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形,不一定会受报。)
异学哺罗陀子又问尊者三弥提说:「如故作业,作已成就的话,当会受何种果报呢?」尊者三弥提回答说:「贤者哺罗陀子!如故作业,作已成就的话,必定会受苦报的。」异学哺罗陀子又问尊者三弥提而说:「贤者三弥提!你在于此法与律当中,学道几时呢?」(你在佛法与佛的教诫当中,学佛学好久呢?)
尊者三弥提回答说:「贤者哺罗陀子!我在于此法与律当中,学道不久,始三年而已。」于是,异学哺罗陀子便作如是之念:这么年少的比丘,尚且能护其师,更何况那些旧学的上尊人(长老比丘)呢?于是,异学哺罗陀子听闻尊者三弥提所说,不是不非(不以为是或非),就从其座起,振奋其头而离去。
那个时候,尊者大周那(舍利弗之弟,于空法中,深生信解之比丘),离开尊者三弥提之昼行坐之处不远,于是,尊者大周那将尊者三弥提和异学哺罗陀子所共论之事,他都统统把它诵习,都善于受持后,就从其座起,而往尊者阿难之处,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他就将尊者三弥提和异学哺罗陀子所共论的,统统向尊者阿难说。
尊者阿难听后,对他说:「贤者周那!由于得此论,你我可往见佛,去奉献世尊。贤者周那!现在可以共诣佛陀,去具向世尊说此义,或者有可能由于此,而能得从世尊处,听到异法也说不定(更妙,更特别之法)。
于是,尊者阿难、尊者大周那,就共同往诣佛陀。到后,尊者大周那乃稽首佛足后,退坐在一边。尊者阿难,也稽首佛足后,退住在一边。
那时,尊者阿难对周那尊者说:「贤者大周那!你可以说出来了,可以说出来了。」于是,世尊问他而说:「阿难!周那比丘,欲说甚么事呢?」尊者阿难白佛说:「世尊!您现在当会亲自听其陈述的。」于是,尊者大周那就将尊者三弥提和异学的哺罗陀子所共论之事,尽向佛陀说。
世尊听后,告诉他说:「阿难!你看!三弥提比丘,乃为痴人无道的了。为甚么呢?因为异学哺罗陀子,其问事不定(问事不足,应该要以分别答复之问),而三弥提比丘痴人,却一向而答(决定的回答)之故,我才说他为痴人的。」尊者阿难白佛说:「世尊!如三弥提比丘,由于此事而说:『所有觉者(所感受的),都是苦的』,则当会有甚么咎呢?」
世尊呵责尊者阿难说:「你们看!阿难比丘也是同样的为无道的了!阿难!此三弥提痴人,那位异学哺罗陀子,乃尽问三觉(三受),所谓乐觉(乐受)、苦觉(苦受)、不苦不乐觉(不苦不乐受,舍受)的。阿难!如三弥提痴人,被异学的哺罗陀子所问时,能作如是之回答的话,也就是说:『贤者哺罗陀子!如果故意而作乐的业,而作后已完成(以身口意而作过)的话,当会受乐报。假若故意作苦的业,而已作完成(以身口意而作过)的话,当会受苦报。倘若故意作不苦不乐之业,而已作完成(以身口意而作过)的话,就当会受不苦不乐之报的。』阿难!如果三弥提痴人被异学的哺罗陀子所问,而能作如是的回答的话,则异学的哺罗陀子,其眼睛尚不敢正视三弥提痴人,更何况又能问如是之事呢?阿难!如果你能从世尊听闻『分别大业经』的话,则对于如来,会倍复增上,会心静而得喜的。」
于是,尊者阿难,乃叉手(合掌)向佛,白佛说:「世尊!现在正是其时。善逝!现在正是其时。如世尊为了诸比丘而说『分别大业经』的话,诸比丘们听后,当会善于受持。」
世尊告诉他说:「阿难!你们要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其义,我当会为你们具分别解说。」尊者阿难白佛说:「唯然!」这时,诸比丘,就受教而听。
佛陀说:「阿难!(1)或者有一人,并不离开杀(杀生)、不与而取(偷盗)、邪淫、妄言,乃至邪见。此人并不离恶、不护已后,其身坏命终之
时,生在于善处的天中。阿难!(2)或者有一人,乃离开杀生(不杀生),离开不与取(不偷盗),离开邪淫(不邪淫),离开妄言(不妄言),乃至离开邪见(正见),此人离恶而护已后,其身坏命终之时,转生于恶处的地狱中。阿难!(3)或者有一人,不离杀生,不离不与取,不离邪淫,不离妄言,乃至不离邪见,此人不离恶,不护已后,其身坏命终之后,乃生于恶处的地狱中。阿难!(4)或者有一人,离开杀生,离开不与取,离开邪淫,离开妄言,乃至离开邪见,此人离恶、护已后,在其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处的天中。
