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比丘度一切无所有处,为非有想非无想,是非有想非无想处成就游止于其中,这就叫做此中的超过度脱。乌陀夷!我说至于非有想非无想处,也不得无,也不得断,也不得超过度脱。
乌陀夷!是否有一结(烦恼),或者是多,或者是少,而久住的话,我就说不得无,不得断,不得超过度脱,而谓我说不断吗?」尊者乌陀夷白佛说:「弗也!世尊!」
世尊称叹而说:「善哉!善哉!乌陀夷!你不像那些愚痴的人。那些愚痴的人,我如为其说:『你们应该断除此事』时,他们就会作如是之说:『此是小事,有甚么值得断绝呢?然而世尊现在却教我们断绝此事,善逝现在却令我们断绝此事。』也作如是之说:『此大沙门不能消食。』他们乃不断绝此事,他们但对于我而生不可意,不堪忍之心,以及其余的比丘之善于护持禁戒的人,也被其生不可意,不堪忍之心。乌陀夷!因此之故,那些愚痴的人所被缚的为极坚极牢,为转增转急,而不可以断绝,不得解脱。乌陀夷!如果有族姓子,我对他而说:『你们应该要断绝此事。』他们并不作如是之说:『此为小事,有甚么值得断绝?而现在世尊却教我所绝此事,善逝却令我绝灭此事。』也不会作如是之说:『此大沙门不能消食。』因此,他们便会断绝此事。他们对于我也不会生不可意、不堪忍之心,以及其余的比丘之善于护持禁戎的人,也不会被其生不可意,不堪忍之心。乌陀夷!因此之故,那些族姓子所缚的,乃为不坚不牢,不转增转急,而可以断绝,而则得解脱。」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乌陀夷,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一九三、牟犁破群那经第二(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教诫牟犁破群那比丘。因为
他常与比丘尼共集会,如有人向他道说比丘尼的话,就会起瞋恚憎嫉,乃至于斗诤,如有人向比丘尼提起时,也同样的。佛陀听闻而知,乃诃责破群那,而教说他有开于出家当学之事:(1)学一坐食,(2)学善语恭顺,(3)学五言道,(4)成就四无量心,(5)受扭打、石掷、刀害等,也得学习忍耐堪辱,不用恶语言。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牟犁破群那(茂罗破群比丘),和比丘尼数共集会(屡次一同集会),如有人向牟犁破群那比丘道说(说不名誉事、诽谤)比丘尼的话,他听后,便会起瞋恚憎嫉之心,乃至会和人斗诤。如有人向诸比丘尼道说牟犁破群那比丘的话,诸比丘尼听后,也会起瞋恚憎嫉,乃至会和人斗诤。
众多的比丘听后,便往诣佛陀,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而白佛说:「世尊!牟犁破群那比丘和比丘尼常常共同集会,如有人向牟犁破群那比丘道说比丘尼的话,他听后,便会起瞋恚憎嫉,乃至会和人斗诤。如有人向诸比丘尼道说牟犁破群那比丘的话,诸比丘尼听后,也会起瞋恚憎嫉之心,乃至会和人斗诤。」
世尊听后,告诉一位比丘说:「你到了牟犁破群那比丘之处,去对他说:『世尊在叫你。』那位比丘听后说:「唯然,世尊!」就从座起,稽首佛足,绕佛三匝后而去,就到了牟犁破群那比丘之处,而对他说:「世尊现在叫你。」牟犁破群那比丘听后,就来诣佛所,到后,为佛作礼,然后退坐在一边。
世尊告诉他说:「破群那!你是否真的常和比丘尼们共同集会?而如有人向你道说比丘尼的话,你听后,便会起瞋恚憎嫉,乃至和人斗诤;如有人向诸比丘尼道说你的话,诸比丘尼听后,也同样的会起瞋恚憎嫉,乃至会和人斗诤?破群那!你实在是如是吗?」破群那回答说:「实在是的!世尊!」
世尊又问说:「破群那!你不是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学道吗?」破群那回答说:「唯然!世尊!」
世尊告诉他说:「破群那!因为你乃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而学道,那就应当要学如是之事:如果有欲有念,而依家(依于在家时的,也就是世俗的意欲)的话,就应断灭它;如有欲有念,而依于无欲的话,就应学习,就应修持,就应广布。破群那!你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世尊也问诸比丘们说:「你们是否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而学道吗?」诸比丘们回答说:「唯然!世尊!」
