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我的慧才能谈到空性,而他这个慧根本没有,为什么?没有分别嘛!没有分别就没有智慧嘛。慧的功能在了别,了别就是分别。你分别都不要了,慧都不要了,呆在止里边,空性都没有,那二乘都没有,不要说是大乘。那么这里就把方便智慧的道理讲了很多。
《宝顶经》云:「应披慈甲住大悲处,引发具一切种最胜空性而修静虑。何等名为具一切种最胜空性耶,谓不离布施,不离持戒,不离忍辱,不离精进,不离静虑,不离智慧,不离方便。」如经广说。
他又引一个《宝顶经》。那么这个“一切种最胜空性”,就是这个经里说出来的。这个《宝顶经》里就是说,我们应当披慈甲,以慈悲的心住大悲处,就是要有慈悲心,要慈心,要有大悲心。“引发具一切种”,以这二个来引发“具一切种最胜空性”,就是一切包含了里边最殊胜的空性要引发出来。这个“具一切种最胜空性”,就是宗大师说的要“完具施等一切方便”的空性,才叫“具一切种最胜空性”。那么,这个下面也要说的。“而修静虑”,要得到、引发这个空性才修静虑,由定生慧嘛,这个通达空性的慧就是“一切种最胜空性”的慧,能够得到这个慧,就可以证到空性了。
“何等名为具一切种最胜空性耶”,那等于解释,什么叫“具一切种最胜空性”?“谓不离布施,不离持戒,不离忍辱,不离精进,不离静虑,不离智慧,不离方便”,这些都有的,这些功德都有,不离就是有这些功德,都得到的。如果你说支那堪布一样的这样“空性”,不要持戒的,不要方便的,一切持戒布施都不要的,那不叫“具一切种最胜空性”,也不能得到佛的果。“如经广说”。
《上续论》中释此义云。
“《上续论》中释此义云”,《上续论》大概是密宗的一部论,解释这个道理。
「此诸能画者,谓施戒忍等,具一切种胜,空性为王像。」
他打个比喻,这里说画一个,国王的像呢,“具一切种胜”,最殊胜的空性,是比方一个国王。那么要画这个国王需要很多的画家,这些画家有的能画头,有的能画手,有的能画身体,有的能画脚……,那么这些画兜拢来,国王的像就对了。
它的意思就是说:既要会画布施般若波罗蜜多,也要会画持戒,会画忍辱、精进……,这样子具一切方便的功德具足的,那么这个兜拢来就是一切众生的空性这个“王”。如果你少一个,这个王就缺一个支分,缺一个头不行,缺一个手也不行,哪怕你缺一个小小一个耳朵也不行。那么要画一个圆满的像,这一切方便的戒、施、精进等等,全部要有,不能像支那堪布的,不要方便的智慧是不够的。那么他等于说这个要画能画的,画的什么呢?能画布施、持戒等等的,这些兜拢来,才能够画一个“一切种胜”,空性这个王的像。
谓如有一善能画首,不善画余,有知画手不知余等,集多画师画一王像,若缺一师亦不圆满。
那么下面就宗大师解释:“谓如有一善能画首”,有一个人画头,“善能画首,不善画余”,他只能画头,其余的手脚他是画不好的;“有知画手不知余等”,也有的人把手画得特别好,画脚、画身体他画不来的。“集多画师画一王像”,那么既然一个画师他不能全部画了,这些画师你能画手的就画手,你画头的就画头,这样子兜一个王的像。“若缺一师亦不圆满”,那么这些画师里边你少一个,那这个王的像就画不圆满了。假使会画手的没有他,一个王像画好了,没有手不像的;那么画这个像没有头更不像;没有耳朵不像;没有鼻子也不像。所以说那些画师一个不能少。
国王像者譬如空性,诸画师者譬如施等。施等方便若有缺少,则同缺头残手等像。
“国王像者譬如空性”,那么这是一个比喻:画一个国王像就是一个空性,就是一切众生的空性,那么画师呢,就是说“施等”,这是方便。“施等方便若有缺少,则同缺头残手等像”,假使说你持戒、布施等等的方便,少一个的话,对于这个画像缺头,缺手不圆满了,那就也不能证到一切众生的空性,圆满地证到是不行的,所以说这些方面都要完具。前面就说了,宗大师就说的:要“修习完具施等一切方便”的“具一切种最胜”的“空性”,那么这些方便不但是要有,还要圆满。既要不错,又要圆满。这样子才能得到圆满的空性。这里就是跟那些邪见辩论了。
又若执谓,唯应修空余不应修,世尊亲为敌者而善破斥。
那么有的人执着了,只要修空好了,其余不要修的,你说了半天,什么方便、方便——佛亲自说了的。“世尊亲为敌者”,“敌者”,就是反对修空性,要修其他的。佛亲自给他那些人说,而且善巧地破斥了那些道理的,这是佛说的。其他的不要修,只要修空性好了——这是他这么说,宗大师回答。
谓若果尔,则菩萨时多劫行施,护尸罗等,悉成坏慧,未解了义。
这是理破。前面根据很多经来破他,是以圣教来破;那么这里以道理来破。前面是跟圣教(经教)相违,这里跟正理相违。那么你说的道理,他们引经,他说佛是亲自这么说的。那么好,照你这么说:佛在因地的时候,作菩萨的时候,多劫累生地行菩萨道:布施、持戒等等,那都是说把智慧坏掉了,是不解了义的道理,“未解了义”,这时候菩萨还没有,智慧还不在,了义的智慧还在,他说是成了坏慧了,这个智慧是破坏的,因为他不懂嘛,这些不要,修它干啥吗?
