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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道论 第八 说随念业处品▪P3

  ..续本文上一页中每一部分的下、上、横的界限,当知如是的「自分界限」;发不是毛,毛不是发,当知如是分别「他分界限」。

  如是教授七种把持善巧者,亦应教授他们知道这(身至念)业处,在某经中是以厌恶说的,在某经中是以界说的。即此(身至念业处)于大念处(经)中是以厌恶说的;于大象迹喻(经)、大教诫罗候罗(经)及界分别(经)中是以界说的。但在身至念经中则以关于那(三十二分中每分的)色的显现者而分别四禅的。此中以界说的是毗钵舍那(观)的业处,以厌恶说的是奢摩他(止)业处。于此(厌恶作意节)中是奢摩他(止)业处的意义。

  (2)(十种作意善巧)这样教过了七种把持善巧之后,当再教(I)以次第,(II)以不过急,(III)以不过缓,(IV)以除去散乱,(V)以假名的超越,(VI)以次第撤去,(VII)以安止,(VII-X)以三经典的十种作意善巧。

  (I)「以次第」──于此(三十二分身),自读诵以后,当次第的作意,不要跳一个的作意。如果跳一个的作意,则如无技巧的人,登三十二级的阶梯,以跳一步而登,结果身体疲劳而失败,不能完全登达,如是他(于三十二分中跳级作意者)亦不能以完全的修习而得应得的意乐,唯有其心疲劳而失败,不能完成其修习。

  (II)以次第作意者亦应「不过急」作意。若过急作意者,虽然他或许可得完成其业处的终点,但(对业处)不明了,不得至于殊胜(之位);譬如有人行三由旬的道路,不观察其当进与当避(之道),即以速度的往返百回,虽然到达终点(亦不知是终点),但是应问而后行(才知终点)是故不宜过急。

  (III)如不过急,亦宜「不过缓」(作意),若过缓作意者,则不能到达业处的终点,而证胜(位)之缘;譬如欲于当日行三由旬之道的人,若于途中的树、山、池等处处耽搁,则不能到达终点。

  (IV)「以除去散乱」──当除去即放弃业处而散乱于外部的种种所缘之心。若不除去(散乱)则忆念外部散乱之时,而消失其业处;譬如有人行于仅有一足宽的削壁之道,不察其放足(之处),但左盼右顾,错乱其步法,则自百仞的削壁落下来了。是故应除去散乱而作意。

  (V)「以假名的超越」──即超越了发毛等的假名(概念),置心于厌恶中,譬如大旱之时,有人在林中发现了泉水,即在那里结以多罗树叶等作标帜,(初则)依那标帜而来沐浴饮,但是因为常常来而到了其行迹明显之时,则不需要那标帜,在任何希望之时,即可来浴与饮;如是在初分,以发毛等的假名作意者,到了获得厌恶明了之时,则当超越发毛等的假名,专置其心于厌恶之中。

  (VI)「以次第撤去」──应撤去那些不(于心中)现起的部分,为次第撤去作意。即初学者于发作意,又撤去(发的)作意而至最后的尿的部分而止;于尿作意,又撤去(尿的)作意而至最初的发的部分而止。在他的数数作意中,有些部分(于心中)现起,有些则不现起。当于那些现起的部分中先作(意)业。如果二分同时现起之时,亦必有一分现起比较好的,如是当于那现起的部分数数作意,而生起安止定。

  这是个有关的譬喻;即譬如要捕捉住在三十二株多罗树所形成的多罗林中的猕猴的猎师,最初以弓矢射穿那猕猴所居的多罗树叶及作呼喊之声,此时那猕猴便顺次于多罗树上一一的跳去而至最后的多罗树;猎师亦追至那里行其同样的方法,而彼(猕猴)又以同样的方法逃回最初的多罗树。如是由于各处屡起喊声,令彼(猕猴)数数次第奔跳,终于停止一多罗树,坚持那中央最嫩的多罗叶,纵使(弓矢)射去之时它也不起了。当知这(与三十二分身的次第撤去)是相似的。

  这譬喻(与次第撤去)对照如次:即三十二株多罗树的多罗林,为此身的三十二部分。心如猕猴,瑜伽行者如猎师。瑜伽行者的心环行于三十二部分的身中的所缘,如猕猴住于三十二株多罗树的多罗林。瑜伽行者开始于发的作意,顺次行去及置心于最后的部分,如猎师最初以弓矢射穿那(猕猴)所居的多罗树叶及作呼喊之声的时候,而猕猴顺次于多罗树上一一跳去而至最后的多罗树。再回来(至最初分及最初的多罗树)的方法也是同样的。数数作意,则有些(部分于心中)现起,舍其未曾现起的(部分),而对现起的(部分)行遍(准备定),如猕猴再再继续于喊声所发之处的上面起(而他遁)。最后于二(部分)现起时,于现起较好的(部分)数数作意,而生起安止,如(猕猴)来至一多罗树而止,坚持其中央最嫩的多罗树叶,虽射之亦不起了。

