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可以修的。如果修习直道,非不可修的话,就是随世间中的阿罗诃那样的爱敬、尊重、供养、礼事。假如诸位贤尊,可以修习直道而能修习的话,就会因此之故,如世间中的阿罗诃那样的爱敬、尊重、供养,而礼事。」
于是,摩竭陀国的大臣雨势,以及其眷属问阿难说:「阿难!你现在游行在于何处(住锡在那里)?」尊者阿难回答说:「我现在乃游行在此王舍城的竹林迦兰哆园。」
他们又问而说:「阿难!竹林迦兰哆园,乃至为可爱乐,整顿得非常的可喜,白天不喧闹,夜间又静寂,并没有蚊虻,也没有蝇蚤,不寒又不热。阿难!您乐住于竹林迦兰哆园吗?」
尊者阿难回答说:「如是!雨势!如是!雨势!竹林迦兰哆园乃至为可爱乐,整顿得令人可喜乐。白天不会喧闹,夜间则非常的静寂,并没有蚊虻,也没有蝇蚤,不寒又不热。雨势!我乃乐住于竹林迦兰哆园中。为甚么呢?因为世尊会拥护之故。」
这时,婆难大将(阿闇世王的将军)也在于大众当中,婆难大将发言说:「如是!雨势!如是!雨势!竹林迦兰哆园,乃至可爱乐,整顿得令人可喜,白天不会喧闹,夜间则为静寂,没有蚊虻,也
没有蝇蚤,不寒又不热。是这位尊者乐住于此竹林迦兰哆园。为甚么呢?因为这位尊者乃行于伺察,而喜乐于伺察之故(乐于禅定,思惟修)。」
摩竭陀国的大臣雨势听后,发言说:「婆难大将!沙门瞿昙在往昔之时,曾游行在于金鞞罗乐园中(毘舍离的大林重阁讲堂)。婆难大将!那个时候,我曾经数往诣彼(常常到那个地方),去拜见沙门瞿昙。为甚么呢?因为沙门瞿昙乃行于伺,喜乐于伺,称叹于一切伺(说世尊为禅定者,常修禅定者,称赞一切禅定者。)」
尊者阿难听后,告诉他们说:「雨势!你不可以这样说,不可以说:沙门瞿昙称说一切伺。为甚么呢?因为世尊有时会称叹伺,有时却不称说。」摩竭陀国的大臣雨势又问而说:「阿难!你说沙门瞿昙曾经不称说伺,到底是不称说那一种伺呢?」
尊者阿难回答说:「(1)雨势!或者有人被一贪欲所缠,而起贪欲,而致于不知出要如真(不求如实的真理,以便超出苦海)。这种人乃被贪欲所障碍之故,就会将贪欲介入在于伺(静虑)当中,而增伺(增加其愁恼之心),而重伺(一再的在贪欲当中思惟)。雨势!这就是第一伺,是世尊不称说的。
(2)又次,雨势!或者有一种人,被瞋恚所缠而起瞋恚,而不知出要如真。他乃被瞋恚所障碍之
故,而为伺,而增其伺,而重于伺(思虑都被瞋恚所占有)。雨势!这就是第二种伺,是世尊不称说的。
(3)又次,雨势!有人被睡眠所缠,而生起睡眠,而不知出要如真。这种人被睡眠所障碍之故,而为伺,而增其伺,而重于伺。雨势!这就是第三种伺,是世尊所不称说的。
(4)又次,雨势!有人被疑惑所缠而起疑惑,而不知出要如真。这种人被疑惑所障碍之故,而为伺,而增于伺,重于伺。雨势!这就是第四种之伺,是世尊所不称说的。雨势!世尊乃不称说这四种伺。」
摩竭陀国的大臣雨势自阿难说:「阿难!这四种伺乃为可憎恶,为可憎恶之处;沙门瞿昙乃不称说。为甚么呢?因为正尽觉之故。」摩竭陀国的大臣雨势,乃又问而说:「阿难!那么,到底是那一种伺,为沙门瞿昙所称说的呢?」尊者阿难回答说:「雨势!所谓比丘者,乃为离欲、离恶不善之法(初禅),乃至得证第四禅,而成就游止于其中。雨势!世尊乃称说此四种伺(初禅、二禅、三禅、四禅)。」
摩竭陀国的大臣雨势白阿难说:「阿难!此四种伺乃可称叹,为可称叹之处,为沙门瞿昙所称说的。为甚么呢?因为由于正尽觉之故。阿难!我还
有好多的事,非常的烦猥,就此请退还归。」尊者阿难告诉他说:「你欲回去,就请随意吧!」于是,摩竭陀国的大臣雨势,听尊者阿难所说,乃善受善持,就从其座位站起,绕尊者阿难三匝后离去。
这时,梵志瞿默目揵连,在摩竭陀国的大臣雨势去后不久之时,白阿难说:「阿难!我所问的事,都不回答吗?」尊者阿难告诉他说:「目揵连!我实在不回答。」(已和雨势大臣的问答当中提示过,故不再回答他。)
梵志瞿默目揵连白阿难说:「阿难!我更有问题要请问,是否听许我的启问吗?」尊者阿难回答说:「目揵连!你随便可以问,我听后当会思其义。」
梵志瞿默目揵连就问而说:「阿难!如这如来、无所著、等正觉的解脱,以及慧解脱,和阿罗诃(阿罗汉)的解脱,此三种解脱,到底有甚么差别?有甚么胜如呢?」尊者阿难回答说:「目揵连!如这如来、无所著、等正觉的解脱,以及慧解脱,和阿罗诃的解脱,此三种解脱,并没有甚么差别,也没有所谓胜如。」(佛的解脱,和阿罗汉的二种解脱,计三种解脱,都无差别)。
梵志瞿默目揵连自阿难说:「阿难!可否在此吃食吗?」尊者阿难乃默然纳受。梵志瞿默目揵连知
道阿难默然纳受后,就从坐起,就自行去澡水,而以极美净妙的种种丰饶,食噉含消的饮食,亲自以手斟酌,极令阿难饱满。等吃食完毕后,就举放食器,而行澡水完毕后,就取一小床,别坐而听法。
尊者阿难乃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用无量的方便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已完。尊者阿难所说的就是如是,摩竭陀国的大臣雨势的眷属,以及梵志瞿默目揵连,听尊者阿难所说之法后,都欢喜奉行!
