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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论讲记(四)(中士道)▪P21

  ..续本文上一页“自体之中,余体种子皆悉随逐”,那么你生在人间,自体,就是人间的体里边其他的天了地狱恶鬼畜生,那些种子都跟着一起来的。虽然没有现行,种子还在。如果欲界的自体,从有色界无色界的一切种子,那就三界来说了。如果五趣来说呢,人的自体里边就有天、地狱、恶鬼、畜生的种子。那么色界的自体里边也有欲界、无色界的种子。无色界自体里边也有欲界色界一切的种子。就是说虽然现行在那个地方,这个自体,但是其他的一切的种子都在你身上,跟着你跑的。

  所以说,“由是当知,三界自体差别非一,故名彼彼”,这个彼彼呢就是说各式各样的种子都在里边,各式各样的自体。彼彼自体就是你或者生在欲界,或者生在人,或者生在天,或者生在色界、无色界,各式各样自体里边,“能随顺摄生现在一切烦恼”,及于众苦所有安立,“一切遍行粗重所摄”的粗重。就是在每一个自体里边都随属了很多的烦恼苦。那么这个烦恼苦,能够随顺地生出一切烦恼跟将来的苦。安立什么?安立叫粗重,这个跟着它的就叫粗重。这个粗重呢,“一切遍行粗重所摄”的粗重。

  那么什么叫“一切遍行粗重所摄”呢?下边我们看注解。“即于此中,所有诸行”,在这个体,自体里边,所有的行――就是有为法了。这些法呢是有漏的,它这些有漏的行法――有为法呢,能随顺生起现在的一切烦恼,与将来的一切苦,当来生的下一生的苦,所以说呢安立叫粗重,它也安立一个名字叫粗重。

  这个粗重是“一切遍行粗重所摄,谓彼粗重,遍行一切”,一切遍行就是说这个粗重在苦受、乐受、不苦不乐受里边都有它。那么这个就叫安立叫行苦性了。那么这个意思呢,这个句很长了,但总的意思呢就是把这个注解一看就抓住了。这个苦呢我们安立它叫行苦。那么因为它这个一切有为法都是行苦呢,所以说五取蕴,我们一生下来得到的那个五取蕴呢就都是有为法了,那么当下就是行苦,都是苦。既然是行苦呢,当下是苦喽,这一段就是行苦呢,总的一个先这样介绍一下。

  《瑜伽师地论》卷六十六:「又此行苦,遍行一切若乐受中,若苦受中,若不苦不乐受中。然于不苦不乐受中,此粗重性分明显现,是故但说不苦不乐受,由行苦故苦。」

  下边,“又此行苦,遍行一切若乐受中,若苦受中,若不苦不乐受中”,这就是我们论里边的,“故此行苦,遍一切苦”,这个行苦不是说各是各的,苦受里边没有乐受,乐受里边没有苦受,也没有不苦不乐受。这个不苦不乐受是遍一切苦,一切受的。在乐受里边、苦受里边、不苦不乐受里边都有它。这个行苦是三个受里边都有。有的人认为苦受里边是苦苦,乐受里边是坏苦,不苦不乐受才是行苦。这个概念呢,不对的。苦苦里边有行苦,坏苦里边也有行苦,那么不苦不乐受里边当然还有行苦了。

  那么这个行苦为什么一般说,乐受嘛是坏苦,苦受嘛是苦苦,不苦不乐是行苦,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不苦不乐受里边这个行苦特别分明,特别显出来。在乐受的时候被乐受盖掉了,苦受的时候被苦受盖掉了,这个行苦的性呢只有在不苦不乐受的时候特别明显,所以说有的人把不苦不乐受当行苦,实际上它是遍一切受的。在不苦不乐受中间,这个粗重性,就是行苦性,特别地“分明显现,是故但说不苦不乐受,由行苦故苦”,不苦不乐受你说不苦吗?苦!什么苦呢?行苦。那么这个行苦呢特别强调的,说是行苦,实际上乐受里边、苦受里边都有行苦。有不苦不乐受里边行苦的它的粗重性特别明显,所以说不苦不乐受是行苦。

  这个意思比较深的,要去好好地回去思惟一下,但是你思惟得到它的意思了,就法乐无边,法喜充满。这个学法就是要学到要产生法乐,这个学起来你劲道才大。如果感到很枯燥,哎呀,尽搞些法相名字,那么就感到枯燥了,头痛了,要睡觉去了,那就完了。但是凡夫呢,因为一向在这个烦恼里边习惯了,对法相感到很生疏,他就不习惯了。不习惯的东西,他多搞两下,他就昏沉来了,睡觉去了。这个现象很普遍的。

  《法尊法师论文集》即有----法尊法师在藏地学《广论》,学到最后《止观章》学完了,就他一个人毕业的,其他的人早就跑掉了,听得不耐烦了走掉了,不懂的也跑掉了。

  那个海公上师到跑马山,他也是学《广论》,那地方就有一个当地的比喻,就是“宁肯背石头,不愿听止观”,宁可背石头,像密勒日巴背石头造房子,这个苦还好受一些,听《止观章》听不懂,心里难受得很,比背石头还难受,那就是说法相不习惯的话,就学不进去。

  那么我们在年轻的时候,上海范老居士办一个法相学社,办的时候第一次办呢,人非常多,因为真正要懂佛教非从法相入门不可嘛。那么所以说第一天开学呢,满堂红,几个桌子坐不下。但是讲了两三个月以后,就没有几个人了。后来讲到后来呢经常听的呢,只有十几个人,就是这么维持下去,听的时候整个的讲堂呢也不需要那么多位子了,我们十几个人就是一个长桌子上,范老坐在中间,两边坐满了,差不多了,就这样子搞了几年。所以说学法相呢要有耐烦心,不耐烦的话,,学不进去了。假使说,实在是学不进呢,那你好好“经己老”(藏语:求加持),求上师三宝加持,修《马车》。

