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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十▪P2

  ..续本文上一页了中午后,则洗净其手足,敷其尼师檀(坐具),坐在于一树下,清凉调和,修增上之心。他看见后,曾作如是之念:沙门为快乐,沙门如涅槃,我乃恶而没有德行。为甚么呢?因为我有一位妇人,其眼睛已瞎而盲,丑的令人不可以爱乐,又不能舍离。唯有一栋房屋,也已崩坏而有穿有漏,都被乌鸟所栖息,弊坏不可以居住,也不能舍离。唯有一床,也是破损折坏,弊不可以卧,也不能舍离;只有一个瓶,也已缺损而不可以用,也不能舍离。他爱乐(欣慕)比丘之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乌陀夷!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说:『那位贫穷的人没有钱财,也没有势力,所被缚的为不坚不牢,不转增不转急,乃可以断绝,乃能则得解脱』的,这是否为正说吗?」

  尊者乌陀夷白佛说:「弗也!扯尊!为甚么呢?因为那位贫穷的人没有钱财,也没有势力,有一位失明的妇人,为丑陋不可以爱乐,也不能舍离;唯有一栋房屋,也已崩坏而有穿有漏,都被乌鸦鸟类所栖息,已弊损不堪以居住,也不能舍离;唯有一床,又是破折而坏,弊而不能卧,也不能舍离;唯有一只瓶,也是缺而不能用,同时也不能舍离。他乃爱乐比丘之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

  弃家,而为无家庭的牵累的出家去学道。世尊!因此之故中那位贫穷的人没有钱财,也没有势力,所缚结的为极坚极牢,为转增转急,不可以断绝,不得解脱。」

  佛陀说:「像如是的,乌陀夷!如果有愚痴的人,我对他而说:『你们应断此。』他们就作如是之说:『此是小事情,那里值得断绝它呢?然而世尊现在却教我断此事,善逝却令我绝灭此事。』也作如是之说:『此大沙门不可消食。』他们不断绝此事,他们但对我生不可意,不堪忍之心,以及其余的比丘之善于护持禁戒的人,也被其生不可意、不堪忍之心。乌陀夷!因此之故,那些愚痴的人之所缚结的为极坚极牢,为转增转急,而不可以断绝,不得解脱。乌陀夷!如有族姓子,我为他们说:『你们应断绝此事。』他们并不作如是之说:『此是小事而已,有甚么值得断它呢?而世尊现在却教我断绝此事,善逝却令我绝灭此事。』也不会作如是之说:『此大沙门不能消食。』因此,他们便断绝此事,他们不会对于我而生不可意,不堪忍之心,以及对于其余的比丘之善于护持禁戒的人,也不会被他生不可意,不堪忍之心。乌陀夷!因此之故,那些族姓子所缚结的,为不坚不牢,不转增转急,而可以断绝,则得解脱。

  乌陀夷!犹如居士、居士之子,乃极为大富乐,

  有好多的钱财,其所有的畜牧产业,乃不可以称计之多,为国王所封户,而有食邑,米谷乃很丰饶,以及有若干种的诸生活之具,也有奴婢、象马,其数为无量。他看见比丘食事完毕,过了中午之后,则净洗手足,敷一尼师檀(坐具),坐在于一株树下,在那里清凉和调,修习增上之心。他看见后,曾作如是之念:沙门为快乐,沙门如涅槃,我宁可舍弃极大富乐金宝、财谷、象马、奴婢,爱乐比丘之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乌陀夷!如果有人作如是之说:『那些居士、居士之子,所缚结的为极坚极牢,转增转急,不可以断绝,不得解脱。』这样的解说,是否为正说吗?」

  尊者乌陀夷白佛说:「弗也!世尊!为甚么呢?因为那些居士、居士之子,他们乃能舍离极大的富乐金宝、财谷、象马、奴婢,而爱乐比丘,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世尊!因此之故,那些居士、居士之子所缚结的为不坚不牢,不转增不转急,而可以断绝,而得解脱的。」

  佛陀说:「像如是的,鸟陀夷!如果那些族姓子,我为他们说:『你们应该要断此事』的话,他们乃不会作如是之说:『此是小事,那里值得断它呢?而世尊现在却教我们断此事,善逝却令我们绝此事。』也不会作如是之说:『此大沙门不能消食。』他们因此,便断此事,他们不会对于我而生不可意,不堪忍之心,以及对于其余的比丘之善于护持禁戒的人,也不为他而生不可意,不堪忍之心。乌陀夷!因此之故,那些族姓子之所缚结的,乃为不坚不牢,不转增不转急,而可以断绝,则得解脱。

  乌陀夷!比丘行舍,他行舍之后,又生与欲相应之念,而爱乐结缚,他爱乐于此不断、不住(不安住)、不吐之事。乌陀夷!我说这是缚,不说这是解脱。为甚么呢?因为诸结乃为不善。乌陀夷!结为不善之故,我说它就是缚,并不说为是解脱。乌陀夷!比丘行舍,他行舍后,又生与欲相应之念,而爱乐结缚,他不喜乐于此断、住、吐。乌陀夷!我说他也是缚,并不说他为解脱。为甚么呢?因为诸结为不善之故。乌陀夷!结乃不善之故,我乃说为是缚,不说其为解脱。乌陀夷!比丘行于舍,他行舍之后,或者有时其意忘失,俱有了与欲相应之念,而爱乐结缚,而迟观而速灭。乌陀夷!有如铁丸、铁犁,竟日(整天),都被火所烧,或者有人放着二三渧之水,渧水乃迟而不接续,其水渧便会速尽那样。乌陀夷!像如是的比丘之行舍,他行舍之后,有时其意忘失,而俱有了与欲相应之念,而爱乐结缚,迟观而速灭。乌陀夷!我说也是缚,并

