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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论讲记(四)(中士道)▪P37

  ..续本文上一页的发明之王――爱迪生,他是一辈子搞研究科学的,人也是很正直,没做坏事嘛。他活到八十多岁,临终的时候,人家问他:“你怎么样?”他说:“那边很好。”他就看到将来要生的地方,是安详而死。那么做好事的人,都会有。

  临死其身无重苦受。造妙业者,解肢节苦,亦极轻微。

  临死的时候,身上的苦也不太厉害。“造妙业者”,修行的人。特别好的,解肢节苦也很轻微。什么是解肢节苦呢?就是临终的时候,身上有一些肢节,是关键性的肢节,它要断了,那就很痛的。就是《俱舍》的末摩,断末摩的时候有剧痛,这个时候就叫解肢节苦。这善心的呢,解肢节苦不太严重,造妙善业的它很轻微的。

  那么今天时间到了。

  第五十八讲

  上一次我们把业的问题讲了一下,里边有一个,有的人对这个问题还是搞不清楚,提了很多问题。这个我们注解也写了很多,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一百七十四页,第四行的最后,“预流一来,亦能不忍断除我执,譬诸强力制伏羸劣”,这《瑜伽师地论》说的。

  我们原文抄下来了嘛,《瑜伽师地论》里边,我们看《瑜伽师地论》卷一,“又诸众生,将命终时,乃至未到惛昧想位,长时所习我爱现行”,这个“长时”――“无始以来与身俱生”,那就是俱生的,这个已经很清楚了,俱生的,不是分别的。分别的,分别烦恼见道都断完了,这是俱生,这也有。“所习我爱现行”,我执,萨迦耶见,它有四个心所相应的:我爱、我执、我见、我慢,这个对死有,生起后有的主要是我爱的作用,所以这里写的是我爱。这个我爱现行,为什么现行呢?“由此力故”,因为他要死掉了,不想断嘛,一个人总是想继续相续,所以说,“便爱自身”,因为这个我爱,对这个身体爱着、执着。“由此建立中有”,就产生那个中有。“生报”,就是生有了,后有。

  下边说预流、一来的事情。预流果、一来果,他们欲界的烦恼还没有断完的。这个我爱要现行的,也会现行,这是俱生的嘛,我们都说过了嘛。“然此预流及一来果,于此我爱,由智慧力数数推求,制而不着”,由智慧力数数推求,制而不着,就是不忍的意思嘛,不承认它,不认可它,不忍住它。“制”,把它制伏。这个就是把我爱压下去了。譬如,“犹壮丈夫与羸劣者,共相角力,能制伏之”,他的智慧力量很大,这个我爱现行很羸劣,等于说很大气力的大力士跟一个瘦个子的一个没有气力的人,两个人比角力的话,肯定把那个人制伏的。那么就是说,智慧呢可以制伏那个我爱了。那不忍受了,不承认它,不受它影响了。这个里边呢,提些问题注解里都写得清楚的。

  《杂集论》卷五:「又此自体爱,唯是俱生,不了所缘境,有覆无记性摄,而能分别我自体生差别境界。由此势力,诸异生辈,令无间中有相续。未离欲圣者亦尔。临命终时,乃至未至不明了想位,其中能起此爱现行,然能了别,以对治力之所摄伏。已离欲圣者,对治力强故,虽未永断,然此爱不复现行,彼由随眠势力,令生相续。」

  我们为了这个问题又把《杂集论》的写了一下。“又此自体爱,唯是俱生”,写得很清楚,是俱生的,所以不要问了。“不了所缘境,有覆无记性摄,而能分别我自体生差别境界。由此势力,诸异生辈,令无间中有相续”,因为我爱的原因呢,现行呢,异生就是凡夫了,他无间中有就生出来了,怕断掉了。“未离欲圣者”,就是一来,预流了,还没有离开欲界的烦恼的。“亦尔”,同样我爱要现行的。“临命终时,乃至未至不明了想位”,没有昏迷的时候。“其中能起此爱现行,若能了别,以(智慧)对治力之所摄伏(不忍辱)。已离欲圣者……”这个“摄伏”嘛不忍辱嘛,那就是不忍辱的意思。那么离欲圣人就不说了。所以这个问,注解里,因为这个文比较隐呢我们引了两个注解,仔细看的话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希望讨论的时候大家把这些注解多花点脑筋,讨论一番,那么这些问题都不会存在了。

  上一次我们接下去。接下去就是说,业的问题讲完了,就是说死殁结生的问题。死的时候分两种:一种是时死;一种是非时死。时死是寿尽死;非时死福尽死跟未舍不平等死,有九种。

  下边又说,死的时候心态是怎么样的。上一次我们讲了善心,善心死的时候,他自己能够忆念,或者由他人帮助他忆念,那就是助念的意思一样的。那么粗想,还没有昏昧之前,这些善法现行了,自己忆念善的事情,或者其他的人帮助他忆念,善法现行,那么以善心而终。

