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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论讲记(五)(上士道一)▪P25

  ..续本文上一页”,就是观一个苦恼的有情。“如其所应”,就是说有的是受苦苦;有的是受坏苦;有的是受行苦。那么色无色界的大部份是行苦;欲界的人天有坏苦,也有苦苦;行苦当然三界都有了;那么恶趣的呢,主要是苦苦了。那么“如其所应”,这些苦恼的有情,他是属于哪个苦的,他是属于什么苦的,观这些有情。

  行相者,谓念一云何令离此苦,二愿其舍离,三我当令离。

  “行相”,观这些有情的时候,你观的时候,心里怎么想呢?想就是说,他们在受苦了,怎样子使他离开这个苦。“云何令离苦”?“云何令离苦”就是看到苦嘛想他离苦了,这还是一种比较客观的想法;第二“愿其舍离”,我自己要发愿,使他的苦除掉,这是夹了主观色彩;第三个呢“我当令离”,这个苦我们不发愿把它除,哪个把它除掉呢?除了我还有哪个?这个就是我自己要担这个事情,不能推给人家去做。这个是我自己要使他离苦,这个责任心就自己拿起来了。这个就是观苦有情的时候自己心里的行相,是心里怎么想的,一些动态了。

  修习渐次先于亲友,次于中者,次于怨修,若于怨处如同亲友,心平等转,渐于十方一切有情而修习之。

  那么这个悲心修习的次第,也是有一定的。“先于亲友”,先从亲友上修起,因为亲友的苦我们不忍么,要先除,所以说从亲友开始。那么亲友的苦观好了,观中等的,中等的嘛,也容易想起来;怨敌呢,我们一般就是说他受苦么嘛,最好了,最好你多受一些,那么这个就摆在最后,他修起来困难一些。“若于怨处如同亲友,心平等转”,假使我们修到怨亲也跟亲友一样,心跟他们两个一样地转了,就是说同样地使他们要离开苦恼的心是同样了。那么“渐于十方一切有情而修习之”,那么就扩大,一切十方的有情都修这个使他离苦的那些行相了,那么这是修的次第。

  如是于其等舍、慈、悲别分其境次第修者,是莲华戒论师随顺《阿毘达磨经》说,此极扼要。

  “如是于其等舍、慈、悲别分其境次第修者”(这个标点有错,“别分其境”,“次第修者”不要断掉的,这个句号把它断掉了,它是一句连下来的),我们前面讲的修平等舍的时候,修慈悲心的时候,修慈心的时候,这里修悲心的时候,要“别分其境”,要怨的亲的中等的,要分开来修,次第而修。这是不是我们多说的,“是莲华戒论师随顺《阿毘达磨经》说”,这是莲华戒论师根据《阿毘达磨经》而这么说的。“此极扼要”,这个说法极重要。因为我们修悲也按这个次第修不可,而这个次第呢是莲华戒论师从《阿毘达磨经》里边引来的。这是佛所说的经里边引来的,有根有据的。而这个呢确实非常重要的。

  若不别分,初缘总修似生起时,各各思惟,皆悉未生。

  假使你不是这样子按了次第的分别其境而修,不是分别来修的话。“初缘总修”,一开始下手就缘一切有情,总的来修了。那么“似生起时”,好象我这么一修呢,这个慈心悲心也像生起来了。但是“各各思惟,皆悉未生”,真正碰到具体的事情来了之后,你去思惟它,那么一无所生了。结果呢,都没有生起来。那么我们可能也是犯这个毛病了,说修悲心了,就心里观想一切有情,我要使他拔苦。这个好象是这个有点味道了,但是真正一个具体你碰到一个怨家来了,你会不会救他苦呢?可能心里就是说你该受苦,你这么坏,你该下恶道,该地狱受苦去了。可能这个心又生起来了,那这个悲心不晓得哪里去了。所以说一开始总修是不行的,没有效果的。一定要按了次第先从亲的修;再中等的修;最后是怨家而修;再扩大到一切有情而修。这个次第是不能越级的,是非常扼要的。

  若于各各皆生前说变意感觉,渐次增多,后缘总修随缘总别,清净生故。

  假使你这个给前面说的一样,“各各皆生前说变意感觉”,就是照前面的次第,先是亲的,再是中等的,再是怨的,各各地去修,都能够产生改变我们的心态的感觉生出来了。那么你慢慢地扩大,扩大到一国、一个世界,乃至宇宙法界,整个的那个扩大起来。那么以后你去修的时候,总修也好,别修也好,这个慢慢增多嘛就是总的修了,整个法界都一起修了了。那么以后呢“随缘总别,清净生故”,以后呢,不管你缘总的也好,缘个别的也好,都能够清净地生起这个悲心、或者慈心都能生起来,所以这个次第不能简略。那么你说按了次第怎么修?要花很多时间嘛,那就是要花时间啊!这个修行没有时间,这么想两下,心怎么会变呢?我们说修行就是要净化身心嘛。这个心无始以来牢不可破地自利,执着自己的利益。那么你要把它放下来,要求远大的利益,要拔人家的苦,当然是要花很多力气了。这个气力呢,时间要花很多时间了,但是方法是有的,只要我们肯做,都能改变心意,净化身心。如果偷懒、怕烦,那就是说一无所得了,“皆悉未生”,就是这个。

