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心愿,由于心愿后,则便会乐于它,由于乐于它后,便会愿于未来。诸位贤者!像如是的,就叫做比丘之愿于未来。
诸位贤者!甚么叫做比丘之不愿于未来之法呢?诸位贤者!比丘,如有眼根、色境、眼识,对于未来之法之时,则未得之法,不欲去得,已得的,则心不愿,由于心不愿后,就便不会喜乐于它,由于不喜乐于它后,便不愿于未来。像如是的,那些耳、鼻、舌、身,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有意根、法境、意识,愿于未来之法之时,则未得的,并不欲得,已得的,则心不愿,由于心不愿后,就便不会乐于它,由于不乐于它后,便不愿于未来之法。
诸位贤者!甚么叫做比丘之受现在之法呢?诸位贤者!比丘如有眼根、色境、眼识,在于现在时,
而他乃在于现在,识而欲染执着,由于识,而欲染执着后,则便会乐于它,由于乐于它之后,便会受现在之法。像如是的,那些耳、鼻、舌、身,也是同样的道理。而如有意根、法境、意识,于现在的话,则他在于现在之识,欲染执着,由于识,欲染执着后,就便会乐于它,由于乐于它后,便会受现在之法。诸位贤者!像如是的,比丘会受现在之法。
诸位贤者!甚么叫做比丘之不受现在之法呢?诸位贤者!比丘如有眼根、色境、眼识,于现在时,他对于现在,识而不欲染执着,由于识,不欲染执着后,则便不会乐于它,由于不乐之后,使不会受现在之法。像如是的,那些耳、鼻、舌、身,也是同样的道理。而如有意根、色境、意识,于现在之时,他对于现在,识而不欲染执着,由于识不欲染执着后,则便不乐于它,由于不乐于它后,便不会受现在之法。诸位贤者!像如是的比丘,乃不受于现在之法。
诸位贤者!所谓世尊略说此教,并不广为分别,就从座起,就进入于室内去宴坐:
慎莫念过去亦勿愿未来过去事已灭未来复未至
现在所有法彼亦当为思念无有坚强慧者觉如是
若作圣人行孰知愁于死我要不会彼大苦灾患终
如是行精勤昼夜无懈怠是故常当说跋地罗帝偈
(语译如前)
以上为世尊之略说,而不广为分别。我乃以此句,以此文,广说如上说。诸位贤者!你们可以往诣,而向佛具陈此事。假若如世尊所说之义的话(尊者所解说的,如符于佛说的话),诸位贤者们,你们就可以共同受持。」
于是,诸比丘听尊者大迦旃延所说,都善受持诵,即从座起,绕尊者大迦旃延三匝后而去,而往诣佛所,到后,稽首作礼,然后退坐在一边。他们白佛说:「世尊!刚才世尊您略说此教,还不广为分别,就从座起,进入于室内去宴坐。尊者大迦游延,乃以此句、以此文,而广说世尊您所略过之义(是否符于佛说?)」
世尊听后,赞叹而说:「善哉!善哉!我的弟子当中,有眼、有智、有法、有义。为甚么呢?所谓为师的,为弟子略说此教,并不广为分别解说,而那位弟子却能以此句、以此文,而广说其义。确实如大迦旃延比丘所说,你们应当依如是去受持!为甚么呢?因为以说观义,应该如是之故。」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
说,都欢喜奉行!
一六六、释中禅室尊经第五(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有一天神来间卢夷强耆尊者,是否曾经受持过跋地罗帝偈,以及其意义。尊者就到佛处去问佛,佛陀乃为说偈,并就五蕴,而广说其义。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尊者卢夷强耆(释迦族王者之子,在迦毘罗城出生),游行在于释中(释迦族中),住在于无事禅室。于是,尊者卢夷强耆,在夜将向于旦晨之时,从那禅室出来,就在于露地的禅室之荫当中,在于绳床上,敷一尼师檀(坐具),结跏趺坐在那里。
那时,有一位天神,其形体极为微妙,色像巍巍,夜将向于旦晨之时,往诣尊者卢夷强耆之处,到达后,稽首作礼,然后退住在一边。那位天神的色像的威神极妙,其身上的光明普照于其禅室。那
位天神退住在于一边后,白尊者卢夷强耆说:「比丘!您是否受持过跋地罗啼偈(贤善一夜,所谓夜夜-日日,完全是如是的贤善之生活的人之偈),及受持过其意义吗?」尊者卢夷强耆回答那位天神说:「我并不受持跋地罗帝偈,也不受持其义。」尊者寻则问那位天神说:「你受持过跋地罗帝偈,及受持其义吗?」那位天神回答说:「我曾经受持过跋地罗帝偈,然而并不受持其义。」尊者卢夷强耆又问那位天神说:「为甚么受持跋地罗帝偈,而不受持其义呢?」
那位天神回答说:「有一个时候,世尊曾游行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竹林精舍)。那时,世尊曾为诸比丘说跋地罗帝偈而说:
慎莫念过去亦勿愿未来过去事已灭未来复未至
现在所有法彼亦当为思念无有坚强慧者觉如是
若作圣人行孰知愁于死我要不会彼大苦灾患终
如是行精勤昼夜无懈怠是故常当说跋地罗帝偈
(千万要谨慎!不可念于过去之法,也不可以愿望于未来之法。因为过去之法,已经灭掉了,未来之法,又是还未来到之故。至于现在所有之法,对
于它,也应该思察其义。要念现在之法,并没有坚强牢固〔念念之间,都在生灭变易〕,有智慧的人,其所觉悟的,就是如是。)