世尊又告诉诸比丘们说:「由于此之故,你们既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学道的话,就应当要作如是而学:如有欲有念,而依于世俗的话,就应当把它断灭;如有欲有念,而依于无欲的话,就应该学习,应该修持,应该广布的,你们应该要作如是而学!往昔之时,我曾经告诉过诸比丘们说:『你们!不管是如有比丘多所知识,或者如有比丘为少所知识,其一切都应尽学一坐食(一旦坐下而食,则至于食毕,都不移坐之一席饭食),学一坐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那些诸比丘之有多所知识,或者是少所知识的,都同样的尽学一坐食,学习一坐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那些诸比丘们,可于我心(以我所说的为悦可于心),我也不免一再的多于教诃,诸比丘们则能因此而生念,而向于法,次于法(依法之次第而修,而达到证悟的境地)。
犹如乘马车那样,御者乘马车时,用左手执辔,用右手执策(鞭),随着八道而行(不管那一条路),都能任其意而到其目的地。像如是的,诸比丘都可于我心,我也不必一再的多于教诃,诸比丘们则能因此而生念,而向于法,次于法。有如在良地里有娑罗树林,那些治林的人,都聪明黠慧而不懈怠,他们都能随时去修治娑罗树根,都数数(常常)施诸锄粪,也用水溉灌,高的就掘为下,下的就填为满。如果边生恶草的话,就耨除而弃之(拔除杂草)。如果并生曲戾,恶而不直的话,就拔根而放着于外。如果枝生横曲的话,就把它落治之(剪除修整)。假如在近边新生调直而好的话,便随时把它培治,数数的施给锄粪,用水去溉灌。像如是的,其良地的娑罗树林,就会转转(展转)而茂盛。也如这样的,诸比丘们可于我心,我也不必一再的多于教诃。
我也不说他们为善语恭顺,所谓由于衣钵、饮食、床榻、汤药,以及诸生活之具之故(我不说他们为了衣钵等诸生活必需之物,而称说他们为柔和恭顺)。为甚么呢?因为那些比丘如不得这些物品时,还是不善语恭顺,而会成就为不善语之恭顺法之故。
如有比丘为了远离,依于远离,住于远离,而善语恭顺,成就善语恭顺的话,我就会说他为善语恭顺。为甚么呢?因为或者有一位善护善逝的行者,所谓由于他乃没有恶语言之故。如他不发恶语言的话,便不会瞋恚,也不会憎嫉,不忧缠住,不憎瞋恚,不发露恶。那些诸比丘们看见后,便作如是之念:这位贤者,乃为忍辱温和堪耐,是善制、善
定、善息。如果他发恶语言的话,便会瞋恚憎嫉,而忧缠而住,而憎恚发露。那些诸比丘们看见后,便会作如是之念:这位贤者,乃为恶性急弊,而粗犷,为不定、不制、不息之人。为甚么呢?
比丘们!往昔之时,有一位居士妇(女居士),名叫鞞陀提,极为大富乐,有很多的钱财,有畜牧产业,不可以称计之多,为王所封户、食邑。其米谷很丰饶,以及有若干种诸生活之其。那时,这位居士妇鞞陀提,有如是的大名称,流布于诸方:居士妇鞞陀提,为一位忍辱堪耐而温和的人,也是善制、善定、善息的妇人。在那个时候,居士妇鞞陀提有一位婢女,名叫做黑,本为侍者,有妙善之言,有少多的善行。这位黑婢曾作如是之念:我的大家(主人)居士妇鞞陀提,有如是的大名称,流布于诸方:居士妇鞞陀提为一位忍辱堪耐温和的人,为善制、善定、善息的妇人。我现在宁可试一试大家居士妇鞞陀提,到底是实在会瞋恚,或者实在不会瞋恚呢?
于是,黑婢乃故意倒卧而不早起,夫人就叫他说:『黑婢!为甚么不早起呢?』(为人婢,应晚睡早起)。黑婢听后,便作如是之念:我的大家居士妇鞞陀提,实在有瞋,并不是不瞋,都因为我善能料理家业,善于经营,善于护持之故,才能使我的大家居士妇鞞陀提,有如是的极大的名称,流布于诸方的。所谓被人称谓:居士妇鞞陀提,是一位忍辱堪耐而温和,也是一位善制、善定、善息的妇人。我现在宁可再于更大的试一试大家居士妇鞞陀提,实在会瞋恚,或者实在不瞋恚呢?
于是,黑婢乃卧到极为晚,还不起床,夫人就叫她而说:『黑婢!为甚么这么晚,还不起床呢?』黑婢听后,曾作如是之念:我的大家居士妇鞞陀提实在有瞋恚,并不是没有瞋恚的。都是我之善能料理家业,善于经营,善于护持之故,才能使我的大家居士妇鞞陀提有如是的极大的名称,流布于诸方的。人家所谓:居士妇鞞陀提为一位忍辱堪耐而温和的妇人,也为善制、善定、善息的妇人。我现在宁可一再的更为极大之试,去试一试大家居士妇鞞陀提,到底实在有瞋恚,或者实在没有瞋恚呢?
于是,黑婢乃卧至于晡时(申时、夕时),才起来,夫人呼叫而说:『黑婢!为甚么睡到晡时才起来呢?既不自己去作,也不教他人去作?此黑婢不听随我的教言(不听话)。此黑婢乃轻慢于我!』便起大瞋恚,而生憎嫉,其额起三脉,皱其面,而自往,而闭户下辟(关门户),手执大杖,去打黑婢之头,使其头破血流。于是,黑婢的头破血流后,便到比邻去向人说其事。就这样的讼声纷纭而起,而向多方面去道说(诽谤)而说:『尊贤们!你们看见这位被人称为忍辱的行人,被称为堪耐温和,善制、善定、善息之行的妇人吗?她骂我说:黑婢!为甚么睡至于晡时才起来?既不自作,也不教他人去作?此黑婢不随我教!此黑婢轻慢于我!就这样的起大瞋恚而生憎嫉,其额起三脉,皱面而来,就闭户下辟,手执大杖,打我的头,使我的头破血流。』那个时候,居士妇鞞陀提,就这样的有了极大的恶名,流布于诸方。所谓:居士妇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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