  修习道理、当思为母此诸有情堕生死中,如何领受总别诸苦,具如前说。

  那么修习方法呢,那就是说就想自己母亲了,这些有情当了母亲看了。前面说过知母了,她在生死里边,受各式各样的苦:总的苦――三界的苦,别的苦――六道里边各式各样的苦,这个都来受,前面中士道里讲的很多了。这个缘这些有情,都是自己母亲,她们在受各式各样的苦。

  此复若修前中士道已生起者,比自心修易于生起,若于自上思惟此等,则成引发出离心因,若于他上而思惟者,则成引发悲心之因。

  所以说这个《菩提道次第》呢,不能离开次第的。假使我们的中士道里边,前面修中士道的时候,这个观苦,三界的苦已经观成功了。那么这个心呢,把自己这个怕苦的心比到一切有情身上去修,这个很容易生起来。假使自己没有修起这个,那你现在上士道也生不起来的了。所以说中士道修好之后,那就容易了。

  “若于自上思惟此等,则成引发出离心因”,自己看到受各式各样的苦,那就是引发出离心,自己赶快出离三界。不出离的话,各式各样的苦,过去受了那么的多,现在还在受,将来受的更多。那么你赶快出去么,就不受了嘛。所以说自己好好地在中士道修的时候,对自己来说呢,可以引发出离心。那么到上士道,把这个出离自己的苦扩散到一切有情身上去,那么像她每一个有情都在受苦,而她都是我们自己的母亲,那么悲心就会起来嘛。这样子就是引发悲心了,所以说离开中士道,上士道是空的,空中楼阁,生不起的。所以中士道修好,上士道也就修好。中士道修得是十分好,上士道也是十分好;中士道修五分的,上士道只能到五分为止了,所以这个不能越级。那么中士道的出离心生起了,你把它比度到他身上去,一切有情也在受这个苦,况且都是我的母亲。那么这样一思惟呢,悲心就生出来了,“引发悲心之因”。

  然未先于自上思惟,则不能生令至扼要。

  但是你中士道自己身上苦还没有观好,感到这个世间还蛮好的,可以呆下去,追求幸福生活的。那么你这个悲心,要对一切众生起悲心,拔他的苦呢,不能生起。“不能生令至扼要”,也达不到要领的。因为你自己都不感苦,怎么把他救出去苦呢?对他的当然也不感到苦嘛,也不要去救了。

  此乃略说,广则应如《菩萨地》说,悲心所缘百一十苦,有强心力应当修学。

  这里说的苦,根据中士道的呢,它是略的了,因为单求自己了。你说菩萨要观一切众生的话,那这还不够的,要广的,广的在哪里呢?《菩萨地》。那么要看的话就四十四卷,第十至十四页,里边广说了这个菩萨的大悲心呢,他所缘的苦呢,有一百一十种,那就很多了,一切众生受的苦有一百一十种的多,那么我们悲心呢就量也更大了,不单是缘缘前面的三苦八苦了。“有强心力”,假使心力强的,就是他这个堪能性强的,这些人呢就可以修学。那么心力弱的,我劝你们就暂时看看算了。一看的话,把你头也看昏了,看那么多苦害怕了,退掉了。那这是说心力强的要照这个修学,心力弱的就根据前面的修。

  此说较诸声闻现证究竟苦谛,以厌患心所见诸苦,菩萨修悲思苦众多,若无量门思惟无乐苦恼道理,慈悲亦多。

  这就是说声闻,我们修苦谛的时候,那个时候你要证那个苦谛了,以厌患的心,厌患三界的这个苦恼了,那么所见的苦呢是我们前面说的那么多了。但是菩萨要度众生,他要修悲心,想的苦呢要比我们声闻的要多得多了,这是一百一十多苦,这还是略的,广说是无边了。“若无量门不思”,少数了,无量的门来思惟。“无乐”就是慈了,要给他乐;“苦恼”,拔苦了,悲了,要把它拔掉。这个道理,以无量门地思惟的话,那么你的慈心悲心也就越多了。所以说以声闻的心来思苦,菩萨是不够的,他生的慈悲心也不会太大;缘一百一十种苦就扩大了;但是以无量门来思惟呢,众生都是没有快乐,都在受苦,那么你予乐拔苦的心也就越多。所以说我们修菩萨道的,那就要无量门来去思惟了,不能权住于声闻的一些为满足。

  若恒思惟则能发生猛利坚固;故少教授便觉饱足,弃修诸大教典所说,力极微弱。

  “若恒思惟,则能发生猛利坚固”,假使说你经常地思惟这些道理的话,那么你就可以生起猛利的,不是很小小的,同时是坚固的,不会动摇的,不退的(这个该断了)。“故少教授便觉饱足,弃修诸大教典所说,力极微弱”,所以说前面的说要无量门的来思惟才能够产生猛利的坚固的悲心慈心了,这个也不会退了。所以说你得到一点点的教授就感到满足了,就算到此为止了。“弃修诸大教典所说”,那么很多的经教里边所说广的,广大门的就不要了。这样子你修的话,“力极微弱”,那你力量就很小了。所以说修声闻乘的时候,所用的法门,他是够了;修菩萨道的时候不够,要求广大门去追求。

  此如前说趣大乘门,是发心理及以大悲为根本理,善别此等,以观察智思择修习,后生证悟。

  这个就是前面说过的,我们进入大乘的门,是发心这个道理要好好知道。那么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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