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从(观)而来,于圣道的剎那而论解脱的。是故当知(于阿毗达磨)只说无愿与空的二种解脱。
--这是先说解脱门--
(2)(为七圣者的各别之缘)其次在所说的33「为七圣者的各别之绿」的文中:即(一)随信行,(二)信解脱,(三)身证,(四)俱分解脱,(五)随法行,(六)见得,(七)慧解脱,这是先说七圣者。这行舍智为彼等(七圣者)的各别之绿。
(一)那忆念无常者是信解多而获得信根的,他于须陀洹道的剎那为「随信行」。(二)在其它的七处34为「信解脱」。(三)那忆念于苦者是轻安多而获得定根的,他于一切处35名为「身证」。(四)其次得无色定而得最上果(阿拉汉)者,名为「俱分解脱」。(五)那忆念无常我者是知多而获得慧根的,他于须陀道的剎那为「随法行」。(六)在六处36为「见得」,(七)在最上果为「慧解脱」。
即如这样的说:37 「忆念无常者则信根增盛,由于信根的增洹道; 所以说他为随信行」。亦说:38「念无常者信根增盛,由于信根的增盛而证得须陀洹果;所以说他为信解脱等」。又说:39「他信故解脱为信解脱。他证最后触(无色禅),故为身证。得最后见,故为见得。信故解脱为信解脱。他先触于(无色)禅触,而后证灭、涅槃,故为身证。诸行是苦,灭是乐,他这样以慧而知、见、觉知、作证及触,故为见得」。在其余的四者之中,他随行于信,或以信随行而行,故为随信行。同样的,他随行于称为慧的法,或以法而随行,故为随法行。以无色禅及圣道的两分而解脱,故为俱分解脱。他知解故解脱,为慧解脱。如是当知这样的语义。
--行舍智--
(3)(行舍智的三名)其次这(行舍智)与前面的二智意义是同一的。所以古师说:「这行舍智虽为一而得三名:初名欲解脱智,中名审察观智,后达顶点而行舍智」。于圣典中亦曾这样说:40「如何欲解脱、审察、止住之慧成为行舍之智?对于生起欲脱、审察、止住之慧为行舍之智。对于起……相……乃至恼欲脱、审察、止住之慧为行舍之智。生起是苦……乃至是怖畏……是欲乐……乃至生起是行……乃至恼是行、欲脱、审察、止住之慧为行舍之智」。
此中:欲脱与审察及止住为「欲脱审察止住(之慧)」。如是于(修道的)前分以厌离智而厌离者的欲舍于生起等为「欲脱」。为作解脱的方便而于中间审察为「审察」。即已解脱而后舍(中立)为「止住」。有关于此的曾作这样说:41「生起是诸行,于彼等诸行而舍,故为行舍」等。如是此智(三者)是一。
其次当知于圣典的文中这(三智)唯是一。即如所说:42「那欲脱与审察随观及行舍的此三法,是义一而文异」。
(4)(至出起观)如是证得行舍的善男子的观,是达于顶点而至出起。「达顶点观」或「至出起观」,这只是行舍等的三智之名而已。因这(观)到达了顶点最上的状态,所以是「达顶点」。因去至出起,所以是「至出起」。因为从住着的事物之外的相(而出起)及从于内转起的(烦恼蕴)而出起,故说道为出起。去至此(道)为「至出起(观)」,即与道结合之意。
这里为说明「住着」与「出起」,有这些论母:(一)于内住着从内出起,(二)于内住着从外出起,(三)于外住着外出起,(四)于外住着内出起,(五)于色住着从色出起,(六)于色住着从无色出起,(七)于无色住着从无色住着从无色出起,(八)于无色住着从色出起,(九)以一下从五蕴出起,(十)以无常住着从无常出起,(十一)以无常住着从苦及无我出起,(十二)以苦住着从苦、无常、无我出起,(十三)以无我住着从无我、无常、苦出起。怎样的呢?