  不说为是解脱。为甚么呢?因为诸结为不善之故。乌陀夷!由于结为不善之故,我说为是缚,而不说为是解脱。

  乌陀夷!俱在于苦根,而游行,而至于没有生死,对于无上之爱已尽,而善心解脱的话,则,乌陀夷!我乃说为是解脱,不说为是缚。为甚么呢?因为诸结已尽之故。乌陀夷!诸结已尽之故,我说为是解脱,并不说为是缚。乌陀夷!有一种乐,并不是圣者之乐,而是凡夫之乐,是病之本,痈之本,箭剌之本,有食、有生死,不可修、不可习,不可以广布,我就说他为不可修。乌陀夷!有一种乐,是圣者之乐,为无欲之乐,离乐、息乐、正觉之乐,为无食、无生死,可修、可习、可以广布的,我乃说他则可以修的。乌陀夷!甚么叫做有一种乐,并不是圣人之乐,是凡夫之乐,是病之本,痈之本、箭剌之本,为有食、有生死,不可以修、不可以习,不可以广布的话,我则说他乃不可以修的呢?因为如果由于五欲而生乐生善的话,则这种乐并不是圣者之乐,是凡夫之乐,为病之本,痈之本,箭剌之本,为有食,有生死,不可以修,不可以习,不可以广布,我就说对于他,乃不可以修。

  乌陀夷!甚么叫做有一种乐,是圣者之乐,是无欲之乐,是离欲、息乐、正觉之乐,为无食、没有生死,可以修,可以习,可以广布的,我就说对于他则可以修的呢?乌陀夷!如果比丘,为离欲,离恶不善之法,乃至得第四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的话,则这种乐就是圣者之乐,是无欲之乐,为离乐、息乐、正觉之乐,为无食、无生死、可以修、可以习,可以广布的,我就说对于他则可以修的。乌陀夷!比丘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由于离而生的喜与乐,而得初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圣说是移动(圣者所说,这是在移动)。在此当中,到底甚么为之圣者所说,乃为在移动呢?因为此中有觉、有观,就是圣说移动。在此当中,甚么为之圣说之移动呢?乌陀夷!比丘之觉、观已息止,内静而一心,而为无觉、无观,由于此禅定而生之喜与乐,而得第二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这就是圣者所说的移动。此中,甚么为之圣者所说的移动呢?如果得此喜的话,就是圣者所说的移动。此中,甚么为之圣者所说的移动呢?乌陀夷!比丘离开于喜欲,舍而无求,而游止于其中,而正念正智,而身觉乐,就是所谓圣者所说,圣者所舍,所念、乐住、空,而得第三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这就是圣者所说的移动。此中,甚么为之圣者所说的移动呢?如果此说为移动,而心乐的话,就是圣者所说的移动。此中,甚么为之圣者所说之不移动呢?乌陀夷!比丘对于乐已灭,苦也已灭,喜与忧本来就已灭,为不苦不乐,为舍、为念、为清净,而得第四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就是圣者所说的不移动。

  乌陀夷!比丘离开欲,离开恶不善之法,有觉(粗伺)有观(细寻),由于离而生的喜与乐,而得初禅成就游止于其中。乌陀夷!我说此境界未得无,不得断,不得过度(不得超过度脱,所谓不完全,应舍弃,应超越)。此申甚么为之其超过度脱呢?乌陀夷!比丘之觉与观都已息止,已内静而一心,为无觉(无粗伺),无观(无细寻),由于禅定而生的喜与乐,而得第二禅成就游止于其中,这叫做此中之超过度脱。乌陀夷!我说此境界还是不得无,还是不得断,还是不得超过度脱的。此中甚么为之超过度脱呢?乌陀夷!比丘离于喜欲,舍而无求,而游止于其中,正念而正智,而身觉乐,所谓圣者之所说,圣者之所舍、所念、乐住、空,而得第三禅成就而游止其中,这就是所谓此中之超过度脱。乌陀夷!我说此种境界也是不得无,也是不得断,也是不得超过度脱的。此中甚么是其超过度脱呢?比丘之乐已灭,苦也灭,喜与忧本来就已灭,而为不苦不乐,而为舍、为念、为清净,而得第四禅成就游止于其中,这叫做此中之超过度脱。乌陀夷!我说此境地也不得无,也不得断,也不得超过度脱的。此中甚么是其超过度脱呢?

  乌陀夷!比丘度一切的色想,灭除有对之想(有

  阻碍之念),不念若干之想,为无量空,是无量空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这叫做此中之超过度脱。乌陀夷!我说此境界,也不得无,不得断,不得超过度脱。此中甚么为其超过度脱呢?乌陀夷!比丘度一切无量空处,为无量识,是无量识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这叫做此中之超过度脱。乌陀夷!我说此境界也不得无,不得断,不得超过度脱。此中甚么为其超过度脱呢?乌陀夷!比丘度一切无量识处,为无所有,是无所有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这就是为之此中的超过度脱。乌陀夷!我说此境界也不得无,也不得断,也不得超过度脱。此中甚么为其超过度脱呢?乌陀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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