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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九▪P5

  ..续本文上一页,空有漏,空无明漏,然而有不空,唯有此我的身六处命存(为生命之依存的有六感觉之身)。如有疲劳,乃由于欲漏之故,我乃没有那些事。如有

  疲劳,乃由于有漏,乃由于无明漏,我也没有那些事。唯有疲劳,由于此我的身六处命存之故。如其中没有的话,就由于此之故,他则见为是空。如其有余的话,他则见为是真实为有。阿难!这叫做行真实、空,而不颠倒,所谓漏尽,而无漏,而无为,而心解脱。

  阿难!如过去的诸如来、无所著、等正觉,其一切都行此真实、空,而不颠倒,而谓漏尽、无漏、无为、心解脱。阿难!如当来的诸如来、无所著、等正觉,其一切都行此真实、空,而不颠倒,而谓漏尽、无漏、无为、心解脱。阿难!如现在的我-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我也是行此真实、空,而不颠倒,而谓漏尽、无漏、无为、心解脱。阿难!你也应当要依如是而学。因为我也行此真实、空,而不颠倒,而谓漏尽、无漏、无为、心解脱的。因此之故,阿难!应当要学如是!」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阿难,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九一、大空经第五(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诸比丘集于加罗差摩精舍,佛陀

  为阿难等比丘说远离法,并说修内空、外空、内外空,不移动法。又说正知法,称不放逸之法。同时分别烦师、烦弟子、烦梵行法。最后又诫弟子之不恭敬顺行者,为于师行怨事;能恭敬顺行者,为于师行慈事。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释迦族中的迦维罗卫国,住在于尼拘类园。

  那个时候,世尊过于其夜,至于翌日的平旦时,乃着衣持钵,进入于迦维罗卫城内,去行乞食。食事都完毕后,就往诣迦罗差摩释精舍(释迦族的加罗差摩所建的精舍)。那时,迦罗差摩释精舍里,敷有很多的床座,众多的比丘,都住止在其中。那个时候,世尊从加罗差摩释精舍出来,而往诣于加罗释精舍。当时,尊者阿难和众多的比丘在于加罗释精舍中,集作衣业(集在一起,正在缝补法衣)。尊者阿难遥见佛陀之来到,看见后,就出去迎接,而取佛的衣钵,还回去敷床座,以及去汲洗足的水。佛陀洗足后,就在于迦罗释精舍,坐在于阿难尊者为佛所敷之座,佛陀告诉他说:「阿难!加罗差摩释精舍里,敷有众多的床座,有众多的比丘住止在于其中。」尊者阿难白佛说:「唯然!世

  尊!加罗差摩释精舍,敷有众多的床座,有众多的比丘住止在于其中。为甚么呢?因为我们现在正在作衣业。」

  这时,世尊又告诉阿难说:「当一位比丘,就不可以欲哗说,不可以乐于哗说,不可以合会哗说,不可以欲于众,不可以乐于众,不可以合会于众,也不可以不欲离于众,不可以不乐于独住远离之处。如有比丘,欲于哗说,乐于哗说,合会而哗说,而欲于众、乐于众,合会于众,不欲于离众,不乐于独住远离之处的话,则所谓有乐、圣乐、无欲之乐、离乐、息乐、正觉之乐、无食之乐、非生死之乐等事,如果说他能得如是之乐,说其容易不难得的话,终究不会有如是之事的。阿难!如有比丘不欲哗说,不乐于哗说,不合会于哗说,不欲于众,不乐于众,不合会于众,而欲离于众,常乐于独住远离之处的话,即所谓有乐、圣乐、无欲之乐、离乐、息乐、正觉之乐、无食之乐、非生死之乐,如说他得如是之乐,说他容易而不难得的话,那是有这道理的。

  阿难!当比丘的,则不可以欲于哗说,不可以乐于哗说,不可以合会哗说,不可以欲于众、乐于众、合会于众,不可以不欲离众,不可以不乐于独住远离之处。如有比丘欲哗说,乐于哗说,合众哗说,欲于众,乐于众,合会于众,不欲离众,不乐于独住远离之处的话,而说他能得时爱乐心解脱(暂时的爱乐心解脱),以及不时不移动心解脱(非暂时的不移动的心解脱)之事,终究不会有这回事。阿难!如有比丘,不欲哗说,不乐哗说,不合会哗说,不欲于众,不乐于众,不合会于众,欲离于众,常乐独住于远离之处的话,而说他能得爱乐心解脱,以及不时不移动心解脱之事,必定是会有这种事。为甚么呢?因为我并不看见有一种色相能使我欲乐,那些色相都会败坏变易,异时而会使生起愁戚啼哭、忧苦、懊恼的事。因此之故,我对于此异住处,已正觉而尽觉,所谓度一切色想,行于外空(对于外相已安住于空,外相都为空,已不着其相)。

  阿难!我行此住处后,而生欢悦,我此欢悦,而觉一切身,都正念正觉,而生喜,而生止,而生乐,而生定。如我此定,而觉一切之身,而正念正智。阿难!或者有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优婆夷),都共同来诣于我处,我便为他们而教他们行如是如是的心,如是如是的远离,乐于无欲。我也一再的为他们说法,劝助于他们。阿难!如有比丘欲多行空的话,那位比丘就应当守持内心于住止,使其一定。他守持内心于住止,而使其一定后,当念念于内之空。阿难!如比丘作如是之说:『我不持守内心于住止,不令于一定,而能念

