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呕了,因为这恶心了,想到这些可怕的事情呢,心里就产生这个恶心来了。
又引至余昼经行处,于余一处,化为诸天,彼由闻其琵琶等声,遂往观视,见有天宫,天女充满而无天子,问其无有天子因缘,答云:阿难陀有二甥,既出家已,发勤精进,彼二死后,当生此中。彼二欢喜,还白目犍连子。
“又引至余昼经行处,于余一处,化为诸天,彼由闻其琵琶等声,遂往观视,见有天宫,天女充满而无天子,问其无有天子因缘,答云:阿难陀有二甥,既出家已,发勤精进,彼二死后,当生此中。彼二欢喜,还白目犍连子”,目犍连子教化他们了,他们起了精进之后,他们又到一个其它的经常白天走过的地方,在那个地方化了一个天宫。那么他们两个沙弥因为这个地方也是经常走的,有一次经过那个地方,听见里边有弹琵琶的声音,弹得很好听,他们就看了,哪个在弹呢?一看呢,里边一个天宫――宫殿,天女充满,但是没有天子,没有男的。
“问其无有天子因缘”,他就问那些天女了,为什么你们这个宫殿没有天子呢?其它宫里都有嘛。她们就说了,阿难陀有两个外甥,出家以后,很精进地用功,那么他们两个死了以后,就要生到天上来。那么这两个外甥很欢喜,那回去了,告诉目犍连子。
教曰:二求寂,若此胜利,若余胜利,悉从勤发精进而生,应发精进。
“教曰:二求寂,若此胜利,若余胜利,悉从勤发精进而生,应发精进”,目犍连就趁机地教导他们,像这样子天上的殊胜的宫殿的受享安乐,或者其它的一些好处,都是从精进而来的。你们要好好精进,这天上的享乐,还是有漏的人天的快乐,其它的胜利更多,都是从精进而来,那么你好好发精进。
次发精进受圣教时,见如前引,真实相应经中宣说,从诸善趣而生恶趣。
“次发精进受圣教时,见如前引,真实相应经中宣说,从诸善趣而生恶趣”,那么他们很精进,他教他,给他们讲经了。“受”,传给他们,传授给他们这个圣教(佛的教)的时候,他就是说看到前面所引过的,这是公案里边,《事阿笈摩》里边,前面引过的那个颂,我们这里是没有引了。这是整个引《事阿笈摩》里的文了。看见前面所引的,《真实相应经》,有这么一部经,那里边怎么说呢?它说,“从诸善趣而生恶趣”,就是有的人、有情呢,他从善趣,或者人、或者天,他下一辈子生到恶道去的。那么他们听到这个东西呢,虽然想到天固然很舒服、很好,天上享受完了,会不会到恶趣去呢?
问云:圣者,我等若从人天之中死后复生三恶趣耶。告云:二贤首,乃至未能断诸烦恼,尔时于其五趣生死,如轳辘理,应须轮转。彼二厌离,作是白云:今后不行诸烦恼行,惟愿为说如是正法。目犍连子为说法已,证阿罗汉。
他就问了:“圣者,我等若从人天之中死后复生三恶趣耶?”他就问目犍连了,目犍连是阿罗汉,圣者。他说:“圣者啊,我们假使从人天里边死了之后,会不会还到恶道去呢?”
“告云,二贤首”,“二贤首”就是称他们的一个称呼了。你们两个人,就是说很好了,就是很贤德了。“乃至未能断诸烦恼,尔时于其五趣生死,如轳辘理,应须轮转”,他说,只要你把烦恼没有断完,那么在五趣里边要流转生死,就像井上舀水的那一个工具,它转来转,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要转的。上么就是把水提上来了,那么你水提上来倒掉了之后,空的那个东西要放下去,又去舀水了。一下儿上,一下儿下,这是井边的一个舀水的东西。那么这个流转生死也同样,一下儿升人天,上来了,一下儿又下去恶道去了,这个是要流转的,不会保险就不下去的。
“彼二厌离,作是白云:今后不行诸烦恼行,惟愿为说如是正法”,那么这个两个求寂呢,产生厌离心,生起来了,人天享受固然好,但是享完了,还得下三恶道,这个苦确实难受。那么这个人天的这个快乐,也不要了,厌离了。恶道么当然厌离了,当然不想去了。那么厌离心生起来了,他就给目犍连子呈白了,他说:“今后呢,再也不起烦恼了,这个享受、贪快乐还是烦恼嘛,惟愿你给我们讲一些正法吧,烦恼的事情就不要了”,
“目犍连子为说法已,证阿罗汉”,那么目犍连呢,他是能观察时机了,就给他正对机的法给他一说,那么他们当下就证了阿罗汉果了。
是故能灭懈怠,能发精进,勤修正道,策发其意,令希解脱,及证解脱,其根本因者,谓赞修苦。
“是故能灭懈怠,能发精进,勤修正道,策发其意,令希解脱,及证解脱,其根本因者,谓赞修苦”,那么这里就说这个原因了,他说,举了这个公案,这个阿难的两个外甥,他证了阿罗汉果了。那么所以给总结了:能够灭除懈怠的,能够发起精进的,能够勤修正道的,发起心来要求解脱的,还跟那个真正证到解脱的,他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就是赞叹修苦。正因为阿难的外甥,因为看到苦,才起精进。起了精进之后,又看到这个人天的快乐还是不究竟的,那么就要修正道了。修正道之后,提起心来,要求解脱了,厌离之后求解脱了。求了解脱之后,就能证到解脱了,证涅槃,证到阿罗汉果了。那么这些一连串的根本原因就是修苦。所以修苦,这是一个真正修行的根本,一定要有的。
