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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四、罗摩经第三(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诸比丘说圣求、非圣求之法。并自述自二十九岁出家以来,至于成道后,度五比丘等事。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东园鹿子母堂。

  那时,世尊就在于晡时,从燕坐起,由堂上下来,而告诉尊者阿难说:「我现在和你一同到阿夷罗婆提河(跋提河,译为无胜,五大河之一。中印度拘尸那揭罗国之河名,佛陀在河的西岸入灭的)去沐浴。」尊者阿难白佛说:「唯然!」

  尊者阿难乃先执持户钥,遍诣于诸屋而彷徉(徘徊),看见诸比丘时,便作如是之语而说:「诸位贤者!可共诣梵志罗摩之家。」诸位比丘听后,便共往诣梵志罗摩之家。世尊就带尊者阿难前往阿夷罗婆提河,到后,脱衣,而将衣放在于岸上,便进入水中去沐浴。沐浴后,由水中还出,拭干其身体后,将衣穿上。

  那时,尊者阿难立在于世尊的身后,执扇而扇佛。于是:阿难乃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梵志罗摩之家,乃整顿的极为严好,非常的令人可爱乐,唯愿世尊,由于慈愍之故,往至于梵志罗摩之家!」世尊为了尊者阿难之请愿,就默然而接受。于是,世尊就率尊者阿难前往梵志罗摩之家。

  那时,梵志罗摩之家,有众多的比丘,集坐而说法,佛陀住在于门外,在等待诸比丘们之说法之完毕。众多的比丘不久即说法完毕后,都默然的住在那里。世尊知道后,乃声欬而敲门,诸比丘们听到后,就去开门,世尊便进入梵志罗摩之家,在于比丘众之前敷座而坐。世尊问他们说:「诸比丘们!你们刚才是在说甚么法?为甚么事的缘故,集坐在于这里呢?」诸比丘回答说:「世尊!刚才说法,都为了此法之事,而集坐在这里的。」

  世尊感叹而说:「善哉!善哉!比丘集坐时,应当要行二种事。第一就是说法,第二叫做默然。为甚么呢?我也要为你们说法,你们要谛听!要注意的听!听后要善思念其义。」这时,诸比丘向佛说:「唯然!当受教而听。」

  佛陀说:「有二种求,第一叫做圣求,第二为之非圣求。甚么叫做非圣求呢?有一种实病法,而却仍会去求病法,实在为老法、死法、愁忧戚法,而仍求老法、死法、愁忧戚法,实在为秽污法,而仍求秽污法。甚么叫做实病法,仍求病法呢?甚么为病法呢?儿子、兄弟就是病法。象马、牛羊、奴婢、钱财、珍宝、米谷就是病害之法。众生都在于其中触染贪着,都为之憍傲而受入,并不见其有甚么灾患,不见其应如何出要,而去取用这些。甚么叫做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之法呢?儿子、兄弟就是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之法。象马、牛羊、奴婢、钱财、珍宝、米谷就是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之法、有害之法。众生都在于其中染触贪着,憍傲而受入,并不见其有甚么灾患,不见其出要,而取用这些。那些人欲求没有病,欲求无上的安隐涅槃,而想得无病,想得无上的安隐涅槃,终究不会有如此之事。欲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的安隐涅槃,而想得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的安隐涅槃,终究不会有如此之事。这叫做非圣求。

  甚么叫做圣求呢?有一种人,曾作如是之念:我自己实在为病法,而无辜的求病法。我自己实在就是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法,而无辜的求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法。我现在宁可去求无病的无上之安隐涅槃,去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之法的无上安隐的涅槃。那个人便这样的去求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而得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是必定会有之事。那个人去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的安隐涅槃,而得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是必定会有之事。

  我本来还未觉证无上的正尽觉之时,也曾经作如是之念:我自己实在为有病之法,而无辜的去求病法。我自己实在为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法,而无辜的去求老法、死法、愁忧戚法、秽污之法。我现在宁可去求无病的无上之安隐涅槃,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我在那个时候为一年少的童子,为清净而头长青发(黑发),为盛年之期,年龄为二十九。那个时候有极多的乐戏,都庄饰而游行。我在于那个时候,虽知父母在啼哭,诸亲戚都不乐之下,我乃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累的出家去学道。我出家后,乃护此身命为清净,护此口与意命为清净。我成就此戒身后,欲求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欲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之故,就更往阿罗罗伽罗摩(仙人,佛出家后,曾学其法)之处。我问他说:『阿罗罗!我欲在于你所修之法当中学习其梵行,是否可以吗?』阿罗罗回答我说:『贤者!我并没不可,你欲行便行吧!』我又问说:『阿罗罗!为甚么您的此法为自知自觉自作证呢?』阿罗罗回答我说:「贤者!我乃度脱一切识处,而得无所有处成就游止于其中,因此之故,我之法乃自知自觉自作证。」