(1)阿难!如果有一人,不离开杀生,不离开不与取,不离开邪淫,不离开妄言,乃至为邪见的人。此人不离恶,不护已后,在其身坏命终之后,往生于善处的天中的话,则如有沙门、梵志,已得天眼,已成就天眼,而观见他,观见后,曾作如是之念:此人没有身的恶行,也没有身的恶行之报;没有口与意的恶行,也没有口与意的恶行之报。为甚么呢?因为我观见他,并不离杀生、不离不与取、不离邪淫,不离妄言,乃至是邪见。此人不离恶,不护己后,其身坏命终之后,生于善处的天中。如更有如是之比类的人,如不离杀、不离不与取,不离邪淫,不离妄言,乃至不离邪见的人,此不离恶,不护已的人,其一切身坏命终之后,也生于善处的天中。像如是之见的话,就为之正见,如果有异于此见的话,则其智会趣于邪。如所见所知的极力的扪摸(抓取,固执),则一向都执着而说:『此是真谛,其余的都是虚妄。』
(2)阿难!如有一人,离开杀生,离开不与取,离开邪淫,离开妄言,乃至离开邪见,此人离恶而护已后,其身坏命终之时,生于恶处的地狱中的话,则如有沙门、梵志,已得天眼,成就天眼的人,去观见他,观见他后,作如是之念:此人无身的妙行,也无身的妙行之报;没有口与意的妙行,也没有口与意的妙行之报。为甚么呢?因为我见他离开杀生,离开不与取,离开邪淫,离开妄言,乃至离开邪见,此人离恶而护已后,其身坏命终后,生于恶处的地狱中。如更有如是之比类的人,离杀,离不与取,离邪淫,离妄言,乃至离邪见,此离恶护已的人,其一切身坏命终之后,也生于恶处的地狱中。像如是之见的话,则为之正见,异于此见的话,则其智乃趣于邪。如所见所知的极力扪摸(固执),则他乃一向执着而说:『此是真谛,其余都为虚妄。』
(3)阿难!如有一人不离开杀生,不离开不与取,不离开邪淫、不离开妄言,乃至不离开邪见,此不离恶,不自护已,在其身坏命终之后,会转生于恶处的地狱中。如有沙门、梵志之得到天眼,成就天眼的人,曾经观见他,观见后,作如是之念:此人有身的恶行,也有身的恶行之报;同时有口与意的恶行,也有口与意的恶行之报。为甚么呢?因为我观见他并不离开杀生,不离开不与取,不离开邪淫,不离开妄言,乃至不离开邪见。此人不离恶,不护已后,在其身坏命终之后,生于恶处的地狱中。如更有如是之比类的人,不离开杀生,不离开不与取,不离开邪淫,不离开妄言,乃至不离开邪见,此人不离恶,不护已的话,其一切身坏命终之后,也会生于恶处的地狱之中。像如是之见解的话,则为之正见。如果异于此见的话,则他的智,乃趣于邪。如果他对于其所见所知的极力的扪摸(抓取,固执)时,则他乃一向执着而说:『此是真谛,其余的都是虚妄。』
(4)阿难!如有一人,离开杀生,离开不与取,离开邪淫,离开妄言,乃至离开邪见。此人离恶,护已后,在其身坏命终之后,会生于善处的天中的话,则如有沙门、梵志之得到天眼,成就天眼的人,去观见他,观见后,作如是之念:此人有身的妙行,也有身的妙行之报;同时有口与意的妙行,也有口与意的妙行之报。为甚么呢?因为我看见他离开杀生,离开不与取,离开邪淫,离开妄言,乃至离开邪见。此人离恶而护已后,其身坏命终之时,生于善处的天中。如更有如是之比类的人,离
开杀生,离开不与取,离开邪淫,离开妄言,乃至离开邪见,此人离恶而护已的话,其一切身坏命终之后,也会生于善处的天中。像如是之见,则为之正见,异于此见的话,则其智,乃趣于邪。如其对于所见所知的,极力的扪摸(抓取,固执),他乃一向执着而说:『此是真谛,其余的都是虚妄。』
(1)阿难!就中,如有一位沙门、梵志之得天眼,成就天眼的人,作如是之说:『此人没有身的恶行,也没有身的恶行之报;同时没有口与意之恶行,也没有口与意之恶行之报。』这种说法,我乃不会听取其意见的。如果作如是之说:『我观见他不离杀,不离不与取,不离邪淫,不离妄言,乃至不离邪见。此人不离恶,不护持后,在其身坏命终之时,生于善处的天中。』这样说的话,我就会听从其说的。
如果作如是之说:『如更有如是之比类的人,不离开杀生,不离开不与取,不离开邪淫,不离开妄言,乃至不离开邪见,此不离恶,不护持的人,其一切身坏命终之后,也会生于善处的天中。』作这种说的话,我乃不会听取其说的。如果作如是之说:『像如是之见的话,就为之正见;异于此见的话,则其智乃趣于邪。』这种见解,我也不会听取的。如所见所知,极力的扪摸(固执),一向都执着而说:『此是真谛,其余的都是虚妄。』此说,我也不会听取其言的。为甚么呢?如来乃知道那个人有异之故。
(2)阿难!就中,如有十位沙门、芃志之得天眼,成就天眼的人,曾作如是之说:『此人没有身的妙行,也没有身的妙行之报;同时没有口与意的妙行,也没有口与意的妙行之报。』这种说,我乃不会听他的。如作如是之说:『我观见他离开杀生,离开不与取,离开邪淫,离开妄言,乃至离开邪见。此人离恶而护持后,其身坏命终时,而生于恶处的地狱中。』这种说,我就会听取的。
如作如是之说:『如更有如是之比类的人,离开杀生,离开不与取,离开邪淫,离开妄言,乃至离开邪见,此人离恶而护已的话,则其一切身坏命终之后,也会生于恶趣的地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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