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空处之想的,此二种类的无量空处想,都没有差别,二种均为是平等平等。为甚么呢?因为先在于此行持此种禅定,然后生于那个地方的。他对于此定,乃如是而修,如是而习,如是而广布,而生于无量空处天中(空无边处天)。像如是的,就叫做意行生。
又次!比丘!度无量空处,而为无量识,是就于无量识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他在于此定,有乐而欲住。他在于此定乐而欲住后,必有是处(必定有此道理的)。他住于彼,而乐于彼,其命终之后,生于无量识处天中(无色界之二,识无边处)。诸位无量识处的天神,都生于彼,而住于彼,而受无量识处之想,以及比丘之住于此,而受无量识处之
想之此二种无量识处想,都没有差别,二类都平等平等。为甚么呢?因为先在于此行持禅定,然后生于彼(指无量识处天),他对于此定,乃如是而修,如是而习,如是而广布,而生于无量识处天中的,像如是的,就叫做意行生。
又次!比丘!度无量识处,而为无所有,是无所有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他对于此定有乐,而欲住。他在于此定乐而欲住后,必有是处(必定有此道理的)。他住于彼,而乐于彼(指无量识),其命终之后,生于无所有处天中(无色界之三)。诸位无所有处天的天神,都生于彼,而住于彼,而受无所有处想,以及比丘之住于此,而受无所有处想的此二种无所有处想,都没有差别,二类都平等平等。为甚么呢?因为先于此处行持定,然后生于彼处的,他对于此定,乃如是而修,如是而习,如是而广布,而生于无所有处天中。像如是的,就叫做意行生。
又次,比丘!度一切无所有处想,而为非有想非无想,是非有想非无想处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他就在于此定当中,乐而欲住。他在于此定中,乐而欲住后,必有是处(必定有此道理)的。他住于彼,而乐于彼,在其命终之后,生于非有想非无想处天中(无色界之四)。诸位非有想非无想处天的天神,都生于彼,而住于彼,而受非有想非无想处之
想,以及比丘之住于此,而受非有想非无想处之此二想,都没有差别,二类都平等平等。为甚么呢?因为先在于此行持禅定,然后生于彼处之故,他对于此定,乃如是而修,如是而习,如是而广布,南生于非有想非无想处天中,像如是的,就叫做意行生。
又次,比丘!度一切非有想非无想处之想,而知灭身触,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以慧而见,而诸漏已尽,而得断智(灭尽定)。在那些诸禅定当中,此禅定可说就是最为第一,为最大、最上、最胜、最妙。犹如由于有了牛,而有乳,由于有了乳,而有酪,有了酪,而有了生酥,由于有了生酥,而有熟酥,由于有了熟酥,而有了酥精(醍醐)。酥精可说就是最为第一,最为大,最为上,最为胜,最为妙的。像如是的,那些诸禅定当中,此定可说就是最为第一,最为大,最为上,最为胜,最为妙的。得此定,而依于此定,而住于此定后,已不再会受生老病死等苦恼,可说就是苦边(脱离一切苦)!」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六九、拘楼瘦无诤经第八(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游行在婆奇瘦(婆奇国)的瑟昙拘楼都邑时,为诸比丘分别解说诤与无诤之法。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婆奇瘦(婆奇国中)的剑磨瑟昙(杂色的牧牛)拘楼都邑。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我当为你们说法,所要说之法,乃初也妙,中也妙,竟也妙,有义而有文,而具足清净,显现梵行,名叫分别无诤经。你们要谛听!要注意的听!听后要善思念其义。」这时,诸比丘们乃受教而听。
佛陀说:「不可以求欲乐于极为下贱之业,而为凡夫之行。也不可以求自身的苦行,是至苦并非圣人之行,因为不符于真义,不相应于真理之故。如果离开此二边的话,则为有中道(也就是中道)。此中道,乃成就眼,成就智,自在而成就于定,是趣于智,趣于觉,趣于涅槃。应知道有称誉,有讥毁,有无称誉,有无讥毁,而为说法。应决定于齐(安乐),决定于知此后,所有的内乐,当求于如此(应追求内乐)。莫相道说(不可背后造谣),也莫面前称誉(也不可当面说称赞对方语)。应齐限而说(以徐缓之语而说),莫不齐(不可以不齐
限,也就是不可以急言)。应随国俗之法,莫是莫非(应护该国的语言,勿执方言,不可过度的使用俗称)。这就是所谓分别无诤经之事。
(1)莫求欲乐,不作那些极为下贱之业,不为这些凡夫之行。也不可求自身之苦行,那些苦行为至苦,而不是圣者之行,为不与义相应的,这是由于甚么原因而说的呢?(为甚么这么说呢?其理由为何呢?)莫求欲乐,那些为极下贱之业,为凡夫之行,这是说一边。亦不可求自身的苦行,苦行为至苦而已,并不是趣于圣者之行,不和真义相应,这是说二边(为另一边,为第二边)。所以说,不可求那安乐而为那些极为下贱之业,因为是凡夫之行;也不可求自身之苦行(不可行苦行),因为至苦的苦行,并不是趣于圣者之行,是不相应于真义的,就是由于此因由而说。(乐与苦,均为是边)。
(2)离开此二边(苦与乐),就会有中道可说,而成就眼,成就智,自在而成定,而趣于智,趣于觉,趣于涅槃,这是由于甚么因由而说的呢?所谓圣道有八支,正见,乃至正定,就是其八。而离开此苦乐二边,则为有中道可说,而成就眼,成就智,自在而成定,而趣于智,趣于觉,趣于涅槃,就是因此之故而说的。