一四六、象迹喻经第五(第三念诵)
大意:本经叙述卑卢异学,为生闻梵志说象喻,以赞叹佛陀。生闻梵志见佛后,佛陀乃为其具足说此法喻。所谓出家、持戒、护根、除盖,成就四禅,证无漏,才是极大的象迹。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乃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卑卢异学(外道游行者),在于平旦之
时,从舍卫国出城外,往诣于佛所,到后,稽首作礼,然后退坐在一边。佛陀乃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用无量的方便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后,乃默然而住。卑卢异学,受佛为其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后,就从座而起。稽首佛足,绕佛身边三匝后离去。
那时,生闻梵志,曾乘极好的白乘,和五百名弟子俱,在平旦之时,从舍卫城出,至于无事处(郊外),在那里欲教其弟子讽读经书。生闻梵志在这时,遥见卑卢异学之来到,就问而说:「婆蹉!(卑庐异学,为婆蹉族人),你这么早起来,是从何处来的呢?」卑卢异学回答说:「梵志!我去拜见世尊,去礼事、供养他,然后到这里来的。」生闻梵志问他而说:「婆蹉!你是否知道沙门瞿曼在空寂的安静处所学的智慧吗?」
卑卢异学回答说:「梵志!那一种人能够知道世尊在空寂的安静处所学习的智能呢?梵志!如果能知世尊在空寂的安静处所学习的智能的话,也就能如世尊那样的。但是,梵志!我所读的经书有四句义,而由于四句义,我就必信世尊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我相信世尊所说之法为善,如来的弟子圣众都是趣于善的行者。梵志!譬喻善的调象师游于无事处,在于树林间看见大象的足迹,看见后,必定相信那匹象乃为极大,才会有了此足迹那
样。梵志!我也是如是,我所读的经书有四句义,而由于此四句义,我就必定相信世尊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我相信世尊所说之法为善的,如来的弟子圣众,都是善趣(趣于善)的行者。
那些四句义呢?(1)梵志!有智慧的剎帝利论士,乃多闻而决定,能降伏世人,乃无所不知的人。就用其诸见,而造作文章,行布于世间。他会作如是之念:我往诣沙门瞿昙之处,去问他如是如是之事。如果能回答我的话,当又再问下去。假若不能回答的话,就是被我所降伏,便舍弃那个地方。他听说世尊游行在于某村邑,便到那个地方。然而当他看见世尊后,尚且不敢问,便何况能降伏世尊呢?梵志!我所读的经书,用得如此的第一句义。我由于此义,必定相信世尊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世尊所说之法为善,如来的弟子圣众乃为趣于善的行者。
(2)像如是的有智慧的梵志,期有智慧的居士,也是同样之事。(4)有智慧的沙门论士,乃多闻而决定,能降伏世人,而无所不知。就用其诸见,而造作文章,行布于世间。他乃作如是之念:我往诣沙门瞿昙之处,去问如是如是之事。如果能回答我的话,当又一再的问下去。假若不能回答的话,就是被我所降伏,便舍去那个地方。他听说世尊游行在于某村邑,便到那个地方。然而当他看见世尊后,
尚且不敢发问,更何况能降伏世尊呢?梵志!我所读的经书,用得如此第四句之义。我由于此义之故,必信世尊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世尊所说之法为善,如来的弟子圣众,都是趣于善。梵志!我所读的经书有此四句义,我乃由于此四句义之故,必信世尊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世尊所说之法为善,如来的弟子圣众乃趣于善。」
生闻梵志听后说:「婆蹉!你乃大供养沙门瞿昙,就是此所因所缘,而欢喜奉行的了。」卑卢异学(婆蹉)回答说:「梵志!如是!如是!我乃极为供养于那位世尊,亦极为称誉世尊,一切世间的众生,也应供养世尊。」
那时,生闻梵志听说此义后,就从其乘骑下来,右膝着在于地,叉手而向于胜林给孤独园,再三的作礼,而念说:南无如来、无所著、等正觉。像如是的至于三次后,再乘极好的白乘,往诣胜林给孤独园。到达那个乘地(目的地)后,就便下乘,而行步进诣佛陀,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
生闻梵志乃就刚才和卑卢异学所共论之事,都尽向佛陀报告。世尊听后,告诉他说:「梵志!卑卢异学所说的象迹之喻,犹然不是善作,也是不具足之说。如象迹之喻,想合乎善作而具足的话,我现在就为你说,你应当好好的听!梵志!譬喻善调象
之师,游于无事处,在于树林间看见大象之足迹,看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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