠,如果没有心缘它的话,或者缘它的心断掉了,不叫有随眠心,所以说,既然有那些烦恼来缘它,决定有随增。“未断者,随增义故”,烦恼没有断,就有随增的作用。“故唯局随增”,无染污心,它就是所缘随增,只要有烦恼缘它,决定有随增的作用,所以说只有随增。

  

  这一个,我们画一个表。演培法师也有一个表,不好看,那个看了,跟文也不顺,看起来费劲。我们现在另外画一个跟文顺的表,画了一个,已经画上了,你们可能抄了,那么跟着文你们去看,就比看文要清楚得多了。

  我们说这个表的意思,就是随眠心有二种,一种是染污的,一种是无染的。那么有染污的心里边有两种,一种有随增,一个不随增。哪些是随增的?两种。染心与惑相应随眠未断,相应随增。染污的心跟烦恼相应,这个烦恼没有断,那么当然是相应随增。第二种缘自染心,随眠非断,能缘这个染污心的烦恼没有断,所缘随增。这两种随增都是随增。所以说有随增里边有两种,相应的、所缘的。

  那么不随增的,相应随眠已断,你心王跟心所,跟烦恼本来是相应。现在把这个烦恼断掉了,断掉之后,但是伴性没有断,只断它的得,烦恼的得断掉了,作用不起了,但是助伴还在,这个东西还在,还是叫有随眠。因为一般,烦恼的体,东西还在了,叫有随眠,但是它作用没有了。

  那么日本人里边,他一个《法义疏》,他是自己有发明,他说这个叫什么呢?叫染污习气,这个习气叫类性,他说打个比喻,这个人做了贼的,他后来是改掉了,不做了,但是人家还要叫他贼,这个说法,过去我们中国的注解,普光也好,法宝也好,神泰疏不全了,以前我们中国还有遁麟、慧晖 等等,中国的古疏里边都没有这样的说法,这是日本人的发明。那么演培大概采取日本的东西的,他讲了这个,我们还是根据古疏。根据古疏就是说,这个烦恼,相应随眠,它是断掉了,是得断了,它的得去掉了,断它的得,不是断它的体,所以说伴性还在,那么作用是没有了,所以叫有伴性。既然有伴,还是要有随眠,有随眠心,但是不随增,因为它的得断掉了。

  下边是无染污心,唯叫随增。无染污心只有随增的,没有不随增的,无染心,不要说无染心有随增了,就是有随眠的无染污心,就是有烦恼缘它的无染污心,那决定是随增,为什么?能缘它的心烦恼没有断,能缘的无染污心的烦恼既然缘它,这个烦恼又没有断,当然有所缘随增。所以这个有随眠心的无染污心,只有一种,随增,没有不随增的,而有随眠心的染污心,却是有不随增的。这个听起来好象是唱反调,仔细你分析一下,就是如此。

  那么这个表比那个表要好看一些,要简单一些了,就是这个话,也跟疏的文字顺的,这是我根据疏的文写的,演培那个表就根据日本的《法义疏》上来的,他也是那个表,一模一样,照抄的。这个表初学看起来,比较麻烦一些,还是这个比较干脆一些。所以我们又把它这个写了一下。

  好,这一段,我们是讲过了。那么这里边,我们说困难的问题,就是有部的一些讲法呢,就是三世一切有。过去、未来法的体都有的,所以说,这个里边跟其他的部,跟经部也好,跟那个唯识、中观讲起来都不一样了。那么我们要认识有部,才能够达到经部,所以说也必须要把它探讨一下。有部的学好了之后,然后经部来批判,才有批判的,有的放矢,才有“的”可以来批判了。如果你有部没有学,你批判啥东西呢?所以说有的人学中观,一开始把中观学起来了。中观的书,我们汉地的经也很多,这个《中观论》当然是讲中观了,还有《维摩诘经》等等大乘经都是讲中观的。中观就是对下面的不彻底的法一个批判,才要学中观,你下面的法都没有学,你怎么学中观呢?所以说我们在讲这个《中观论》,龙树菩萨是针对当时的有部(有部的有),大众部的空(恶取空),立个中观,到月称论师的《中观论》,又扩大了,把龙树菩萨的原则领受下来,因为当时唯识也出现了,他又对唯识,除了对外道,对这个有部、大众部的空、有,还要对唯识的一些执着(阿赖耶识之类的),再来一个批判,所以它的范围更宽。藏地学中观,一般学《入中论》,以前很多人写信来,跟我讨论《入中论》的问题。那么那就是说,这个《入中论》虽然是中观的入门书了,但是它的范围广一些。那总的来说,就是说,你要知道下边的,你才能学中观去对治它,你下面的还不知道,你中观空,空,空!空啥东西?就是我们以前说的这个鼠即鸟空了,鼠即即即,六即,本来是六即是很深意思的了,但是你老鼠的叽叽叽,那个什么意思呢?没有什么意思了。空本来二十空是,十八空等等,意思也很深的,但是你下面没有学,你说空空空,这个鸟飞在天上,嗡嗡嗡!这个空一样,这个没有啥意思。

