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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论讲记(一)(道前基础一)▪P81

  ..续本文上一页来了,马上给你纠了,不给你生出来。

  起想有三,初者谓一切种,其心不应为睡所蔽,应以精进所摄之心,惊慑而眠,犹如伤鹿,由此睡眠,不甚沉重,不越起时,而能醒觉。

  “起想”,起想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有三种。第一种,“一切种”,无论什么情况之下,这个心不为睡眠所盖住,就是应当以精进所摄的心,以极警惕的心而睡。“犹如伤鹿”,这个伤鹿,有的地方是野鹿。

  海公上师就是说,这个鹿是胆子很小的动物,不要说没有受伤,受了伤更胆小。那么有的是心里受伤了,心里害怕了。它们睡觉怎么睡的呢?第一个鹿,带头鹿睡下了,第二个就挨着它尾巴旁边睡下去,第三个就是挨第二个的尾巴睡下去,一排。每一个鹿就感到后头有个鹿在它后头很安心的睡了。但是最后那个鹿,它睡下去之后,提心吊胆,它后面没有,没有呢它是感到不安全,它就往前跑,跑到第一个鹿的前头它睡下,睡下之后它后头有一排鹿,它放心,就睡着了。那么这个中间,最后第二个鹿,它中间晚上惊醒之后,一看后边没有,它又担心,后边有什么东西,野兽来了,没有人报警,它赶快跑,跑到第一个鹿前头,后头一长排,安心睡下了。那么这样子轮班的,那最后一个鹿看到后面又没有了,又跑到前面去。海公上师说,一个鹿晚上睡觉,要翻几个山头,睡觉的话,第二天醒过来,几个山头翻过了。就是这样睡觉的,提心吊胆的。

  那么我们要有这样的心来睡觉,这个睡眠不会很沉重,也不会越时起,不会睡过头。有的时候,太疲劳了,打了钟也不知道,醒过来,人家上殿都上好了,吃饭了。那个就是不会,这样子睡就不会。“不越起时,而能醒觉”。到那个时候,自然警觉,就像野鹿一样。这是第一种。

  二者谓作是念,我今应修,佛所开许悎寤瑜伽,为修此故,应大励力,引发欲乐。由是能依佛所开许狮子卧式眠无增减。

  那么第二种,他就自己说,做个念头自己这么想,现在我要修佛所开许的悎寤瑜伽,由修这个法,应努力地引发欲乐。就是说,悎寤瑜伽白天,初夜后夜经行宴坐。那么中夜,佛开许的,以佛开许的狮子卧睡眠。没有增减,不超过这个时候,中夜过了之后,到后夜马上就起来。那么这样子的心睡下去,也不会过时,到时候自然会醒来。

  三者谓应作是思,如我今日勤修悎寤,及诸善法,明日亦应如是勤修,由是,于善欲乐相续,虽忘念中亦能精勤修上上品。

  第三个就是说,他这样想,我现在今天,我勤修悎寤瑜伽,一天修得很好,“及诸善法”,修了很多善法,今天现在中夜休息,休息明天我要早早起来,还是这样子勤修。那么这个善法的乐欲相续不断,这样子,即使你忘念,睡着念头失掉了,也能够修上品。就是不虚度。那么这个很多人会有经验。假使说你明天你是作意,要几点钟起来的,到那个时候就会起来。这个心的不思议力。

  心理学也有这个试验。一个催眠师,他给你说,你明天早上两点半起来,这个受了催眠的人,他自然明天两点半就起来了,他也莫明其妙。就是人的心本身有这个力量,有的时候护法菩萨有加持,你睡的假使三点种,你说要起来的,突然梦里边有人喊你,或者什么声音在响,你就醒过来了。这就是说,自己的心,还有护法菩萨都会给你打招呼。有这个心,如果你说我明天睡个懒觉,好好休息一下,那你完了,起不来的,那就不会起来的。要有起想,有起想是会做到。

  此食睡行,若能无罪,具义而行,现见能遮众多无义虚耗寿数故。

  “此食睡行”,就是吃饭的饮食的资粮,睡眠的悎寤瑜伽,假使能“无罪”,好好做,“具义而行”,按照这个规矩做,“现见”,我们就看到可以“遮”很多“无义”的“虚耗寿数”。就是你即使吃饭睡觉,也在修行。那么这样子做我们就不虚度时间了,否则的话,一辈子里边,吃饭、睡觉、大小便等等,算下来真正修行有多少呢,修行是极少。

  如圣者无着引经,如所决择,而为解说。

  这一些,我们都是根据无著菩萨引的经,他所决择的,我们来这样子引过来解释的。那就是《瑜伽师地论》的那些,根据他解释的。

  如是唯除正修时中所有不共修法之外,加行正行完结中间诸应行者,从此乃至毗钵舍那,所修一切所缘行相,皆如是行,已释中间所应行说。

  这个一些悎寤瑜伽四种资粮,就说,这个里边,除了正修,你修暇满,或者修无常,或者修什么,这个正修的科题有改变的话,其余的,正知,护根门,悎寤瑜伽,饮食知量,这是都是一样的。那么就是你修止观的时候,修的方法是要换的,这些是不动的,都是一样的。除中间不共的修法之外,就是你修的时候,有修暇满的,有修什么的,这要变。其他的,加行、正行、完结,这些中间所做的事情,从现在依止善士法到最后止观双运,中间这些做法都是一样的。那么“已释中间所应行说”。中间就是里边该做的事情,修的中间该做的事情说完了。

