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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弗阿毗昙论禅定品讲记▪P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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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彼岸,是究竟了,不但是全部水满了,而且水还回过来,回到那个进水的口上,这个叫真的满了。如果还没有满到回到水口的,里边还能灌,灌得灌不下了,就像我们吃饭吃到喉咙口了,那再吃不下去了。(17A)得灌不下了,就像我们吃饭吃到喉咙口了,那再也吃不下去了。这个满了,全部满了。

  

  

  

  

  水到彼岸究竟,一切诸身上下,从顶至足,处处充洽离生喜乐之法定之水,尽体悉满;满时之水者,谓自修得之境;还瀼者,尔时回观;水口者,本所闻思经论法相义理之源流,谓以自己修得之境,回观圣教义理,是否合和,一相不异?若有异处不合,必须寻求异点之所以然,是一段修得后之要务也,勿忽。

  

  下文重表,法与喻合,复再观察,决定熟忆,以皮住血。

  

  “水到彼岸究竟,一切诸身上下,从顶至足,处处充洽离生喜乐之法定之水,尽体悉满”。除了头发、手指甲、脚趾甲之外,全部都“离生喜乐”、“尽体悉满”。“满时之水者,谓自修得之境”,这个水就是自己修得的这个禅定的境界。“还瀼者,尔时回观”,回观这个“水口”,是什么意思呢?修了定之后,得了境界了,要回头看看水口。水口就是我们本来下手的闻思修的那些法相、法义,这些源头。开始从这个地方进来的,现在已经修定的境界到“满”了,那么回过来看看,对以前下手的法相、法义有没有不合的地方。如果有不合地方,就是错的,错的赶快纠正。所以说要回过来看一看自己本来的闻思修的“法相义理”的源流,“谓以自己修得之境”,跟佛的教里的教理,两个对照一下,合不合。合的,境界是对了,不合的就赶快要改正。“一相不异”,假使一相,是不是“一相不异”?“若有异处不合,必须寻求异点之所以然”,假使有地方不合,佛经说的跟我的境界有不合的地方,赶快追究哪里,为什么产生不合,或者是哪里搞错了,赶快纠正。必定要我们修的境界要跟佛说的是相符合的,那就对了,如果不符合,就是错了。“是一段修得后之要务也”,不要说修到津液徧满了,“啊,这个,我是所做已办了,没有事了”,你还得回头看看,到底搞对没有,所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下文重表,法与喻合,复再观察,决定熟忆,以皮住血”。“以皮住血”是在修循身观的一个里边的一句话,就是说我们的骨头,这一节依那一节,那一节支那一节,最后血是住在骨头的外边,皮也住在骨头上。这个“以皮住血”,海公上师引来就是说随文解义。我们要把这个文,它的义,把它结合起来,不要单执着于文,那么文呢,这个什么意思?因为通过文字才能够达到意思,不要就在文字上停下来了,把它意思抓住,就是这个意思,随文生解,就是这个意思。

  

  

  

  

  E6 总结

  是故论文云:

  

  比丘亦如是,住禅时,离生喜乐,初生、正生,起、正起,触证,身离生喜乐,尔时名津;离生喜乐,渐开微行,未能增广,身离生喜乐,尔时名液;离生喜乐,能增广,未到彼岸,身离生喜乐,尔时名徧;离生喜乐,能至彼岸,齐是谓离生喜乐,尔时名身满。

  

  “比丘亦如是,住禅时,离生喜乐,初生、正生,起、正起,触证,身离生喜乐”,这个叫“津”,前面说过的。“离生喜乐,渐开微行,未能增广,身离生喜乐,尔时名液”。“离生喜乐,能增广,未到彼岸,身离生喜乐”,这时叫“徧”。“离生喜乐,能至彼岸,齐是谓离生喜乐,尔时名身满”,这个叫满。那么这个下边是“遮异之文”。这个是总结,配起来了。

  

  

  

  

  D7 遮异之文

  

  

  

  此下是遮异之文,制止味定者,端依色修定,或依受想行识修定,必然出生诸病苦恼,乃至老死忧悲等苦。如本论身念处有文,如世尊说,三苦:行苦,苦苦,变苦。是故当知,此法无常、有为、缘生、尽法、变法、离法、灭法,我所非我有,我非我所有,我我所,皆无有我,是谓正慧观。

  

  下边是“遮异”,就是说一些不对地方要遮掉。“制止味定者”,就是有些人贪着禅味的,这就是外道,外道就是执着于一点禅定,得到一点好处,就拼命抓住了,就想好处不断增长,不知道一切法自性空,不应当执着这个味道的。我们要求的是什么呢?禅定的智慧,能够破烦恼的,能够证法性的,不是说执着一点乐触、喜乐,就执了死在喜乐下边了。“制止味定者,端依色修定,或依受想行识修定”,色修定,依这个色身,高超一点的依受想行识,总是执着一个东西,依这样子修定,“必然出生诸病苦恼”。那么就是说外道,不是执色就是执受,或者依想,或者……,总会执了一个东西,他执着东西来修定的话,那决定会出毛病。我们的修定,得了离生喜乐等等,并不是说为了离生喜乐而修定的,修了定之后,要成就止观,止观,智慧出生了之后,能断烦恼,烦恼断完了就能了生死,是这个目的。喜乐不过一个站口,不是我们到的终点站,但这个站口不能不要,也不能执着。那个外道到此就是说为止了,执着这个味道,他再也不想其他的东西了,他本来也不要了生死,他也不想要知一切法空,他这个身体最好的,他要执着长寿、不害病、罗汉身等等,这样子执着之后,决定他的动机就把他塞住了,不能前进了,不前进,再死执在那里,就要害病,就要出毛病。“乃至老死忧悲等苦”,不但是现生要生病苦,最后的生死流转的苦也是免不了。