纵有大师现住世间,于此教授,更无过上而可宣说,即于此中,发生下中士夫意乐,次第极显。
“纵有大师现住世间,于此教授,更无过上而可宣说”,他说,即使大师——佛,即使佛现在住在世界上,就是我们生在佛世,在这里给我们讲经、教授,“更无过上而可宣说”,没有再超过这个修苦的法,可以跟我们说的。因为我们的水准就在这里,不跟你讲修苦的法,你什么后边的好处都得不到。那么所以说,即使佛在世的话,对我们这些根基的话,说法呢,除了讲赞叹苦的话,没有更大的、高的法给我们说了。
“即于此中,发生下中士夫意乐,次第极显”,那么就在这个里边——修苦的里边,可以发生、产生这个下士道、中士道的意乐心,修行了,这个次第很明显的。那么这个里边没有说上士,上士现在包在里边的。那么昂旺堪布说 ,赞叹修苦是最高的法,无上法。“三乘修法,皆基于斯”,三乘的修法,它的根本原因都从修苦而来的。那么这个很不稀奇,我们很容易知道的。达摩祖师到我们汉地来弘扬禅宗了,开始没有打开的时候,他面壁九年。这面壁九年来修什么?观地狱苦。这样大的祖师还得要观地狱苦,何况其他的呢?所以三乘的修行,他的基础都是以修苦这个法。所以这个法是无上的法,没有比他超过它了。
净修心量,亦是乃至未起如是意乐以来,应须恒常励力修习。
“净修心量,亦是乃至未起如是意乐以来,应须恒常励力修习”,那么就是说修的量,你修苦的量,到怎么算够了?“净修心量”,那么要怎样子呢?没有生起这样的感觉――厌离的感觉,就像阿难的两个外甥的这么的感觉没有生起来的话,那你还不够,还得“恒常励力修习”,要经常地不断地努力修,一定要生到跟阿难两个外甥一样。厌离心确实生起了,人天的福报也不要了,情愿出离三界了,这个时候,量才算够了。
内邬嗉巴亦云:“应观能生彼中之因,先作未作,现作未作,为念不念,当来应作,若先已作,或现正作,或念后时,而当作者,则当生彼。若生彼中,尔时我当何所作耶,我能忍乎。 作是念已,作意思惟,必须令其脑浆炎热,起坐慞慌,无宁方便,随力令发畏怖之心。”
“内邬嗉巴亦云:应观能生彼中之因,先作未作,现作未作,为念不念,当来应作”,内邬嗉巴是一个大德,他说,我们要观察自己,“生彼中”,生三恶道的因,就是说那些恶行了,过去作了没有作?“先作”,就是过去做的,作了没有作?过去肯定作了很多恶行,那么你就要下去的。“现作未作”,现在作不作?检查自己,现在一举一动,我们的心里的那些念头,到底是善趣因、恶趣因?恐怕还是恶趣因多些,那么现在也作了。“为念不念,当来应作”,再自己心里将来要不要作?很多人将来打的计画,多是作恶趣的因。真正为修道的人,把一切现法都丢掉的,恐怕极少数。那么你将来要想念的,将来念了要所作的事情,可能还是恶趣的事情多。
“若先已作”,假使说你过去是作了那些恶趣因了;“或现正作”,或现在所作的事情,正在作恶趣的因;“或念后时,而当作者”,就是将来你可能还会要作。是这样子的话,“则当生彼”,那你肯定要生到恶道去的。过去作了那么多,现在还在作,将来还得要作,你不生恶趣,哪个生去呢?当然你要生恶趣去。
“若生彼中,尔时我当何所作耶,我能忍乎”,假使说那么多因,决定要引你恶趣去的,那么你生到里边去了,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呢?这些苦能不能忍受呢?当然不能忍受了。你要求救,这个时候,也不能修了,糊里糊涂了,也没有办法救你出来。
“作是念已,作意思惟,必须令其脑浆炎热,起坐慞慌,无宁方便,随力令发畏怖之心”,那么这样子想起来呢,一定要想得怎样呢?“令其脑浆”――就是头脑发热了,坐立不安了。那么这样子呢,生起怖畏的心。那就是这个量了。前面说的量呢,还是说的隐的。那么这里就具体地告诉你,你这个怖畏恶趣的量,怎么叫够呢?要想到这些地方,想到自己将来生了恶趣了,那么的苦该怎么受?一想起来,头脑都发热,坐立不安了。这个样子,怖畏的心生起来,算够量了。
那么我们是《菩提道次第》听过的人,看过的,不是一遍二遍了。我们达到这个要求没有?没有的话,没有学好,那还得要好好去做,那就要思惟了。不是看了一看就算数的,也不是听了一遍就算数的。要真正起了这个头脑发热了,坐立不安了,这样子才算够了量了。那你个怖畏心起了,你才肯修行。否则的话,经听了一遍,好,下来又跟人家冲…
《广论讲记(二)(道前基础二+下士道一)》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