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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一

  一九四、跋陀和利经第三(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跋陀和利比丘自言他不能堪任一坐食,而不奉行佛说一坐食之教,而独离于众,藏一夏不见世尊。在夏安居完了,过三月后,乃诣佛悔过。佛曾当面责诃,终于接受而悔。佛并为其解说具戒则得四增上心、三明达。跋陀和利又问:何因何缘诸比丘们会同犯于界,或有苦治,或不苦治呢?佛乃为说四种比丘,并说往昔设少戒而都遵奉,今设多戒,比丘们却多不奉行之因。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和大比丘们俱,而受夏坐(结夏安居)。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我一坐食,一坐食后,乃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

  那时,尊者跋陀和利(食无厌足,气力强盛,教化无穷,无所畏难第一),也在于大众当中。于是,尊者跋陀和利,就从其座站起,偏袒着衣,叉手而向佛,而白佛说:「世尊!我乃不堪任于一坐食。为甚么呢?因为如果我一坐食的话,就会同于不了事,会懊恼而心悔。世尊!因此之故,我乃不堪任于一坐食的。」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如我受人之请,你也随我而去,我乃听允你请其食,持回一分去一坐食(允许他当场食一分,又拿一分食物回去一坐食)。跋陀和利!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快得生活的。」尊者跋陀和利又再白佛说:「世尊!像如是之事,我也是不堪于一坐食的。为甚么呢?因为如果我一坐食的话,乃同于不了事,会懊恼心悔的。世尊!因此之故,我乃不堪任于一坐食的。」

  世尊又至于再三的告诉诸比丘们说:「我乃一坐食,我一坐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你们也应当学习一坐食,一坐食后,无为无求,没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隐快乐。」尊者跋陀和利也是至于再三的从座而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我不堪任于一坐食,为甚么呢?因为如果我一坐食的话,就是同于不了事,会懊恼心悔的。

  世尊!因此之故,我乃不堪任于一坐食的。」

  世尊又至于再三的告诉他说:「跋陀和利!如我受人之请,你也随我去赴斋,我就听许你请其食物,持回去一坐食。跋陀和利!如果是如是的话,就能快得生活。」尊者跋陀和利又至再三的白佛说:「世尊!像如是之事,我又是不堪任于一坐食的。为甚么呢?因为如果一坐食的话,就同于不了事,会懊恼心悔的。世尊!因此之故,我乃不堪任于一坐食的。」

  那时,世尊乃为比丘众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众都能遵奉而学其戒,以及学世尊的境界,和诸微妙之法,唯有尊者跋陀和利,说他不堪任其戒,而从座起而去。为甚么呢?因为他不学其戒,以及世尊的境界和诸微妙之法之故。于是,尊者跋陀和利,遂藏一夏之间(三个月),不拜见世尊。为甚么呢?因为不学习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和诸微妙之法之故。

  这时,诸比丘为佛缝作法衣,世尊在于舍卫国受夏坐完毕,经过此三个月后,那些补治法衣之事都作完后,就会摄衣持钵,当会游行于其它的人间。尊者跋陀和利听诸比丘为佛作衣,世尊已在舍卫国受夏坐完毕,经过其三个月后,那些补治法衣之事完毕,就会摄衣持钵,当会游行于人间。尊者跋陀和利听后,就往诣诸比丘之处。诸比丘遥见尊者跋

  陀和利之到来,便作如是之语说:「贤者跋陀和利!你应当知!大众都在此为佛作衣,世尊在舍卫国受夏坐完毕,经过此三个月后,则补治法衣完了时,就会摄衣持钵,当会游行于人间。跋陀和利!应该在于彼处,善自守护,不可使后时,致有多烦劳才好!」

  尊者跋陀和利听此语后,就诣佛所,到后,稽首佛足,白佛而说:「世尊!我实在有罪过!我实在有罪过!我乃如愚如痴,如不了,如不善!为甚么呢?因为世尊为比丘众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们都遵奉而学此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唯我一人说不堪任,就从座起而去。为甚么呢?因为不学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之故。」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道众多的比丘、比丘尼,都在于舍卫国,而受夏坐(结夏安居),他们知我、见我而说:有比丘名叫跋陀和利,为世尊的弟子,并不学习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跋陀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如此之事吗?跋陀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众多的优婆塞、优婆夷,居在于舍卫国,他们知我,见我而说:有一位比丘,名叫跋陀和利,为世尊的弟子,并不学习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跋陀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如此之事吗?跋陀

