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不做了,不会再做这些事情,离开了。
(离)“七增上慢”,增上慢,也可以离开。什么叫增上慢呢?没有功德自以为有功德,在善知识座下听法,自己明明是不如,但是自以为比你高,不恭敬。这个心你说人有没有?这个是难免的。达玛仁钦,他听到宗大师很了不得,他也是个仁达瓦的弟子,宗大师也仁达瓦的弟子,他们两个都是仁达瓦手下的大弟子。宗大师在那里宏法,人家赞叹得不得了,他不服气。他就跑过去,看见宗大师正在讲经,这个法座很大,他就直接地往法座上坐,边上的位子不坐。宗大师看了他,也很谦虚(这个是宗大师的功德),让半个座给他坐。他就坐在上边,自以为了不得,昂然自居,自以为我跟宗大师的功德差不多,我该坐高座。结果听宗大师讲经,越听越好、越听越好,听得自己惭愧了,我的功德不如他,慢慢从大座上往下缩,缩、缩到边上去坐了。达玛仁钦这样子的大弟子(就是贾曹仁波卿),他开始也有这个我慢心;后来亲近宗大师之后,诚心地信服,我慢心就消除了。
那么凡夫都会起这个心,这个心要自己能够对治。那么即使对治了,达玛仁钦那样子的大德高僧他能够对治下去,开始还是有这个心。那么我们自己,这个心你敢说你没有?肯定有。有的时候就看你对不对治。对治之后,达玛仁钦这样子的高僧自己能做,如果不对治的话,那就完了。这个增上慢要远离。
(离)“八颠倒”,善的、不善的搞不清楚,不是的说是的,是的说不是的,该取的舍,该舍的取,颠颠倒倒的,这个在五地菩萨是没有的。
(离)“九劣慧”,海公上师说粗的慧,粗的、不好的慧叫劣慧,针对法上起不正之见,或者生疑,这些属于劣慧。五地菩萨都没有的。
“十烦恼忍”,一切烦恼都能对治它。他能够把它忍住,不生现行,一切烦恼生不起来。
这十种,五地菩萨都是断除的。烦恼能够忍住,不使它现行的;错见等等,都不会给它生起来的。我们看《大般若经》。
(远他家)
“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应远离居家?”“远尼及他家”的次第,在《大般若经》里居家放在前头。“云何菩萨摩诃萨应远离居家?”居家不一定是居士家,在家的就是家。“善现,若菩萨摩诃萨志性好游诸佛国土”,这个远离居家意思不一样,指不欢喜在家。菩萨摩诃萨的心,欢喜游佛的国土,他随所生的地方,“常乐出家”,还是要出家。所以说初地菩萨心常乐出家,到五地菩萨更是要出家。随其到哪个佛土,他生的地方再好,总是要出家。“剃髪去须,执持应器”,就是钵,“被三法服”,穿了三衣,“现作沙门”,实践地出家。不但是心里出家,身体也真正地出了家。“是为菩萨摩诃萨应远离居家”。那就是说,在五地的菩萨基本上都是出家的,不欢喜在家的。
(远尼)
“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应远离苾刍尼?”这里指的是比丘尼。“善现,若菩萨摩诃萨常应远离诸比丘尼,不与共居如弹指顷,亦复于彼不起异心”,菩萨摩诃萨对比丘尼来说,不跟她共住。不共住就是不住一个地方,不共住僧伽蓝。比丘跟比丘尼绝对不能一个僧伽蓝里边共住。在五地菩萨摩诃萨是不会了,再也不会跟她共住。不但是不跟她共住,“弹指顷”,一弹指的时间也不会,那就是远离得很彻底的。心里边不起异心,不起不好的心,一点点不良的心都不起来。在形象上不与她共居,乃至弹指顷;在心里边一点不起那种不一样的心,就是没有起一点点不好的心,一点也没有。这是五地菩萨。
(离家执)
“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应远离家悭?”“家执”在这个地方是家悭,悭贪的悭。“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作是思惟:我应长夜利益安乐一切有情,令诸有情自由福力,感得如是胜施主家,故我于中不应悭嫉。是为菩萨摩诃萨远离家悭。”这个家执的意思是这样子,他说菩萨摩诃萨看到有的有情(假设其他的沙门),得到殊胜的施主家庭供养他,他就这么想:我本来是要利益安乐一切有情的,现在这个有情他自己的福报能够得到这样子的施主供养他,他得到利益安乐了,正好,本来我是要使他得到利益安乐的,现在施主给我做了这个事情,我自己要生随喜心,不要生起一点点的嫉妒,或者是悭嫉:这家的居士是该供养我的,怎么去供养他了?供养他之后,供养我的就少了。心里边小气,舍不得,就不希望这个居士供养其他的沙门。哎呀,这些事情现在很多的,以前经常供养他的居士,他就跟居士说你不要供养那个法师,怎么怎么地。这个就是凡夫跟菩萨差得太远了。五地菩萨就没有这个执着。一切有情得到人家的供养他最高兴:我本来是要利益他的,现在居士利益他是他自己的福报,那么我只有高兴,怎么还有妒嫉呢?怎么还会悭吝呢?不会。
(离聚落住)
“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应远离众会忿诤?”在我们这里是“聚落住”,他是“忿诤”。我们的“家执聚落住”是一条,实际是两条,家执是一个,聚落住是一个。忿诤,聚落就是有诤的地方。在城市里边,闹哄哄的,经常有斗诤的。菩萨摩诃萨远离众会忿诤,在大会之中,忿诤的地方,他远离。这个内涵,经上说的跟我们这里有点不一样。“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作是思惟:若处众会”,就是大庭广众的会集之中,“其中或有声闻独觉,或说彼乘相应法要,令我退失大菩提心,是故定应远离众会”,在这个法会里边或者有声闻独觉在这里讲他的声闻、独觉的经,使我听了会退失大菩提心的,所以要远离众会。因为这些会里边靠不住有声闻独觉来说法,这些法说了之后可能会使我的菩提心退失,所以说众会也不去。当然讲大乘经要去的,不往听的话,还犯了一个菩萨戒。
