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像如是的,你在于我去世之后,就能共同和合,欢喜不诤,同于一心,同于一教,合一水乳,快乐而游行,如我在世时那样!」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阿难,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九七、优婆离经第六(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与优婆离之问答七灭诤之法,及其它,有关于律法是否适当的问题。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瞻波城,住在于恒伽池(莲池)之岸。
那时,尊者优婆离,就在于晡时(申时,夕时),从其燕坐起来,往诣于佛所,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他白佛而说:「世尊!如果比丘众,共相和合,而作异业,而说异业的话,这是否为如法业、如律业吗?(适合于法与律之作业吗?)」
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合和,应该给与面前律(现前毘尼)之时,而与之以忆律(忆念毘尼),应该给与忆律的人,而与之以面前律,像此法,是否为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忆律的,而与之以不痴律(不痴止诤律),应该与之以不痴律的,而与之以忆律,这是否为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不痴律的,而与之以自发露律(自言治),应该与之以自发露律的,而与之以不痴律,这是否为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与之以自发露律的,而与之以君律(作多觅罪,君止诤律),应该给与君律的,而与之以自发露律,这是否为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
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君律者,而与之以责数(呵责),应该与之以责数的,而与之以君律,这是否为之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责数的,而与之以下置(依止),应该给与下置的,而与之以责数,这是否为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下置的,而与之以举(举罪),应给与举的,而与之以下置,这是否为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给与举,而与之以摈(摈出),应给与摈的,而与之以举的话,这是否为之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给与摈的,而与之以忆,应与之以忆的,而与之以摈,这是否为之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与之以忆律的,而与之以从根本治(本日
治),应从根本治的,而与之以忆律,这是否为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霎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从根本治的,而与之以驱出(别住),应与之以驱出的,而从根本治,这是否为之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驱出的,而行不慢(赎罪仪式),应该要行不慢的,而与之驱出,这是否为之如法业、如律业吗?」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
尊者优婆离又问说:「世尊!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行不慢的,而与之以治(复归),应与之以治的,而行不慢,这是否为如法业、如律业吗?」
世尊回答说:「弗也!优婆离!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而作异业、说异业的话,就是不如法之业、不如律之业,大众也有罪过的。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与面前律,而与之以忆律,应与忆律,而与之以面前律的话,就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与忆律,而与之以不痴律,应与不痴律,而与之以忆律的话,就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与之以不痴律,而与之以自发露律,应该
给与自发露律,而与之以不痴律的话,这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
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给与自发露律,而与之以君律,应与之以君律,而与之以自发露律的话,这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与之以君律,而与之以责数,应与之以责数,而与之以君律的话,就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给与责数,而与之以下置,应与之以下置,而与之以责数的话,这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下置,而与之以举,应该与之以举的,而与之以下置的话,这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
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举,而与之以摈,应该与之以摈,而与之以举的话,就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以摈,而与之以忆律,应该与之以忆律,而与之以摈的话,这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忆律,而以从根本治,应以从根本治,而与之以忆律的话,就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从根本治,而与之以驱出,应该与之
以驱出,而从根本治的话,就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给与驱出,而行不慢,应该要行不慢,而与之以驱出的话,就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众也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要行不慢,而与之以治,应该与之以治,而行不慢的话,这是不如法业、不如律业,大罪也有罪过。
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随所作业,即说此业的话,就是如法业、如律业,大众也没有罪过。优婆离!如比丘众,共相和合,应该与之以面前律,即与之以面前律,应该与之以忆律,即与之以忆律,应该与不痴律,即与之以不痴律,应该与之以自发露律,即与之以自发露律,应该与之以君律,即与之以君律,应该与之以责数,即与之以责数,应给与下置的,就以下置,应给与举的,就与之以举,应以摈的,就以摈,应以忆律的,即用忆律,应从根本治的,就从根本治,应以驱出的,就以驱出,应行不慢的,就行不慢,应以治的,就以治的话,这就是如法业、如律业,大众也没有罪过。
优婆离!你应当要学随所作业,就说此业,应与面前之律的话,就与之以面前之律,应与之以忆律的话,就与之以忆律,应该与之以不痴律的话,就与之以不痴律,应该与之以自发露律的话,就与之以自发露之律,应该与之以君律的话,就应与之以君律,应该要以责数的话,就用责数,应该要下置的话,就以下置,应该要举的话,就以举,应该要摈的话,就以摈,应该要忆律的话,即以忆律,应该要从根本治的话,就从根本治,应该要驱出的话,就以驱出,应该要行不慢的话,就以行不慢,应该要以治的话,就应以治的。优婆离!你应该要如是而学。」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优婆离,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九八、调御地经第七(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沙弥阿夷那和提,应王子耆婆先那之请,而说比丘对于正法与律当中,行不放逸精勤的话,实可得一心。王子却以为说无是处,就不辞而去。沙弥乃禀告佛陀,佛陀说他乃为欲所缚,而不见其义。就以山下不见园林之喻,去作为善喻。并以调野象之喻,以譬喻如来之以四念处调御众生,乃至得四禅,而堪忍一切苦痛。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陀园。
那时,沙弥阿夷那和提,也游行至于王舍城,就在于无事处,而住在于禅屋中。那个时候,国王的童子,名叫耆婆先那(王子名),在于中午后,彷徉而至于沙弥阿夷那和提所住之处。就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王子说:「贤者阿奇舍那(阿夷那和提)!我欲有所问,是否允许我之问吗?」沙弥阿夷那和提告诉他说:「贤王童子!你欲问便问好了,我听后,当会思其义,回答与你的。」
王童子问而说:「阿奇舍那!一位比丘,在于此法与律当中,如果不放逸,而行精勤的话,是否实在会得一心吗?」(心之一境性)。沙弥回答说:「贤王童子!一位比丘,如果在于此法与律当中,不放逸,而行精勤的话,实在会得一心的。」
王童子又问说:「贤者阿奇舍那!你当随你所闻的,你当随你所诵习的(就像你听到的,就像你已学到的),尽向我说,如比丘在于此法与律当中,不放逸,而行精勤,而得一心之事。」
沙弥回答说:「贤王童子!我乃不堪任随所闻之法,随所诵习之法,都广向你说,如比丘在于此法与律当中,不放逸,而行精勤,而得一心之事。贤王童子!如我随所闻法,随所诵习,都向于贤王童子你说,如比丘在于此法与律当中,不放逸,而行精勤的话,就能得一心之事,或者贤王童子,你也不会知道的,像如是的话,则我乃徒自烦劳而已。」
王童子对沙弥说:「贤者阿奇舍那!你未曾被他所伏,是以何意之故,而自退的呢?贤者阿奇舍那!你就如你随所闻之法,随所诵习之法(照你所听到的,照你所学习过的),可向我说,如比丘在于此法与律当中,不放逸,而行精勤,而得一心(心一境性)。如我知道的话,就会赞为善,如我不知道的话,我便不再更问诸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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