  《瑜伽师地论》卷六十六:「于乐受苦受中爱恚二法扰乱心故,此粗重苦非易可了。譬如热痈,若以冷触封之,即生乐想,热灰堕上便生苦想,若二俱离,于此热痈,尔时唯有痈自性苦分明显现。」

  那么这里我们说,这个不苦不乐受呢,是行苦,因为它行苦的特别明显。“于乐受苦受中爱恚二法扰乱心故”,那么前面讲过的,乐受里边有贪,苦受里边有瞋,这两个法扰乱我们的心。“此粗重苦非易可了”,那么这个不苦不乐心里边呢,这个它的没有贪瞋那么明显的扰乱了。它下边就举这个喻,就是《广论》举的喻。“譬如热痈”,生了个很烫的发炎发得很厉害的毒疮。“若以冷触封之”,用冷水去把它封在上边,用冷毛巾盖在上边,“即生乐想”,那一下子痛消失了,就感到很快乐。“热灰堕上便生苦想”,假使说把炉子里边撤下来的热的灰涂在上边,那不得了,痛死了。假使你既不用冷水毛巾去封它,又不用热的灰去涂在上边。“若二俱离,于此热痈,尔时唯有痈自性苦分明显现”,这个就是说这个疮的自己的苦,这不是外边加进去的了,它本身的苦,就显现了,那就是不苦不乐受的时候特别明显了。那么乐受的时候就是冷毛巾加上去。苦受的时候热的灰加上去。这是受了刺激之后,一个是很安乐一个生苦。但是没有受什么刺激,它本身的苦,那就是在不苦不乐受的时候最明显。

  《瑜伽师地论》卷六十六:“如是于业烦恼所生诸行所有安立粗重所摄,犹如热痈。行苦性中所有乐受,如冷触封。所有苦受,如热灰堕。所有不苦不乐受,如离二触痈自性苦。」 

  “如是于业烦恼所生诸行所有安立粗重所摄,犹如热痈”,这个行苦就是说由烦恼业所生的那些有为法了。所安立的粗重,里边有烦恼跟业的苦的种子在里边。那就是说热的疮一样,它本身里边痛啊这些东西都含在里边。虽然它没有碰到热灰,没有碰到冷毛巾,好象没有痛,也没有什么安乐,但本身痛与安乐的因素都在里边。

  “行苦性中所有乐受,如冷触封”,那么行苦里边它有乐受嘛,乐受也属于行苦的嘛,乐受里有行苦嘛。行苦里边“所有乐受”就是说当你行苦碰到冷水了,就像这个疮被冷水碰、封到了。“所有苦受如热灰堕”,那么行苦里边,所以感到乐受呢,仅仅是好象疮上敷点冷水,碰到的苦受呢就是疮上边碰到热的炭灰安上去,那就痛得不得了。那么不苦不乐受呢,既没有冷水封,也没有热灰去烫,那么就是它本身的感受就是疮自身的感受,就是疮――热痈的自性苦。

  这么就把苦受、乐受、不苦不乐受跟坏苦、行苦、苦苦三个的关系讲一下。这个三个关系不是割裂的,分别的,都摄在行苦里边。行苦碰到那个境就变坏苦,有乐受。行苦碰到那个境就变苦苦,有苦受。没有碰到两个境就是本身的行苦的不苦不乐受的自性,就是行苦的自性。所以说一切都是行苦的变化:乐受也就是行苦,是行苦的某种变化;苦受也是行苦的另外一个变化。

  那么行苦,这个三个苦里边产生的烦恼,我们想讲这个了。

  《瑜伽师地论》卷六十六:「又乐受中多生染着,是故说彼贪所随增。于苦受中多生憎恚,是故说彼瞋所随增。于非苦乐之所显现粗重所摄所有安立行自体中,于无常性计常颠倒,于众苦性计乐颠倒,于不净性计净颠倒,于无我性计我颠倒,是故说彼不苦不乐受无明所随增。」

  “又乐受中多生染着,是故说彼贪所随增”,在乐受里边呢,大家都贪着这个乐受了,所以说乐受里边呢贪随增,贪心要增长。“于苦受中多生憎恚,是故说彼瞋所随增”,所以说,因为乐受就产生贪了,苦受就生瞋了。“于非苦乐之所显现粗重所摄所有安立行自体中”,非苦非乐受就是行苦了,这个粗重所摄的,是我们安立它的行的自性里边该有不苦不乐嘛,该是很好啦,但是,“于无常性计常颠倒”,本来世间是无常的,你说它是常的;本来是苦的,说是快乐的;本来是不净的,说它是清净的;本来是无我的,说它是有我的。我嘛就自在了,可以自己作主了,无我嘛你作不了主的,你一切随了烦恼业所自在,你自己毫无能耐的。那么我们在不苦不乐受的时候――行苦的时候呢,虽然没有贪、瞋的随增,但是有痴的随增(四个颠倒就叫痴嘛)。“是故说彼不苦不乐受无明所随增”,贪瞋无明,就是痴了。那么这个三个受里边就是随增三个烦恼。

  《瑜伽师地论》卷六十六:「又诸愚夫于乐受中多生染着,由是因缘,于现法中,行身恶行,行语恶行,行意恶行。身坏命终,广说乃至生那落迦。又由后有爱故,能感当来生等众苦。如是乐受贪所依故,能生当来五趣等苦。」 

  这是说乐受因为生贪呢有什么过患了。愚夫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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