  

  “如本论身念处有文”,这个引《禅定品》里边讲“身念处”的一个文,“如世尊说。三苦:行苦,苦苦,变苦”,我们世间有三个苦:行苦、苦苦、坏苦。“是故当知,此法无常”,我们这个身体是“无常”的;是“有为”的,有生灭的;“缘生”——因缘和合而生的;“尽法”——缘生的法,缘一尽了就当然要消灭的,就是缘散必尽,有生必有死;“变法”——它是要改变的,就是无常的;“离法”——最后要离散的;“灭法”——最后要消灭的,这个身体是这么一个东西。那么“我所非我有,我非我所有,我我所,皆无有我”,“我所”不是实在的,不是我所有的,“我”也不是实在的主宰,“我”也好,“我所”也好,都无有“我”,没有自性。这就是说在修定的时候,非要得注意的事情,因为一切离生喜乐都在身上生起的,那执了个身体的话,就是变外道了。所以说当你生起离生喜乐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一段很明确地记住:我、我所都没有自性的,借它来达到我们的了生死的目的,并不是到此为止。这个是“正慧观”,这个是真正的慧,毗钵舍那。

  

  

  

  

  如是不放逸,勤念,正智,寂静行,依贪妄想断,断已,正住,正止,独处定,如实人念,忆念,是名身念处念,亲近多修学,得须陀洹果,乃至阿罗汉果,是名身念处。

  

  那么“如是不放逸,勤念,正智,寂静行,依贪妄想断”,这些贪的妄想断掉。“断已,正住,正止,独处定”,阿兰若去修定。“如实人念,忆念”,“如实人”就是说已经有经验的人,他已经修过禅定得到成功的人,这些人如实的,他有踏踏实实经验的,那么这些人的念头,要起的念头,那是正确的。“忆念”,这个叫“身念处”。我们的念要跟那些人的念一样,他们有经验的人,忆念。这是引一段“身念处”的话。“亲近多修学,得须陀洹果”,如果身念处好好地修的话,可以“得须陀洹果”,“乃至阿罗汉果”,这是身念处。

  

  这是《禅定品》里边的一段文,引来干什么?引来叫我们不要执着身。那么这个外道,就是中间身上得了喜乐之后,到此为止了,不想前进了。海公上师打的比喻,这里说,他过河不是要船吗?要船是我们是一个工具,等于说我们说修定得正念、得正知,要经过、必定要几个触,这个触就是喜乐,他感到喜乐很欢喜,这个船很好,他是能够渡我过河,又使我很安乐,他就住在船上了,以船为家了,你想这不是痴汉?你本来船是叫你过渡,摆摆渡的,到彼岸去,那边有很好的东西,你现在船上一点点小的事情抓住放不下,以船为家了,你不是个痴人了?那就是外道,就是这样子。得到喜乐,本来喜乐是一个船,过了之后要放下的,但是你放不下了,就住在船上了,那不是如筏喻者的一个比喻,就没有做到那一点,船是要舍掉的。那么这样子就是叫我们不要执着身。

  

  

  

  

  复次,津液徧满,如是诸句,义一名异。

  

  “津液徧满”这个几句话,它的意思是一个,但是名相是不一样。

  

  

  

  

  此遮味定者,以此身津液徧满之句,于身分别,执为主修,忘舍正慧觉观,当知如是四相诸句,其义是一,皆为得正慧一心故,中间行相别,名句有异。

  

  “此遮味定者”,也是遮那个味定的人,执着这个,贪着味的喜乐的那些定的人。“此身津液徧满”这个话,“于身分别,执为主修”,就是不要把津液徧满在身上执为这个是主要的,其他的那个断烦恼的慧就不管了,要执了这个。“忘舍正慧觉观”,把正慧,一切自性空、断烦恼的慧都忘掉了,舍掉了,这个样子专着于这个“津液徧满”的喜乐触,这些要遮止。这个话就是遮止这个的。

  

  那么怎么遮止呢?“当知如是四相诸句,其义是一”,它的意思是一个,什么?目的是得到“正慧一心”,得到止观,得到止观么可以断烦恼。“中间行相别,名句有异”,但是他们中间又产生这些过程,叫名异。那就是说不要把船为家,船的目的是达到彼岸去的,你彼岸都不要了,把船执了家了,执着这个离生喜乐、津液徧满,那就是成了外道去了。

  

  

  

  

  如佛说:何谓觉?若觉、重觉、究竟觉,诸所忆念,法明来至,思惟心语,是名觉。诸比丘,此义不应如是说:觉异、重觉异、究竟觉异、诸所忆念异、法明来至异、思惟心语异,如觉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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