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地看;他的药,是救命的药地看;自己,快死的病人。如果这样子的心去听经的话,那决定是得大利益。如果无所谓的:“这个法好不好,我去听听看,好的我就听,不好的我就不要它。”这样子听的话,毫无益处。那么,这个里边是讲听经的时候要注意哪些事情了。
但是《广论》里边还有讲了一些。这个比喻我们还得要补充一下。
断器三过——引《菩提道次第广论》
若器倒覆,及纵向上然不净洁,并虽净洁若底穿漏,天虽于彼降以雨泽,然不入内。及虽入内或为不净之所染污,不能成办余须用事。或虽不为不净染污,然不住内,当泻漏之。如是虽住说法之场,然不属耳,或虽属耳然有邪执,或等起心有过失等。虽无上说彼等众过,然听闻时,所受文义不能坚持,由忘念等之所失坏,则其闻法全无大益,故须离彼等。
此三对治,经说三语,谓善谛听闻,意思念之。此亦犹如《菩萨地》说:“希于徧知,专注属耳,意善敬住,以一切心,思惟听闻。”
它就是说,假使天下雨,下甘露水,下来之后,比喻讲经。那么,我们接受的话,就是拿一个东西了去盛这个甘露水。它有三种:
一种是“器倒覆”,那就是说,你听经的时候没有去专心听,自己在打自己的主意。人家在讲经,你心里在想:“我昨天么做了什么事,今天么计划要去买什么。”打这个算盘。讲了半天,耳朵里只有“轰隆轰隆”声音,什么意思都没进去。这一类,是不得益的。那就是说,天上甘露雨虽然下得很大,但是你要拿一个杯子去接的话,拿倒了,把底朝上,口朝下。那你再大的甘露水,你一点也得不到。里边还是干干的,一点没有水。那么,你听经的时候,如果讲经人的话没有听进去,你自己在心里打自己的算盘。那么,你也得不到好处了,甘露水你得不到。
第二种是,虽然你是翻过来了,甘露水能够接下了。但是,这个杯子没有洗干净,脏得很。那么,接下来的水也脏水。那个吃下去要害病。这个也不好。那么,这个是比什么呢?听经的时候,虽然你也听。法师讲什么,你在听。但是,心里自己有他的知见,自己有邪见,或者是偏见。好象是对法师的话来起那个自己的见来抉择,这个对,这个不对。那么,这样子的心去听经,当然也是,等于是茶杯里边有脏东西,或者有毒的东西。不但吃甘露水吃不到,吃下去没有好处,反而会害病,或者会毒死。
那么,第三种,就是说,这个器倒是干净的,这个茶杯也干净的,也是朝上的,甘露水也能够倒得进去。但是,漏的。那就是这个耳朵进了,那个耳朵去。我们经常看见听大座讲经的人。在讲的时候,最好的就是说坐在那里听。不好的,那是点头,就是打瞌睡了。那么,这样子你听好之后,回去,就把书一合。明天打钟了,又把书又打开来。那你这样子听经,一辈子不会得到大利益。这个比喻,我也讲了很多了。我很多的同学,他们听大座就是这样子听的。结果到老了之后,讲不出一套东西来。他听得很多,甚至比我还多。但是,他讲不出成套的东西。他跟老婆婆说起话,很多,公案一个一个摆不完地摆。但是,佛学院最开始才进来的学生你叫他上一节课,上不下来。因为,你假使成套的,有体系的东西拿不出来了。那么,这就是没有这个记住了,听了之后就算数了。也没有思惟,闻之后还要思的。有了闻,没有思,是没有用的。
能依学者之相——引《菩提道次第广论》
第二能依学者 。《四百论》曰:“说正住具慧,希求为闻器,不变说者德,亦不转听者。”《释论》解云:“说具三法堪为闻器。若具其三,则于法师所有众德,见为功德不见过失。犹非止此,即于听众所有功德,亦即于彼补特伽罗,见为功德非见过失。若不完具如是器相,说法知识虽极徧净,然由闻者过增上故,执为有过。于说者过,反执为德。”是故纵得完具一切德相知识,然于其师亦难了知。若知彼已能亲近者,必须自具是诸德相。
其中正住者,谓不堕党类,若堕党执,由彼蔽覆不见功德,故不能得善说妙义。如《中观心论》云:“由堕党恼心,终不证寂静。”堕党类者,谓贪着自宗,瞋他法派。应观自心,舍如是执。 《菩萨别解脱经》云:“应舍自欲,敬重安住,亲教轨范,所有论宗。”
若念唯此即完足耶?虽能正住,若无简择善说正道、恶说似道二事慧力,犹非其器。故须具慧解彼二说,则能弃舍无坚实品取诸坚实。
若念仅具二德足耶?纵有此二,若如画中听闻法者,全无发趣,仍非其器。故须具有广大希求 。
《释》中更加敬法法师、属意二相,开说为五。若如是者可摄为四,谓于其法具大希求,听闻之时善住其意,于法法师起大敬重,弃舍恶说受取善说。此四顺缘谓具慧解,弃舍违缘谓正直住。
那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这里是没有了,我们想还得要补充一下,在《广论》里边是这个能学的人,他应当有什么样子功德。我们说所学的、所依止的善知识,我们要求十个功德。那么,能学的,如果去跟他学的话,如果自己没有这些德行的话,虽然依止,得不到实益。那么,这个里边,《广论》里边说了三条。一个是正住,一个是要具慧,一个是要希求。
