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由于大臣们拨弄是非,后来送莲花生返回印度。
此外,由印度阿阇黎毗玛那弥遮、桑杰商哇、辛底嘎坝、毗须达生哈等,及西藏的译师“应试七人”,并却季朗哇、本德朗喀、卓
仁清德、朗巴
弥垛巴、释迦光等作译师,翻译了许多佛教法典。复迎请持密大师“达摩根底”,在伏魔密寺中,传授《瑜伽金刚界》等曼荼罗灌顶。由迦湿弥罗的班智达“枳那弥遮”,及“达那西”等师在净戒寺传授戒律。由汉地和尚在不动禅定寺净修禅定;在修词梵寺中作修词学;在阁卓白哈寺里,安置财物;在毗卢遮那寺中讲说佛法。完成如此种种事业,使佛法圆满地兴盛起来。于龙年住白净宫翻译“声明”的导师本德,伯哲及本德鲁伊旺波等在藏、康地区翻译出佛教法典,并将硃书名签,及卷数和颂偈数目,经审定后,书写于目录中。
继后,阿阇黎菩提萨埵作授记说:“将来西藏有外道出现,佛教将分为两派,且发生争论。那时,可去迎请我的弟子嘎玛那西那来作辩论,将能息灭邪论,显扬正法。”之后,阿阇黎因被马踢伤而示圆寂。继选举伯央为阿阇黎讲说教法。耶喜旺波逃到妥扎寺中净修去了。于是汉地和尚玛哈雅那的门徒们势力大了起来。他们说:“以身语作善法行,是不能成佛的。当住于一无所作中而成佛。”他们固执此一断见,而不修善行。当时西藏人大都喜学和尚之宗;伯央和坝惹达那等少数人仍宗菩提萨埵之规。因此发生了两种见行不同的争论。藏王吩咐说:“当依阿阇黎菩提萨埵的见行而行。”以此激怒了愚昧的导师们,他们手持利刃,扬言凡不宗汉地和尚者全部被杀掉。藏王心中不安!便派人去召唤耶喜旺波来,连召两次都未召来。第三次派人去如不应召前来。则以违王命论处,即将杀掉。使者来到他的住处岩穴,用六丈长绳吊到洞下请他出来,如再不出来当即杀掉,势将逼他自尽。此时他陈请说:“我恳求藏王不要召我,藏王别忘了,有阿阇黎的遗嘱在呀!”他提醒了藏王的记忆。藏王立即遣使去迎请阿阇黎莲花戒。这情况被和尚知道后,他们取来了《广本般若经》等一切深奥经典进行讲习,并宣说《不修正法睡可成佛论》,著有《禅定睡眠论》,还有发挥此论的《离诤论禅定复书》,及《再次答复书》。以这种理论作为依据的,还有所谓《见之表面》;用教义来成立论点的,有所谓《八十种经根据论》等。当和尚们见到《解深密经》的教义和自己的见行相矛盾时,使用鞋底擦毁经文。那时,耶喜旺波上书藏王说明阿阇黎菩提萨埵的密意是如此这般。藏王心中大悦,称赞说:“你真是我的印度阿阇黎。”相继又迎来莲花戒大师,于是藏王坐在中间,和尚座次排在右边,莲花戒座次排在左边。不以和尚为宗的人们都附坐于莲花戒座次的后面。藏王将两串花鬘分交阿阇黎及和尚,并且说道:“请你两人辩论吧!负者应向胜者献上花鬘,而且不许留驻西藏,必须离开此土。”于是开始辩论,和尚说道:“作善不善业,不外往善趣[15]和恶趣[16]两途,以此仍未解脱生死轮回,而且是成佛的障碍。譬如黑白两云,任何一种云都是障蔽天空的。须任何亦不作息,由任何亦不思想而获得完全解脱生死轮回。任何亦不作意、不加分别、不去观察,即是“无缘”[17]。这与一时顿入“十地”[18]无异。”莲花戒大师说道:“如你所说任何也不思想,它即是舍离“妙观察智”[19],须知“清净慧”[20]的根本,亦即“妙观察智”。因此,如果舍离此智,必将舍离“出世间智”[21]。如果没有“妙观察智”,瑜伽行者都住入“无分别”;如果一切佛法都是无想念、无作意的话,则一切修行的体验,都不能想念,不能作意了。如果想我所修是不念法,那将成为极念想作意。如果仅作“无想念”,那末昏倒或迷失知觉的时候,就应成为证得“无分别”[22]。在没有清净的“妙观察智”中,是无法证入“无分别”(智)的。仅遮止了想念,如果没有清净的“妙观察智”,如何能证入一切法无自性[23]呢?在还未通达空性时,是完全不会断离障染的。因此,应知是以清净慧来远离颠倒相的。出于正念,是不可不想念的。想念而无作意,如何能忆念往昔处所?如何能成为“一切智”[24]?如何能离诸烦恼?因此,应知以清净慧抉择诸义的瑜伽行者,他通达了一切三时内外皆“无自性”,而分别也归寂静,远离了一切恶见,依此善巧通达方便和智慧,断除一切障染,而能获证一切佛法。”藏王吩咐道:“所有徒众侍众也都有参与辩论的机会”。伯央立刻说道:“如和尚所谓“顿入”的那样,而没有渐修的功用,则凡是施设都会成为六般若波罗密的不顺方(即应治障染)。以布施来说,是依摄受而施设的,舍一切摄受而为最胜施。如是可以类推至智慧度之间。佛世尊灭度后,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没有不同之见。后来,发生“中观”三派,彼此之见略有不同。至今所谓“顿门”(译音)“顿入”的说法,以致成为不求知,不通达的这般世人。