(一)兹或有人,先住着(其心)于内诸行,住着之后而观彼等(诸行)。可是但观于内是不会有道的出起的,亦应观于外,所以他亦观他人的诸蕴及非执受的(与身心无关的)诸行为「无常、苦、无我」。他于一时思稚于内,于一时思稚于外,如是思惟,当在思惟于内之时,他的观与道结合,是名「于内住着从内出起」。(二)如果在思惟于外之时,他的观与道结合,是名「于内住着从外出起」。(三)~(四)此法亦可解说「于外住着从外从内出起」的地方。
另一种人,(五)先住着(其心)于色,住着之后而观大种色及所造色为一聚。可是但观于色是不会有道的出起的,亦应观无色,所以他以彼色为所绿之后,亦观生起「受、想、行、识为非色」的无色。他于一时思惟于色,于一时思惟于无色。他如是思惟,当在思惟于色之时,他的观与道结合,是名「于色住着从色出起」。(六)如果在思惟无色之时,他的观与道结合,则名「于色住着从无色出起」。(七)~(八)此法亦可解说「于非色住着从无色及色出起」的地方。(九)其认苦这样住着「任何集的法一切都是灭的法」,如是出起之时,则名「以一下从五蕴而出起」。
或有人,(十)先以无常思惟诸行。可是只以无常思惟是不会有出起的,亦应以苦及无我而思惟,所以他亦以苦及无我而思惟。如是行道者在以无常思惟之时而得出起的,是名「以无常住着从无常出起」。(十一)如果在以苦及无我思惟之时而得出起的,则名「以无常住着从苦及无我出起」。(十二)~(十三)此法亦可解说「以苦及无我住着从余者出起」的地方。
这里,那以无常住着,以苦无我住著者,在出起之时,若从无常而得出起的,则此三人胜解多,获得信根,由无相解脱而得解脱,于初道的剎那为随信行,在其它的七处为信解脱。如果从苦而得出起的,则三人轻安多,获得定根,由无愿解脱而得解脱,于一切处都为身证。但这里若以无色禅为所依处者,则他于最上果为俱分解脱。如果他们从无我而得出起的,则三人知多,获得慧根,由空解脱而解脱,于初道的剎那为随法行,在六处为见得,在最上果为慧解脱。
(5)(至出起观的譬喻)为了说明与前后之智(怖畏现起智及种姓智等)相共的至出起观,当知有十二种譬喻。它们的要目如下:
蝙蝠、黑蛇、屋、牛、夜叉女,
孩子、饥、渴、热、黑暗、毒。
此等譬喻可以适用于从怖畏现起智开始的任何智。取之适用于这里(至出起观)之时,则从怖畏现起而至于果智的一切智悉皆明了,所以当适于此处而说。
(一)「蝙蝠」--据说有一只蝙蝠43,歇在一株有五枝的蜜果树上想道:「我可于这里获得了花或果」,探察了一枝,不见有任何可取的花或果。如于第一枝,这样探寻了第二、第三、第四、第五枝,亦毫无所见。它想「此树实在无果,毫无可取之物」,于是放弃了树于此的爱着,便升到上面的树枝,从树枝中伸首上望,飞入虚空,歇于另一株的树枝上。这里当知瑜伽者如蝙蝠,五取蕴如有五枝的蜜果树,瑜伽者住着于五蕴如蝙蝠歇于那里,瑜伽者思惟了色蕴,不见彼处有任何可取之物,再思惟其它的诸蕴,如蝙蝠探寻了一枝,不见有任何可取之物,再探寻其它的诸枝,瑜伽者于五蕴中由于见无常相等而生厌离的欲脱等三智,如蝙蝠知道「此树实在无果」而放弃了爱着此树一样,瑜伽者的随顺(智)如它的升到上面的树枝,其种姓智如伸首上望,其道智如飞入虚空,其果智如歇于其它的果树。
(二)「黑蛇」的譬喻,曾于审察智中说过44。但在合譬中,这是其差别之处:种姓智如放蛇,道智如放了之后而伫望其来路,果智如去站于无怖畏之处。
(三)「屋」--据说有一屋主,晚上吃了饭,在上床入眠之时,屋内起火。他惊醒了,见火而恐怖。他想「我若在被烧之前逃出去便好」。于是他四方张望,看见了(有可逃的)路而逃出。急急趋于安全之处而立。这里,愚昧的凡夫执五蕴为「我与我所」。如屋主的食后而上床入眠;他行正道而见(五蕴无常苦无我的)三相(生起)怖畏现起智,如惊醒之后见火而生恐怖之时;其欲脱智如望逃出的路;其随顺智如见路;其种姓智如逃出;其道智如急急而行;其果智如立于安全之处。
(四)「牛」--据说有一农夫,于夜分入眠之时,他的牛破了牛栏而逃。他在清晨至牛栏处看,知道它他们逃了,便追踪而见国王之牛。他想「这是我的牛」而牵了它们。到了天亮时,他才知道「这不是我的牛,而是国王的牛」!他便恐怖道:「在国王的差人未曾把我当作盗牛者而捕去受刑之前,我须逃走」,他便舍弃了牛急急而逃,站于无怖畏之处。这里,愚昧的凡夫执诸蕴为我与我所,如以国王之牛为我的牛。瑜伽者以三相而知诸蕴为无常苦无我,如于天亮之时而知为国王之牛。其怖畏现起智如生恐怖之时。其欲脱(智)如欲舍牛而逃。种姓智如舍弃。道智如逃。果智如逃了之后而站于无怖畏之处。
(五)「夜叉女」--据说一男人与夜叉女同居。她于夜分,想道:「此男业已深睡」,便去新尸之墓而食人肉。他想道:「此女到那里去」?跟踪而见食人之肉,便知她为非人,怖畏道:「在她未曾吃我之前,我应逃走」,便速速逃走,站于安全之处。这里:执诸蕴为我与我所,如正夜叉女同居。见诸蕴的三相而智无常等的状态,如见于新墓食人肉而知她是夜叉女。怖畏现起智如怖畏之时。欲脱智如欲逃。种姓智如离墓。道智如速速而逃。果智如站于无怖畏处。
(六)「孩子」--据说一位溺爱儿子的女人,她坐于楼上,听到街中有孩子的声音,想道:「岂非我的儿子被人所害吗」?速速而去,抱了他人的孩子以为是自已的孩子。到了她认得这是别人的孩子,愧惧道:「不要叫别人说我是盗子者」,便东张西望,把孩子放于原处,再急急上楼而坐。这里,执五蕴为我与我所,如抱他人之子以为是自己的孩子。以三相而知无我无我所,如认得这是他人之子。怖畏现起智如愧惧。欲脱智如东张西望。随顺(智)如把孩子放于原处。种姓智如下来站于街中。道智如上楼。果智如上楼之后而坐。
(七)~…
《清净道论 第二十一 说行道智见清净品》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