什么叫正住?正住就是说不要堕党类,不要是自己是什么宗派的话,假使你是净土宗的,你就抱了净土宗是最高的,其他的东西都不行。以这样的心去听其他的宗派的讲经,那什么好处都得不到。那么,或者不是自己的这个宗派,或者自己我这个庙里边是这样子的,那个庙是那样子的。那么,我们自己的庙是最高的,这个样子的东西我们认为不对的。以这样子的心去学的话,也学不到东西。这是偏,心里有偏党,心里就有成见了。要正住,就是说,心里要没有成见,心里要平等心去听,不要有执着自己的一个东西,舍不掉。如果我们说我们自己舍不掉的话,你就不要学了。我们无始以来所执的东西都是烦恼,你自己舍不掉的东西,你自己要观察一下,到底是烦恼,还是菩提?如果是烦恼的话,就得舍掉。如果是好的东西,当然应当是一样的,讲的正法都是一个味道的。不应当是这个不好、那个好,不会有。所以说第一个要正住,心要平等心。不要以执着自己的高,人家的低,以这样子的偏党的心去听法,那是绝对得不到好处。这是第一条。
第二条,是要有慧。你要知道哪些法是善法,哪些法是恶法。要分得清楚,哪些是真正的佛法。你要有这个简别力。如果没有简别力的话,人家讲的天花乱坠的,你就听了,什么都对的。那么,你有这个简别力的话,你才知道哪些是善知识说的善法,我要听从。哪些不是善法呢,就不能听进去了。这个弟子也要有这些智慧。如果没有智慧的话,你这个弟子,你碰到好的师父当然好了,碰到坏的师父,你也是糟糕了。
我们就是说,以前这个公案就是这个,央掘摩罗。他是一个最高族的年轻的一个人,长得也非常好。气力极大,经上说他能够敌一千个人,一个人的气力能够一千个人可以顶得住。那么,他跟他一个师父——婆罗门外道学法。这个婆罗门外道他教他法,他们有禅定。有一次他在修禅定,那个他的外道的师父的一个妾(姨太太),看见那个青年正在禅定呢,长得非常好,她心里起了染污心,要他跟她去做坏事。结果,这个年轻弟子倒是很正规,他是拒绝了。拒绝之后,这个姨太太就起坏心,跟他的那个婆罗门师父面前讲,说这个小青年不规矩,要调戏她,什么要侮辱她。那么,这个师父,心里很气。想惩罚他,但是又害怕他。他这个徒弟气力很大,他的出身也高贵,他的父亲——大臣。那么,他就想一个办法害他。就是说,他说你这个人修得很好,现在我教你一个最好的密法。这个法,很快成就。婆罗门是修梵天,他说,这个法教给你之后,你只要修到了,做满了,圆满了我的这个修法,你可以生梵天去了。那就是他们最高的要求了。那么,他这个弟子当然很高兴。他说:“什么法,你告诉我。”他说:“你要杀一千个人,把一千个人杀了之后,把他们的手指砍下来,跟念珠一样串起来,像项链一样串起来,串了挂在颈上。等一千个人的手指挂满,你就成就了,可以生梵天。”
这个徒弟很忠心,他想师父的话不会错。他就照他的做,他就看到人就杀。这个因为他气力很大,即使很多的警察来找他的话,也没有办法。那么,只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听到他的声音赶快逃避。所以,他杀到九百九十九个人之后,第一千个人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人家远远听到他的声音,或者有人告诉他这个人从那里来了,赶快逃避,逃得远远的。再也抓不到人了。后来他在家里看到他母亲,他就想,“反正我就要生梵天了,那个最后一个人抓不到,把母亲杀掉之后,我可以生梵天,将来可以报她的恩。等自己生了梵天,这个没有问题了。”他就准备杀母亲了。
佛这个时候就知道他要犯无间罪了,杀母是犯无间罪。犯了无间罪不能成就了,前面我们讲过的。那就赶快来解决这个问题了。他正要起心杀母亲的时候,佛就远远地托了个钵来了。这个央掘摩罗看到佛来了,他正好。他说:“我母亲毕竟是母亲,既然有人来了,我就不要杀母亲了,把那个人杀掉就是了。”他就赶快拿把刀跑出去。佛看他来了,也不管他,慢慢地走。因为佛有神通,央掘摩罗拚命地赶,拚命地跑,尽量跑的话,跟佛总是有个距离。佛很慢很慢地走,他拚命地跑,跑得满身大汗,还是赶不上。结果赶了几个小时,实在跑不动了,倒了地上喘气了。佛就回过头来,他说:“你干什么了,跟在我后头,跑了几个小时,干啥?”这个人也很老实,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佛。佛就给他说法,最后他忏悔之后还成阿罗汉。
那么,这就是说,你碰到坏的师父,你就糟糕了。你如果没有佛解救的话,无间罪一犯,在阿鼻地狱里边不晓得哪一天出来。那就是要有具慧。你要能够简别哪些是善的,哪些是恶的法,你要能简别,不要随便去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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