  念于内空』者,当应知道!这位比丘定会大大的自疲劳的。

  阿难!比丘要怎样的持守内心于住止,而使其一定呢?当比丘的,此身由于离而生喜与乐,而渍,而尽润而渍,普遍而充满,由于离而生的喜与乐,乃无处不遍。阿难!犹如有人将沐浴,就在器里盛些澡豆,用水浇和,和而使其作为丸,而渍,而尽于润渍,而普遍充满,内外都周密,没有一处会有漏的。像如是的,阿难!比丘之此身,由于离而生的喜与乐,而渍,而尽于润渍,而普遍而充满,由于离而生的喜与乐,无处不周遍。阿难!像如是的比丘,守持其内心于住止,而使其得为一定。他守持其内心于住止,而使其一定后,当念于内空。他念内空之后,其心之移动,乃不趣向于近,不得清澄,不安住而不解脱于内空(作意于内空后,就依作意内空,其心就不能踊跃,不能澄清安乐,也不能安住,不能解脱)。阿难!如比丘观察之时,则知其念内空,而其心移动,而不趣向于近,不得清澄,不能安住,不能解脱于内空的话,则那位比丘,在于此时,当念于外空。他念外空后,其心之移动,乃不趣向于近,不得清澄安乐,不安住不解脱于外空的。

  阿难!如比丘观察时,则知念外空,而其心之移动,乃不趣向于近,不得清澄安乐,不安住不解脱

  于外空的话,那位比丘就应当要念于内外空。他念于内外空后,其心的移动,不趣向于近,不得清澄安乐,不得安住,不得解脱于内外空的。阿难!如比丘观察之时,则知念内外空,其心移动,不趣向于近,不得清澄安乐,不安住不解脱于内外空的话,那位比丘就当念于不移动。他念不移动后,其心之会移动,乃不趣向于近,不得清澄安乐,不安住不解脱于不移动的。

  阿难!如比丘观察之时,则知念不移动,其心移动,不趣向于近,不得清登安乐,不安住不解脱于不移动的话,则那位比丘的彼彼之心(各种心),对于彼彼之定,应该御制而再御制,修习又再修习,柔软而再柔软,善快而柔和,收摄而乐于远离。如他的彼彼的心,对于彼彼之定,御制而再御制,修习而再修习,柔软而再柔软,善快而柔和,收摄而乐于远离后,当以内空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他已内空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后,其心不移动,不趣向于近,而得清澄安住,而解脱于内空。阿难!像如是的,比丘观察之时,则知内空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其心不移动,趣向于近,而得清澄安住,而解脱于内空的话,就叫做正知。

  阿难!一位比丘,当以外空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他对于外空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后,心不移动,而趣向于近,而得清澄安住,而得解脱于外空。阿难!

  像如是的比丘,在观察之时,则知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其心不移动,而趣向于近,而得清澄安住,而得解脱于外空的话,就叫做正知。阿难!比丘应当以内外空,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他对于内外空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后,其心不移动,而趣向于近,而得清澄安住,而解脱于内外空。阿难!像如是的,比丘观察之时,则知内外空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心不移动,而趣向于近,而得清澄安住,而解脱于内外空的话,就叫做正知。阿难!应当以不移动而成就游止于其中,他既不移动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后,其心就不移动,而趣向于近,而得清澄安住,而解脱于不移动。阿难!像如是的,比丘观察之时,则知不移动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心不移动,而趣向于近,而得清澄安住,而解脱于不移动的话,就叫做正知。

  阿难!那位比丘行此住处,其心如欲经行的话,则那位比丘就从禅室出来,在于室影之中,露地而经行。诸根(六根)在于内,心不向于外,其后,乃作前之想。像如是的经行后,心中不会生贪伺、忧戚、恶不善之法,就叫做正知。阿难!那位比丘,行此住处,其心如欲坐定的话,那位比丘就从此而离开那经行处,而至于经行的道头,敷其尼师檀,在那里结跏趺而坐。像如是的坐定后,心中不生贪伺、忧戚、恶不善之法,就叫做正知。阿难!

  那位比丘行此住处,其心若欲有所念(寻思)的话,则那位比丘如对于此三种恶不善之念-欲念、恚念、害念,就应不可以念此三种不善之念。如果对于此三善念-无欲念、无恚念、无害念,就应念此三种善念。像如是而念之后,心中不生贪伺、忧戚、恶不善之法,就叫做正知。

  阿难!那位比丘行住处,其心如欲有所说的话,那位比丘如对于此论为非圣论,不与义相应之论,所谓论王之论、贼之论、斗诤之论、饮食之论、衣被之论、妇人之论、童女之论、淫女之论、世间之论、邪道之论、海中之论等,不论说像如是的种种畜生之论。如论圣论,与义相应,而使心柔和,没有诸阴盖,所谓论施论、戒论、定论、慧论、解脱论、解脱知见论、渐损论、不会论(不作众会之论)、少欲论、知足论、无欲论、断论、灭论、燕坐论、缘起论等,像如是的沙门的所论,作如是之论后,心中不生贪伺、忧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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