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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七▪P3

  ..续本文上一页焰(无火焰)、无色相、无热度、无光明,而不能作火之事吗?(不能发挥火的性能吗?)或者说,一切的火,均为有焰。皆有色相,皆有热度,皆有光明,皆能作火之事吗?」

  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瞿昙!如果百种人皆以若干种之木,用作火母,用钻去钻它,去生火而长养的话,这些一切之火,均会有焰,均会有色相,均会有热度,均会有光明,均能作火之事(都能发

  挥火的性能)。如果说唯有他的火烛,为有焰、有色相、有热度、有光明,能为火事的话,终究没有这道理的。而如果说另一人的火,独为无焰、无色相、无热度、无光明,不能为火事的话,也是没有这道理的。唯能说,瞿昙!那些一切的火,均为是有火焰,有色相,有热度,有光明,均为能作火事(不管那一个人之火,都能发挥其火的性能。)」

  佛陀说:「像如是的,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诸法,为他人施设息止之法、灭讫之法、觉道之法,善趣之法,施设自有的财物。」

  世尊又问说:「梵志!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那些百种人,都用若干种之木,用作为火母,而以钻来钻它,使其生火而长养。他们当中,或者有人,用燥的草木,投着在其火中,而生焰、生色相、生热度、生火。然而是否有火焰、色相、热度、火烟,而会有火焰、色相、热度、火烟之差别吗?」

  郁瘦歌逻梵志回答说:「瞿昙!如果那些百种人,都以若干种之木,用作火母,而用钻去钻它,使其生火而长养。那些人当中,或者有人以燥的草木投着在于火中,而生焰、生色、生热、生。我则在于那些火的火焰、火色、火热,火烟当中,不能施设有甚么火焰、火色、火热、火烟的差别的。」

  世尊告诉他说:「梵志!像如是的,我所得之

  火,所得的不放逸,乃能灭除放逸,以及贡高我慢。我在于此火当中,不能施设有甚么火的差别啊!」

  郁瘦歌逻梵志说:「世尊!我已知道了。善逝!我已了解了。世尊!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起,终身自归依三宝,乃至命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郁瘦歌逻梵志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一五一、阿摄惒经第十(第三念诵)

  大意:本经叙述阿摄惒逻强调梵志为梵天之子,乃由梵天之口而生的,其余的则不然。佛陀就为之分别解说。且不问种族如何,如教以正趣,则可得善解,自知如法,并藉洗浴、父母合会、出生等譬喻,使其易于了解四种姓不能施设差别。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有众多的梵志,都在于拘萨罗,而集聚在于学堂里,共论如下之事:我们为梵志,梵志的种姓,乃最为优胜,其余的都不如于梵志之族姓。梵志之种族为洁白,其余都为焦黑。梵志能得清净,非梵志的话,就不能得清净。梵志乃为梵天之子,都从梵天之口所生的,梵志乃为梵天所化的。然而沙门瞿昙,却说四种姓,都能得清净,而施设,而显示其义。」

  他们曾作如是之念:诸位贤者!到底有甚么人,为有能力,可至沙门瞿昙之处,去将此事提出来,去难诘瞿昙呢?他们又作如是之念: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名叫阿摄惒逻延多那的童子),乃为其父母所举的,受生(出身)为清净,乃至七世的父母,都不绝其种族,生生都不恶,都博闻总持,而诵过四圣典(四吠陀-智论。1.阿由-方命,养生缮性之书。2.殊夜-祭祀祈祷之书。3.婆磨-礼仪占卜兵法之书。4.阿銺婆-异能枝数禁咒医方之书)。也通达于因、缘、正、文、戏(所谓诵诸经典、物类名字、万物差品、字类分合、历世本末)等五句说。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一定有能力可至沙门瞿昙之处,去将此事如法的难诘他(指能攻破佛说)。诸位贤者!我们可共诣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之处,去向他说此事,随着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所说的,我们当纳受。

  于是拘萨罗的众多的梵志,就往诣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之处,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发言启请而说:「摩纳!我等这些众多的梵志,在于拘萨罗,集在于学堂,曾共论此事:梵志的种族乃最为优胜,其余都不如;梵志之种族为洁白,其余的都污黑;梵志能得清净,非梵志的话,就不能得清净。梵志为梵天之子,乃从天之口所生,梵志为梵天所化。然而沙门瞿昙却说四种族姓都是清净,而施设显示其道。我们曾作如是之念:诸位贤者!到底有甚么人有能力能到沙门瞿昙之处,去将此事如法而难诘他呢?我们又作如是之念: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乃为其父母所抬举的,出身为清净的世家,乃至七世的父母都不绝其种族,生生都不作恶,为博闻总持,诵过四韦駄圣典,深达于因、缘、正、文、戏等五句说。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其人,乃有能力往诣于沙门瞿昙之处,去将此事,如法而难诘他。因此,愿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你,往诣于沙门瞿昙之处,去将此事如法而难诘他。」

  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对诸梵志说:「诸位贤者!沙门瞿昙乃如法而说法,如果如法而说法的话,就不可能难诘的了。」