  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众多的异学沙门、梵志,在于舍卫国,而受夏坐,他们知道我,而见我而说:有一位比丘名叫跋陀和利,为沙门瞿昙的弟子,有名德,然而不学习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跋陀和利!你在于那时,不知如此之事吗?跋陀和利!如有比丘俱解脱(除定与慧之障碍)的话,我就会对他说:『汝来入泥!』(你为我倒卧于污泥之上,当作桥梁吧!)跋陀和利!你的意见如何呢?我教那位比丘,那位比丘宁当可住,而移,而避吗?」尊者跋陀和利回答说:「弗也!」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如有比丘,假如不是俱解脱,而是慧解脱(除智慧之障碍),假如不是慧解脱,而为有身证者(身证不还果。修灭尽定,为无心定,是依身而证得,故名),假如不是有身证,而为见到者(见得,自我披见经典,随其教法而行者,在修道位)假如不是见到,而为信解脱(信他人的言教而入于修道位者),假如不是信解脱,而为有法行者(自依圣法而行,见道位),假如不是法行,而为有信行者(信他教而行,见道位),我就对他而说:『你来入泥!』跋陀和利!你的意见如何呢?我教导那位比丘,那位比丘,宁当可住,而移避吗?」尊者跋陀和利回答说:「弗也!」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你的意见如何呢?

  你在那个时候,是否已得信行、法行,信解脱、见到,身证、慧解脱、俱解脱的那一种吗?」尊者跋陀和利回答说:「弗也!」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你在于那个时候,非如空屋吗?」(为空无所得,是空虚而陷入于错误)。

  于是,尊者跋陀和利被世尊当面呵责后,内怀忧戚,乃低头而默然,而失辩无言,如有所伺(思)的样子。

  于是,世尊当面呵责尊者跋陀和利后,又欲使其欢喜,而告诉他说:「跋陀和利!你当于那个时候,对于我,并没有信法静,也没有爱法静,没有诤法之静。为甚么呢?我为了比丘众,而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众都能遵奉学戒,以及世尊之境界、诸微妙之法,唯有你说不堪任,就从座起而去。为甚么呢?因为你不学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之故。」

  尊者跋陀和利白佛说:「实在是的!为甚么呢?因为世尊为比丘众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众皆能遵奉而学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唯有我说不堪任,而从座起而去。为甚么呢?因为不学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之故,唯愿世尊纳受我的过失!我见自己之过失后,当会自悔过,从今以后会护持其戒,不会再更作此过失。」

  世尊告诉他说:「跋陀和利!像如是的,你实在

  是如愚如痴,如不了义,如不善行的了。为甚么呢?我为诸比丘众施设一坐食之戒,诸比丘众都遵奉学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唯有你说不堪任,就从座起而去。为甚么呢?因为你不学具戒,以及世尊的境界、诸微妙之法之故。跋陀和利!如你有过失,见后自悔,从今以后要护持其戒,不再更作如此的过失的话,则跋陀和利!像如是的,就能在于圣法与律当中,有益而不损的。如你有过失,见已自悔,从今以后要护持,不再更作的话,则跋陀和利!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比丘,不学具戒的人,他住于无事处,在于山林树下,或者居在高岩寂无音声之处。远离而无恶,而没有人民之处,在那里随顺而燕坐。他住于远离之处,在那里精勤修行,而得增上之心,在于现在乐居。他住在远离处,精勤修行,安隐快乐之后,却诬谤世尊之戒,以及诬谤天、诸有智者、梵行者,也诬谤自己之戒。他诬谤世尊之戒,以及诬谤天、诸智者、梵行者,也诬谤自己之戒后,便不会生欢悦。不生欢悦后,便不会生喜。不生喜后,便不会止身。不止身后,便不会觉乐。不觉乐后,其心便不会有定。跋陀和利!贤圣的弟子,其心如不定的话,便不能见如实、知如真(不能如实而知见真理)。

  跋陀和利!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有比丘学具戒的

  话,他住于无事处,在于山林树下,或者居住于高岩寂无音声,远离而无恶,而没有人民之处,在那里随顺燕坐。他住于远离处,修行精勤,得增上心,在于现法乐居。他住在于远离处,修行精勤,安隐快乐后,不诬谤世尊之戒,不诬谤天,以及诸智者、梵行者,也不诬谤自己之戒。他不诬谤世尊之戒,不诬谤天,及诸智者、梵行者,也不诬谤自己之戒后,便会生欢悦,生欢悦后,便会生喜,生喜后,便会止身,止身后,便会觉得安乐,觉得安乐后,其心便会定。

  跋陀和利!贤圣的弟子,其心已定后,便见如实、知如真(如实而知见真理)。见如实、知如真之后便会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粗寻)、有观(细伺),由于离而生的喜与乐,而得初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跋陀和利!这叫做他在于那个时候,得第一增上之心,就在于现法当中,得安乐居,为容易而不难得,安乐而住,而无怖畏,为安隐快乐,令升涅槃(能由此而慢慢的升上而至于涅槃)。其次为其觉与观已息,已内静而一心,无觉、无观(没有粗寻细伺),由于禅定而生的喜与乐,而得第二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跋陀和利!这叫做他在于那时得第二增上心,就在于现法当中得安乐而居,为容易而不难得,乐住而无怖畏,而安隐快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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