  我又作如是之念:不但是阿罗罗仙人独有此信,我也有此信:不但阿罗罗独有此精进,我也是有此精进;不但阿罗罗独有此慧,我也有此慧。阿罗罗对于此法乃自知自觉自作证,我也欲证此法之故,便独住在于远离之处,在于空安静之处,心无放逸,精勤的修行。我独住在于远离处,在于空安静之处,心无放逸,而精勤的修行后,不久便得证悟其法。证其法之后,又诣阿罗罗伽罗摩之处,问他而说:『阿罗罗!此法乃自知自觉自作证,谓度过一切无量识处,而得无所有处成就游止于其中吗?』阿罗罗伽罗摩回答我说:『贤者!我的此法,乃自知自觉自作证,谓度过无量识处,而得无所有处成就游止于其中的。』阿罗罗伽罗摩又对我说:『贤者!这叫做如我的此法作证那样,你也是同样的。如你对于此法作证那样,我也是一样的。贤者!你可以来共领此大众。』这就是在于阿罗罗伽罗摩师之处,我乃和他同等,为受最上的恭敬,最上的供养,最上的欢喜。

  我又作如是之念:此法虽好,但还不是真正趣智之法,不是趣于觉,不是趣于涅槃。我现在宁可舍弃此法,更求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更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无上的安隐涅槃。我就这样的舍弃此法,便去求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我欲再去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之事已决定后,就往诣郁陀罗罗摩子(郁头蓝弗,仙人,佛出家后,曾学其法)之处。到后,问他说:『郁陀罗!我欲在于你法当中学习,是否可以吗?』郁陀罗罗摩子回答我说:『贤者!我无不可,你欲学习便可以学习。』我又问说:『郁陀罗!你的父亲罗摩(郁陀罗为罗摩之子),自知自觉自作证甚么法呢?』郁陀罗罗摩子回答我说:『贤者!为度过一切无所有处,而得非有想非无想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贤者!我父罗摩,乃自知自觉自作证,就是指此法。』

  我又作如是之念:不但罗摩独有此信,我也是有此信:不但是罗摩独有此精进,我也是有此精进;不但是罗摩独有此慧,我也是有此慧。罗摩自知自觉自作证此法,我为甚么缘故,不得自知自觉自作证此法呢?我为了欲证此法之故,便独住在于远离之处,独住在于空安静之处,心无放逸,精勤的修行。我独住在于远离、空安静之处,心无放逸,精勤的修行后,不久之间,就得证其法。证其法之后,又往郁陀罗罗摩子之处,去问他而说:『郁陀

  罗!你父罗摩,对于此法自知自觉自作证,所谓度脱一切无所有处,而得非有想非无想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吗?』郁陀罗罗摩子回答我而说:『贤者!我父罗摩,对于此法,乃自知自觉自作证,所谓度过一切无所有处,而得非有想非无想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郁陀罗又对我说:『如我父罗摩对于此法作证那样,你也是一样的。如你对于此法作证那样,我父也是同样的。贤者!你可以来共领此大众。』如郁陀罗罗摩子同于师处那样,我也如师那样,乃为最上的恭敬、最上的供养、最上的欢喜。

  我又作如是之念:此法虽妙,但是并不是趣于智,不是趣于觉,不是趣于涅槃。我现在宁可舍此法,更求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更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我就这样的舍弃此法,欲求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我欲更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之心已决定后,就到了象顶山(尼连河旁,为象颈山)的南方的郁鞞罗梵志之村,林名叫做斯那。这里乃一令人可爱乐,山林很郁茂,尼连禅河的清流乃盈满于岸边。我看见其处后,便作如是之念:此地乃令人极为可爱乐,山林很郁茂,尼连禅河的清流乃盈满于岸边,如果族姓子欲有学修的话,可以在于其中去修学,我也应当要学习,我现在宁可在于此中学习。就这样的执持草,而往诣于觉树(菩

  提树)。到后,就布下草,在其上面敷尼师檀(坐具),而结跏趺而坐。我曾发愿:如不正觉,就必定不解坐(不起坐),必定至得漏尽为止。我就这样的坐下而不解坐,至得漏尽。我求无病无上的安隐涅槃,便得无病无上安隐的涅槃。求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无上的安隐涅槃,便得无老、无死、无愁忧戚、无秽污的无上安隐的涅槃。我乃生正知正见,定道品法(我的道品法,也就是解脱,必定无误)。我的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已解脱生死,已如实而知见真理)。

  我当初觉证无上的正尽觉后,便作如是之念:我首先应当为谁讲说此法好呢?我又作如是之念:我现在宁可为阿罗罗伽罗摩仙人先说此法?那个时候,有天神住在于虚空中,对我而说:『大仙人!当知!阿罗罗伽罗摩,其寿命终了到今天,已经七日了。』我也自知阿罗罗伽罗摩,其命终以来,已经七天。我又作此念:阿罗罗伽罗摩,其人已长衰而不能闻此法,如果听闻此法的话,就能速知法次法(法的次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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