还说什么虽所趣入的门径名言各异,而成佛则一,证果也是一的话。”耶喜旺波说道:“应当细究一下“顿入”和“渐入”二者。如果以“渐入”为长期多事,则和我们的看法不同;如果“顿入”的话,你还有什么可作的呢?如果一开始就成佛,还有何过失可说?比如登山,须一步一步地登上去,不可能一步登上。若是你们那样连证入“初地”[25]也很难,更说不上还得一切智。我非和尚之宗,我对于一切经教,是以“三慧”[26]来研习的,所以能无谬地通晓教义,并习“十法行”[27]而修,由此而得“忍位”[28],也才能无过地住入“初地”,渐次净治得入“十地”,由此圆满二资粮以成佛。如像你那样,可以说是资粮未圆满,此心未净治,你连世间的事都不懂,何以能通达一切所知境?如你所说什么也不须作只须睡眠,以此就应该连饭也不用吃,那就会饿死,那里还谈得上成佛呢?!以步行来说,如果不观察地势走去,就会失足滑倒,怎能说得上通达正法呢?!”说了诸如此类有理有据的话之后,宗和尚的“顿门”师们无言以对,只好将花鬘献给阿阇黎,承认自己失败。传说那时,如“厥玛玛”等人(和尚之徒)心生忧恼,用石块捶击自身而死。
于是藏王命令说:“从今以后,“见”应依龙树的宗规而行持;“行”应以“十法行”,及《般若波罗密》而修学,不许再作“顿门”之宗规。”于是遣送和尚返回汉地,搜集了和尚的著作窖藏起来。所谓“顿门”和“渐门”是汉语,意为“顿入派”和“渐入派”。后来,和尚一边的四个汉人屠夫行刺莲花戒大师,因而大师肾脏受伤逝世。这时耶喜旺波绝食而示寂,享寿六十九岁。传说他是文殊的化身。他的王子谟勒赞普于壬寅年继掌藏政。他在桑野兴建四大供会,将藏民的食物和牲畜,曾作过三次平分。执政时间共计一年零七个月。他十七岁时,被其母下毒杀害。将藏政大权交给十四岁的弟弟赤德赞,通称此王叫“色那勒”。“色那勒”王修建了嘎穹德嘉寺,大振正教规模。他生有五个王子,即赤德松赞
惹巴瑾、章玛、赤达玛乌冻赞、拉杰伦珠、赤钦波等五人。
传说惹巴瑾为金刚手菩萨的化身,十八岁时继掌藏政。他修建了有九层金顶楼房的“乌香多”宫。他观察到过去先辈王朝的时代,由阿阇黎菩提萨埵、耶喜旺波、香
嘉业梁桑、大臣赤协、尚嘉、译师坝扎德哇噶喀、杰漆珠、婆罗门阿烂达等所译的教法术语中,有很多是藏地人们不能通晓的;并且还用汉族、黎域(新疆一地区)、萨霍尔等各种语言来翻译。由于有各种不同的语言,以致学习教法时,发生困难!于是命利窝阿阇黎(印度人)、乍尼弥遮、苏热那扎菩提、西伦扎菩提、达那西那、菩提弥遮、西藏阿阇黎惹达那惹肯达、达玛达西那,及善巧译师扎纳生纳、扎雅惹肯达、曼殊西哇玛、惹德伦扎酉等人将大小乘中的所有印度语,译成藏语;并将厘定的一切名词,收录在书目中。同时下令,无论何时,均不得逾越已定的教典名词来作翻译。所有人士都必须依此(定规)学习;过去所翻译的,都用新术语作审定。颁布了这三种命令决定。并决定说:“除说一切有部(戒律仪)外,其他律宗,及密宗(暂)不翻译。甚至升斗的大小,称秤的两、钱等,也都一律改成同印度的度量衡相合。对于每一出家僧人,配给俗家庶民七人(以作服役),将头巾置于坐垫上,让出家僧人的双脚置于其上。此时,藏王进兵汉地,得胜而还,将甥舅和好盟文刻石立碑于拉萨(市中。并建吴香垛伯无比增善寺。在这以前,诸王臣所建寺庙有一千零八寺之多)。由于藏王将藏政供献于出家僧众的关系,惹起所有喜作恶业的大臣们的忿恨,他们破坏善法戒律,私自判刑,将已出家为僧的章玛王子,流放到边远的卓姆地方。谗言于王妃昂楚玛和大德高僧吉祥德通奸,私将吉祥德处死,王妃也自杀。藏王三十六岁时,于辛酉年,巴嘉垛热和厥若勒扎二人下了毒手,击断藏王的颈骨,使其脸面扭向后颈而死。
于是将藏政大权交给朗达玛
乌冻赞王,任命巴嘉垛热为内阁大臣,侍臣纳朗、甲察、赤松等人作了很多与善业法律不合的恶事。译师及班智达们从事翻译经典的译经院也被毁坏,未完的译经事业只好搁置下来。吴香垛伯无比增善寺(惹巴瑾所建)也未行开光法事而搁下。此后藏王虽已成年,但他心中已受魔祟,对所有出家僧人都作了诋毁;对不愿去掉比丘相(如僧装)的,都发给弓、箭、钹、鼓,令其打猎(杀生),不遵命者杀戮无赦;复将释迦牟尼像搬走,但因难于运走,而埋藏在沙坡下面,供佛的寺门被封闭起来,涂抹成泥壁,上绘比丘饮酒作乐的图画;桑野寺门及小昭寺门也被泥封了起来;所有经典卷帙大都被秘藏在拉萨地区的岩穴中。经过了一段如此这般的黑暗时间,在耶巴的拉日领波山中,有一修行人名拉隆
伯季多杰,他在净修中有所察觉,对于藏王生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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