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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九▪P2

  ..续本文上一页,而不使人怖畏,令他人得到安定的,我都是说如是之语,我对于粗言,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离开绮语,断除绮语,所说的都是适时之说,真实之说,依法而说,依义而说,止息之说,乐止息诤之事,顺时而得宜,善教而善于呵责,我对于绮语之事,已净除其心。

  诸位贤者!我已离开治生(俗家的生意),断除治生,弃舍那些称量,以及斗斛,也不接受货物,不缚束他人,不望折斗量,不为了小利而去侵欺他人,我对于治生之事,已净除其心。

  诸位贤者!我已离开接受寡妇、童女,已经断除纳受寡妇、童女,我对于纳受寡妇、童女之事,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离开纳受奴婢,断除纳受奴婢,我对于纳受奴婢之事,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离开纳受象、马、牛、羊,已断除受象马牛羊,我对于受象马牛羊之事,已经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离开受鸡、猪,已断受鸡猪,我对于受鸡猪之事,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离开受田业、店肆,已断受田业、店肆,我对于受田

  业、店肆之事,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离开受生稻、麦、豆,已断受生稻、麦、豆,我对于受生稻、麦、豆之事,已净除其心。

  诸位贤者!我已离开饮酒,已断除饮酒,我对于饮酒之事,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离开高广的大床,已断除高广的大床,我对于高广的大床,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离开华鬘、璎珞、涂香、脂粉,已断除华鬘、璎珞、涂香、脂粉,我对于华鬘、璎珞、涂香、脂粉之事,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离开歌舞倡伎,以及前往观听,已经断除歌舞倡伎,以及前往观听,我对于歌舞倡伎,以及前往观听之事,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经离开纳受生色像宝,已断除纳受生色像宝,我对于受生色像宝之事,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离开过中午之食,已经断除过中午之食,每日只一食,不吃夜食,而学时食(不非时食),我对于过中午之食,已净除其心。

  诸位贤者!我已经成就此圣戒之身,又行知足之行,对于衣,乃取以覆在形体之需,食乃取以充此身躯而已。我所往的地方,都将衣钵自随于身,并没有甚么顾恋,犹如鴈鸟之和牠的两翅都俱飞翔于空中那样,我也是同样的。诸位贤者!我已成就此圣戒身,以及极为知足,又能守护诸根,常念于闭塞,念欲于明达,守护念心,而得成就,恒欲起

  意。如果眼根看见色相时,然而并不纳受其相,也不会味着其色。所谓可能有忿诤之流入之故,而守护眼根,心中并不生贪伺、忧戚、恶不善之法。由于趣向于其道之故,而守护眼根。像如是的,耳、鼻、舌、身,也是同样的道理。而如果意根知道法境时,然而也不纳受其相,也不会味着于法。所谓可能有忿诤之流入之故,而守护意根,心中并不生贪伺、忧戚、恶不善之法。为了趣向于此道之故,而守护意根。诸位贤者!我已成就此圣戒身,以及极为知足,而圣护诸根,正知其出入,善观而分别。在屈伸低仰,都保持仪容庠序,而善着僧伽梨(大衣),以及诸衣钵。平时的行住坐卧、眠寤语默,都能正知其一切。

  诸位贤者!我已经成就此圣戒身,以及极为知足,也成就圣戒而护诸根,而得正知出入。都独住于远离处,在于无事处,或者至于树下空安静之处,在山岩石室,或露地穰积之处,或至于林中,或者在于冢间。诸位贤者!我已在于无事处,或者至于树下空安静之处,敷一尼师檀,而结跏趺之坐,而正身正愿,反念而不向外奔流,所除贪伺,内心并没有诤。看见他人的财物,以及诸生活之具,都不起贪伺,都不欲令我得,我对于贪伺,已净除其心。像如是的,那些瞋恚、睡眠、掉悔,也是同样的道理。已断疑度惑,对于诸善法,已没有

  半点的犹豫,我对于疑惑,已净除其心。诸位贤者!我已经断除此五盖,断除心秽、慧羸,而离欲,离恶不善之法,乃至得证第四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诸位贤者!我已得如是的定心清净,无秽无烦,柔软而善住,而得不动心,而趣向于漏尽通智作证(向于漏尽通)。

  诸位贤者!我知此苦如真(如实而知道一切都是苦),知道此苦之集(如实而知道苦的来源,烦恼之集汇),知道此苦之灭(如实而知道苦灭即寂静,则为寂灭而解脱),知道此苦之灭之道如真(如实而知道向于消灭苦之道,也就是入正道)。知道此为漏,知道此漏之集,知道此漏之灭,知道此漏之灭之道如真(如实而知道漏的四圣谛)。他如是而知,如是而见,而欲漏心解脱,有漏、无明漏心解脱(欲、有、无明之三漏都解脱),解脱后,便知解脱,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知如真。

  诸位贤者!我如是而知,如是而见,我的内身之有识,以及外境之种种诸相,一切之我、我所行,和慢使都断知,都拔绝根本,终不再复生。』漏尽的比丘,得知梵行,已建立法的人,就应作如是之回答!你们听后,应当为善,为然,而可,而欢喜奉行。为善而然可他,欢喜而奉行后,应当又要如是的对那位比丘说:『贤者!你初说时,我们都已