《摄研经》云:「弥勒,若诸菩萨为欲成办正等菩提,修行六种波罗蜜多。然诸愚人作如是说,菩萨唯应修学般若波罗蜜多,何须诸余波罗蜜多。此是思惟,破坏诸余波罗蜜多。无能胜,此作何思。前为迦希王时,为救鸽故自肉施鹰,岂慧坏耶。弥勒白言:不也,世尊。世尊告曰:弥勒,我昔修行菩萨行时,修集六种波罗蜜多相应善根,是诸善根有损我耶。弥勒白言:不也,世尊。世尊告曰:无能胜,汝亦曾于六十劫中正修布施波罗蜜多,六十劫中正修尸罗波罗蜜多,六十劫中正修忍辱波罗蜜多,六十劫中正修精进波罗蜜多,六十劫中正修静虑波罗蜜多,六十劫中正修般若波罗蜜多。彼诸愚人作如是说,唯以一法而证菩提,谓以空法,此等未能清净诸行。」
“《摄研经》云:弥勒”,那么他破他呢,宗大师引用那个经,正好是针锋相对地把他的邪说给破了。这个经佛给弥勒说,“弥勒,若诸菩萨为欲成办正等菩提,修行六种波罗蜜多”,他说:“佛菩萨你要修正等菩提,成佛的话,成办这个正等菩提呢,你要修行六个波罗蜜多。”这是佛亲自说的,你却说不要修,怎么说不要修呢?这是要修的啊。
“然诸愚人作如是说,菩萨唯应修学般若波罗蜜多,何须诸余波罗蜜多。此是思惟,破坏诸余波罗蜜多”,佛说,有些愚痴的人,他这样子说,菩萨只要修般若波罗蜜多好了,其他的波罗蜜多,如布施、持戒,何必要修呢?“此是思惟,破坏诸余波罗蜜多”,(佛说)说这种话的人,他是想破坏其他的波罗蜜多。这是佛亲自呵斥的,这不对的。
“无能胜”就是弥勒菩萨的名字,“无能胜,此作何思。前为迦希王时,为救鸽故自肉施鹰,岂慧坏耶。弥勒白言:不也,世尊”,那么佛又和弥勒菩萨对话:无能胜,你怎样想呢?以前我作迦希王的时候,为了救一只鸽子,把自己的肉布施给老鹰。因为老鹰要吃鸽子,我要救鸽子。老鹰说:“你对鸽子慈悲,但是对我不慈悲了,我肚子饿得很,没东西吃,你把它救了,我就饿到了,饿死怎么呢?”佛就说:“你要吃它的肉?我的肉给你吃好了。”结果呢,佛就割肉给老鹰。老鹰说:“你肉割下来,到底份量够不够,不知道,两个称称看。”拿一个天平秤,一边摆鸽子,一边摆国王的肉。结果肉割下去、割下去,都是鸽子重,结果王全身挂上去了,才跟可以二个相等。这是因地上的一些事情。那么他这样子做,其实他坏慧吗?他的慧就坏掉了吗?这是没有,他是因地做的是对的嘛。
“弥勒白言:不也,世尊”,弥勒回答说:“哦,这不是的,不是坏慧。”
“世尊告曰:弥勒,我昔修行菩萨行时,修集六种波罗蜜多相应善根,是诸善根有损我耶。弥勒白言:不也,世尊”,佛又问弥勒菩萨:“我过去修了很多菩萨行,修了很多六波罗蜜多相应的好事情,这些得了很多善根,这些善根对我有损失吗?”弥勒菩萨就说:“哦,不是的,这个没有损失的。”
“世尊告曰:无能胜,汝亦曾于六十劫中正修布施波罗蜜多,六十劫中正修尸罗波罗蜜多,六十劫中正修忍辱波罗蜜多,六十劫中正修精进波罗蜜多,六十劫中正修静虑波罗蜜多,六十劫中正修般若波罗蜜多。彼诸愚人作如是说,唯以一法而证菩提,谓以空法,此等未能清净诸行”,佛就给弥勒菩萨说:我这样子过去行菩萨道,都是对的,没有坏慧,也没有损坏善根,那么弥勒菩萨你自己过去也是六十劫里边修布施波罗蜜多,六十劫里边修尸罗波罗蜜多,六十劫修忍辱波罗蜜多,六十劫里边修精进波罗蜜多,六十劫里边正修精进波罗蜜多,又六十劫里边正修般若波罗蜜多——那么,这是对的。“彼诸愚人”,那些愚痴的人,他说只要修一个法,只修空性就能成菩提的,那么这是“谓以空法”,“而证菩提”。“以一法而证菩提”,“此等未能清净诸行”,这些人他是不对的,不能清净诸行,就是不能圆满佛的道,是不能成就的。
故若说云,有空解者不须励力修方便分,是谤大师昔本生事,为是未解了义之时。
所以说,你说只要空性就好了,不要努力地去修方便的,那是诽谤佛。你说佛在过去行菩萨道的时候,还根本不懂了义的空性,那不是诽谤佛还是什么呢?
设作是念,由种种门修施等行,是未获得坚固空解,若有空解即此便足,是大邪见。
那么有的人又转个弯,他说,要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修忍辱、布施、持戒等等,这是说还没有得到“坚固空解”的人来说的。他没有坚固的空解,一切法空的道理,不能够坚固地了知,那么,你就这样子做是对的;“若有空解”,假若你能够坚固的空解得到了。“即此便足…
《广论讲记(五)(上士道一)》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