“复作是念:诸忿诤者,能使有情发起瞋害”,有斗诤的地方容易使起人瞋恨心。瞋恨心起了之后,“造作种种恶不善业”,做很多坏事。“尚违善趣,况大菩提”,做了这些不善业的话,人天善趣还得不到,何况大菩提呢?那么我现在要求大菩提,当然不能起这些心。“是故定应远离忿诤,是为菩萨摩诃萨应远离众会忿诤”,有诤斗的地方要远离。我们处世也是要有这个聪明,那里有斗诤的地方,赶快远离,不要参与进去。参与进去的话就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烦恼的事情。我记得去年我们超度一个人,他是在朋友家喝酒,因为他们两边有争吵,他是帮着那个人,吵到后来就把对方杀掉了,结果他自己也枪毙了。像这样的人多划不来,不是他的事情,人家的忿诤他去参与,结果他自己杀了人,枪毙了。所以说凡夫会做这样的笨事;菩萨不会,已经远离这些事情。
(离自赞毁他)
“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应远离自赞毁他?”“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于内外法,都无所见,故应远离自赞毁他。是为菩萨摩诃萨应远离自赞毁他。”这个是彻底地远离。我们现在的远离自赞毁他,还是勉强地把心忍下去,心里很想赞叹自己,想这个是犯戒的,不能赞,就勉强地把它压下去;很想诽谤他,又想到这是犯戒的,不能毁谤。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口里不敢毁。
菩萨摩诃萨就不一样了,他于内外法都无所见,一切法内也空、外也空,没有见一个实在的法,哪有什么好赞呢?自己里边功德也是空,没有什么好赞的;他的过失也是空,无有自性,没有什么好毁的。这个才是彻底地远离自赞毁他。这是五地菩萨,圆满这个功德。五地菩萨再也不会自赞毁他,知道一切法自性空,内外都无所见,根本就不需要自赞毁他。
(离不善业道十)
“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应远离十不善业道?”“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作是思惟:此十恶法,尚碍善趣二乘圣道,况大菩提,故应远离。是为萨摩诃萨应远离十不善业道。”十善业道,尚且对人天善趣、二乘的圣道还是有妨碍,何况大菩提道?所以一定要远离!这个对我们有很大的警惕性,十善业道不要看低了,“这是人天乘,或者是二乘修的,我们大乘不在乎,不要害怕,可以做”。这里说,这个十不善业道,你要犯的话,人天乘还得不到,声闻乘也得不到,何况大菩提,更得不到,所以说一定要远离!
这个就与《菩提道次第》开始一样的,你要证空性、成菩提,这些善法,再低的都要修。那就是说,下士道的善法,你不要看轻了——“这是下士道的,不关我上士道的事,不要修了”。错了!这个下士道得人天尚且要修这个善法,那你成大菩提怎么可以不要这个法呢?那更不能做这些坏事。所以十个恶业道,绝对不能做!
(离增上慢)
“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应远离增上慢傲?”“增上慢颠倒”,这是增上慢。“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不见有法可起慢傲,是谓菩萨摩诃萨应远离增上慢。”这个增上慢就彻底地远离。所以会起增上慢,未得谓得,未证谓证,就是自以为了不得;菩萨摩诃萨知道一切法空,自己身上根本没有一个法值得骄慢的,都是自性空的、缘起的,那根本就不会起增上慢。所以五地的菩萨彻底地离增上慢。
(离颠倒)
“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应远离颠倒?”“善现,若菩萨摩诃萨观颠倒事都不可得,是为菩萨摩诃萨应远离颠倒。”这才是真正地远离颠倒。所以说都要得到空性之后。你要远离颠倒,有一个颠倒可离,这个颠倒还离得不彻底;要一切颠倒法本来无自性,没有颠倒可离,这才是真正地离了颠倒。这个一样的,我们说生死要离,要出生死,有一个生死可以出的,有一个彼岸,有一个此岸,我从生死此岸到涅槃的彼岸,有这两个东西的,这个生死出不了的。你还有一个生死在里边。生死本来是空的,从无始以来就没有生死,这个就是真出生死了。骄慢也一样的,你有一个骄慢可以执着,可以起增上慢的,你这个增上慢永远不能彻底消灭的。一切法本来就没有一个值得起骄慢的,那么你增上慢根本就起不来了。这个都要证了空性才达到这个要求。“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应远离颠倒?”一切法本来没有颠倒,那么真正远离颠倒。《心经》的“远离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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