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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P2

  ..续本文上一页我当初觉此无上的正尽觉后,又作如是之念:我应当要为谁先说此法好呢?我现在宁可为郁陀罗罗摩子,先说此法?天神又住虚空,而对我说:『大仙人!当知!郁陀罗罗摩子,命终已来,已经二七日(十四天)了。』我也自知郁陀

  罗罗摩子之命终已来,已经二七日了。』我就又作如是之念:郁陀罗罗摩子,其人已长衰,已不能听到此法,如果听到此法的话,就能速知法次法!

  我当初觉证无上的正尽觉后,曾作如是之念:我应当要为谁首先讲说此法好呢?我又作如是之念:往昔之时,有五比丘为我执劳,所.行饶益效劳于我。我在苦行之时,五比丘们都承事于我,我现在宁可为五比丘先说此法?我又作如是之念:往昔的五比丘现在住于何处呢?我就用清净的天眼,出过于人之眼,去看见五比丘现在乃住在于波罗捺,为仙人住处的鹿野园中(有好多贤者仙人在此修过苦行,故名!)我就随意而住于觉树下,摄衣持钵,往诣波罗捺,迦尸的都邑。那个时候,有一位异学,名叫优陀(优波迦),遥见我之来到,就对我说:『贤者瞿昙!你的诸根清净,形色极妙,面光照耀。贤者瞿昙!你的师甫是谁?你跟从甚么人学道?为信谁的法呢?』我在于那个时候,就为优陀说偈回答他说:

  我最上最胜不着一切法诸爱尽解脱自觉谁称师无等无有胜自觉无上觉如来天人师普知成就力(我乃为最上最胜的觉者,已不执着于一切法。诸爱欲都悉尽而解脱。我乃自己觉证的,还有甚么人能为我之师呢?〔无师自悟〕。)

  (已经没有人能和我平等,没有人能胜过我了。我乃自己觉悟无上的正觉的。我乃为如来,为天人师,具有了普知,而成就之力!)

  优陀又问我说:『贤者瞿昙!你自称优胜于一切吗?』我就再用偈回答他说:胜者如是有谓得诸漏尽我害诸恶法优陀故我胜(优胜一切的人,有了如是之事:所谓得证诸漏已尽〔已没有烦恼〕。我已毁害〔消灭〕诸恶法。优陀!因此之故,我乃胜过于一切。)

  优陀又问我说:『贤者瞿昙!您欲往何处呢?』我于那时,也用偈回答他而说:我至波罗捺击妙甘露鼓转无上*轮世所未曾转(我将往诣波罗捺〔仙人住处鹿野苑〕。将在那个地方为五比丘打击微妙的甘露法之鼓,而大转无上的*轮,为世间所未曾转过的*轮。)

  优陀听后对我说:『贤者瞿昙!或者有可能是这样。』说如是之语后,他就径由邪道(曲道),便即还去,我就自往至于仙人住处鹿野园中。这时,五比丘遥见我之来到,就各各相约敕而立制说:『诸位贤者!当知沙门瞿量之来到。此人已变为多欲多求,都食妙饮食,好的粳粮之饭,以及麨酥蜜,以麻油涂其体,现在又向这边来。你们只管坐着,千万不可起来迎接他,也不可以向他作礼,只豫留一座,但是也不可以请他就坐。如果到来后,就对他说:卿!欲坐的话,就自己随便所欲吧。』我于那时,到达五比丘之处,这时,五比丘对于我,乃不堪于我的极妙的威德,就从他们的座位站起,有的持我的衣钵,有的为我敷床座,有的为我去取水,有的欲来洗我的脚。我曾作如是之念:这些愚痴的人!为甚么没有牢固之心,自己既立制度,还要违背其本誓呢?我知道他们的心情后,就坐在五比丘为我所敷之座上。

  这时,五比丘仍然呼我的姓字,以及以卿(朋友、尊者,限于平辈或以下的尊称)来称我。我就对他们说:『五比丘!我已成为如来、无所著、正尽觉,你们不可称我本来的姓字,也不可以用卿来称我。为甚么呢?因为我求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而得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我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无上安隐的涅槃,而得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无上安隐的涅槃。我已生正知正见决定有道品法(解脱无疑)。我的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了(如实而知真理)。』他们就对我说:『卿瞿昙!你本来如是而行,如是的道迹,如是的苦行,尚且不能得到人上之法之差降圣知圣见(超人之法的殊胜的最圣智见),更何况你现在已变为多欲多求,好食妙的饮食,好的粳粮饭,以及麨酥蜜,也以麻油涂在于体上呢?』我又对他们说:『五比丘!你们本来之时,曾经看见过我有如是的诸根清净,光明照耀过吗?』这时,五比丘又回答我说:『我们本来并不看见过卿这样的诸根清净,这样的光明照耀。卿瞿昙!.现在你的诸根清净,形色极妙,面光照耀啊!』