  更有一譬喻:譬如一乞食的比库,住在三十二家的村落附近,他于第一家护得了二(家)分的饮食,便超越了其它的一家,第二天(于第一家)护得三分,便超越了其它的两家,第三天于最初(之家)护得了满钵,便(不行乞他家)。回至坐堂(住坐所)食之。当知这亦(与三十二分身的作意)相似。三十二种(部分)如三十二家的村落。瑜伽行者如乞食者。瑜伽者于三十二种(部分)遍作(准备定)如彼(乞食者)的住于村落的附近。数数作意,舍弃其未现起的(部分)于各各现起的(部分)中,及于二分中(现起较好的)遍作,如于第一家护得了二(家)分的饮食,便超越了其它的一家,第二天(于第一定)护得三分,便超越了其它的两家。于彼二(部分)中的现起较好的,数数作意而生起安止,如第三天于最初(之家)获得了满钵,便回至坐堂(住坐所)坐而食之。

  (VII)「以安止」──(三十二部分中)(于令生)安止(定)的部分(作意)当知即于发等的各各部分而坐起安止(定),为(安止定)的意义。

  (VIII-X)「以三经典」──即增上心,清凉,觉支善巧等三经,当知精进与定的结合,是这(三经)的意义。

  (VIII)此中:「诸比库!勤策增上心的比库,当于三相时时作意:实时时于定相作意,时时于策励相作意,及时时于舍相作意。诸比库!勤策增上心的比库,如果专于定相作意,则心趋懈怠。诸比库!勤策增上心的比库,如果专于策励相作意,则心趋掉举。诸比库!勤策增上心的比库,如果专于舍相作意,则他的心不为漏尽而正等持。诸比库!然而勤策增上心的比库,时时于定相、策励相及舍相作意,则他的心成为柔软,适合作业与清净,及不会破坏为漏而正等持」。

  「诸比库!如金匠或金所的弟子造炉,既造炉已,于炉口点火,既于炉口点火已,以火钳挟金投入炉口,时时吹风,时时洒水,时时放舍。诸比库!如果金匠或金匠的弟子专一对金吹风,则金将烧掉;诸比库!如果金所或金匠的弟子专一对金洒水,则金将冷却;诸比库!如果金匠或金匠的弟子专一对金放舍,则金不至正当的纯熟。诸比库!然而金匠或金匠的弟子,对金时时吹风,时时洒水,时时放舍,则金成为柔软,适合作业,净洁及不会破坏而成正当的作用──如用金制作金带、耳环、颈饰、金鬘等的种种装饰品,都得完成他的目的」。

  「诸比库!如是勤策增上心的比库......乃至......为漏尽而正等持。而彼(比库)为了以通(智)证知而倾心于通(智)证知之法,若有(宿因等的)原因,得以现证彼法」──当知此经是「增上心」。

  (IX)「诸比库!具足六法的比库,得证无上清凉。云何为六?诸比库!兹有比库,心当抑制之时,即抑制其心;心当策励之时,即策励其心;心当喜悦之时,即喜悦其心;心当放舍之时,即放舍其心;倾心于胜(道与果),及乐于涅槃。诸比库!具足此六法的比库,得证无上清凉」──当知此经是「清凉」。

  (X)「觉支善巧」──「如是诸比库,若心消沉之时,不宜修习轻安觉支」──此等已在(第四品)论安止善巧中说明。

  曾经善学七种把持善巧及深深地确定了十种作意善巧,即瑜伽行者当以二善巧取业处。

  如果(瑜伽者)与阿阇梨(师)安住一寺,则不必(一时)详细请教,(确定业处后)当以策励业处得进步已,从此次第的向上请教。若欲住在他处的,则当依照上述的(七种把持善巧及十种作意善巧)规定详细学习,再三翻覆(读诵),了解一切困难之处,如于(第四品)地遍的解释中所说的方法,舍离不适当的住所,而住适当的精舍,断除小障碍,当于厌恶作意中遍作(准备定)。

  (3)(取三十二分身之相与厌恶性)(遍)作者当先取发等之相。怎样取呢?拔出一二根发置于掌上,当先确定其色。在剃发处看发亦可。或于水钵或本粥钵中看(所落之发)亦可。见黑(发)时,当思惟「黑」,见白去,思惟「白」,(黑白)相间之时,则从的数的思惟,犹如于发,见一切「皮等五种」亦宜如是取相。

  如是取相已,当确定一切(三十二)部分中的色、形、方位、处所与界限,及确定色、形、香、所依处所五种厌恶性。关于这一切部分的确定法次第叙述如下:(1)、(发)先就发的自然之色是黑的,像木 “木+患” 子的「色」。「形」则长圆如称杆之形。「方位」──生在(身的)上方。「处所」──两侧以耳朵边,前以额际,后面以项为限;封盖头颅的皮中而位的发,下以(发)根自己的面积,上以虚空,横以(诸发)相互(之间)为限,决无二根头发(长)在一处的,这是(发的)「自分的界限」;发非毛,毛非发,如是不与其它(发以外)的三十一部分混同,而发为单独的一部分,这是(发的)「他分的界限」。这是发的色等确定。

  其次确定(此发的)色等五种厌恶:即依发的色是厌恶的,依形,依香、依所依,依处所也是厌恶的。如在一钵心爱的粥或一钵饭中,虽然只见少许像头发的色的东西,也会厌恶地说:「这里混杂着头发,快拿开」,如是依发之「色」是厌恶的。如在夜间吃饭的人,若触着像阿迦的纤维与曼迦羯的纤维的头发之形,亦同样的厌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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