  那么第二个大科就是要破除一些修轨的邪执分别,一些邪见,要给它破除。

   丁二 破除此中邪妄分别

  

   第二破除于此修轨邪执分别者。

  这些修的方法里边一些邪的分别,要把它破除。

  心未趣向圣言及释诸大教典现教授者,作如是言:正修道时,不应于境数数观察,唯应止修,若以观慧数观择者,是闻思时故。

  有些心没有趣向圣教,就是佛说的经,“圣言”,“及释诸大教典”,解释佛经的那些论。“现教授者”,这些都是教授,修行的教授教诫。他还心不了解,没有趣向,不知道一切佛所说的,跟解释佛经的论典,都是教授的话。那么他就“作如是言”,他就自己的说法了,他说正修道的时候,不要在境上数数观察的,祗要止修,定在一方面,一个境上修好了。假使你有观慧,不断地观察的话,这是闻思的时候。就是把闻思修分两站,闻思的时候要有观慧观察的,修的时候就不要观察。那就是说前面的一切佛经都是教授,这个道理他没有会通。他以为这是讲道理的,讲道理么闻思的时候讲大道理讲了很多,修的时候这些不要了,祗要一心缘一个境,就不要那些多的闻思了。多的那些观察,把这个心捣乱了,反而修不成了。

  这种修法,西藏从支那堪布这个见以来,一直还是残余的都有一点。当然当时是给莲华戒破了。当时西藏藏王是这样说的,支那堪布的见,跟他们印度的莲华戒请来了,他们有预言的,预兆的,就是说,第一次西藏的佛教前弘期,静命论师跟莲华生大师开创了西藏的佛教之后,那么中间他们就知道,在某个时候有教难的。那么静命论师就给他们说,那个时候你们就到印度去请莲华戒大师,请他来可以破除。那么后来支那堪布他的邪见出来,那些人就请莲华戒,辩论。国王还不清楚哪个对的,他就说你们辩论,哪个胜了,我们西藏就信哪个法。败的自动地离开西藏,不要在西藏呆。这样子辩了三年,最后支那堪布输掉,输掉了根据要求,亲自向莲华戒献华,同时宣布他离开西藏。实际上佛教史讲他并没有离开西藏,就在西藏的边区还呆在那里,所以说他的见西藏还是流传的有。我们汉地的更多,就是修的时候什么不要想。他说用观慧观察,是闻思的时候需要,修的时候就不要了。

  又诸分别,是有相执,于正等觉,为障碍故。

  不但如此,他说你是分别一切法,是有相的,那是执着,有相的执着。我们成佛要无相的,不要执着的。你有相的执着的方法修,将来的果也是有相的,有执着的,那成不了佛的。他这样子说,就修的时候,把一切如理分别都不要了,祗要呆呆的,什么都不要想就是修。

  此乃未达修行扼要,极大乱说。

  这种都是不知道修行的要点,是极大的乱说,就是错误的言论。

  那么下边要辩了,引经据典来辩。先把那些不正之见,说了两个。

  一种就是说,在闻思的时候,需要观察的,在修的时候,要止。

  还有一种更厉害,一切分别都是相执,对于修行、成佛都是障碍,就不要的,全都不要的,闻思都不要的。那么这些都是极大的乱说。

  《庄严经论》云:“此依先闻,如理作意,起修正作意,真义境智生。”

  宗大师就来批驳他们的,引《庄严经论》来说:“此依先闻,如理作意,起修正作意,真义境智生。”他先要从闻,如理作意,闻之后,如理的思惟,起修的正作意,修行的作意,如理的作意之后,就是修的净慧,修慧才生出来,“真义境智生”,清净的智慧就生出来了,他说闻思修是一贯的。

  此说从其思所成慧,如理作意,所闻诸义,修所成慧,真义现观,乃得起故。

  他说先要闻所成慧,闻所成慧是什么呢?就是听闻正法而得到的慧,因闻而成的慧。“从其思所成慧,如理作意,所闻诸义”,这个话有点倒了,就是说,从所闻的那些道理,如理地思,成了思所成慧,然后以这个思所成慧,去修成了修所成慧,修慧就起来。“修所成慧,真义现观。”就起现观了,真义就是缘那个实相,这个缘真义的现观就起,起了之后智慧也生了,缘真义实观要无分别智缘无分别境了,这个智慧才能起来。这个智慧要起来要从闻思的慧才生的。这个我们学过《摄大乘论》就知道,《摄大乘论》的加行智都是有分别的,一直到现观的时候无分别智才起来。所以说这个是不能离开闻思的,这是他引的《庄严经论》 。

  

  故所应修者,须先从他闻,由他力故而发定解,次乃自以圣教正理,如理思惟所闻诸义,由自力故而得决定。

  “故所应修者,须先从他闻”,你要修什么,应修的东西先要闻,“由他力故而发定解”,从闻——“由他力”,闻是他说的话,就是佛说的话,我们听了生定解。佛怎么说的搞清楚,听过了决定是如此,不会错了,不会再摇动了。

  “次乃自以圣教正理,如理思惟所闻诸义,由自力故而得决定。”那个闻得到的定解是他说的,对自己的心,不是自己心里出来的,那么你要经过思的阶段,把圣教的道理,自己拿圣教的道理来如理地思惟,听到佛说的话这个道理,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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