  我在于那时,就告诉他们说:『五比丘!当知!有二种边行,为诸行道的人所不当学的。第一叫做着于欲乐的下贱之业,凡人之所行,第二叫做自烦自苦,不是贤圣之法,为无与义相应。五比丘!舍弃此二边,而有取中道,成明成智,成就于定,而得自在,而趣于智,趣于觉,趣于涅槃,所谓八正道,也就是正见,乃至正定,就为之八。我就意欲随顺而教化五比丘。教化二人之时,则其余的三人就去乞食,三人乞食而持食回来,足够六人之食。教化此三人时,其余的二人就去乞食,二人去乞食而持食回来,也足够六人之食。我就像如是的教,如是的化他们。他们求无病无上的安隐的涅槃,而得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的安隐涅槃,而得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的安隐涅槃。都生知生见(正知正见),决定于道品法,所谓生已尽,梵行

  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如实而知真理)。』

  于是,世尊又告诉他们说:『五比丘!世上有五欲的功德(功能),为可爱、可乐、可意所念,善与欲相应的。那五种呢?所谓眼知色,耳知声,鼻知香,舌知味,身知触是。五比丘!愚痴的凡夫,而不多闻,不见善友,不知圣法,不御圣法。他们都触染贪着,憍傲而受入,并不预见有灾患,不见出要之道,而取用五欲。当知!他们乃随着弊魔(恶者波旬),也自作弊魔,堕入于弊魔之手中,为魔网所缠,被魔羂所羂,不能脱离魔羂。五比丘!有如野鹿,被羂所羂那样,当知牠们乃随着猎师,自作猎师,堕入于猎师之手中,被猎师之所网缠,猎师来后,就不能得脱。像如是的,五比丘!愚痴的凡夫,乃不多闻,不见善友,不知圣法,不御圣法。他们被此五欲的功德触染贪着,憍傲而受入,并不看见后来的灾患,也不看见其出要,而取用此五欲。当知!他们乃随着弊魔,自作弊魔,堕入于弊魔的手中,被魔所网缠,被魔羂所羂,不能脱离魔羂。

  五比丘!多闻的圣弟子,常见善知识,而知圣法,又能御圣法。他们对于此五欲的功德,乃不触、不染、不贪、不着,也不憍傲,不受入,能见灾患,能见出要,而取用它。当知!他们乃不随于弊魔,不自作魔,不堕入于魔手,不被魔网所缠,不被魔羂所羂,便即解脱魔羂。五比丘!有如野鹿之得脱于羂,当知!牠乃不随猎师,不自作猎师,不堕入于猎师之手,不被猎师之网所缠,猎师来后,则能得以脱免其灾。像如是的,五比丘!多闻的圣弟子,常见善知识,而知圣法,又能御圣法。他对于此五欲的功德,乃不触、不染、不贪、不着,也不憍傲,不受入,能见灾患,能见出要,而取用它。当知!他乃不随弊魔,不自作魔,不堕入于魔的手中,不被魔网所缠,不被魔羂所羂,便能解脱魔羂。

  五比丘!如果有时如来出而兴于世间,为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他乃至断除五盖,断除心秽、慧羸,而离欲、离恶不善之法(初禅的境界),乃至得第四禅成就而游止其中。他像如是的定心清净,无秽无烦,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心,修学漏尽智通而作证(证漏尽通)。他知道此苦如真,知道此苦集如真,知道此苦灭如真,知道此苦灭道如真(如实而知道四谛的真理)。知道此漏如真,知道此漏集如真,知道此漏灭如真,知道此漏灭道如真。他如是而知,如是而见,而欲漏心解脱,有漏心解脱,无明漏心解脱,解脱后,便知道解脱,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他在于那个时候,能自在而行,自在而住,自在而坐,自在而卧。为甚么呢?因为他乃自见自己的无量之恶不善之法都已灭尽,因此之故,他乃能自在而行,自在而住,自在而坐,自在而卧的。

  五比丘!犹如在无事无人民之处,在那个地方有野鹿,能自在而行,自在而住,自在而坐,自在而卧。为甚么呢?因为那些野鹿不在于猎师的境界,因此之故,能够自在而行,自在而住,自在而坐,自在而卧。像如是,五比丘!比丘之漏(烦恼)已尽,而得无漏(已无烦恼可漏),而心解脱、慧解脱,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而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他在于那个时候,能够自在而行,自在而住,自在而坐,自在而卧。为甚么呢?因为他乃自见自己的无量之恶不善之法都已灭尽,因此之故,他乃能自在而行,自在而住,自在而坐,自在而卧。五比丘!这叫做无余解脱,叫做无病的无上安隐涅槃,叫做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涅槃。』」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阿难,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二○五、五下分结经第四(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告诉诸比丘:人都被五下分结(欲、恚、身见、戒禁取见、疑)缠其心,如不知舍的话,五结就会转盛。因此而举果实,乃至栰等譬喻,以示人们当依此道此迹去断绝五下分结。并说得四禅,住四无色定,更进而至于得解脱。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我曾经说过五下分结之法,你们是否受持过吗?」诸比丘们都默然不回答。世尊又再三的告诉诸比丘们说:「我曾经说过五下分结之法,你们受持过吗?」诸比丘们也再三的默然不回答。

  那时,尊者鬘童子(舍卫城毘舍种,长大出家,后听佛说法而入佛门,而得六神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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