  为可,而意欢喜了。然而我们乃欲从贤者之上又上,而求智慧应答之辩才,由于此之故,我们乃从贤者请问,而一再的请问的。』」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八八、阿夷那经第二(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由于异学阿夷那之故,而为诸比丘略说知法、非法、义、非义,使后学能如法如义。诸比丘往诣阿难,请其广释。阿难乃说邪见,乃至邪智为非法,因此而生不善的恶法为非义。正见等为法,由之而生之善法为义。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东园的鹿子母堂,(位于城之东,为东园。长者弥伽罗,本信外道,后来被其媳毘舍佉所化,而皈依佛。他尝言:「毘舍佉虽然是我的媳,然而实为我之母。时人就称誉毘舍佉为弥伽罗之母。弥伽罗译为鹿,故为鹿母。此精舍为毘舍佉所捐献的,故名鹿子母堂)。

  那时,世尊则在于晡时(申时,夕时),从其燕坐起,由堂上而下来。在堂影中,露地而经行,也为诸比丘广说甚深微妙之法。那时,有一位异学,名叫阿夷那,为沙门蛮头(贤人)的弟子。他遥见世尊,从燕坐起,由堂上下来,而在于堂影中的露地经行,而为诸比丘广说甚深微妙的法。异学阿夷那,这位沙门蛮头的弟子,乃往诣佛所,到后,共相问讯,随在佛后而经行。世尊顾而问说:「阿夷那!沙门蛮头是否实在思五百人之思(心处):如果有异沙门、梵志,为一切知、一切见的话,他就自称为我有无余,而知道无余,见其有过咎时,会自称为有过咎吗?」

  异学的阿夷那,这位沙门蛮头的弟子,回答而说:「瞿昙!沙门蛮头实在思五百人之思(心处):如果有异沙门、梵志为一切知,为一切见的话,就会自称为我有无余,我知无余,见其有过咎时,也会自称有过咎的。」世尊又问而说:「阿夷那!怎样的沙门蛮头,甚思念五百人的思(心念):如有异沙门、梵志为一切知,为一切见的话,他就会自称为我有无余,我知无余;见其有过咎,就自称为有过咎呢?」

  异学阿夷那,这位沙门蛮头的弟子回答说:「瞿昙!沙门蛮头曾作如是之说:或者是行,或者是

  住,或者是坐,或者是卧,或者是眠,或者是寤,或者是昼,或者是夜,都常为无碍而知见。有时遇逢奔象、逸马、奔车、叛兵、走男、走女;或者行如是之道,而遇恶象、恶马、恶牛、恶狗:或者值遇蛇聚,或者得掷块,或者得杖打,或者堕沟渎,或者堕厕中,或者乘卧牛,或者堕深坑,或者入刺中,或者见村邑而问名问道,见男见女而问姓问名,或者观空舍,或者如是而入于族中,他既入后,而问我说:『尊(贤者)!要从何而行?』(要到甚么地方去?)我回答他而说:『诸位贤者!我乃趣于恶道的。』瞿昙!沙门蛮头,乃作如是之比类的五百思而思,如有异沙门、梵志为一切知,为一切见的话,他就自称为我有无余,我乃知无余,而见其有过咎的。」

  于是,世尊乃离开经行处,而至于经行的道头,在那里敷尼师檀(坐具),而结跏趺而坐,而问诸比丘们说:「我所说的智慧之事,你们是否受持吗?」那些诸比丘们,都默然而不回答。世尊又至于再三的问而说:「诸比丘们!我所说的智慧之事,你们是否受持吗?」诸比丘们也至于再三的默然不回答。

  那个时候,有一位比丘,就从其座位站起,偏袒而着衣,叉手向佛,白佛而说:「世尊!现在正是时候,善逝!现在正是时候。如世尊为诸比丘们说

  智慧之事的话,则诸比丘们,从世尊而闻后,当会善予受持的。」

  世尊告诉他们说:「比丘!你们要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其义,我当会为你们圆具的分别而说。」这时,诸比丘们白佛说:「唯然!当会受教而听。」

  佛陀又告诉他们说:「大凡有二众,第一种为法众,第二种为非法众。甚么叫做非法众呢?或者有一人,其所行的都是非法,也说非法之法,其徒众也行非法,也说非法之法。那位非法的人,住在于非法之众之前,将自己所知的,而以虚妄之言,并不是真实之法,而显示分别,施设其行,而流布,而次第说法。欲断他人之意之弊恶,而难诘他人,实不可说的。对于正法与律当中,为不可称誉的,而立自己所知的。那位非法之人就是这样的住在于非法之众之前,自称我为有智慧而普知一切的人。就中如果有如是的说智慧之事的人的话,就叫做非法众。

  甚么叫做法众呢?或者有一人,其所行的为正法,而说正法,其徒众也行正法,也说正法。那位行正法的人住在于行正法之众之前,将自己所知的,不虚妄之言,是真是实之法,都显示分别,施设其行,而流布,而次第而说,欲断他人之意之弊恶,而难诘他人,则可以说的。对于正法当中,为

  可称誉,而立自己所知的。那位法的人,住在于法众之前,自称我有智慧而普知一切。就中如有作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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