(如果能作圣人之行的话,则谁来觉知生死之可愁呢?〔觉者无生死,自无生死之忧〕。我必要这样做,我不再会遇那些生死了,我的大苦、大灾患,都已终止了。像如是的,行于精勤,画夜都没有懈怠。因此之故,当应常于讲说跋地罗帝偈。)
比丘!我乃如是的受持跋地罗帝偈。然而并不受持其义。」尊者卢夷强耆又问那位天神说:「到底谁能受持跋地罗帝偈,及受持其义呢?」
那位天神回答说:「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祇园精舍),他乃受持跋地罗帝偈,及受持其义的。比丘!您可往世尊住处,去面从世尊,去善受持诵跋地罗帝偈,及受持其义。为甚么呢?因为跋地罗帝偈,及其义,乃为有义有法,为梵行之本,为趣于智,趣于觉,趣于涅槃。族姓者(善男信女)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的话,应当要以跋地罗帝偈,及其义,善受持诵。」那位天神说如是之语后,就稽首尊者卢夷强耆之足,绕尊者三匝后,即在于那个地方隐没。
天神隐没不久后,于是,尊者卢夷强耆,在于释中受夏坐后(结夏安居后),经过此三个月完毕,
补治衣服等事都作完了,就摄衣持钵,将往诣舍卫国。由展转前进,而至于舍卫国,而住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尊者卢夷强耆,往诣佛所,稽首作礼,然后退坐在于一边。他白佛说:「世尊!我在于前一时,游行于释中,住在于无事禅室。世尊!我在那个时候,有一次,夜将向于旦晨,曾从那禅室出来,在于露地的禅室的荫中,将尼师檀(坐具)敷在于绳床上,而在那里结跏趺之坐。那时,有一位天神,其形体极为微妙,色像非常的巍巍,夜将向于官旦晨之时,来诣我处,稽首作礼后,退住在一边。那位天神,色像威神极为微妙,身上的光明普照于其禅室。那位天神退住在一边后,向我告白而说:『比丘!您受持过跋地罗帝偈,及受持其意义吗?』我曾回答那位天神说:『我并不受持跋地罗帝偈,也不受持其义。』我寻即问那位天神说:『你受持过跋地罗帝偈,及受持其义吗?』那位天神回答我说:『我曾经受持过跋地罗帝偈,然而并不受持其义。』我就又问那位天神说:『为甚么受持跋地罗帝偈,而不受持其义呢?』天神回答我说:『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那时,世尊曾为诸比丘说跋地罗帝偈而说:
慎莫念过去亦勿愿未来过去事已灭未来复
未至
现在所有法彼亦当为思念无有坚强慧者觉如是
若作圣人行孰知愁于死我要不会彼大苦灾患终
如是行精勤昼夜不懈怠是故常当说跋地罗帝偈
(语译如前)
『比丘!我乃如是的受持跋地罗帝偈,然而不受持其义。』我又问那位天神说:『到底谁能受持跋地罗帝偈,及受持其义呢?』天神回答我说:『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他能受持跋地罗帝偈,及受持其义的。比丘!您可以往诣佛处,当面从世尊,善受持诵跋地罗帝偈,及受持其义。为甚么呢?因为跋地罗帝偈,及其义,乃为有义有法,为梵行之本,为趣于智,趣于觉,趣于涅槃。族姓者(善男信女)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没有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的话,应当要以跋地罗帝偈,及其义,善受持诵啊!』那位天神说如是之语后,稽首礼足,绕我身边三匝后,即在于那个地方隐没。」
于是,世尊就问尊者卢夷强耆而说:「你知道那位天神从何处来的吗?那位天神的名字为何吗?」尊者卢夷强耆回答说:「世尊!我并不知道那位天
神到底是从甚么地方来的,也不知道他的名讳啊!」世尊告诉他说「「强耆!那位天子名叫般那(栴檀、般那末罗),是三十三天的军将啊!」
这时,尊者卢夷强耆白佛说:「世尊!现在正是时候。善逝!现在正是时候。如世尊为诸比丘说跋地罗帝偈,及其义的话,则诸比丘们能从世尊听此法后,当会善受持诵。」世尊告诉他说:「强耆!你们要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它,我当会为你广说其义!」尊者卢夷强耆白佛说:「唯然!当受教听。」(当会受教,而注意的听!)
佛陀说:
慎莫念过去亦勿愿未来过去事已灭未来复未至
现在所有法彼亦当为思念无有坚强慧者觉如是
若作圣人行孰知愁于死我要不会彼大苦灾患终
如是行精勤昼夜无懈怠是故常当说跋地罗帝偈
(语译如前)
强耆!甚么叫做比丘之念于过去之法呢?如比丘乐于过去之色,而贪欲、执着而住于过去之色,也乐于过去之觉(受)、想、行、识,而贪欲、执着而住于过去之受想行识的话,则像如是的比丘,就
为念过去之法的。强耆!甚么叫做比丘之不念于过去之法呢?如比丘不乐于过去之…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三》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