  “又行善不善补特伽罗将命终时,或自忆念,或他令忆,昔于何法多所串习彼便力强”,自己忆念也好,他帮助你忆念也好,哪一种法最容易忆念起来呢?多串习的。这一辈子经常做的事情,它力量强,一想就记起来了。“由此令心于彼流注,余皆忘失”,这个心想了这个事情之后,其他的东西你都忘掉了,主要只注意这个事情。“若于二事平等串习”,平时多串习的他容易记起来,假使两个事情串习的力量一样的,那么哪一个法先记起来,它就不舍了,其它的就忘掉了。“先忆何法便不退舍,不起余心”,其它的心就不起了,因为临终的时候心没有那么复杂了,想了一个其它的就想不起来了。“又作善者如从暗处趣向光明”,作善的人,他临终的时候,他有前相,好象从黑暗处走向光明的地方去。“临命终时,犹如梦中”,他临终的时候好象做梦一样看到很多可意之色,看了令人欢喜的东西。“非不可爱”,不是那些不可爱的,那么他死的时候,就安详而死。“临死其身无重苦受”,死的时候,因为他心里安详了,因为做了善业了,那些重的苦受没有。“造妙业者”,那就是修行的人了。“解肢节苦,亦极轻微”,临终的时候,识要离开身体了,几个关键的地方,那就是说一般就是描写的生龟剥壳的那个痛苦了,叫解肢节苦。这些人呢,也可以极轻微,并不重,很轻的就过了。这是善心的总的。

  (二)不善心死

  不善心死者,谓由自忆或他令忆,乃至粗想现行以来,追念贪等现行不善,临死其身受重苦受。

  不善心死的人,“谓由自忆或他令忆,乃至粗想现行以来”,心还没有昏迷之前。“追念贪等现行不善”,他这一辈子做的贪瞋痴那些坏事,不善的事情,他追忆起了。“临死其身受重苦受”,他死的时候,身上是极大的苦受。

  造不善业当死之时,现受先造不善业果,所有前相,谓如梦中多怪色相,于彼显现,如从光明趣向暗处。

  “造不善业当死之时,现受先造不善业果,所有前相”,造的不善业果,在死之前,要现相,前相,还没有受正报之前,预先给你看到前相。“谓如梦中多怪色相”,好象做梦一样,看到很多可怕的东西。“于彼显现”,这些可怕的色相在他面前显现,如做梦一样现出来了。他自己有个感觉,“如从光明趣向暗处”,好象从明处走向暗处,就是黑哧哧的地方去了。

  诸造上品不善业者,由见彼等不可爱相,身毛恐竖手足纷乱,遂失便秽,扪摸虚空,翻睛咀沫,此等相现。

  做最坏的不善业的上品的,他们所看到的不可爱相很厉害,那么就害怕了。“身毛恐竖”,毛孔竖立。“手足纷乱”,那个手脚也乱动起来了。大小便也是出来了。“扪摸虚空”,乱抓,空中乱抓。眼睛翻起来了。口里吐口沫子。这些都是不好的现象。“此等相现”,这是上品不善的临终时候有这些,有看到那些可怕的样子呢,他就身上有这些现象。

  若造中品不善,彼诸相中有现不现,设有不俱。

  假使中品的呢,这些相,前面的相,身毛竖立了,有的是现,有的不现,不是全部都现的。即使现也不是全部的,有的是现了这些相,有的不现的也有的。即使现了之后也不是全部都现出来,现出一部分。

  作恶业者,解肢节苦,最极尤重。

  造恶业的人,临终的解肢节苦,就是断末摩的苦了,那是最厉害的。

  又解肢节,除天那落迦,所余生处,一切皆有。

  除天那落迦是化生的,这些解肢节苦是没有的,其余的地方都有解肢节苦。

  又一切人临命终时,乃至未到昏昧想位,长夜所习我爱现行,复由我爱增上力故,谓我当无,便爱自身,此即能成中有之因。

  “又一切人临命终时,乃至未到昏昧想位,长夜所习我爱现行,复由我爱增上力故,谓我当无”,这是《瑜伽师地论》原文,我们前面抄的这个是基本上一样的。“便爱自身,此即能成中有之因”。

  那么中有由何而来?那就是讲,在一切人,凡夫也好,前面的预流、一来也好,他们临终的时候,到粗想,还没有到细想的时候,细想就昏昧了,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么“长夜所习”,就是说经常串习的,就是无始以来所有的我爱要现行的,这是俱生的了,说过的。这个我爱的增长力,因为我爱的力量,他就想起来自己要死了,要没有了,对这个身体就爱、执着,因为这个爱自身的力量呢,成立一个中有,他就产生中有了,不会断掉了。

  此中预流及一来者,虽其我爱亦复现行,然慧观察制而不着,譬如强力制伏羸劣,诸不还者我爱不行。

  “此中预流及一来者”,这个里边一切人中,有圣者,预流一来果的。“虽其我爱亦复现行”,虽然我爱也现行的。“然慧观察制而不着”,但是他的智慧观察空,补特伽罗空的道理,那么可以把它制伏,不着,就是不忍。“譬如强力制伏羸劣”,好象有气力大的人把毫无气力的人一下子压伏了,他动也动不来了,不起作用了。

  “诸不还者我爱不行”,这一句呢就是我们根据《杂集论》补充的,《披寻记》认为是对欲界说的我爱不行,实际上三界的我爱他们都不行了。“已离欲圣者”,这是《杂集论》的文。“对治力强故”,他的智慧的观的力量强了。“虽未永断,然此爱”,我爱并没有断掉,但是“不复现行”,他的现行是没有了,那么他怎么投生中有呢?“彼由随眠势力,令生相续”,随眠,种子的力量生起中有,令生相续。那么这是说不还了。我爱不行,就是不现行了。不是欲界不现行,他色无色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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