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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讲记▪P2

  ..续本文上一页识知道了,嘴里会说、笔里会写就完了,什么戒啊,持戒什么东西的,什么积集资粮、忏悔业障,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相干的。最近海外来了两个比丘,他们在XM住了一段时间,看到那边的学僧呢,就大大地摇头:“这样子怎么能出人才啊?”这个我们感到……。我在厦门也教过书,我为什么出来的?就是对他们的教学方式不满意。后来莆田福建省办的佛学院请我去,我也去了,那个地方因为什么呢?莆田(广化寺)的住持是圆拙老法师,圆拙老法师是弘一大师的弟子,是持律的、讲戒的,这个地方道风很好的。我听到这样子就去了。去了之后,开头好象还比较活跃,慢慢地里边的矛盾又发现了,也不理想,在这个情况之下,培养学僧,感到还是希望不太大的。后来又辗转地跑到四川BG——我们汉地是上有文殊宝光、下有金山高旻,古代很有名的禅宗的一个大丛林,这个地方办校,要我去办,我说试试看,就去办起来了。办了之后,更不如意,那就是靠自己了,只好自己走自己的道路了。这是回来的目的。这样子,我现在是着手于自己另外创办,那个困难很多。跑到温州搞了一年多,一无所得,那么还是不灰心了,我还要干,因为我感到我们佛教的命脉就在僧伽。

  经常有居士来问,我也经常说这个话,三宝弟子,我们皈依三宝的,三宝是一个总合体,佛、法、僧缺一不可,破坏一个,那就三个全部破坏了。而现在末法时期,正因为我们的佛教不兴,就是说的僧人培养不力,有的人就看不起僧宝——“噢!我皈依佛,无上的智慧,佛陀,两足尊,这是我五体投地的;皈依法,佛说的十二部经,那个是解脱生死的一个宝,这个啊,可贵的,我也是皈依的;僧?哈哈,现在的我看到的僧还不如我……”,他就摇头了。这个样子是不是在弘扬佛法呢?这样的居士很多,我在温州就看到很多,我去的时候还有几个,更大的、很有名的,他们还一样的出来弘法,在讲经。这样子能不能把佛教兴起来?不行的。三宝里边缺了一个,跟香炉一样的,三个腿少了一个要翻的,佛、法、僧是整个有机体,不能分割的,你把它分割来了,那整个的佛教就破坏了。

  我们说佛已经灭度了,我们看到的就是佛像,泥塑石雕的;法宝,佛的梵音我们听不到了,看到的就是那些藏经,那些书,这个它自己不会说话,你假使没有文化,或者没有一定的教理基础,那即使看到它,也起不了作用的。我们在厦门的时候,有人就说这个口号,他说佛教经典都是古文写的(当然了,过去翻译的嘛,都是古代翻的),只要把古文学通了,那一通百通,那个佛教三藏十二部都会精通了。这个谬论!那么很多人就拼命地钻研古文。我就看到有一个学僧,他……,我是不大讃成的,我们佛教是以内学为主,这个文字我们是需要,只是个工具,不是我们的目的。只能是于大乘的菩萨戒的范围,二分学内一分学外是最多了,不能超过的,所以我们设定的课程,百分之七十是佛教,百分之三十才是世间的一些学问。但这些人却是一个偏见,整天的背书,看见我来了,就躲在角落……,甚至于有一位在晚上在睡觉的被盖里边点了手电来背唐诗,他想,唐诗三百首,背熟了之后,“不会作诗也会吟”了,那时候做一个“诗人”,很高超的了——佛教是要出离啊,不是叫你做诗人呀。你要做文学家,你进文学院去念书好了,不要冤枉地跑到佛学院里来,我们佛学院是培养僧才的,不是培养文学家。

  这个不但是海公上师如此教诫,就是以前的藕益大师、莲池大师也再再诃责。根据佛的意思就是这样子的,最多是为了弘法的关系,二分学内一分学外,这是已经学得相当的水平、自己自修已经稳定了,才这么做的;才来的学僧呢,只能专门五年学戒,五年里边专精学戒,其它的都可以放下。我们在清凉桥就是这样干的!

  现在的学僧,连戒本都不讲的,为什么原因啊?戒本是比丘戒,在学僧里边,沙弥、比丘都有,甚至于旁听的居士也有,那你怎么讲呢?不能讲。不能讲,那些学僧就是糊里糊涂的,二百五十条,什么都不知道,那是多危险的事情!这样子戒律不讲究,你要想把三论宗什么的要通这个空性,困难啊。你将来能够有一点悟,这个不是真的开悟,这是狂慧,会入邪道去的,这个不好。所以说我们一定要正知正见,从戒定慧依着次第进去,离开戒,慧是不稳固的、狂的,我们一定要从戒下手。(录入者按:此上三段系上师讲述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个人经历)

  所以说我们学般若,并不是说就只是眼睛朝着“般若”看。龙树菩萨有那句话:“先得法住智,后得涅槃智”,就是说先要把缘起的那些教理搞清楚了,然后涅槃的法空的智慧才能出来,离开了缘起的戒定慧的那些教法,直接地想得到涅槃智,那是缘木求鱼,得不到的!所以说佛在经典上、菩萨的论典上都明明白白地给我们指了道路了,而我们偏偏末法的众生把戒定慧抛开,专门钻一本书,想般若就现出来了——那是做不到的,般若一定要从戒定慧下手!我们老老实实地念佛,老老实实地修行,不要说旁的,就仅仅是拜经,拜出智慧来的人也不少;参禅,真正有名字在的、开了悟的,过去也很多。

