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若以此身易能成办”,也要靠这个圆满的身体才能作到。你没有人身你怎么布施呢?你做个狗,只能人家布施给它,它有什么东西布施给其它东西呢?忍辱,更不行了,你打它一下,它拼命叫了,它忍辱忍不了的。那么持戒更不要说了,你叫它持戒它怎么持呢?它大小便都不禁的,教也教不好,怎么持戒呢?这个就是说畜生已经如此了,地狱、饿鬼那个更不要说了。那么只有这个人身可以做到。“此诸道理亦应思惟”,这些道理也应当好好思惟。就是说,我们退一步说,毕竟的义利固然是前面说要靠暇满的人身,假使你说不是上根利器,这个做不到,那么退一步,求增上生,那么里边的要得到自身、受用圆满、眷属圆满的因,就要布施、持戒、忍辱等等,也只有暇满身体能做到,其他的是做不到的。这个道理好好地思惟,就是串习,好好修么这个心要才能生起来。
如是观待若增上生,若决定胜,义大之身,若不昼夜殷勤励力此二之因,而令失坏,如至宝洲空手而返,后世亦当匮乏安乐,莫得暇身。若不得此,众苦续生,更有何事较此欺诳。应勤思惟。
“如是观待若增上生,若决定胜”,增上生,下一辈子圆满;决定胜,解脱或者是成佛。“义大之身”,这样子义利极大的这个暇满身,假使你说还不好好地昼夜殷勤地努力去修这两个因,就是增上生、决定胜的因好好地修的话,“而令失坏”,而把它很快地消耗掉了,不去修行么,这个暇满身体就很无常嘛,坏掉了。那么这个打个比喻,什么呢?“如至宝洲空手而返”,等于说到了宝地,什么东西宝贝都没有拿,空手回来了。空手回来还好一些,你去宝地去游览去了,旅费不够了,借了很多债回来了,那就是蠢到极点了。你拿一点点宝,可以终生受用不尽的,结果你到了宝地,宝倒没有拿,欠了一身债回来了,这不是傻瓜得透顶的人吗?那么这个太可惜了。那么现世空手回来,“后世亦当匮乏安乐”,你好事不做,做坏事,坏事就要到恶道。后世,这个欠债就是做了坏事了,就是下了恶道的种下去了,那么下一世到恶道去,没有快乐,安乐就没有了。“莫得暇身”,暇满的身体也就没有了。恶道里哪有暇身的?只有人道才有嘛,天还不如人。那么好容易得到的暇满身体不好好利用,不去修增上生、决定胜的因,结果呢,造了很多的业,又到恶道去受苦去了,暇满身也是就没有了。
“若不得此,众苦续生”,假使暇满身没有了,那么苦上加苦了,这是恶性循环了。“更有何事较此欺诳。应勤思惟”,更有哪一个事情比这个更欺诳我们呢?这个道理要好好地去想。这个多想多想呢,自己精进修行的心就生出来了。我们说修行是什么叫修呢?再再地串习嘛,把这个道理心里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到它成了自己的概念了,决定不疑了,那你就是人家就不会改动你的意志了。单是懂了一下,飘飘皮皮的,没有力量的,这不够的,要多多思惟。
如圣勇云:“若众善富人,由无量劫得,愚故于此身,未略集福藏,彼等趣他世,难忍忧恼室,如商至宝洲,空手返自家,无十善业道,后亦不能得,不得人唯苦,如何能受乐,他欺无过此,无过此大愚。”如是思后,当发极大取心要欲。
“如圣勇云”,马鸣菩萨又说了,“若众善富人,由无量劫得,愚故于此身,未略集福藏,彼等趣他世,难忍忧恼室,如商至宝洲,空手返自家,无十善业道,后亦不能得,不得人唯苦,如何能受乐,他欺无过此,无过此大愚”,马鸣菩萨说了,假使众善的富人,有很多财富的长者,“由无量劫得”,那么他的财富不是轻易而来了,我们这些是无量劫积了很好的福德资粮才得到的。“愚故于此身”,那么这就是说,众(善)富人呢,他是无量劫他积了福德资粮才能得到的,但是我们这个身体,愚痴,没有去积集福德资粮的话,那么以后就得不到这些善富人的福报。那么将来到哪里去呢?“彼等趣他世,难忍忧恼室”,那就是说这个人天的富长者的人得不到,恶道去了,那“难忍忧恼”,那个很难忍的忧恼交煎,受苦去了。那么就是说得了暇满人身不好好积集资粮的话,将来下一辈子就受苦去了。它的比喻就是“商至宝洲”,等于做生意的人,到宝洲不去拿宝,空手回来了。空手回来不算,又没有造十善业道,后世得不到人身了,后世不能得人身。那么你不得人身呢,受苦去了,恶道受苦。“如何能受乐”,那你什么快乐呢?什么快乐都没有了。“他欺无过此”,那么受人家的欺骗,固然是心里很愤恨,但是这个欺骗比一切欺骗都要厉害,一切愚痴没有这么大的愚痴,所以说“他欺无过此”,人家尽量地欺骗你,没有这个欺骗更大,这是自己骗自己了。那个愚蒙,尽管有很多愚痴的事情,但是这个愚痴是最大的愚痴。那就是说,得了暇满的人身不好好修行的话,是最大的欺骗,最大的愚痴。
“如是思后,当发极大取心要欲”,那么这样子好好思惟,就可以生起极大的取修行的心要的善法欲,就是可以生起这个要求了,修行的要求会生出来。