  所以要学东西一定要层次,有次第的,没有次第的,一开始就拿最高的书,拿最高的经,拿最高的论,好是很好了,种个种子,你懂是懂不了的。你如果这一辈子想要,要实际上能拿到点东西,或者有修证的话,你非从下边下手不可!反正好象是《广论》,日常法师说两句话,原文我记不住了,意思大概这样子的:基础搞好,才能登高处了,你慢慢行,才得快了;你一开始要急,匆匆忙忙的,反尔慢,摔一跤,摔倒了,腿骨摔断了,动也动不来了。你说气力还没长,羽毛还没有丰富,你要飞得一万公尺以上,你怎么飞得上去呢?所以说,慢慢行,快快到了,什么,低处行高处到了,这样子的话,大概原文记不清楚了,意思大概这个样子。这个就是说,我们学法要挨了次第,要从浅入深,从初到后,不能是跳跃;跳跃的话,大根基的人,他以前学过了,能跳,没有那个根基的,跳不了。那么大根基是不是跳?也不是跳,他已经学过了,幷不是说不学一下子跳过去。所以很多人想占便宜,这个经烦的很,我就是修个定,开悟了,什么都知道了,三藏十二部都在我心里边了,这个不是便宜嘛?你连这个经都搞不懂,你想开悟,你怎么开呢?我想想。比《俱舍》难的经还多的是,《俱舍》又不是这个三藏十二部最难的一部,那么你说《俱舍》都通不去,你说我三藏十二部都要通,来一个开悟,不晓得怎么开了?

  这里,我们要再讲一个公案,上一次我是记不清楚,后来我下了之后,又想起来了,因为这个公案上师经常摆的,海公上师经常摆,我们是比较深刻的,《影尘回忆录》也有,但是我主要是上师那里听得多,他是讲经的时候,经常说。那么就是什么,一个指的事了,就是对那些根机……,实在不是根机钝,就是表面上初学时候,一时拿不到手的时候,不要灰心,讲这个公案这个意思。

  过去,就是谛闲法师那个时候,有一个,有一个持律师(持就是持戒的持,律就是戒律的律),他这个人,人很老实,很塌实,他在一个庙里边做香灯师,因为太老实了,人家给他开玩笑,那年轻比丘,出家人爱开玩笑,夏天人家都在晒衣服,什么东西,怕霉了,大太阳晒,他们就跟他开玩笑,他说你做香灯师,人家库房都在晒被、晒棉袄,你香灯师,你也把大殿东西晒么。他说晒什么呢。你拿了香烛去晒么。他说对,他就把香、蜡烛去晒,一晒的话,到了下午一收,香当然是翘起来了,不直了,不去管它了,东西还在,这个蜡烛,却不行了,只有一个芯芯了,其它的蜡都流到地下去了,那么再收起来,就没有东西,只有几根蜡烛芯芯了,几箱子的蜡,摆在那里,被他弄的来都糟蹋完了可以说,那点不来了。这个维那师,气得不得了,想迁他的单,但是想迁他的单,伤感情,干脆给他开玩笑。啊呀,他说你这个人,聪明得不得了的人,你这样子聪明的人,你在我们这里太委屈了,做香灯师,你赶快到宁波观宗寺谛闲法师那里学法师去吧,我给你怎么去介绍啊,什么东西,你将来做了法师,我给你当维那师,给你敲引磬,这么说了很多好话。这个持律师,他听了人家恭维他,他说我学法师好,这个可以度众生嘛,好好!他就告假走了。他们就很高兴,这么一个人把他无形之中迁了单了,跑走了。

  这个持律师就跑到观宗寺挂单去了,开始进去,也是个楞头楞脑的了,知客看到这么一个人,就不想给他挂单,后来他里边,他说要见老法师,老法师很慈悲,看到他来学法的,那就说把他留下。留下之后,这个人很勤劳。所以好处就在他后边边,前面他初学,什么都不懂,这不去管它,是老实。但是他,一是一,二是二,踏踏实实。他找到谛闲法师学法之后,谛闲法师看他老实,就故意调伏他,他说你这个要学法,要有福气噢,因为福至心灵,你福气大了之后,心自然会开明,开发出来,智慧开发,你现在福气差一点,你好好地培福。他就行堂,天天行堂,很辛苦,不管。观宗寺那个时候人多的很,他天天行堂,天天行堂行堂,也拼命学,拼命学,学到后来,确实因为他也不是真的太笨了,就是很老实就是了,从小是个老实人了,他果然学得很有一点名堂了,甚至于可以代谛闲法师代座了,最后他就讲……。但是他有个特色,海公上师就赞这一点,他一个特色就是,他升座讲经,讲好之后,围腰一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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