  我记得,谛闲大师大家知道了,天台宗的一位大师,他那个时候,在一个寺庙,有一个香灯师,叫什么名字呢?叫持律(持戒的持,戒律的律),持律师,这个人很笨,过去的善根不厚,比较愚痴的,因为他愚痴,他是香灯师,人家就开玩笑了,有人就跟他说:“哎呀,天气暖了,夏天了,又有大太阳来了,你看人家都晒被子、晒衣服,你是香灯师,你的香腊该去晒一晒啦!”“嗨,不错啊,我该晒一晒了。”他把香晒了不算,把那些腊全部搬出来大太阳下晒起来,结果下午去收,香倒还蛮好的,不过有点弯就完了,腊呢,不行了,都躺下来了,收也不好收了,基本上坏了,不能点了。那么这样子他这个香灯师有责任的了,维那师来了:“你怎么搞的啊?”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好心啊,天气热了,大家都在晒东西,我也想把它晒一晒……。”维那师听了,唉呀,本来要诃责他的,想一想算了吧,他这个人这么愚痴,你给他讲道理也讲不清楚的,干脆让他走就完了,就很客气地跟他说:“喔,你这个很发心,那么你这么智慧很大,你在这里做香灯师呢,这个地位太小了,委屈你了。我看你……,南方观宗寺,谛闲大师在讲经、培养法师,你智慧这么大,你可以去参学参学,跟他去学吧。”这个话实际是叫他迁单,客气一点了,你去修学嘛,你好走了。这个持律师,他以为是真的了,“对呀,你鼓励我去学习,太好了”,他给维那师磕了三个头,“对对对,我马上要参学去了。”这样子背起包裹来就到观宗寺挂单。挂单了之后,那里的知客师也看他笨头笨脑的,就派他去行堂,这个最粗的活,很大的桶子,很重,桌面去给他们舀汤舀菜的,他不在乎,他说只要有法学,再苦我也干!这样子天天行堂。后来谛闲老法师看到他这么样的发心,问他:“你来干什么啦?”他说:“我来学法师呀。”“你以前学过什么呢?”“什么都没有学过。”“你文字怎么样?”“文法也不好。”谛闲法师慈悲,就说好,你想学法师,这个志愿很大,你好好地拜经,每天晚上诚心诚意地拜经,一方面我说的东西你也听。这个人虽然是笨,却是信心具足。昨天我们说的,一个人修行,第一信心要具足,哪怕就念阿弥陀佛求生极乐世界,对阿弥陀佛的大愿,对释迦牟尼佛说的教导,一定要相信。那么他对谛闲法师非常崇拜了,他很相信,每天晚上在殿上拜经,拜到深夜,同时于讲经时非常专心听,慢慢慢慢这样子,就这么拜啊,拜出智慧来了,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这样子做的方式好象是有点呆,但是因为他的信心好,专诚,也开智慧了。当然了,一方面谛闲老法师的教诫,他听了,同时自己的心这样的诚恳,慢慢地护法菩萨加持,过去善根发现了,智慧开了。后来他怎么样呢?谛闲法师讲经,有的时候害病了,或者有事了,他可以代做,作到这个情况了。以前开玩笑叫他去学法的那个维那师曾说:“你好好学法,将来你做了法师呢,我给你敲引罄作维那。”这是讥笑他的话,实际上他是开个玩笑,但是这个持律师果然成了大法师了,果然能讲经,那个维那师只好老老实实给他打引罄,两方面的愿都满了,这个很可贵。

  有的人说,我文化不好,智慧不大……,我们说真正地要学法,你只要像持律师那样用功,慢慢地也会开智慧,就怕我们的心不专,三心二意的。这部经学不好,调一部学;这个老师讲的不能适合我的意,另外去找一个,这样子呢,你时间耽搁了,也得不到好处。

  我们这里说闻慧,闻慧是要下功夫的。我们假使学经论多一点的呢,到处可以见到一样的话——在佛学院我经常讲《俱舍》,《俱舍论》里边一开头的序颂就有那个话:“若离择法定无余,能灭诸惑胜方便,由惑世间漂有海,因此传佛说对法。”什么意思啊?它是说你离开了般若抉择这个智慧,一定没有其它的方法可以断除烦恼的,就是断除烦恼,一定要把智慧磨炼出来。那么烦恼到底有什么坏处,要断掉它呢?我不学智慧,也不断烦恼,行不行呢?“由惑世间漂有海”,我们世间上在这个三有大海里边漂游,在三恶趣里边受苦,都是烦恼的关系,所以说你真正要除惑,或者是要了生死,或者要度众生,非把烦恼断掉不可。那么要断烦恼,用什么办法呢?除了研究般若,研究智慧,没有第二个办法了,那就逼着我们非研究这个智慧不可,“因此传佛说对法”,所以我这里要讲《俱舍论》了。《俱舍论》的目的就是智慧,所以这《俱舍论》在西藏、印度有一个譬号,叫聪明论,学了这本书,人会聪明起来,为什么?讲的道理都是佛教的道理,把整个世界宇宙一切都讲完了,成佛的方法也给你讲了,修行的方法也在了,这个你学了,结果什么都知道了,怎么不聪明呢?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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