如《入行论》云:“与此工价已,令今作我利,于此无恩利,不应与一切。”
“如《入行论》”,这是第五卷的文,“与此工价已,令今作我利,于此无恩利,不应与一切”,它是打个比喻,假使我们家里边雇一个工役,这工役,给他工资,做事情的。那么给了他工资了,他该给我们做事情了,结果他不给我做事情,对我有利的事情他不做。“于此无恩利”,这样子的工役,拿了工资不做好事的,无恩的,那我不给他钱,不能给他钱,“不应与一切”,那这个什么呢?就是说我们这个暇满的身体得到了,等于说是我们工役一样,我们要养他,父母么养育他,自己么要把他吃饭,饮食、衣服、卧具、医药都要将就他,那么这个身体拿来该好好为我们做自己的利益了,什么毕竟胜、增上生、决定胜,做嘛。结果我们待他那么好,给他那么高的工资,他什么都不干,这样的人我们要用他干什么呢?退了他,辞职了,不要他了。那么就是说得了暇满身,如果不好好做的话、修的话,等于说一个工役拿了工资不做事情,那要他来干啥呢?太可惜了。
又云:“由依人身筏,当度大苦流,此筏后难得,愚莫时中眠。”
下边还是《入行论》的,第七卷的文,“由依人身筏,当度大苦流,此筏后难得,愚莫时中眠”,人身等于个宝筏,等于个船了,要度大苦流,大苦海,靠这个船,什么船呢?人身这个船,可以度脱生死大苦海。这个筏又是极难得的,你不要说随便哪,一下儿就找到的,那就不希奇。它这个人身又很难得,那么后边要讲难得了。“愚莫时中眠”,你不要愚痴了,在这个时,“时”就是说利用人身的时机还在的时候,你这个无明大魔就睡起来了,那么把这个时机失掉了,再也得不到了。因为“此筏后难得”,现在好容易得到了,要用嘛,不用的话,你睡眠去了,以后这个人身筏没有了,那要度大苦流,就度不成功了。那么这都是要这个暇满身体好好利用,不要去糟蹋了。
又如博朵瓦《喻法》中云:“虫礼骑野马,藏鱼梅乌食。”应如是思,发起摄取心要欲乐。
博多瓦他讲经的时候经常打比喻的。那么他这里又写了几个比喻。“博多瓦《喻法》中云:虫礼骑野马,藏鱼梅乌食”,那么你要好好地想,想了之后,发起摄取心要,修行的意乐心把它生起来。那么什么是“虫礼骑野马”呢?这个东西幸亏我们还有个《略论释》可以参考一下,总算解下了,否则以前我们没有得到《略论释》的时候,看《广论》呢,到这里就没有办法了。它来了个比喻,那个比喻什么意思,没有注解是看不出来的,那么现在总算可以有《略论释》了。以前我们是没有《略论释》,我们在清凉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里停下来了,没有办法了。
“虫礼”,比喻我们人经常在恶道里边,好象虫在地下。地下比喻恶道,虫就是说恶道里受苦的众生。它住在地下的,虫住在地下的,跑不出地面的。今天偶尔一旦从地下钻出来了,得了人身了,就是说从恶道里得了人身,这个是很难得了。出了地面之后,又能够看到佛像、三宝,它去拜起来了,这个不是很稀有的事情吗?一个虫,从来是地下爬的,在地里边爬的,偶尔跑出地面来了,又碰到三宝,顶礼三宝了,这个极难的。那就是说我们在恶道里边,经常在里边跑不出来的,偶尔一次得了人身了,又碰到三宝了,那这不是极难得的事情吗?那就不要浪费了,这是表示这个暇满身体的难得。这是一个比喻。如果你说没有这个注解的话,这“虫礼”是啥东西,不晓得什么的,以前我们,虫礼,虫拜啥东西,这个理解不了了。
“骑野马”,更不好说了,这野马骑在上边,什么意思?它是说,有一个脚跛了的人,走路都走不动的,一天在山上坐,正坐在山上,一个野马从他下边跑过,他一害怕,就掉下去了。掉下去没有掉在山上,恰恰掉在马背上,那赶快把马的颈上的毛抓住,他就骑在马上跑了。从来一个跛子,路都走不动,慢慢地爬的,今天骑了马上,飞快地游行了,他就很高兴了。高兴唱起歌来了,他说这个快乐,哪有这么快乐,他今天唱起歌来了。这么人家路上的人,看到他骑了个马在唱歌,问说:“你心里有什么高兴的?高兴这样子干啥?”他说:“我是一个跛子,平时想骑一个羊都没有办法,羊是那么好抓的,他没有办法抓住它骑,现在得了这么一个野马,跑得非常快,我骑在马背上,这个今天我不唱歌高兴,什么时候才高兴啊?”这个就是说什么呢?我们轮回之中,就像一个跛子一样,走路走不动的,一旦得了人身,这个人身能够做很大事情,就像一匹马,那么你现在骑在马上了,得了人身了,你再不好好修行,再不高兴,什么时候高兴啊?得了人身可以修行,可以成佛,可以最起码增上生,下辈子的暇满人身得到,你再不高兴你还什么?有些人得了人身还苦、自杀,很多啊!那么这些就是不懂佛教嘛,如果你…
《广论讲记(二)(道前基础二+下士道一)》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