  拘萨罗的众多的梵志乃告诉他说:「摩纳!你将来并没有不被你所屈伏之事,你不可以豫说自己已被屈伏。为甚么呢?因为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你,

  乃被你的父母所抬举的。你的出身为清净的世家,乃至七世的父母都不绝种族,生生都不作恶,能博闻总持,而诵过四韦駄圣典,而深达于因、缘、正、文、戏等五句说。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你乃有能力到沙门瞿昙之处,去将此事如法而难诘瞿昙。因此,愿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你,往诣于沙门瞿昙之处,去将此事如法难诘!」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乃为了拘萨罗的众多的梵志,默然而纳受。

  于是,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就和那些拘萨罗的众多的梵志,往诣于佛所,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就白佛而说:「瞿昙!我欲有所问,能听允我的发问吗?」世尊告诉他说:「摩纳!就随你之意发问吧!」

  阿摄惒逻延多那,便问而说:「瞿昙!诸位梵志们曾作如是之说:『梵志的种族最为优胜,其余的都不如;梵志的种族为洁白,其余的都为污黑;梵志能得清净,非梵志就不得清净。梵志为梵天之子,乃从梵天之口所生,梵志为梵天所化的。』不知沙门瞿昙你,当如何说呢?」世尊告诉他说:「我现在问你,你就随你所了解的来回答我。摩纳!你是否听过余尼国(夜摩那,位于印度西北方),以及剑浮国(译为可爱,十六大国之一,位于现在的阿富汗斯坦地方),那些地方有二种族姓,所谓大家(贵族),以及奴隶,而大家变成为

  奴隶,奴隶变成为大家之事吗?」

  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回答说:「瞿昙!我曾经听过余尼国,以及剑浮国里有二种族姓,所谓大家,以及奴隶,而大家曾变为奴隶,奴隶曾变为大家之事。」佛陀说:「像如是的,摩纳!梵志如果能正趣的话,他就能得善解,而自知如法。而剎帝利、居士、工师门,如果也能正趣的话,也同样的能得善解,能自知如法。」

  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白佛说:「瞿昙!甚奇!甚特!能快说此譬喻。但是诸位梵志乃作如是之说:『梵志之种族为优胜,其余的都不如;梵志的种族为洁白,其余都为污黑;梵志能得清净,非梵志则不能得清净。梵志为梵天之子,为从梵天的口里所生,梵志为梵天所化的。』」

  世尊问他而说:「摩纳!你的意见如何呢?是不唯独有梵志对于此虚空,乃不着不缚,不触不碍,而剎帝利、居士、工师们则不然吗?」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回答说:「瞿昙!梵志对于此虚空,乃为不着不缚,不触不碍,那些剎帝利、居士、工师们,也同样的道理。」佛陀说:「像如是的,摩纳!梵志如果正趣的话,就能得善解,而自知如法。剎帝利、居士、工师们,如能正趣的话,也能得善解,也能自知如法。」

  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白佛说:「瞿昙!甚奇!甚

  特!能够快说此譬喻。但是诸梵志们乃作如是之说:『梵志的种族为最胜,其余的都不如;梵志的种族为洁白,其余的皆为污黑;梵志能得清净,非梵志则不得清净。梵志为梵天之子,为从梵天之口所生的,梵志为梵天所化的。』」

  世尊问他而说:「摩纳!你的意见如何呢?是否唯独有梵志能行慈心,无结无怨,无恚无诤,而那些剎帝利、居士、工师们则不然吗?」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回答说:「瞿昙!梵志能行慈心,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那些剎帝利、居士、工师也是同样的能行慈心。」佛陀说:「像如是的,摩纳!梵志如果正趣的话,他就能得善解,而自知如法。剎帝利、居士、工师们,如果也正趣的话,也同样的能得善解,能够自知如法。」

  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白佛说:「瞿昙!甚奇!甚特!能够快说此譬喻,但是诸位梵志们乃作如是之说:『梵志的种族为最优胜,其余的都不如;梵志的种族为洁白,其余的都为污黑,梵志能得清净,非梵志的话,就不能得清净。梵志为梵天之子,为从梵天之口所生的,梵志为梵天所化的。』」

  世尊问他而说:「摩纳!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百种的人之到来,其中或有一人对他们说:『你们统统来!如果里面有出身为剎帝利族,或梵志族的话,则唯有他们才能执持澡豆(洗澡的肥皂之一

  种)至水中去洗浴,去弃除垢秽,而极成为清净之身。』摩纳!你的意见如何呢?出身为剎帝利族,或为梵志族的人,唯有他们才能执持澡豆,进入于水中去洗浴,去弃垢而为极净吗?出身为居士族、工师族的人,他们就不能执持澡豆去水中洗浴,去弃除其身垢而为极净吗?或者出身为一切百种的人,均能执持澡豆去进入水中去洗浴,去弃垢而为极净吗?」

  阿摄惒逻延多那摩纳回答说:「瞿昙!那些一切百种的人,均能执持澡豆去入于水中洗浴,去弃垢而为极净之身。」佛陀说:「像如是的,摩纳!梵志如果正趣的话,他就能得善解,而自知如法。那些剎帝利、居士、工师们,如果也为正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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