(3)有称、有讥,有无称、无讥,而为说法,这
是由于何因而说的呢?甚么为称?甚么为讥?而不说法呢?1.如有与欲相应,与喜乐同俱,而以极为下贱之业,为凡夫之行的话,此法乃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就便会自讥其非。为甚么呢?因为欲乐为无常,为苦,为磨灭(会变易)之法。他知道欲乐为无常后,因此之故,而知一切为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是故便会自讥其非。
2.自身的苦行,为至苦,而不是趣于圣者之行,并不和真义相应,即此法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就便会自讥其非。为甚么呢?因为那些沙门、梵志,乃所可畏苦(为了解脱苦),而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的。然而那些沙门、梵志却又抱这些苦(指苦行。为畏苦,而又行苦)。因此之故,那些一切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之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因此之故,便会自讥其非。
3.有结而不尽的话(结为烦恼,有为生死之果报身,也就是说,众生的烦恼不灭尽的话),则此法乃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就便会自讥其非。为甚么呢?因为如有结不灭尽的话,则他的有(生死的果报身),也不会尽,因此之故,其一切为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
行。他知道此事之后,因此之故,便会自讥其非的。
4.有结尽的话,则此法为无苦、无烦、无热、无忧戚的正行。他知道此事后,就便会自称誉。为甚么呢?因为有结(烦恼)灭尽的话,则他的有(生死的果报身)也会灭尽,因此之故,其一切为无苦、无烦、无热、无忧戚,为之正行。他知道此事后,因此之故,便会自称誉的。
5.不求内乐,则此法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就便会自讥其非。为甚么呢?因为如有不求内乐的话,则他也不会求于内,因此之故,其一切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之后,是故便会自讥其非的。
6.求于内乐的话,则此法乃为无苦、无烦、无热、无忧戚的正行。他知道此事之后,就便会自称誉。为甚么呢?因为如有求内乐的话,则他也会求于内,因此之故,其一切都是无苦、无烦、无热、无忧戚的正行。他知道此事之后,因此之故,便会自称誉。像如是的,有称誉、有讥毁,而不说法,有不称誉、不讥毁,而为说法。
7.为甚么不称誉、不讥毁,而为说法呢?如果与欲相应,而与喜乐俱,而行极为下贱之业,为凡夫之行的话,则此法乃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
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就便为说法。为甚么呢?因为他不如是而说。所谓欲乃为无常,为苦,为磨灭之法(变易之法)。他知道欲为无常后,因此之故,其一切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然而不达于此法,唯有苦法,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因此之故,便会为其说法。
8.自身的苦行,为至苦,而不是趣向于圣者之行,不和真义相应,此法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之后,就便会说法。为甚么呢?因为他乃不如是而说,不说自身的苦行,乃为至苦,而不是趣向于圣者之行,并不和真义相应。此法乃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然而他乃不达于此法,唯有苦法,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因此之故,便为说法的。
9.有结不尽的话,则此法为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则便为说法。为甚么呢?因为他不如是说,不说如有结不尽的话,其有也是不尽,因此之故,其一切都是有苦、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如不达于此法的话,就唯有苦法,而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因此之故,便为说法的。
10.有结如果灭尽的话,则此法为无苦、无烦、
无热、无忧戚的正行。他知道此事后,则便为之说法。为甚么呢?因为他乃不如是说,不说如有结灭尽的话,其有也会灭尽,因此之故,一切均为无苦、无烦、无热、无忧戚的正行。因为不达于此法而唯有无苦之法,为无烦、无热、无忧戚的正行。他知道此事后,因此之故,便为说法的。
11.如不求内乐的话,则此法为有苦,为有烦、有热、有忧戚的邪行。他知道此事后,就便为之说法。为甚么呢?因…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三》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